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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一惊,差点脱口而出怎么这么快,他是忘了,准备往后推一推,想想办法,沉吟着:“最近公司不适合有太大的变动,先委屈婵婵几天吧,这件事稍后再说。” “董事长这话就不对了,” 头发花白的老者打断他,不赞同:“正好大家都在,早弄完,早安宁,闹到法院去也不体面。” 其他董事也连连点头称是。 闻学海咬了咬牙,这老不死的。 他知道今天躲不过去了,这些人对他意见很大,叫闻婵来,指不定有什么等着他,皮笑肉不笑的: “王董事这是什么意思,我和婵婵是亲父女,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闹到法院去。” 老者处变不惊,对他一笑:“那就最好了。” 闻学海脸冷了下来。 没过多久,闻婵就被秘书叫进会议室,女人一身西装又干练又优雅,长发挽在后面,对主位色闻学海笑,叫了句父亲。 她身后跟着两个西装革履的律师,越过她走到把闻学海面前,协议放在桌子上。 闻学海看着桌子上白纸黑字的转让协议,片刻后转而抬头看向大女儿,这么些年,对方在他眼中一直是温柔懂事的,他暗中敲打。 “父亲老了,公司最后怎么也要交给你和玉书管理,婵婵可别让父亲失望啊。” 闻婵什么也不说的笑笑。 会议室内所有董事都在注视着闻学海,闻学海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几秒,才在文件上签了字。 等去工商变更完毕,他就会从绝对控股的股东,成为和副董事长股份持平的股东。 他签好字,闻婵就要出去了,看着女儿出去的背影,心里忽然升起阴暗的情绪。 随后几个股东也稀稀拉拉地陆续离开,闻学海独自一人坐了许久,才回了办公室。 他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看见憔悴的妻子坐在沙发上,眉头顿时皱了一下:“你来干什么?” 女人连忙站起来,拉住他的袖子:“学海,玲玲快撑不住了。” 她眼眶红的万分可怜,悲泣:“医生建议她早点做手术,现在只有美国一个得了病的人捐赠的心脏能用,我们女儿还那么小,那么单纯,她怎么能用那么脏的东西。” 闻学海刚把股份分出去,心烦的很,眉眼满是疲惫:“有得用就不错了,你不知道我废了多大劲,给了多少的好处才插的队。” “我最近很忙,你在医院待着,少来烦我。” 他一抽胳膊,就要走,女人又拉住他,想起女儿哭泣着说还不如死了算了的场景,狠了狠心。 “学海,你让大小姐,让大小姐救救她亲妹妹吧。” 闻学海脸色一下就难看下来,回过头低吼了女人一句:“住嘴!” 女人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弃,她早就听说了闻婵那贱丫头要分股份了,男人不知道怎么办,只要她出了事,这件事不就能迎刃而解了吗? 闻学海表面让她别再说了,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但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已经散会的董事过了一个中午,就去而复返。 他还没和妻子说完话,收到了会议通知,皱皱眉,让妻子坐在这等等,自己去开会。 有决定权的股东都来了,与上午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个闻婵,和桌子上的提议案。 闻学海拿起来一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片沉默过后,那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先开了口:“关于《免除闻学海先生公司董事职务的提案》,各位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闻学海啪地把提案往会议桌上一扣,眸色阴沉地在在座众人身上扫视一圈,怒极反笑:“王董事,你这是什么意思?闻氏是民企,我闻家才是掌权人,你们有什么资格罢免我?” 老者呵呵一笑:“那是老董事长还在的时候,现在你已经失去绝对控股的权利了,经董事会观察,闻学海先生缺乏对公司所处行业、发展战略、主营业务的理解,我们有权利投票决定罢免你。” 他说着不再理会对方,在屋里看了一圈:“现在,同意此次提案的,请举手。” 闻学海看似冷静地坐在主位上,眼睛一一看过会议室里的众人,额上出了冷汗。 老者旁边的男人率先举起了手,渐渐的,在闻学海的注视下,会议室里的人接二连三的举手。 