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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了,刚要冲他开枪为熊高解围,就听“砰砰”两声,两个人被子弹打爆了头,彪出一道血花,摔在地上。 自身的安危受到威胁,他们几乎下意识开始调转枪口,混乱地冲闻玉书开枪。 几秒的时间决定成败,等一部分人想开枪帮老大时邵正初已经侧踢踹在熊高手腕,踹飞他手中的枪,一拳一拳和对方肉搏,那身西装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发挥。 邵正初是地下格斗场的老大,他的格斗是闻玉书手底下的人最强的,熊高明显不是他的对手,被缠斗的无法脱身,一边脸上挨着拳头,一边被他抓着衣服调换位置,其他人枪口跟着移来移去,每次想扣下扳机枪口都会对准熊高。 有两个人瞄准了半天,咬咬牙开了枪。 邵正初一把扯着熊高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身前。 “啊!!” 熊高腰上和大腿中了两枪,疼得发出一声惨叫,邵正初掐着他脖子,在他身后冷静道: “让他们都住手。” 熊高还不想死,冒着冷汗大喊:“住手!!都他妈给老子住手!!” 他为了确保手下都听他的,每次收到委托前都会把他们的钱集中收起来,只有他能活着回去,这些人辛辛苦苦卖命的钱才会回到他们口袋里,所以这些人不敢不听,纷纷举着枪警惕地盯着邵正初。 熊高心脏砰砰地跳,刚松了口气,忽然,两声枪响陡然响起,在他身上开了两个血洞,他惨叫几声,那些手下慌了,四处乱看。 “谁!谁他妈开的枪!” 这次跟来的人不止有他们这帮亡命徒,还有叛徒的手下,他们可不会管熊高是死是活。 找到了人群里谁开的枪,熊高的手下们放下枪,骂骂咧咧去阻止叛徒的人开枪,两方人一个执意要杀了闻玉书和二把手邵正初,一个不想自己卖命的钱全没了,就在现场起了内讧。 叛徒的手下被抓住了胳膊,拉扯了半天,咬着牙骂了句脏话,枪柄狠狠砸在对方头顶,把他打晕了,然后抬手就要开枪—— 激烈的枪声突然在身后响起,那人还不等开枪就被一梭子子弹打成筛子,其他人也顾不上内讧了,举起枪大吼:“后面有人!!” 他们一部分调转枪头,车后面的闻玉书再次射击,余光瞥过去。 另一边火光冲天,车架在噼里啪啦燃烧。 霍凯风走出火光,吹了声挑衅的口哨,一把提起黑色冲锋枪,胳膊上肌肉线条绷紧,砰砰砰地扫射,整个人充满狂野的力量。他身后跟着黑压压的手下,跟随他的脚步一边射击,一边逼近他们。 转眼间局势大变,那些人根本来不及换子弹,就倒在了地上。 霍凯风踹开一个挡路的叛徒尸体,把冲锋枪扔给自己的手下,大步走到闻玉书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眼:“怎么样?” 闻玉书把乱了的头发拢了一下,松开手让头发散在脊背,他脖子上有一道子弹擦伤的血痕,脸上也被破碎的玻璃碎片划出了渗血的口子,回霍凯风的话。 “没事,你怎么来了。” 霍凯风往自己开来的车那边扬了下下巴,闻玉书看过去,就看见一个眼睛上带着疤的男人旁边,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躺在地上的赵朋兴,听霍凯风说: “那是赵朋兴,求到我头上了。” 闻玉书便瞬间了然。 支援的人来了,熊高就没用了,他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出口,就被冷酷无情地掐断在了喉咙里,脖子断了一样歪下去,邵正初随手扔开他,走到闻玉书身边。 他保护闻玉书受了点伤,肩膀被子弹打中了,和熊高近身肉搏,拳头上有打人打出来的擦伤。 “你先去医院处理子弹,”闻玉书道。 邵正初不在意肩上的疼痛:“等陪您找到小姐,我再去医院。” 闻玉书皱了皱眉,不太赞同。 说话的功夫一辆红旗停下来,蔺泽开门下车,看见一地尸体,脸色一沉,等发现闻玉书安安全全地站在霍凯风和邵正初旁边时,才松了口气,走到他旁边。 “听说这面发生了大规模枪战,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霍凯风的下属跑过来,低头在霍凯风旁边道:“老大,有警察的人来了。” 霍凯风看向蔺泽,蔺泽明白他是的意思,偏头和跟着他的一个穿迷彩裤作战短袖的保镖说:“你去,处理好这件事。” 保镖低头应下,去应付他们。 闻玉书没时间耽搁了,让活的下属清点一下人,回去遇难的发抚恤金,就走到被捆起来,好像还挨了打的赵朋兴面前,蹲下去,粗暴地一把扯起他的头发: “你儿子在什么地方?” 赵朋兴只粗喘着气却说不出话。 为了以防万一,赵突一直在看着闻玉书的女儿,如果他们真失败了,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眼睛上带疤的男人笑道:“我替闻老板打听过了,闻小姐被他儿子带到了c区的一个烂尾楼里。” 赵朋兴听见他的话就浑身发抖。 