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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从红肿的臀眼拔出来,液体淅淅沥沥滴下,雪白的臀部被捅开屁股沟一片泥泞,闻玉书腹中火烧似的被顶得微微凸起,男人撞得他身体直晃,他下唇咬出了血,斯文眉眼一片隐忍,平日冷静的黑眸也充满了焦急的情绪,鼻腔溢出几声低喘。 绯色朝服露出来一片莹白的肩颈蒙着一层汗液,他已经要不行了,射无可射,后面也肿烫得很,可男人那东西还在他体内冲撞捣弄,臀部被他腰胯撞的发麻,里面泛起一阵使用过度的刺痒。 江言卿终于有了要射的欲望,龟头被热乎乎的地方包裹,肿烫肉壁一夹,快感便忍不住了,他垂眸看着闻玉书露出朝服的莹白肩颈,对方垂着头,青丝滑了下去,纤细的腰下是露出朝服的白皙臀部,股沟湿淋,臀眼儿被迫吃着他的东西,那逼人的欲色就这人身上渗了出来,混合淡淡檀香叫人心头一阵热浪,挺着硬如铁棍的东西往里捅。 “闻大人可还满意?比得过你那姘头可么?” “呃……别,别动。” 一股热液被硬邦邦的大肉棒带出,黏腻的咕啾声直响,江言卿忽然将胯部贴近,小幅度地快速颠动,粗硬阳具快速捅着那装满淫液的肉腔,不叫它泄出多余的液体,闻玉书被他这几下弄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了,喉咙喘息难忍,指尖抓着地板往前逃,可还是被抓回来狠弄。 那被佛珠教训过的嫩穴叫肉棒插的可怜极了,穴口红肿的不像话,里面肿烫的地方湿湿热热的包裹着龟头,江言卿低喘一声: “好湿……都快吃不住力了,闻大人是不是还有个女儿?” 想起那日这人对小姑娘温柔含笑的脸,他呼吸一沉,突然顶得更深了一些,龟头将那装满热液的结肠捣弄出“咕啾”声,全力碾压敏感至极的肿烫肉壁,享受着那处疯狂抽搐收缩的快感,一喘: “唔……言卿要到极致了,闻大人别咬的这么紧,让我射进去。” “不……,不,不行!!江言卿。滚,滚出来,不……” 闻大人浑身颤抖,逃也逃不开地被政敌压在地板上,一身威严的绯色朝服凌乱不堪,露出一大片布满情欲痕迹的白皙,急喘着想要拒绝他射进自己身体,指尖抓着地板想要往前爬,后面同样跪在地板上干他的男人却纠缠不休地贴了上来,啪地往前一顶,滚热的东西瞬间撑直了他湿滑的黏膜,白腻小腹被撑得鼓鼓陡然痉挛,他刚睁着眼睛,动了一下唇,那硬邦邦的东西便爆发出灼热。 “啊——!!” 坚硬如铁的大家伙恶劣地顶在穴心上,一抖一抖地激射出精液,滚烫白浆源源不断射进政敌的肚子,江言卿舒服的低喘一声,闻玉书猝不及防被对方射了个半死,汗湿的脸侧黏着几丝墨发,指甲死死抓着地板,尖锐的爽意从突突跳动的滚热肉道爆发,后面热液喷的到处都是,前面肉棒湿的滴水。 屋里只剩下了喘息声,空气中充满燥热而淫荡的气味,穿着一品文官服饰的两个男人贴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半天后江言卿才抽出粘满浊液的东西,看了一眼闻大人淌精的穴,将他从地上抱起来一起坐在榻上,挺入装满白浆的穴儿。 他食髓知味似的一干又干,精力充沛的能折腾死人,又总是笑着说一些让人羞耻的话刺激闻玉书,闻玉书躲无可躲,在一片啪啪声中笑了一声,他修长好看的手扶着江言卿的肩膀,将头低在他耳边喘着热气,断断续续地呢喃: “言卿不是想知道我的姘头是何人,我亲自告诉你如何?” 江言卿表情流露出一丝惊讶,他按着怀中身如松柏的男人,一边操他,一边笑着道: “愿闻其详。” 他顶的太深太用力,闻玉书眉心微皱地喘了一口气,温热的呼吸落在江言卿耳边,勾得江言卿在他体内的东西又大了,才闷笑着和他说: “……上一个在我身体里发疯的,可是言卿的好友,戚小侯爷。” 江言卿一双凤眸微微垂下,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半晌才低笑一声,呢喃: “原来戚二的脖子是叫闻大人咬的啊,言卿可嫉妒极了。” 力道更加凶狠了起来。 …… 这场雨一直下到了下午,工部尚书回内阁处理公务,忽然看见自己的顶头上司步子缓慢地走出议事堂,他惊讶的迎上去,拱手: “大人,您忙到现在?” 斯文的男人冲他微微一笑,温声:“嗯,正准备回府。” 工部侍郎一叹,一个上午不见,大人这嗓子都哑了,可见有多提南边百姓担忧,和他聊了几句后,偶然发现大人手腕上空了,咦了一声: “大人的佛珠哪去了?可是落在内阁中了?我去帮大人寻一寻。” 那人左手腕空荡荡的,表情似乎僵硬了一瞬:“……不用,多谢余大人的好意,佛珠在我身上。” 工部侍郎见状便没再多说,送他上了马车,只是不知为何,这闻大人走起路来十分的慢。 -------------------- 《佛珠在身上》 第60章 挺会玩儿啊,戴了这么多年的珠子也能往里塞(剧情) 车轱辘骨碌碌地碾压过石板路,马车行驶到一半,忽然有人拦住了马车,侍卫扯着缰绳停下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那二人: “两位兄弟拦住我家大人有何指示。” 那二人穿着收袖劲装,腰佩长剑,也是个练家子,其中一个冷冰冰道:“大将军请闻大人去做客,还请帮忙通传一声。” 坐在马车上的侍卫冷笑一声,握住了腰间的刀,这时,车厢里传出一道微哑的男音。 “历中,发生什么事了。” 历中还不等说话,其中一人便瞥了他一眼,扬声道:“闻大人,我们大将军请您过府一叙。” 里面人轻轻咳了一声,音色温和,只是不怎么给面子:“我若不想去呢。” 二个侍卫对视一眼,拱了一下手,万分歉意:“那我们兄弟二人只能委屈闻大人了。” 历中霎时寒下脸,杀气腾腾地盯着二人,他肌肉紧绷,手放在腰间配着的刀上,冷冷一笑: “口气倒是不小!” 里面的人也笑了一声,轻声道:“大将军请我?二位可不要乱说,戚大将军是肱股之臣,怎会做出劫一品大员马车之事,能做出此事的……我看倒像是他国奸细,包藏祸心之人,当诛。” 那两个侍卫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听这话像是要硬给他们安上个罪名了,这罪名他们可担待不起,一人笑了笑,语气也放轻了一些: “我们兄弟就是个传话的罢了,阁老何必跟我们计较。” 马车里面的男人却不准备多费口舌了,只淡淡地叫了一句:“历中”。 历中恭敬地一低头,不管他们二人,驾着马车向前行驶,那两个侍卫见状让开了路。 这一路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车厢里说话正经的闻大人面容潮红,没人知道他正受着怎样的折磨,一只握着扶手的手微微紧绷着,不敢坐到实处的侧着身子,隐忍的咬着指节,每当马车遇见颠簸,都会发出一声焦躁难耐的鼻音,晃晃悠悠了一路终于忍到了府前,他勉强维持出平静的模样,下了马车,回去沐浴。 丫鬟将热水和净身的物品准备好,便退了出去。 闻玉书坐在浴桶中,清澈的水到他的胸膛处,那被吸吮到红肿的东西隐隐露出水面,他眉心一皱,压抑着什么似的低喘一声,哗啦一声,沾了水珠的手拿着一串沾了某种白色液体的绿檀佛珠,放在托盘上,清澈的水渐渐变得浑浊了。 他清理干净身体,刚从里面出来,穿着白色里衣,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就听外面一道嘈杂的声音。 “大将军,大人在沐浴,您不能进去。” 小厮焦急的声音在外边响起,闻玉书里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抬眸看了过去。 他身如松柏,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一头柔顺的墨发随意地散在背上,发尾滴着水,只见那声音越来越近,房门被“啪”地一把推开。 清新的冷风吹走屋里沉闷的水汽,一身黑色绣暗纹锦袍,模样英俊的男人迈过门槛,他肩上披着一件黑色披风,反手关上门,将聒噪的小厮关在门外,看向那站在浴桶旁衣裳都没穿好的人。 闻玉书拢了一下衣衫,淡淡道:“大将军未免太肆意妄为了。” 戚韵淡定地解开披风,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裹着一身冷气走到他面前:“既然下面的人请不动闻大人,那便我亲自来见你,不知道闻大人可还满意?” 闻玉书一笑:“自然满意。” 看着他这人张云淡风轻的脸,戚韵下颚线紧绷了一瞬,皮笑肉不笑的,低沉的问: “闻大人怀疑我是他国奸细?” 闻玉书即使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微敞的领口隐约可见暧昧的红痕,身上气势也是不弱半分的,柔声:“戚将军这又是哪里的话,修瑾胆子小极了,怎么敢冤枉肱股之臣。” “不敢?” 戚韵脖颈处露出一些被咬的印子,他这几日没少被下属调侃,上朝了也把自己裹的严实,生怕小皇帝看见了和太后一说,他又要被长姐念的头疼。可沐浴的时候,碰到这处伤口,伤口一疼,他又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来这没心肝的,他凑近了闻玉书的脸,一双黑沉的眸盯着他笑了起来:“闻大人可是让我在雨中白白等了半晌,竟还有你不敢的?” 他个子高,刻意离近的时候,压迫感也跟着逼近,闻玉书八风不动地站在原地,没动,表情惊讶,流露出一丝惭愧之色: “原来戚将军不是在附庸风雅,倒是修瑾好心办错事了。” 他拿起自己的衣袍,又是一叹:“也对,将军不拘小节,怕不是连附庸风雅是何意都不知……” 戚韵琢磨过味儿来了,英俊的脸骤然一黑:“姓闻的,你瞧不起谁呢!” 