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玉书,你咋还在哥这儿,玉琼都病了两天了,还要喂鸡喂鸭,你闲着也不知道回去帮个忙。” 闻玉书茫然地夹着一块兔子肉,望着对方不爽的表情,瞅了瞅筷子夹着的香喷喷的兔肉。 张秋来:“还看什么呢?”他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傻子,突然瞧见对面的男人脸色微冷地瞥了他一眼,心里一突,声音一下弱了,开口解释:“哥,那什么,玉琼还等着他呢。” 蒋衡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坐在凳子上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没搭理他。 张秋来被他晾着,有些尴尬地揉了一下鼻子,不敢再催了。 闻玉书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满肚子委屈地和蒋衡说自己要回去陪媳妇,跟着张秋来走了。 小木桌上放着刚炒好的兔子,用大锅炒的,淡淡的辛辣混合着肉香,令人口齿生津,两个海碗的大米饭冒着尖,散发着浓郁米香。 蒋衡独自一人坐在桌前,粗糙大手夹着一根点燃的烟,扫了一眼没动一口的饭菜,冷哼: “正好,省粮了。” 话虽这么说,但香喷喷的兔子男人只动了两筷子,就着炒鸡蛋吃了半碗饭,便端进屋了。 …… 闻玉书一回去就两天没出来,蒋衡干完活,坐在杨树下,也不玩牌,沉默地抽着烟,旁边几个打牌的男人不知道怎么聊起了闻家的事,其中一个男人嘬了嘬牙花子,酸道: “那闻玉琼长得条顺盘正,整天穿的干干净净的,看着就跟农村姑娘不一样,小傻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天天往外跑,我要是有这么个媳妇,啧……成天在家守着她都成。” 村里说闻家的闲话多了,其他人没在意,想随口唏嘘个一两句,咂咂嘴感叹可惜了,就见蒋衡脸黑的滴水,纷纷不敢吱声。 蒋衡倚着大杨树,一条腿支棱着,抖了抖烟灰,似笑非笑:“这么羡慕?那你娶啊。” 男人悻悻地闭了嘴。 蒋衡把烟按在地上,拧了拧,大步走到田里,干活儿去了。 杨树下,几个打牌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哪惹男人生气了。 …… 中午,蒋衡换了衣裳,没去田里,他上山转悠了两个来小时,拎着一只断气的兔子往闻家去。 闻家的大门开着,蒋衡到的时候,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花猫正挥着大斧头劈柴,两天没见,闻玉书就像没人要的小讨饭的,穿得破破烂烂。 蒋衡站在门口,看的心疼极了。 “玉书。”他开口叫道。 闻玉书正卖力砍柴,这些木头太粗,他力气又小,要砍三次才能劈成两半,回来的这两天又天天吃玉米饼子沾盐水,半夜胃里火烧似的疼,满头大汗地和系统怀念那天的兔子肉,不停咽着口水,忽然听见有人叫他,抬头,眼睛一亮。 “哥!” 他咣当一声扔了斧头,连蹦带跑扑倒男人怀里。 “你咋来啦。” “哥来看看你。”蒋衡连忙接住了他,握着他一只手看了看,脏兮兮的手布满了一个一个小口子,他抬头,打量着他的脸,拧眉:“瘦了,怎么造得跟个小要饭的似的。” 光天化日的,他也不怕被屋里的女人发现他们的奸情,低头亲了小傻子嘴巴一口,森白牙齿在他柔软的唇上轻轻咬了咬,嗓音低沉: “想哥了没?” 闻玉书舔了舔被咬的唇瓣,呼吸有些急,被操开了的身体一闻到对方的味道就受不住,还不等说些什么,身后的房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 女人咳嗽了一声,娇娇弱弱地问:“是蒋大哥来了吗?”一点没有早上闻玉书夹了一口她的鸡蛋就被她掐着腰,尖锐刻薄骂的活力。 