俗话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他前一个小时在霍凯风书房门口还维持着自己当官的高傲,朋友让他和眼前这男人打招呼,他只颔首了一瞬,就进屋了,后来落到对方手里差点没被他打死。 他浑浑噩噩的,听见闻玉书说了几句话,他就被人提了起来,往后备箱里一扔,那男人合上后备箱,他眼前便黑了下来。 车辆晃晃悠悠往目的地去。 而另一边。 闻英媛学上的好好的,还没吃午饭就被人绑架了,赵突对闻玉书恨之入骨,自然不会善待他的女儿,闻英媛肋骨被对方打折了一根,头发散乱地垂在脸侧,满身伤地吊在烂尾楼里。 她几个小时滴水未沾,疼痛和饥饿加快了她体力的流失,眼前已经出现了些虚影,疼得要死。 赵突满脸狠厉地在她前面走来走去。 她咳嗽了几声,虚弱开口,故意道:“你应该听说了……闻玉书准备再领养个孩子吧,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不过咳……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吧,他不会顾及我的。” “闭嘴!”赵突一把扯着她的头发,狠狠往上一拽,闻英媛咬紧牙才没叫出声。 他模样癫狂阴狠,又想到了什么,低低地笑:“啊……对了,你会被我打成这样都是因为闻玉书,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很恨他?你骂他几句让我听听,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放了你。” 扯着她头发的手一个用力,闻英媛流露出来的颤抖喘息都急促了,他疯子一般大吼: “说!快说!!” 恐惧的情绪让才十四五的闻英媛身体颤了一下,但那双满含恨意的眼睛,盯着的却是赵突。 她既然享受了养父带来的荣华富贵,就能承受所有的后果。 赵突嘿了一声:“挺倔啊,我让你倔!” 他扯开闻英媛的绳子,闻英媛一个瘫软倒在地上,赵突骂骂咧咧踹了她好几脚,刚扯着她起来,子弹就骤然打中了他的肩膀,他“啊”地发出一声惨叫,连忙忍着疼把浑身瘫软的女孩扯起来,挡在身前用刀抵着她脖子,看向门口出现几个人。 闻玉书的出现就意味着他父亲失败了,赵突粗喘着气,他感受不到自己另外一只手的存在,那只手就是被眼前的男人下命令打烂的,死死盯着始作俑者,大恨:“闻玉书,你终于来了。” 闻玉书看到闻英媛身上都是伤,被打的不轻,脸色有点冷:“把人放了,不然……” 被困成粽子的赵朋兴叫刀疤男一脚踹在地上。 赵突握紧了横在闻英媛脖子上的匕首,没有任何表示,像是没看见他父亲也在对方手中,他现在只想让闻玉书去死:“想让我放了你女儿,好啊,你自己打断一只手,我就放了你女儿。” 霍凯风拿枪抵着赵朋兴的脑袋:“想看着你爹脑袋被炸开?” 赵突红着两只眼睛,情绪十分激动,匕首抵在闻英媛脖子上的力道更深了,闻英媛疼得眼睛里多了些泪花,血不知不觉流了一脖子: “我说了!我只要闻玉书打断自己一只手!别拿他来威胁我!你怎么还不做,啊?!不想要她的命了吗!!”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拿着匕首的那只手都在抖,疯狂地笑:“或者你跪在我脚下求求我怎么样,闻玉书。” 霍凯风冷笑:“我看你是梦还没醒呢。” 赵突刚拧出个狰狞的表情,手腕就被闻英媛死死咬住。 “啊!!”他面容扭曲地大吼:“松开!”却怎么也甩不开手腕上狼崽子一样咬住不撒手的女孩,准备换一只手拿刀,把这该死的小杂种宰了! 刀突然啪嗒掉在地上,他忘了那只手已经截肢了,就用胳膊肘使劲砸向闻英媛的头。 邵正初上前去一拳打在他脸上,抬腿将他踹飞,几下就把赵突打倒在地。 闻英媛摇摇晃晃,疼得站不住。 她拼死赌了一把,本来身上就哪哪都疼,这一下子眼前更是让她天旋地转,喘息的声音在空荡的耳边放大,下意识看向那边貌美如花的养父,庆幸对方没因为自己受到这样的屈辱,同时也有一点得意,她也不是只会惹麻烦,对吧…… 恍惚间瞧着男人朝她走来,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刚被抱到闻家那天,男人抚摸过她头顶的温度。 她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闻玉书接住了她,叹了口气,把她交给了一旁的蔺泽,让对方的人先把她送到医院治疗。 被压在地上的赵突还在挣扎,脖子上浮现出青筋地大吼。 一只黑色皮鞋突然踩住他的脑袋,将他的脸用力碾在地上,闻玉书微微低头,居高临下地睥睨:“不是想让我跪在你脚下吗?你试试看啊。” 赵突的脸被碾压的变了形,仿佛头骨都要被踩碎了,他怒吼着想要爬起来,刚抬起了一点头,却又被那只黑皮鞋屈辱地死死踩了回去,狰狞咆哮: “闻玉书!!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啊!” 他被一脚踹飞出去,在地上打了个滚,飞溅灰尘,躺在地上不停咳嗽。 