多亏了聂明朗给他设的套,让闻氏亏了一个亿,哪个董事还敢让闻学海在再公司待下去? 他们的分红少了,看隔壁聂氏赚的盆满锅满,眼红的半夜睡觉都在想要是当初提案通过,这钱是不是就是他们的了,简直恨死了当初带头弃权投票的闻学海,对他意见极大。 最终4票同意,3票反对,其中一票还是闻学海自己投的。 闻学海自身占股多,加上另两个心腹的,勉勉强强持平,他算了一下数值,后背都被汗浸湿了,刚觉得逃过一劫,松了口气想讽刺一下那几个老东西,就见又有一个人,慢悠悠举起了手。 那是他的女儿,闻婵。 “孽障!你疯了吗?”他简直不敢相信,血压瞬间升高,愤怒的一拍桌子。 闻婵欣赏着闻学海愤怒中的慌乱,看着他失去了高高在上的模样,心中愉悦极了,她笑着说。 “这是我们母女三人送给你的礼物,闻董事长。” 看着女儿快意的笑,闻学海这才明白原来女儿一直恨他感情不忠,这些年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他呼吸急促,手指着她哆嗦半天。 头发花白的老者平静的宣告结果:“5票同意,3票反对,中小股东同意率96%,董事会决定,立刻罢免闻学海先生董事长一职。” 在他苍老的声音中,闻学海只觉得血压直冲大脑,眼前一黑,天旋地转的软了下去。 他年纪不轻了,说倒就倒,给旁边几个股东吓了一跳,罢免归罢免,人可不能在会议上出事。 众人连忙扶着他坐在地上,他盯着闻婵,嘴巴张合也说不出话,众人又掐人中又打120的。 只有闻婵淡定起身,往会议上外面走。 她继母姗姗来迟,正好和她撞见,想要拉住她说什么,忽然看见会议室里的慌乱,连忙进去一看,发现闻学海中风倒地了。 她脑袋瞬间晕了一下,被一旁的董事给扶住了,愣愣的心想,完了。 ——闻学海中风瘫痪了。 他被救护车拉去医院后一直瘫着,女人急得要命,又是推他又是哭。 她那可怜的女儿还等着闻婵的心脏呢。 可最后女儿实在撑不下去了,他依旧无法从病床上起来,远在国外的二女儿只能心怀怨恨,换上了得了性病的人的心脏。 女人同样怨恨闻学海。 他在公司的职位被罢免了,因为中风的时期太不巧,内斗都来不及,现在局势已经定下,闻学海彻底被踢出局,以后每年只能领着分红,还要花大笔钱在住院维持身体机能,女儿那边和新心脏适应的不太好,也要花钱,他就成了累赘。 每次女儿和她哭诉,她都会把脾气发泄在这个永远也起不来的男人身上,怪他没用,骂他连一个小姑娘都斗不过,怎么不早点死。 闻学海口不能言,只能死死盯着女人发出“嗬嗬”的粗喘,目光同样充满了怨恨。 这对恩爱的夫妻俩互相折磨了大半年,闻学海也过了大半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他那么高傲体面的人,如今却经常失禁在床上,浑浑噩噩的回想自己一生,不知道他当初为什么会出轨,悔恨的在半夜“啊啊”痛哭。 后来有一天到了分红的日子,女人突然取不到钱了,询问过才发现,闻学海把他的钱和股份全给了闻玉书那小杂种,她们什么都得不到了。 女人发疯的跑到医院,狠狠抓挠病床上瘦成一把骨头的老者,大哭大闹的问她和女儿怎么办。 老者浑浊的目光中满满的快意。 他恨死了妻子,所以才会在聂明朗派人来病房问他愿不愿意转让股份时,配合的眨眼录像。 让女人崩溃的日子还在后面,他们要一直纠缠到死,过着最贫穷的日子。 当然,那是半年后的事了,如今闻婵刚把她爹气中风,心情好极了,回去后就给弟弟打电话。 国外那边现在早上七点,早餐已经准备好了,闻玉书刚被聂明朗从被温暖的窝里挖出来,穿好衣服,放在镜子前,给他梳头发。 他睡眼朦胧的垂着眼皮,浅金色的头发凌乱地散着,像个大号的芭比娃娃,任由男人摆布。 经过这些天的苦练,聂总的手艺进步飞快,刚开始给他梳头发,连个揪都扎不起来,梳上去一边,另一边就不听话的散了,现在已经能很熟练的给他编出来两个小辫子了。 当然不是一边一个的那种,两个小的都垂在一侧,让闻玉书看上去漂亮的要命。 闻玉书嘴巴被亲了一口,掀开眼皮,无语地照照镜子,已经习惯聂总打扮自己的怪癖了。 他被聂明朗推去洗完漱,刚到餐桌旁,准备吃早餐,姐姐就来了视频。 聂明朗又把他抱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他才接通姐姐的电话,只照着自己上半身。 闻婵一眼就看了弟弟的不同,眼睛一亮:“呀,要去约会吗?怎么打扮的这么漂亮?” 闻玉书动了一下脑袋,编起来的头发也晃了一下,懒洋洋的:“好看吗姐姐?” 颜控的闻婵笑眯眯的,眼睛也亮晶晶的:“好看好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医生建议他最好修养三个月,不过闻玉书过段时间还有比赛,修养不了那么长时间,打算再过几天就把石膏摘了。 “集训的地方离比赛不远,我打算比完赛再回去。”闻玉书回答的滴水不漏。 闻婵也没察觉什么,语气温温柔柔,能掐出水:“好,姐姐国内的事忙完了,到时候去看你。” 一旁的聂明朗听着唇角扯了扯,酸溜溜的评价一句,腻歪。 他们姐弟俩聊了一会儿,闻婵忽然想到什么,警觉的眯起了眼睛: “聂明朗那王八蛋来没来找你?他好像也出国考察了,是不是又去缠着你了?” 王八蛋淡定地喝一口咖啡。 闻玉书:“……”他咳嗽一声,语气有点低:“没有。” 他这心虚样闻婵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只以为聂明朗又去缠着弟弟了,磨了磨后槽牙。 “我说他这段时间怎么不发信息,问我缺不缺弟弟了,还以为他要脸了。” 丈母娘看女婿总是不顺眼的,闻婵看她朋友也不顺眼极了,不管他们之前有多少友情,在聂明朗决定追她弟弟的那一刻,她就和对方有不共戴天之仇,语重心长的和弟弟说了一大堆,总结。 “狗男人花言巧语,不能信。” 闻玉书瞥了一眼冷着脸的聂明朗,故意和姐姐说:“姐夫挺沉稳的,没对我花言巧语过。” “是吗?锯嘴葫芦,更不能要了。”姐姐痛心疾首:“他私下可不是那样。” 聂明朗额头上绷出了一点青筋,气都气饱了,放下咖啡杯,合着他说不说话都是错的。 看见男人黑如锅底的脸色,闻玉书没忍住笑出了声,他眼睛弯了弯,努力忍笑,疑惑: “姐夫这么不好?之前在聂家的时候我还觉得他沉着冷静,多有魅力啊。” 闻婵关心则乱,忘了他们在聂家是怎么不对付了,心说听弟弟这意思,是对聂明朗有点想法啊。 说起来也是,他们这个年纪的小男生,那个不崇拜年长的阅历丰富的前辈,完了完了白菜要被叼走了,她磨了磨牙,呵呵一声: “表面人淡如菊,私下烟酒都来,夜店常客,这种男人有什么好的?他还不洗脚。” 聂明朗暴怒,彻底忍不下去了。 他一把抢过闻玉书的手机,黑如锅底的脸对着屏幕,吓的闻婵“哦呦”一声,往后一捎。 “闻婵!你污蔑谁不洗脚!” “聂明朗!你怎么在玉书那!” 多年好友隔着大西洋争吵不休,互相揭短。 “你初中的时候调戏了多少小姑娘,需要我说给你弟弟听听?女流氓。” “你别胡说,老娘初中的时候只调戏过一个小姑娘!你初中的时候收了多少情书,要我给玉书念念?” “我那是收,又不是我写!” “哈,还说要追我弟弟,连封情书都没写过,我看你这辈子没戏。” “谁说我不写?!今天晚上我就写个一万字出来,比你当初给那谁谁谁写的多十倍!” “啊啊啊我那是检讨!!检讨!你存心找茬是吧姓聂的!” “为什么写检讨?因为你把追求者打哭了,也就玉书相信你温柔,端庄。呵呵。” “你呵呵我??你等着,我现在就飞过去!” “你来,你来我就把玉书拐走!” 闻玉书瞠目结舌的坐在一旁,他从来没听过姐姐这么气急败坏的声音,也不知道姐姐上学的时候,生活过得这么多姿多彩。 最后他俩吵累了,气呼呼的停下,各放了一句狠话,就愤怒的挂了电话。 聂明朗偏过头一看,闻玉书已经一边听八卦,一边用叉子吃完他的早饭了,这会儿正淡定的擦嘴,也没怪他没忍住,抢过手机的事。 聂明朗冷静下来,想起来这小子是个姐控,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吃完了?今天天气好,出去逛逛吧。” 闻玉书嘴角抽了抽。 他们同居后,仗着他行动不便,聂明朗经常推着他在绿翡翠岛上拍照,说要为他留下美好的回忆。 一个赛车手腿上打着石膏,坐在轮椅上,到底有什么美好值得留下的。 这面艺术气息浓郁,人也热情,还有人在他轮椅旁边跳舞,被照相机咔嚓一声记录起来。 爱尔兰人:︿o︿噢,我亲爱的朋友,跳起来~ 闻玉书:(T_T) 最让他忍无可忍的是聂明朗一边笑,一边给他弄成了相册。闻玉书就把相册拍在了他的脸上, 那如同太阳神阿波罗般俊美的脸顿时流下两道鼻血,闻玉书咬牙切齿的,和对方一字一句的说下次再带他拍这些东西,他就死定了。 聂明朗当时都被相册拍得流鼻血了,现在自然不敢逗炸毛的小豹子,忍着笑: “放心,这次不带你去拍照,曼岛有一场摩托车比赛,正好我们离得近,我带你去看一看?” 闻玉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目光隐隐流露出“你有这么好心”的意思。 事实证明,聂大总裁挨了一相册,不敢继续逗小豹子了,为了哄他开心,带着他去曼岛看了比赛,还给他买了一个冰淇淋。 闻玉书吃一口,他就过来尝尝,亲对方冰凉凉的嘴巴,黏黏糊糊的简直不成体统。 一个冰淇淋吃了一小半,闻玉书额角青筋直跳,实在忍不了周围外国人惊叹的视线,把冰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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