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无权无势的太医之女,可裴澈却执意此生非楚清不娶,甚至要让出世子之位,固执又执着的他险些与裴家决裂。 直到楚清死了,裴老侯爷与裴老夫人才终于松了口气。 当时盛家刚倒,满朝武臣都急于从盛家被释的兵权中分一杯羹,武英侯府也不例外。 于是她便看准这个契机,请姑母说服了母亲前去裴府走了一趟,裴老侯爷与夫人是识时务的,当即看清三皇子乃是未来最有希望继承大统的人选,与苏家联姻必然对武英侯府最为有利。 只是他们却在如何令裴澈同意娶她之事上犯了难,于是她便向裴老夫人坦白了自己对裴澈早有情意,裴老夫人属意她为儿媳,也为了武英侯府的前程着想,便狠下心算计了自己的儿子。 得知楚清死讯那几日,裴澈整日消沉颓废将自己锁在房中谁也不见,于是裴老夫人便命小厮在他的酒中下了药,而她则趁此时前去探望。 为了事成,那晚她特意换上了楚清最爱穿的颜色,而他也的确将她看成了楚清,他温柔的轻抚她的脸颊,以她从未听过的悲痛语气一遍遍问她:“清清,是你回来了吗?” 可她终究是低估了裴澈对楚清的身体记忆,哪怕裴澈在药性的控制与极度酒醉的状态下,他也记得楚清身上的气息。 温柔只停留了片刻他便猛的推开了她,而后又点了自己的昏穴。 一切都令她措手不及,若这次不成,即便裴老夫人仍肯助她,可裴澈说不定也会有了警惕,她可能再没有机会像今日这般接近他了。 冷静下来后,她将自己的衣裳撕扯开,又弄乱了床榻,刺破了脚趾,将血滴在了床褥上,这一切做好后,她就安静的躺在他的身边,欢喜又难过的等着天明。 第二日裴澈醒来发现她衣裳尽碎的躺在他身边,脸色大变。 可她再次失算了,裴澈仍模糊的记得自己并未碰她,甚至在清醒后对她产生了怀疑,问她是不是早就对他藏了恶心的心思,痛斥她这麽做将死去的楚清置于何地。 而后他前去质问裴老夫人,质问她是不是早就知情,不然若无人相助,只凭她苏凝霜一个外府女子如何进入他的房中还未被下人察觉。 裴老夫人只镇定的将下人呈上来的落红扔在他面前,命他为自己做的错事担负起责任,可即便如此,他也不相信自己做过背叛楚清之事,依旧不肯娶她。 幸也不幸的是,一个月后她有了身孕。 苏家立即向裴府施压,裴老夫人以死相逼,称裴澈若再不娶她,便是对不起裴家的列祖列宗,要一头撞死在祠堂。 她不知最终他是如何妥协的,她只知道她终于等来了一纸婚书和那只用了一月时间而仓促筹备的婚事,以及他对她的厌恶与冷漠。 她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他的妻子,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他的。 苏凝霜被裴冲的哭声将她从久�h的思绪中扯回,她低头看了看跪伏在她膝下哭求她不要动怒的稚童,抬手将他脸上的眼泪抹去,在那张眉眼逐渐有了另一个男人影子的小脸上反复流连,温柔的语气里夹�j着莫名阴森。 “冲儿,是不是娘对你做了什麽,你都不会怪娘?” ―― 我知道最近有点素了,这章之后终于能开荤了,不过不会是眉眉和裴凌,他俩还得炖一炖。 掐指算了下:四殿下应该就快发现阿漓和言琛的事了~ PS:当年裴澈娶苏凝霜的事大概就是这样了,我知道大家都不太喜欢他,但是该交代的还是要交代。