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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见你把什么人带在身旁……依你所言,这是又看上了个男人?” 魏长停苦笑着从喉腔中挤出一声“嗯”。 良久无人言语,窗外风势渐大。长风呼啸着卷走云雾,显露出近处李氏的峻宇雕墙,那金镶玉裹的氏族从不遮掩华贵,千万明灯映夜如昼。 偏偏因风摇烛光,而今这内屋惟一灯如豆,半明不灭,两相对比,更倏然叫气氛沉闷下来。严卿序见状起身,拢罢窗又至桌边点灯,末了秉烛回到案前盘腿坐下。 严卿序拍了拍魏长停紧绷的肩,迟疑片晌,松开了握着烛台的三指,恂恂问了句:“长停,虽不过臆测,但我想问……你那心上人……是……纪公子吗?” 魏长停没有否认,又隔了好一阵沉默,他终于点了头。 谢尘吾闻言骇然起身,他嗔目瞪着那多情种面上羞惭情貌,焦灼道:“你疯了?!你去招惹纪千弦做什么?那纪氏都快恨死你了,你竟看不出来?!他……” “我知道……尘吾啊,我知道……” 魏长停两只手压于鬓角处,面若死灰,心亦如槁木。 在他身侧端坐的严卿序见状又无奈舒出一口气,旋即上手安抚,大掌轻落于魏长停的脊背,轻轻拍打起来。 他并非不懂魏长停心中惆怅,当初他心慕顾於眠亦三载有余,不能更清楚单相思的酸涩滋味。爱而不得尚且好说,怕就怕一厢情愿,飞蛾扑火,惹得自取其辱,万念俱灰下场。 “所以你究竟是对那姻亲感到不满,还是觉着人纪千弦压根不愿搭理你,心寒了?”谢尘吾语声依旧冷淡。 “我就不能是因为俩么……”魏长停怯怯道。 “好歹有些自知之明吧……连我都听闻这十五族‘迂腐腾腾’者有二——纪千弦同廉遂礼,那俩是最恨油头滑脑的浮花浪蕊。” “其实传闻有三人……”魏长停听了那话嗫嚅一句,“还要再算上尘吾你……” 严卿序赶忙斜了身子拦住那要动手揍魏长停的谢尘吾,而后又帮二人将面前杯盏斟满了酒,随即问:“有何打算?” “我不欲违抗父命,可我也不信所谓天缘凑合,强扭的瓜我咽不下去。”魏长停将脑袋枕在臂膊上,“我想再试一试,再好好同千弦表明我的心意,倘若他再不愿……我便不再纠缠他了,何况我二人本就是云泥之别,他被我那般死求白赖,大抵也是心烦意乱。” “你既心底清楚,又想谈什么?”谢尘吾蹙眉道。 “我想让卿序帮我出个招……”魏长停掀起眼皮小心翼翼瞅谢尘吾一眼,又迅速垂了上睑,“他不也将於眠抱入怀了么?” 听了那话,谢尘吾嗤笑一声:“严卿序和你能一样?顾於眠和纪千弦更没半分相似处,问也是白问……” “又泼我冷水……尘吾,你不解风情,也不知来日能否有人收了你,叫你尝尝醋海翻波的滋味!”魏长停嗔怪道。 谢尘吾睨他一眼:“没可能。” ------------------------------------- 严卿序辞了魏长停往自家府邸赶时天边已漫出丝丝缕缕的细白,月落参横,不远处踩着萧氏门前用于净化污浊的灵石的早鸡已开始打鸣了。 他万分惭愧,觉着自己理该早些回屋,也不知顾於眠是不是等了他一夜——那公子近来身子不好,受不得夜夜这般熬着,可偏偏受梦魇影响,总不能睡个踏实觉。 