黑皮鞋踩过散着凌乱石头的烂尾楼地面,上了膛的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他那只完好无损的手,两枪下去,血肉炸开,在赵突的惨叫声中响起了一声叹息: “真吵。” 那只打伤女儿的手被打断了之后,枪口又慢慢移到了赵突的头顶,死亡的威胁终于让发疯的男人冷静,浑身血液在这一瞬间凉透,他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听见透着寒意的低语。 “我还要去医院看望女儿,没心陪你玩下去了,再见。” 砰—— 一道血花骤然从头顶彪出,赵突心里的害怕还没消散,就倒在地上。 闻玉书起身回头一瞥。 赵朋兴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吓晕过去了,他干脆利落地开了两枪,那不可一世的土皇帝就抽搐两下丢了命。 “走吧,该去医院了。” 蔺泽偏头让他带来的人处理好现场,看向闻玉书:“嗯。” 邵正初肩膀上的伤撕裂的更严重了,渗透了黑西装。 霍凯风听见他的话,让下属去开车。 四人一起往医院去。 — 破小的房间里潮湿阴暗,空气中充满了发霉的气味。 闻英媛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虽然昂贵,却皱巴巴的,好像几天没换过了。 她迷茫地打开了房门,门口路过的佣人吓了一跳:“你怎么出来了?” 闻英媛没说话,看了一眼外面挂着白色布花的走廊,又呆呆地看过面前佣人的打扮。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她咬了那个绑架她的男人,然后晕了过去时,喃喃: “谁出事了?我养父呢?闻玉书呢?” 佣人面色古怪:“闻先生死了啊,听说姓钱的让你给他送了个什么带卫星定位的手表,带着好多人埋伏了他,他没撑过去,被子弹击中了。” 闻英媛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声音尖锐的大喊:“你在说什么!他明明活的好好的,还罚我写作业呢!怎么可能死了!” “你做梦了吧,”佣人怜悯地看着她:“今天是闻先生的头七,灵堂还在外面呢。” 闻英媛推开挡着路的佣人,拼了命地往外面跑。 她不相信!她不信! 她只是没在意钱孝让她给闻玉书送生日礼物的事,随手把那块表给了他,怎么就把他害死了呢,他明明该一点事都没有,把表扔在她面前才对,明明……明明不会发生什么才对。 明明—— 冲出地下室的一瞬间,刺眼的眼光落在她身上,眼睛慢慢适应了光,视野中陡然出现放满了花圈的灵堂,穿着黑西装的人来来往往,灵堂里面一张含笑的黑白照片立在棺材后面的桌子上。 闻英媛只觉得头晕目眩,扑通跪到了地上,撕心裂肺的悔恨让她站都站不起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闻玉书没出什么事,她才能那么无所谓又恶劣的为自己的错开脱,现在闻玉书出事了,被她毫不在意的一个举动给害死了,她该怎么办,她真的错了。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眼泪模糊视线,颤抖的声音成了气音:“对不起……对不起……” “醒醒,闻小姐?醒醒!” 闻英媛猛然睁开双眼,在病床上长长地倒出口气。 真实的梦境和现实交融,让她眼神恍惚了一瞬,在床边叫醒她的护士担心的目光中,突然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穿上拖鞋,就开始往外面跑。 “闻小姐!闻小姐你去哪啊,你还不能这么大幅度的运动!” 医院无论什么时候都不缺人,病人和家属在大厅来来往往。 霍凯风跟在闻玉书后面走进医院,略微一望:“我们自己也有医院,怎么送这来了。” 干他们这行受伤的时候多了,有些伤还不能叫外人看见,闻玉书和霍凯风手底下都有自己的医院,手下的人出了什么事,也是自家医院比较放心一点,这医院人这么多,也不知道安不安全。 蔺泽拎着果篮,往前走:“我送的,”当时闻玉书让他先把闻英媛送到医院救治,他就找了一家自己相熟的公立医院,让下属把人送去了。 他俩人模狗样的,一点伤没受,旁边的邵正初和闻玉书一个衣服底下的肩膀缠着绷带,唇角有着伤,一个脖子上贴着纱布,脸颊也有碎玻璃划出的口子结的痂。 闻玉书正偏头和邵正初说话,就听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 “爸爸!” 他怔了一瞬,刚扭过头,腿上就猛然多了一道重量,低头一看,他那叛逆倔强的驴性子女儿坐在地上,拖鞋都甩掉了一只,抱着他的腿不撒手,泪汪汪的眼睛盯着他,里面的泪水就越来越多了,最后憋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爸爸。”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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