人无完人,裴澈虽然不是最聪明的,但也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爱清清~ 其实我站在上帝视角来看他也怪惨的,所有人都在算计他,女人、家人、皇帝……这谁顶得住啊(晕)之后还要被转世的清清误会移情别恋而受虐…… 至于什么时候裴冲的身世会曝光,那将会是一个重大事件,不会随随便便被揭穿,敬请期待哈哈 第九十九章言琛返回西川 言琛前往西川那日,深秋寒风料峭,冷的直叫人咬牙发抖,言清漓迷迷糊糊的于昏睡中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身侧,却触到一片冰凉。 她猛然惊醒。 “玉竹!玉竹!”方才还睡意惺忪的女子打了个激灵急忙起身下床,踩鞋子时腿一软还崴了一下差点儿摔了,她也顾不得浑身散架般的酸痛扯了件外氅就跑了出去。 “小姐,别寻了,小公爷半个时辰前就走了,他不准奴婢叫醒你。”玉竹赶紧放下手中铜盆,上前将言清漓的外氅拢紧,见到她半裸在外的胸乳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印时,脸色不由得微微一红,赶紧将她推进了屋。 昨夜是兄妹二人温存的最后一夜,言琛不是多话之人,并未与妹妹上演别离之际的殷殷叮嘱,而是发狠的要了人家--次又--次,翻来覆去从床上折腾到地上,又从地上折腾回床上,一刻未歇直到天亮,最后竟是直接将人弄晕了过去。 说好的今日由她亲自送他出城,这人竟是忒无情,竟趁她睡熟之际一声不吭就走了,也不打声招呼。 言清漓心里清楚言琛大抵是不喜依依惜别的情景,又怕她会在他面前掉金豆子所以才会悄无声息的走了,可正因为他这般替她着想,她心里才有些不好受。 虽她接近言琛怀了私心,但人非草木,受了他这麽些时日护在羽翼下如兄如父的温存关爱,若说没有半丝感情是假的。 极快的梳洗一番,用发带将墨发随手一拢,她便跑去马厩抓来一匹马飞奔城门。 可就算此时情意绵绵,但再炙热浓烈的感情也会随着日久天长的分隔两地而淡弱,言琛此去西川多则两年少则一年半载,为了令他将她深深印在心里想着念着,她说什麽也得去来一场不舍泪别。 卯时刚过,林立的商铺陆续开门,街上百姓不多,言清漓快马加鞭,肿胀的花唇被马鞍磨的一跳一跳的疼,过往商贩百姓看到一个女子骑马飞驰在城中都很是吃惊,只可惜速度太快看不清马背上的脸孔。 因前几日昌惠帝寿辰盛京来了许多外地人,出城盘查的严,言清漓身上没有出城檄文被城守兵拦下,她情急下便趁一个城墙守兵不备提着裙角蹬蹬蹬的跑上了城门墙。 巡逻兵见一个貌美灵动的女子忽然跑上来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刚要将人拿下,那女子已灵巧的扑到了墙边,探出半个身子冲着已经出城不�h的一队人马大声喊道:“兄长!哥哥!之恒哥哥!” 言琛带的还是那二十几个亲随,低调的乍一看就以为是普通世家公子带着护卫出门,可城守军却人人都认得威名震震的镇西大将军,听这女子喊他“哥哥”,顿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上前抓人了。 言琛仍旧一袭皎洁如明月般的银白衣袍,玉冠与腰间冷月剑在晨光下熠熠生辉,才出城,他就听到那已经开始思念的人儿似在恍恍惚惚的喊他,那一声声的“哥哥”从她口中而出,则变成了世间最动听的天籁,无论是她平日俏皮娇嗔的围着他喊,抑或是缩在他身下打他挠他哭泣娇吟着喊,每一次都会令他悸动不已。 