闻玉书气了他一会儿,心情好多了,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并未着急掩饰着肩颈处的痕迹,微敞的领口隐约露出一个泛着红的齿痕,戚韵自然看到了,他一愣,回想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咬在这个地方,随后脸微微一沉,嗤笑: “我说这屋里什么味呢,闻大人这是刚从哪个勾栏瓦舍出来的?一身野狐狸味儿,还让人给咬了。” 闻玉书淡定地拢了一下衣衫,遮掩住那刻意露出来的痕迹,他眉眼温润,含笑道: “是啊……大将军给我的体验太差,总要尝试一下别人,才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戚韵脸色忽然就沉了下来:“闻玉书,你去南风馆了?” 他瞥到了托盘上放着的一串沾了精液的佛珠,那珠子每一颗都湿淋淋的,沁透了什么一样散发盈润光泽,他愣了半天,咬牙道: “挺会玩儿啊,啊?闻大人?戴了这么多年的珠子也能往里塞?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浪!” “自然是戚将军弄得我疼了,浪不起来。” 戚韵脑袋发晕,英俊的一张脸铁青着,长这么大头一次体会到屈辱是什么滋味,觉得自从和这人针对上后自己短命了好几年,许久才平静下来,还是十分不甘:“那男娼就那么好?” 闻玉书一脸诧异地瞧着他,端着茶盏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小侯爷怎么唤江大人是男娼?” 戚韵懵了一瞬,面容古怪:“谁?江言卿?他不是和你不对付么?” 闻玉书意味深长地瞧着他。 同样和闻玉书不对付的戚韵:“………” 他一张英俊的脸冷着,心里不太畅快,语气也有些讽刺:“江言卿那公狐狸成精的到底好在哪儿了?让闻大人这么回味无穷,送上脖子让人家咬。”怎么就他是被咬的份儿。 闻玉书笑了笑,形容的还挺贴切:“自然是哪里都好,不像戚将军……”他止住了话。 戚韵怒极反笑,摩挲了一下拇指上的象牙扳指,他刚从大营骑马过来,拉重弓射箭时扳指还没拿下去,一身在战场上杀伐出的森森戾气,不紧不慢:“看来上一次本将军没让闻大人满意,这倒是我的不对了,既然这样……容我补偿补偿。” 也不知道是比不过男娼让他更难受,还是比不过江言卿让他更难受,他被对方一张嘴气得堵得慌,知道自己怎么都说不过他的,就决定身体力行地让他再好好想想,将坐在椅子上的人抱起来,大步走到里间,一把扔到床上,脱了靴子往床上爬,让他仔细感受一下到底是谁弄的他舒服。 屋里的大床晃个不停,纱幔中一道健壮的高大身影压着一个身姿颀长的男人,将他一双腿架在肩膀,以一个让斯文人看一眼都承受不住的姿势操着他,没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男人沙哑的低泣声。 紧接着一声低笑也从里面传了出来:“哭什么?闻大人,你在我背上抓了一道又一道的印子,还说我弄疼你了?浪不起来?” 身下的人已经说不出话了。 一室暗香。 今日大将军去了闻府,据说他是故意去找茬的,毕竟他在官道上让人请闻大人去府中被拒绝了,落了面子,没多久便从大营策马回来,拜贴都没递,直接进了闻府,和闻大人在房里激烈地吵了起来,闻府的侍卫气得想冲进去,却被闻玉书严厉制止,等门再打开,大将军唇角破了的离开了。 众人听得暗自吸了一口冷气,那戚韵可是小侯爷!太后的亲弟弟,小皇帝唯二的亲舅舅,这闻大人好大的胆子,竟往人脸上打,没看戚将军唇角都破了个口子么,这要真计较起来,闻大人还有好? 坚信他们势不两立的人十分唏嘘。 屋里一片淫乱。 闻玉书打发走了侍卫,他在江言卿面前夸了戚韵,又在戚韵面前夸了江言卿,被二人一前一后好好折腾了一通,如今赤裸着满是情欲的身子伏在床边,发软的手端起凳子上放着的一盏茶,慢悠悠的了几口,他看起来并没有多愤怒,谁也不知道这一肚子坏水儿的老狐狸在想些什么。 …… 戚韵回去后洗了个澡,侍卫便过来说江大人来了,他赤裸着满是抓痕的宽阔脊背,面色不改地将浴巾扔进水盆,想起来是他叫江言卿晚上来府中一趟,问问南边的水患是怎么安排的,如今边疆哈撒部落也有异动,万一真要打起来,内里的事才更要处理好,以免到时候被人钻了空子,影响到边疆的战事,拖他的后腿。 他打发走侍卫,换好了衣服出去,就见书房里,江言卿懒洋洋地坐在太师椅上端着茶盏品茶,那人即使下了朝堂也是一身绣金线的红衣,看上去更花枝招展,戚韵扯了扯嘴皮子,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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