闻玉琼在屋里绣着花,听见外面有说话声,连忙收拾了一下出来,刚说了一句这么话,就看见男人拉着那傻子的手在说着什么。 蒋衡很自然地放下了闻玉书的手,一点不心虚地看她一眼:“是,听说你病了,我怕玉书一个人忙不开家里的活,来给你们帮帮忙。” 闻玉琼没怀疑什么,反而更加信了之前村里的闲言碎语,她今儿个穿的朴素,站在门口娇娇地往外望,有股我见犹怜的味道,一副想说什么但又碍着闻玉书在场一般,笑。 “那麻烦蒋大哥了。” 有了她在场,蒋衡不好在对闻玉书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他嗯了一声,放下兔子,帮闻玉书劈柴。 男人力气大,肌肉结实,一斧头下去,木头成了两半,闻玉琼给他到了杯凉茶,没回屋,和他闲聊了几句话,但男人兴致不高回的也很敷衍,闻玉琼瞥了一眼旁边的小傻子,只当是对方在男人不好和她亲近,恨得牙都痒痒了。 抡开胳膊往柴上一劈,木头咔嚓一声,断成两半,闻玉书拿着个新木头放在上面,男人朝着他屁股轻踹了一脚。 “去,洗澡去,哥不用你帮。” 闻玉琼本来就闲小傻子碍事,她站在不远处,像是开玩笑:“玉书笨,没有哥会干活,每次还不等这么样呢就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一身臭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喂猪的时候掉进猪圈里了。” 闻玉书:“……”你才掉猪圈里了呢! 蒋衡也没说话,继续砍柴,心说,笨没事儿,他会干活就行。 闻玉书去洗澡了,他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的时候蒋衡已经把柴劈好,够烧好几天的柴火放在一边的柴火垛子上,码得整整齐齐。 男人没闲着,劈完柴,又去挑水,把两个大缸灌满,坐在凳子上剁了一堆猪草,装进袋子。 闻玉琼从厨房走到院子里,没看见闻玉书似的,唤蒋衡: “哥,兔子你想咋吃?” 蒋衡抬头看了她一眼,放下菜刀:“不用你,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回屋歇着吧,我做就成。” 闻玉琼脸皮儿晕着淡红,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家里活多,父母去世之后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忙里忙外,病了也是闲不住的。” 村里的年轻人都喜欢长得好会生养的姑娘,老人嘛,喜欢的就是干活麻利又勤快的姑娘了,闻玉琼不知道蒋衡喜欢哪种,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竟挑一些惹人怜爱的话说。 蒋衡领口汗湿,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洗了把手,端了一簸箕蒜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体贴道:“行,那你剥蒜吧,到时候腌糖蒜吃。” 闻玉琼:“???” 蒋衡目光越过她,看向已经换好衣服的闻玉书,叫他:“你跟哥去厨房,给哥打个下手。” 闻玉书“哦”了一声,乖乖跟上。 夏天炎热,厨房的门时常开着,但从院子里的石桌往里看是什么也看不见的,二人进了厨房就火急火燎地抱在了一起,蒋衡想死他了,搂着闻玉书的的腰,把手伸进他衣服底下对着小胸脯又摸又揉,亲了亲他的嘴巴,低声问。 “还没说呢,想哥没?” 闻玉书没想到男人胆子这么大,抖着身体小小地叫了一声,白净脸蛋儿布满情潮,黑眸明明装满了单纯,可看人时却媚眼如丝似的,带着勾人的小钩子。 