可他本以为是幻听的声音,却随着冷冽的秋风一声一声传入耳中愈发清晰,他蓦地勒马回头。 城墙上一个清瘦娇小的身影迎风而立,黑发与白色披风随风飘荡在身后,形成一幅浑然天成的灵动水墨画。 他眸色深了。 言清漓见言琛向她回望过来,虽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却能从他沉默端坐于马背上的僵硬身体看出他是激动的。 她立刻展开双手抵在唇边放声大喊:“哥哥!你要保重!我等你平安凯旋归来!” 收复九夷必定要深入腹地,凶险重重,无论她有没有私心目的,她都不希望言琛有任何闪失。 其实她也曾私下鼓动过言琛,朱家已亡,他大可学着昌惠帝惯用那套耍无赖,找个借口拖延战事也并非不可,可最终都被言琛拒绝了。 一来昌惠帝不是什么明理的君王,这样一个能载入史册的丰功伟绩他怎愿放过?若言琛真钻了朱家已亡的空子毁约,昌惠帝定会勃然大怒,说不定会牵连整个言家。 二来言琛其实也有意打这一仗,收归九夷乃是早晚之事,也是惠及整个西川、免于百姓日日惊恐受到�诚�的大好事,身为宁朝大将,言琛心中除了所爱之人,也装着家国天下、百姓福祉。 不知是被自己这番追到城门送行的举动感动到了,还是因秋风有些刮眼,言清漓觉得眼眶有些发酸。 言琛看着城墙上那道娇柔身影久久未移开目光,也并未放声回语,他看了她许久,最终于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深沉又内敛。 回想起今晨依偎在他怀中那张猫儿一样餍足的娇媚睡颜,一颗心便觉得被重重的柔软给填满了。 他在心中暗道:放心,哥哥定会为你打下赫赫功勋,给你遮风挡雨,护你一生安宁。 …… 言国公将掌家权交给了言清漓后,她却无暇管理府中琐事,索性全卖了人情给言如与三姨娘吴氏,这母女二人倒也是知进退、有分寸的,尽管言清漓放了权,但府中大小事宜但凡由她们做了主的,也都会派人过来与言清漓知会一声。 孟氏自打去了庄子便一直未归,听闻是回不来,言珲与言婉像是积了深仇大恨一般,整日吵闹打斗个不停,言婉嘴不饶人,日日辱骂言珲,有次还发疯似的将言珲一个妾室给毁了容貌,之后言珲便趁孟氏不备直接冲进言婉房中将她打断了一根肋骨,还当着自己小厮的面将她强上了两回。 这些荒唐事属于秘辛,可却被三姨娘掌握的清清楚楚,后来言清漓懒得听言婉与言珲的消息,三姨娘那边便也不再向她转述庄子上的事。 言清漓对言府后宅目前的现状很是满意,府中人人敬畏她,她还有足够自由的空间,喜爱鼓捣丹药就专门在自己院子里开辟了一间炼药房,三姨娘与言如也日日派人将她需要的药材按时送过来。 今晨送走言琛后,言清漓大半日都窝在了药房中。 昨日陈戬邀约她去漓水河游船,不过她以兄长出征为由改为了明日,想着陈戬不小心说漏嘴的那句“矿山”,言清漓认为有必要将她对苏家的怀疑告知宁天麟。 夜里,她将准备好的一些丹药与配好的一包包药带好,请来神出鬼没的星连带她去见了宁天麟。 宁天麟昨日刚刚被昌惠帝赐封为麟王,并赏赐了府邸,大有提拔重用之意,只是这封号仍是取得草率,只取了他名字中的一字,大概都未经思考,哪里像对宁天弘与宁天文封王时那般上心,众臣以此看出昌惠帝对这几个儿子的态度到底还是不同的。 高官的府邸大都集中一片,麟王府离言国公府隔着四条街,不算�h也不算近,言清漓为了谨慎未乘马车,而是由星连抱着她一路飞檐走壁,言清漓有些眼晕,后来就干脆闭上了眼缩在少年怀里,嗅着他身上干干净净的草木气息,一边心情舒畅,一边又暗忖言琛昨夜留宿在她房中,也不知这少年藏去了哪里有没有被他偷偷瞧见活春宫。 