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这可踩中了徐应悟的痛脚,他一下炸了,洒泪咆哮道:“不是我!跟我没关系!我不是你应二哥!”随后转身冲出门去。 满城灯火,炊饭飘香,徐应悟在街巷间漫无目的地游走,不禁分外孤独。 他明明一番好意,却辜负了许多人、背了许多债。说要帮西门庆戒色、却戒到自己床上去了; 官哥儿没能救下来,竟又害死了无辜的性工作者。他无比懊恼追悔,恨自己色令智昏,光顾着琢磨西门庆,对明显已有自杀倾向、精神状况很成问题的元璟置之不理。 眼下木已成舟,西门庆身负公职。不管他有没有拷打元璟,毫无案由、深夜把人带进刑房,传出去都是个「擅动私刑」的罪名; 元璟死的果决,正如西门庆所说,恐怕确是为了栽害情敌,横竖自己不想活了,也叫他落不着好。 这一招着实狠辣。他赌西门庆不愿叫人传他「狎男妓、逼死小倌」,必会出手藏尸灭迹,可做得越多,越容易出纰漏。 一旦被人发现他藏尸,西门庆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小倌拿自己的命,换西门庆双手沾血、一世不得安宁。 全怪应伯爵!这个丧心病狂的死疯子,害人害己、遗祸无穷!这人若是在眼前,徐应悟非活活打死他不可!可如今他自己便是应伯爵,应伯爵惹下的诸般…… 啊!徐应悟脑中闪过一雷,方才他一时急火攻心,说漏了嘴!他说他「不是」应伯爵?! 徐应悟顿觉心惊肉跳,转身拔足狂奔。 52 晚夕留下陪陪我 玳安儿跪在地上,左右开弓扇自己耳光,两边脸蛋都扇得血红。西门庆攥拳呆坐椅上,半晌动弹不得。 他不是应二哥?是啊,过去的应二哥,哪有这般才智?经年累月浸泡于酒色财气之中,多好的天资,也都荒废了。 如今他抛却往事,无异于脱胎换骨、从新为人,这不好吗?聪明上进、只记得疼他爱他的应二哥,不好吗? 他既已忘了从前的事,自然不该为从前的情债负责。西门庆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竟出口伤人、责怪他应二哥。 正当他痛心疾首、翻肠搅肚之时,他应二哥竟又凶神恶煞地冲将进来,朝他伸手道:“馆主讹我,借我三十两!” 西门庆见他回来,心头乍悲乍喜,张张嘴好半天说不出话。他不发话,徐应悟十分下不来台,只得腆脸道:“先预支我三月工钱,总归合适?” 西门庆这才回过神来,怕他又跑了似的,扑上去抱死他腰,贴脸佯怒道:“贼臭肉,不是为几个臭钱,你又躲我几时?” 徐应悟便知他并未起疑,赶忙把说漏嘴的话找补回来:“你再骗我瞒我,今后休再叫我「应二哥」!” 玳安儿识眼色爬起来跑了,还替他二人将门带上。 西门庆搂着他脖子小意儿劝道:“拔舌见鬼的下贱人贩子,你休着了他的道儿!吃你一回得了便宜,往后他只管放肆纠缠。再来你便差人知会我,叫几个排军乱棍打他出去!” 徐应悟被他俏眼一勾,一肚子气便泄了大半,两手把住他腰,不叫他在身上胡蹭,继而正色道: “他在我这儿讨不着便宜,少不得要来干犯你,反招人眼目。我且容他两遭,等风头过去,你差人查查他那些小倌的来历,治他个贩卖人口、逼良为娼,也不冤枉他。” 听这意思,应二哥是不怪他了?西门庆一时激动,眼泪差点儿泛上来。 强咽下鼻中酸水,他乖顺点点头,却听他应二哥又沉声问:“还有一桩。元璟尸身所穿血衣,必然与昨晚倌奴见你身上的不同,这你如何遮掩?” 西门庆微微颔首道:“应二哥放心,我已安排妥贴。” 原来,西门庆假扮元璟被倌奴扶进屋后,便想起元璟衣着不对。于是他一边假装打呕,一边吩咐倌奴打水沐浴,并且水来之后,他当真洗了个澡,还叫倌奴把自己身上脱下的华服带去出去浆洗打理。 这样一来,元璟尸身换了衣服这一节,便不再可疑。布置好撞柱现场后,他还不忘将元璟脸上妆粉擦净。 玳安儿把他送入馆内后,驾车回府为他二人另取一身干净衣物,留待搬运尸身后换上。 “车呢?那大一件,是拆是烧,都不容易……” “我叫玳安儿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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