庭中栽了几棵梧桐,这会虽泛了枯黄,然枝叶尚密,因是疏于打理,眼下遮挡窗棂,屋内同外边欲明的天相较要暗上不少。当严卿序小心推开自个屋门时,其中阒然无声,更暝晦难以见物。 他忧心惊醒顾於眠,于是蹑手蹑足往内入,没成想方掩好门,眼睛还没能适应其中昏暗之时,一条纤细的手臂已从背后伸来搂住了他的腰。 顾於眠将身子紧贴住严卿序的后背,骨节分明的手不安分地抚摸过他的腰腹,激起严卿序一阵久违的酥麻。 “於眠……对不住,叫你久等了。” 严卿序将两掌覆于顾於眠的两只手上,握住后微微向上抬起,自己则俯首轻吻他指尖,好若是要将每一块骨骼都刻在心底一般。 “阿眠,家主点头了,我们也算是都见过长辈了,你日后会娶我的吧?”严卿序忽然笑起来,可当他看清顾於眠左手掌上几道深疤时,又不自禁蹙眉,更吻了上去。 “还没过门就让我等得这般心焦,我可猜不着日后你是否要夜不归宿。”顾於眠觉得指尖发痒,忍不住瑟缩,于是将脑袋埋在了他宽阔的脊背上,“是你先勾引的我,你若真的离我而去,我会恨你的。” 严卿序闻言一怔,却又不自禁扑哧笑出了声,他稍稍使劲扒开顾於眠的手,转过身子捧起了顾於眠那张白皙的脸:“吃味了?在家里养一个小醋坛子果真是叫人心软,连门都不想出了。” “又乱说话。” 顾於眠微微皱眉,却是任他捧着自个的脸,只不过在仰首瞧见严卿序那含笑模样时,忽而扬起唇,露出个尤其明媚的笑容,一时有如煦色韶光落至面颊,叫严卿序不自觉愣了愣。 “你啊,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严卿序弯指轻叩顾於眠的额头,“总这般笑。” “无论我想的是什么,你不是都会由着我么?”顾於眠稍踮脚轻吻过严卿序的唇角,而后反握住那公子的手往内屋去。 他将严卿序推至铜镜前坐下,那置放铜镜的桌上尚摆有一形制精巧的红木妆奁。今晨,严卿序同廉遂礼共为“礼师”,青廖峰的侍丛们便是在这屋中为他二人整理仪容。 原先其实也用不上妆奁,只是若家忽然提议给礼师额前画个凤纹以祈福,哪曾想侍从都备好东西了,那路过的沈氏家主甫一瞅见俩人通身白的清贵模样后便大喊万不能画蛇添足,于是便将那花钿给拦下来了。 这会还没撤走的妆奁就摆在他二人面前,严卿序有所猜想,于是侧身用手勾住顾於眠的颈子,温柔道:“於眠,夜深了,我们还是早些睡吧?” “天都要明了,什么夜深,睁眼说瞎话可不行。” 顾於眠蹭了蹭严卿序伸过来的手,随即拿起了一只狼毫。笔尖倏然间吸饱了提前备好的赤色染料,他又在瓷盘中点了点,这才提笔。 “卿序,你可知外头人都如何说我?他们说我风流成性,日日要往秦楼楚馆中跑呢!” 严卿序的瞳子微微一晃,片晌后又镇定下来:“风言风语不足信,至少你不会去……你不会去的吧?” “那便要看你的表现了。”顾於眠勾起严卿序那张俊逸的面,一边感慨着面如冠玉、貌胜潘安,一边笑着吻了吻他的唇。 他见那君子也不知闭眼,单那么死死瞅着他,顾於眠于是用笔头敲他一下:“我吻你的时候需得闭着眼才行呐!” “我想看清你吻我时的神色如何。” “那便不要自顾自红了耳,烫得我面上发疼呢。”顾於眠见他有些慌乱,又轻笑一声,“好了好了,快闭眼——” 在严卿序阖目的刹那,狼毫落于他的眼皮,微湿的触感由上睑延伸至眼尾。随后,顾於眠搭在他肩头的手又往右侧去,在右眼上也留下了一道红痕。 “哎呦,真漂亮。”顾於眠感慨着,忽然见其眉心没什么装饰,觉得有些可惜。 奈何严卿序身前没什么空位容他站,顾於眠于是牵起严卿序的手,引他至榻边,随即招呼他褪下鞋袜上床。严卿序倒是干脆,没一会便乖乖上床倚墙坐下,又默默曲起一条腿,等候着顾於眠的下一步动作。 顾於眠将一画案挪至床头,小心把铜镜前的东西都搬了过来。这才高高兴兴爬上床去,一层层褪下衣服,仅在身上留下一条素白袍。他半跪于严卿序身前,两腿分开,避开了中间严卿序的腿。 由于顾於眠不容许他随心乱碰,因而那君子眉目里多少有些委屈。 “笑一笑,别总愁着脸嘛。” 顾於眠一只手捏了他的下颏,把严卿序的脸抬了起来。随后,狼毫便落在了严卿序的额上。 他这般动作时,严卿序恰能清晰瞧见他的长颈以及锁骨甚而一路向下,如雪的皮肤上偶见淡青色的筋脉。严卿序的喉头滚了滚,倏然挪开了眼神。 那闪躲的目光恰被顾於眠捉了去,他于是莞尔一笑:“怎么?都已经同床共枕多久了,怎还这般怕羞?我又不是旁人,既然想看,何不大大方方地看?” 见严卿序将脑袋摇如拨浪鼓,顾於眠又小鸡啄米一般亲在他面上:“哎呦,我的小君子——” 待亲了个够,顾於眠又继续描起花钿,轻重缓急尤为有序,见严卿序有些好奇地抬眼瞅他,顾於眠冁然一笑: “卿序,虽说我这般不正经,并不似有雅兴的文人墨客,但舞文弄墨之事却也并不生疏。顾氏族人多好琴棋书画,我也被爹娘逼着学了十余年,只不过我脾性顽劣,到底没能静下心学得像纪公子那般高绝,可在你额前画朵红莲不过小事一桩。” “画得如何都没关系,只要是你画的,我都喜欢。”严卿序柔声道。 “可我仿的是秦楼的花魁式样。”顾於眠察觉严卿序不动声色将手扶上他的腰,禁不住耸肩笑了笑,“好痒。” “阿眠,你又瘦了……” “如今单用掌便可寸量出来么?”顾於眠没停下笔,只调笑一句,“我倒要谢谢你单记得我腰有多宽。” 严卿序无奈地直摇头:“这辈子怕都不会知道第二人的。” 顾於眠收了最后一笔,将狼毫在瓷盘边搁下,转而抻手解了严卿序发后簪,随即一层层拨洋葱似的脱下他的外袍,仅留下一条薄袍覆体。他仔细端详半晌,又将严卿序的领口又扒拉开好些,这才满意地将一面铜镜拿到了手中。 铜镜中映照出的人面叫严卿序更是无可奈何——被两道赤红拉着上挑的眼尾本就平添了好些妖冶气质,眉心一朵红莲更叫妖邪感剧增。 浓妆艳抹,青丝散乱,衣不蔽体,胸膛大露。 简而言之,绝非良家子。 严卿序甫一瞧见自个那“浪荡”模样,不由地叹出一口气。 “怎么样?” “像长停平日里的打扮……” “哎呦,这话叫长停听了去该有多伤心啊?长停近来可不是这般模样了,头发不也都束起来了么?我见他连随身的香囊都换了呢。”顾於眠又吻在严卿序的上睑,边吻边感慨,“真漂亮,也不怨那么多人流连秦楼呢。” 严卿序只得睁开那只没被他吻着的眼看他,顾於眠见状笑得更开心了:“今夜也让我做一回救风尘的浪客吧?” “那我是什么人?” “无意堕风尘的美人。” “啊……那我还要多谢恩客。只是……”严卿序蓦地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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