麟王府暗巷中不起眼的侧门处早有人接应,王府中下人不多,昌惠帝又额外赏赐了一些,但都被宁天麟极为迅速的替换成了自己的心腹,至于原本那些下人去了哪里,言清漓不打算多想。 吉福将星连客气的请去了偏厅,少年有些不愿离开,眼巴巴的看了言清漓一眼,言清漓与他悄声说了几句后少年便听话的跟着吉福走了。 书房内,温茶袅袅,檀香缭绕,长案上早已备好各式糕点与蜜饯果铺等女子喜爱的吃食,而背立于一幅《春生百草图》前的男子也不再是往日文弱书生般的淡雅青衣,而是着了件松青色绣麒麟暗纹锦袍,长身挺拔玉立,发丝一丝不苟的束于黑曜石墨冠之中,无外人时,他那与生俱来的凌厉贵气便不再藏着掖着,毕露无疑。 他转身看向来人,锋锐又温和的眸中显出沉着欣喜,却又掺�j着一抹晦暗深意,似是想迎上前,却又因想到什麽而顿住了脚,但无论他神色上有多复�j,语气却依然与从前无异,克制又温柔,饱含浓郁又隐忍的情意。 “阿漓,出来的可还算顺利?” 言清漓摘下布满寒露的兜帽向那人点点头:“阿漓还未恭贺四殿下,不,是麟王殿下。” 她盈盈福身施了一礼,七分真心三分玩笑的道:“阿漓参见麟王殿下,恭贺麟王殿下终于重获了皇上信任。” ―― 3k过渡章,下章上肉~ PS:最近好容易犯懒啊,睡不够,难道是上了年纪? 第一百章宁天麟H(6.4k字有强迫慎!) 昌惠帝之所以痛快的允准苏凝宇娶丹阳郡主,乃因陇江那地界与其他藩地相比实在落后,当初也只是个芝麻大的小国,土地贫瘠人丁稀少,即便不被宁朝收归,也终有一日会被别国吞并。 上一任陇江王是个聪明人,几乎是主动投诚,因其诚意十足先皇给予了不少封赐,不仅陇江王的权势未遭削弱,还因着靠上了宁朝这棵大树而安泰了几十年。 只是陇江有矿山却是从未听闻之事。 能令陈戬那般自信的必然不是零丁小矿,且目前来看,丹阳郡主也并未上报朝廷,这其中苏家扮演了什么角色尚不可知。 “此事我会派人暗中前往陇江探查。”宁天麟捻起一块桂花松子糖递到忧心忡忡的言清漓唇边,她愣了下,紧蹙的眉头随即展开,张口含下。 人各有所长,自上次她在慧觉寺心急引来了宁天弘的怀疑后,便不再插手朝堂之事,安分守己的以言国公嫡女的身份游走在各府后宅,完全隐于暗处。 对上那盈盈含笑看过来的目光,宁天麟却心头微堵,沉吟道:“阿漓,听闻今日你跑去城楼送言琛了” 一口糖液咽下,言清漓毫不意外宁天麟会问起此事,她若无其事的点点头道:“做做样子罢了,言琛既有情于我,便多加利用一番,即便将来他不能成为助力,至少也不会成为四殿下的阻碍。” 可宁天麟却并未因这话放松心情,他抿抿唇,到了嘴边的话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诊过脉,言清漓就打算回去了,她将丹药置于长案上殷殷叮嘱功效,宁天麟始终耐心聆听,温柔凝视她的眼眸却在她俯身拾捡一瓶不小心碰掉的药瓶时蓦地一震。 乌黑及腰的长发因弯腰低头的动作从肩头滑落,雪白的颈后赫然露出一块红色印记,如白雪皑皑中铺陈了一片枯落的梅花,宁天麟怔了片刻后猛的攥住了言清漓的手腕。 宽厚掌心微凉,对上那双忽然幽深且凌厉的黑瞳,言清漓愣了一瞬。 “怎么了?” 宁天麟沉默的看着她:“阿漓,言琛可有碰过你?” 言清漓心里咯噔一声,不知为何,她竟有种宁天麟什麽都知道了的错觉,只是这不可能的,出门前她仔细检查过,外表上看不出半丝痕迹,且言琛也知晓她白日里要见人,从不在她显眼部位留下痕迹。 