小乳头被捏着揉搓,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小傻子不懂什么是羞耻,用自己顶起裤子的小东西去蹭着男人的腿,直白地哼哼: “想……嗯哈,想了。” 蒋衡呼吸一重,嗓音低哑的性感:“哪儿想了?”另一只手捏了捏闻玉书被裤子包裹着的挺翘屁股:“是不是这儿想你哥的棍子了?” “呜……”他手劲儿太大了,闻玉书趴在他怀里,抖了抖身体,难受地扭了扭腰。 蒋衡下面硬的发疼,呼吸滚热,声音沉沉的骂:“扭什么扭,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又淌水了?哥今天晚上就用大棍子堵住你的小穴好不好?堵一个晚上。” 他用力抓了两下闻玉书的屁股,把他衣服底下的手拿出来,捏着闻玉书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一下,一开口嗓子已经哑了。 “张开嘴,给哥亲亲。” 闻玉书听话地张开嘴,被男人捏着下巴亲了个爽,舌根发热,口水流淌下唇角,男人又呼吸急促地伸出舌头帮他舔舐干净,不知道怎么被男人哄骗的,迷迷糊糊地跪在地上吃上了肉棒。 大门开着,女主在外面剥蒜,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厨房里本该做饭的男主脱了裤子,露出一根粗壮的紫黑色肉棒塞进少年嘴里,少年跪在他两腿间,白皙脸颊鼓鼓囊囊,一双含着泪的眸懵懵懂懂,滑溜溜的舌头毫无章法地戳弄着那个一直流水的小孔。 那滋味别提多舒服。 时间紧迫,蒋衡没要求他全吃下去,撸着剩下的柱身,低喘享受龟头上一阵阵吸力和爽快,雄腰微微颤抖,爽快的不行。 蒋衡天生色素沉淀重,那活儿颜色很深,不过并不算难闻,在闻玉书嘴巴里淌着水,浅浅抽插出咕啾咕啾地黏腻水声,他潮红脸颊鼓鼓囊囊,吸着男主的鸡巴,明明随时会被女主发现他们在厨房偷情,一颗心都提了起来,但被裤子束缚着的小肉棒却硬邦邦的,仿佛收到了刺激一样。 厨房里男人压抑着粗喘,一只手圈着肉棒快速撸动,兽眸紧紧盯着张着小嘴吃他鸡巴的小傻子,紫黑狰狞的男根和小傻子粉扑扑的白净脸蛋形成了明显对比,视觉冲击强烈,就像他用肮脏的肉棍玷污了一张纯洁的白纸一样。 何况对方还又舔又吸。 男人闷哼了一声,他肌肉绷紧,撸动着粗黑鸡巴在少年嘴巴里咕啾咕啾抽动,少年口水缓缓流淌,弄湿了下巴,一双泪汪汪地眼睛瞧着他,鼓着脸颊,吸着他的肉棒,贪吃极了。 “想喝哥的精液是不是?嗯……给你,都给你!!” 蒋衡压抑的低吼了一声,用力往他嘴里顶了一下,飞快撸动着肉棒,一股股精液爆发进少年嘴里,闻玉书“呜”了一声,眼泪一下掉下来,泪汪汪地瞧着蒋衡。 青筋突突跳动,销魂的滋味在脑海炸开,蒋衡喘了喘,尾椎骨和后背都畅快的发麻,等精液全部射完,他从闻玉书嘴里退出来。 只见少年跪在地上,眼眶湿红,鼻尖也红了,张着小嘴,艳红口腔和小舌头上含着一汪白浆,缓缓流淌,滴了下去。 蒋衡呼吸一重,刚想让闻玉书吐掉,闻玉书就闭上嘴巴,咕咚一声咽下去了,委屈的哭。 “哥你干嘛,你干嘛尿——” 还不等说完就被蒋衡一把捂住嘴,院子里,传来闻玉琼疑惑的声音。 “哥,怎么了?我怎么听见玉书在哭?要不我进去帮你吧。” 蒋衡裤子还没系好,那根刚从男孩嘴里拿出来的肉棒湿的滴水,他捂着闻玉书的嘴,扬声: “不用了,马上就好。” 说完后把肉棍放回裤裆,又去哄生气地掉眼泪的闻玉书。 男人不嫌弃地亲了亲他,好笑:“那不是尿,小祖宗,你可小点声儿,等哥先把兔子炒了,也替你咬一次,成不?” 烟囱在没冒烟儿闻玉琼就要怀疑了。 闻玉书抽了抽鼻子,答应了,他对那天没吃上的兔肉念念不忘好几天了,眼巴巴地问他哥: “哥,那天的兔子好吃吗。” 蒋衡处理着大肥兔子,没抬头:“好吃,你不在,哥全吃光了。去抓了两次,现在山上的兔子也变精了,不太好抓,一会儿多吃点。” 闻玉书“哦”了一声,他坐在椅子上,肉棒硬邦邦的,眼神一个劲往他哥身上瞄,嘟囔: “哥,我下面好硬,好难受。” 蒋衡咣咣咣剁肉,气息粗重的骂骂咧咧。 “等着。” 第9章 女主在窗外说话,男主和小傻子在被窝里偷情 烟囱冒着烟,厨房多了些烟火气和辣炒兔子的香味,闻玉琼扒蒜扒的指甲都疼了,想进去看看,又觉得这样太不矜持,等了半个多小时闻玉书才端着兔子肉出来,可能是烧火离得太近,一张小脸儿红扑扑的,唇红齿白。 没有别人在,闻玉琼露出了本性,一边用力扯着蒜皮一边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一个大男人长得又嫩又白,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她是被闻家父母救了不假,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那他们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挟恩图报让她嫁给一个傻子呀。 她把扒了一半的蒜扔进簸箕里,趁着蒋衡没出来,压低声音: “一会儿吃完饭你就去玩,或者回屋去,别打扰我和蒋大哥,听没听见?” 闻玉书坐在石墩子上,正回味着刚刚在厨房里男人帮他咬的快感,回了回神,“哦”了一声。 他心想男主勾搭到手了,也是时候处理女主,替小傻子报仇了。 闻玉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答应,满意了,把装着蒜的簸箕收起来,洗了个手。 不一会儿,蒋衡端着一条红烧鱼,迈开步子从厨房出来,放在桌子上。 “行了,开饭吧。” 男人做饭好吃,柴火大锅炒出来的,多了些火气,闻玉书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兔子,泪汪汪地扒拉了大半碗饭,那架势活像逃过难,蒋衡挑了一块最嫩的肉放在他碗里面,闻玉琼不太爱吃辣,动了两筷子,就专心吃那条红烧鱼了。 吃完饭,闻玉书很听话,说要出去玩,被黑着脸的男人一把扯着脖领子让他去收拾厨房,闻玉琼本想和男人说说话,但对方也进去了,叼着根烟帮忙收拾。 闻玉琼在厨房门口徘徊了一下,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只能遗憾的再等等,这一等就等到晚上,蒋衡和闻玉书回屋了,她也没等到机会。 夜深了,蒋衡说要留住一晚,熬到天黑就带着闻玉书回了对方的小狗窝,进屋以后,装了一下午的男人把闻玉书按在炕上又亲又摸。 闻玉书被他摸的直抖,衣服被弄得乱糟糟的,红着嫩生生的小脸儿,小声哼哼着喊哥。 蒋衡亲了亲他的嘴巴,呼吸急促地道:“想死哥了。” 屋里没点灯,营造出已经睡了的模样,一点朦胧月光下,高大健壮的男人虚虚压在一个白嫩青涩的少年身上,大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咬着他耳朵。 “回来这两天造的像个小要饭的,累不累?嗯?小玉书,不如给哥当媳妇吧,哥疼你,不让你干活,给你抓兔子,煮鸡蛋,冬天还给你暖被窝,成不?” 闻玉书身体微微战栗,心想他哥可真会疼媳妇,嘴巴却哼唧:“不要,玉书……唔玉书有媳妇的,要和媳妇生个小玉书陪我玩儿。” 蒋衡一听这话,当即就黑了脸:“你敢,老子先把你干怀崽!” 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一把扯掉小傻子的裤子,把他脱得光溜溜的,直起身甩掉自己的衣服,拉过旁边的被子遮挡住他们皮肉相贴的身体,那根热腾腾的大肉棒在小傻子微凉的细腻雪肤上滑动。 闻玉书骨头都软了,小脸红扑扑的,用自己的小东西勾引他似的轻轻蹭着他的肉棒,眸中一片单纯:“哥,你的棍子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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