只是她却不知,昨夜她趴在床上被后入到仰颈娇哭时,言琛忍不住在她被厚重发丝覆盖的后颈上留下了一吻。 “自然没有,言琛此人冷清孤僻,即便他对我有情也不会言说,更不会做出有违兄妹伦德之事。”说谎的技艺愈发炉火纯青,还坦然反问:“有关他的事方才不是已谈论过?四殿下怎又提起了?” 叫麟王殿下不习惯,还是四殿下更为顺口。 扣在腕上的手指渐渐松开,宁天麟垂眸不语,言清漓不免开始忐忑,就在嘴角笑意险些挂不住的时候,那人忽地轻笑道:“阿漓,你我许久未亲近,今夜留下可好?” 心里一突,开口便拒绝:“四殿下刚搬了府邸还是好生歇息罢,阿漓过几日再来看你。” 算起来上次与宁天麟做那事还是乞巧宴,确实有些时日了,倒也难怪他会主动求欢,只是今日不宜行乐,她若脱下衣裳便全露馅了,好在宁天麟对她向来温柔有礼,她既已明确拒绝,他定会尊重她的意思。 可这次她却料错了,带上兜帽的一瞬身子被猛的拉进宽厚的胸膛,尚来不及反应,襟口便被撕扯开,力道之大只闻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竟是连着肚兜都被撕破了。 言清漓惊慌的用双手遮掩住前胸,可细细的藕臂只堪堪挡住半露而出的乳肉,锁骨与胸前白腻的肌肤,乃至她用来遮挡的两条手臂,都暴露在宁天麟的目光下,遍布着大小不一的嫣红。 面前男子那双温润的眼眸霎时泛起急怒的红,虽方才已从手腕上加速跳动的脉搏中猜出她在说谎,可亲眼见到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后,他仍旧眼眶疼的厉害。 暴涨的阴狠情绪裹挟着剧烈的酸涩冲破胸膛,宁天麟继续向下撕她的衣裳,她却开始反抗,欲从他怀里挣扎出去,明明从前她从不抗拒与他亲近。 撕扯中宁天麟直接将人抱起丢到书房中临时休憩的小塌上,按住她的手,秋日的衣裙厚重,外一层里一层,穿戴起来极为复�j,可却被愤怒到极点的男人扬手轻而易举的撕开,娇贵的衣料在挣扎中如破布一样被撕成一条条一片片,很快便无法蔽体。 饱满硕圆的双乳颤巍巍的无所遁形,乳尖骤然接触到温暖衣裳之外的凉气立时挺立起来,可那对曾被他爱不释手的乳儿上,满是被亲吻含吮出来的红印,密密麻麻,腰腹乃至腋下,肉眼可见之地处处都是吻痕。 都是另一个男人的杰作。 “四殿下!别看了……不要再看了” 眼见宁天麟已被激怒,阴冷着目光将她下裙推至腰间要去扒她的亵裤,言清漓彻底慌了,不敢让他看到她的穴儿。 可看似病弱的男子身体里却潜藏着巨大力气,当她双腿被大分到两边,露出中间红肿肥美的阴穴时,宁天麟整个身子都跟着僵住。 花唇依旧微肿,穴口嫩肉呈现靡红色,一看便是被疼爱惨了,以至一整日下来都还充血未褪,更令他觉得窒息的是,竟连那阴阜上浅淡的毛发间都有被亲吻过的痕迹,更遑论那两条奶白的腿儿,早就落满红梅。 宁天麟双目赤红:“这是怎麽回事?阿漓,你骗我。” 被按在塌上一动不能动,身上的衣裳如同被歹人凌虐过一般,双腿还被提着被迫羞耻的分开让人细察腿心,言清漓早已羞恼不已,可她也自知隐瞒在先是为理亏,便耐着性子软下语气:“四殿下,你先放开我……我慢慢与你解释。” 放开她?放她去哪里?逃去另一个男子身边吗? 宁天麟已近理智崩溃的边缘,她虽从未对他表露过情意,可却愿意与他一次次亲密无间,他认定她心里是有他的,可原本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美好,却生生被另外一个男人横插进来颉取了芬芳,他怎能忍受? 联想到她方才努力遮掩又为另一个男人说谎维护的模样,宁天麟便清楚的知道她定是自愿的,自愿与旁的男子做那些只与他做过的鱼水之欢。 眼前满是她被另一个男人覆在身上亲吻贯穿,而她咬着唇满面潮红呻吟承欢的景象,强烈的酸涩与�⒁饴佣崃怂�残存的温柔,可这其中,另一种她将被人夺走的恐慌更令他惧怕不已。 他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阿漓将他拉出了泥潭,他们有共同的目的与仇人,他们今生注定要绑在一起,她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 言清漓见宁天麟竟黑沉着眼面色阴冷的解开了外袍,便立刻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此刻面对已然有些失去理智的他,言清漓有些怕,她趁宁天麟解腰带的间隙从塌上挣扎脱出,可脚才沾地,便又被捞着重重扔了回去。 “四殿下!你不要这样!不要唔――” 宁天麟只脱了外袍,白色中衣并未来得及脱便倾身压在了言清漓身上,吻狠落在她唇上,撕咬狂卷,她口中满是桂花糖的甜味,可尝在他口中却只有苦涩。 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迹,无妨,他抹去便是。 言清漓转着头躲,宁天麟就追,将她口中所有的甘甜全都卷入自己口中,再将他的气息渡满她的唇齿。 双手被按在头顶,只能被迫承受他令人窒息的亲吻,他于跨间摸索一阵,粗壮火热的阳具就颤抖着被掏出,顶在了幽幽穴口之上,娇嫩的穴儿经受了一夜的蹂躏还未恢复如初,便又再遭了另外一根狰狞凶物的虎视眈眈。 吻离开了嘴唇又密集落在脖颈,被嘬吸的有了拉扯感,很快洁白的颈儿便开满了梅花。 “停下……四殿下!宁天麟!”言清漓又怕又惊,如此一来她明日还如何见人?约好了同陈戬去游船的。 宁天麟感受到她的抗拒后更为心沉,这之前她何时抵触过他的亲近? 劲腰一沉,鹅蛋般的茎头便毫不�W疑的闯入微湿巢穴,本就红肿不堪的两片花唇生生被挤压嵌入肥美饱满的花户里,花唇撕裂般的疼令言清漓倒抽一口凉气,她拼了命的去推宁天麟,可却反被他抬起双腿按在了腰侧。 可怜兮兮的小穴儿咬着与之不般配的粗硕肉棒,只吃了一小半便再吃不进去,穴肉受惊一般的向外推,宁天麟眉头紧皱,将她又挣脱了的双手再次按了回去,而后蓦地伏在她身上,含住她的乳尖舔砥。 敏感的身子瞬间绷紧,另一只乳儿被用力揉弄,覆着薄茧的掌心带来酥酥麻麻的抚慰,娟娟热流滋润了寸步难行的甬道,宁天麟向内顶弄了几下,肉棒又深入寸许。 手中的乳肉一手抓不满,比之上次爱抚时大了许多,宁天麟怒火中烧,猜想着她与言琛定是早有了私情,说不定两人夜夜交欢燕好,这对乳儿就是被言琛日日亲着揉着才会长得这般大了。 他猛的一个使力就将肉棒深深顶入,言清漓弓起腰低吟了一声,却将胸乳更向宁天麟口中送去,他发狠的嘬吸她的锁骨、乳肉,将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覆盖上新的印记,无一遗漏。 “四殿下……我是为了……啊!” 阴头已顶到了尽头一个收缩的细微小口,可插到头了肉棒仍有小小一截留在外面,满腔的嫉恨令向来言语温润的男子有了明显攻击性,压根听不进去她撇脚的解释。 “阿漓,可是言琛无法填满你?他未能撑开你吗?怎还让我进入的这般吃力。”语气仍是温柔的,可言语却是从未有过的露骨下流,饱含妒火。 胯下之物重重抽插起来,言清漓仰头喘息不止,脸色因难堪而红润起来,穴内昨夜已被抽弄了整晚,虽此刻又情不自禁的流了许多水儿,可仍有些疼。 不仅穴儿疼,她腿也疼、手也疼,胸乳更是被吮吸的涨涨的,乳尖硬的像粒石子,哪怕是被柔软的舌舔着仍旧有些吃痛。 她娇呼着不要了,请求宁天麟出去,可他却因此更加不悦,屈膝��胯的加剧了速度,恶劣的问她可是言琛不能满足她?为何还流了这般多的水儿。 言清漓与宁天麟欢爱的次数最多,他最清楚她哪里敏感,弯曲的甬道深处凸起一块小小软肉,他就拼命的撞击那处,娇弱的穴儿不堪频频刺激,失了控的痉挛,被压榨出源源不断的汁液。 “阿漓,你瞧,你的身子仍属意我。” 见言清漓彻底被�H软了身体,断断续续隐忍着呻吟,宁天麟松开了她的手,埋进她的双乳中狠狠亲吻,劲腰持久有力的将她�H弄的再无反抗的力气。 腰肉被掐出了青印子,腿被折压着麻木到失去知觉,穴儿被干的逐渐软烂,盘踞于茎身的筋条下下都带着鲜红的穴肉出来透一口气,又再被狠狠塞回里头撵磨碾压。 可明明这穴儿已经到达承受的极限,却仍是发挥出无限潜力没出息的绞紧肉根,扯着它死咬着不松口。 许久未碰过身下人儿,宁天麟也有些忍耐不住来了精意,他对言清漓的小日子记得清楚,她又向来准时,掐算她近期应易于受孕,便想着拔出阳具泄在她肚子上,可抽出的一瞬他却猛的想到一件事。 暗沉的眸色再度深沉,如望不到底的深渊,“阿漓,他泄在了哪里?里面?还是外面?” 身下的娇人又颤抖着泄了身,飞扬的眼尾红赤赤的染着媚色,宁天麟极爱她这幅动情的妩媚,可一想到这样妩媚的她已被另一个男子瞧过看过,亲过摸过,他便控制不住怒意,下身强有力的不停贯穿她,将人插得终于克制不住高叫出声,他却在她抽搐着飞上云霄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语调阴冷的在她唇边低语:“阿漓,告诉我,言琛可有泄在你体内?” 言清漓在高潮迭起中迷蒙的回忆了一下,言琛顾忌着那层禁忌的血缘,除非忍不住,不然极少射在她身体里,可昨夜中途有两次她夹的紧了些,就…… “我……我吃过……避子丸了……不会有事……”她以为宁天麟怕她受孕,就赶紧直言自己服用过丹药,可穴内抽插的肉棒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慢慢睁开眼,对上宁天麟怒郁泛红的双目。 “你竟让他泄在你体内?” 宁天麟眸中泛血,戾气上涌的一瞬甚至想要撕了身下的人儿,可他却将这份怒意已另一种方式表达,他扣着她的臀肉向前重重一顶,留在外头没插进去那一截立刻紧紧没入穴中,紧的连囊袋都要砸进穴口。 紧窄的宫口犹如体内第二道穴口,被粗壮的阴头突然撞开,剧痛却还伴着点点酸麻激的言清漓立刻涌出眼泪,叫声几欲沙哑。 “痛……宁天麟!……不要……太深……” 从前宁天麟虽与她做的激烈,可那时因他腿疾只能采用骑乘姿势,即便再深她也习惯了,且他也顾着怕她疼,每每都在最深入时保持克制,托着她的臀最多只将将突破宫口,不敢过多深入。 而言琛那根虽也顶入过她宫芯,却也未曾像宁天麟今日这般以刁钻方便的角度直接撞上宫壁。 “出去……出去……”小腹阵阵抽疼,收缩着夹紧肉棒,又刺激又难受,她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 其实言琛与裴澈那处与宁天麟也差不多般大小,现在想想,他们当初将她�H弄的要死要活应当还是收了力、留了情的。 “出去?阿漓不是最喜欢我这般入你?每次不都舒爽的丢了魂儿?”宁天麟在她乳尖上吻了吻,仿佛对待最珍贵的宝石,可他抽插的动作却粗暴的有些疯狂。 言清漓哭着抬头向下看了一眼,自己平坦小腹被宁天麟牢牢掐住更是紧绷的不行,而肚脐下方竟微微隆起了一个圆形尖顶,随着宁天麟抽胯后撤那尖顶便消失不见,可当他狠狠冲撞进来时那位置竟再次鼓起,仿佛要戳破她的肚皮。 “不要……宁天麟……你出去啊……停下!……停下!” 只有幼儿拳头般大小的宫囊硬生生闯入鹅蛋大小的茎头,几乎将里头塞满,言清漓生怕自己真的要被插坏。 她也顾不得往昔与宁天麟做这事大都处于相敬如宾的友好状态,拿出了在床上打言琛时的狠劲儿,可落在宁天麟胸膛上的拳却如风吹一般无力的,见她抬手费力,他便再一次将她双手压上头顶,倾身吻住她,不准她喊不要。 肉棒每次进出都要在软韧的宫口卡住一下,“啵”的拔出,待肉棒次次被宁天麟抽出只留半个阴头在穴内时,就又极重极快的顶入,突破宫口撞向软壁,言清漓每每都要跟着酸疼一瞬随后又爆发出强烈的失禁感。 不过十几下的抽插后,宫腔内就喷出一大波一大波淫水,极乐感窜入骨髓,麻痹神智。 宁天麟也头皮发麻,再不言语只闷头憋着胸口的气闷狠狠�H干,百十来下后,言清漓被�H的昏昏散散,眼前都是白光,臀儿早被高高抬起,肉棒俯冲向下而入,两条腿儿无骨般的荡在宁天麟的肩头,紧勾着脚尖,喊哑了嗓子。 终于,在她即将昏厥之际,宁天麟终于绷不住了,积蓄了许久的白精悉数洒在小小的宫芯,喷射在薄薄的宫壁上,顷刻就将堵着肉棍的孕育之地灌的满满,和着未能流出去的淫液竟是将小腹涨的微微隆起。 明知言清漓服过避子丸,即便被白精灌满了宫腔也不可能受孕,可宁天麟却于心底阴暗的想着――若是能让阿漓有身孕也好,这样他便有了理由将她从言府中接出,就藏在他身边哪里也不准她去,只有他一人可以疼她爱她。 窄小的塌上交叠着两人喘息的身体,言清漓浑身衣裳被撕的七零八碎,发髻早就散乱的铺陈在脑后,她眼角挂着泪痕,莹白的肌肤泛着蜜粉,却满满都是青青紫紫红红浅浅的印记,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模样。 她想着宁天麟应当是消了气吧,应当不会再计较她与言琛之事了吧……可转念想想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对不起他什么,且她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他们的未来谋划铺路?他凭何这般怒而对待她,该恼火之人难道不应该是她? 火气来的快,她冷下脸就要挣扎下床,却不想宁天麟根本不给她机会,覆在她身上低头与她沉沉对视,褪去惯常伪装于表象的温润后,只剩下偏执与疯了一般的浓烈占有欲。 “四殿下,我可以走了吗?已经很晚了。” 到底是天家人,震慑于他毫不收敛与生俱来的皇族威气,言清漓虽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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