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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你,明明你跟着王爷的年岁更长,为何王爷却偏生将我放在身边伺候?” “因为你四肢发达却头脑粗苯,干不了传信刺探的活儿,只能留在王爷身边长随?” 蔡田忍不住说了实话,张沧自是不服。 “说你不懂了吧!那必然是我生得比你孔武英俊,更招王爷喜欢。” 说着,张沧似乎又发现了新的难题,飞扬的眉毛又瞬时耷拉下来,仰头对月唏嘘,“可我只喜欢大屁-股婆娘,只怕是……要辜负王爷厚爱了。” “……” 蔡田撇头“呵”了声,白眼翻到后脑勺。 东宫的侧门就在此时开了,闻人蔺身姿颀长挺拔,踏着满地月色花影缓步出来。 宫墙下的灯火那样明亮,却映不暖他霜白的面容。 方才还信誓旦旦要“辜负厚爱”的张沧立即搓手迎了上去,殷勤放下车凳道:“王爷今日是宿在鹤归阁,还是回王府?” 抬靴刚踩上脚凳,闻人蔺忽的顿了顿,抬掌捂住嘴唇,极低地咳了声。 片刻松手,苍白的掌心已有了一小片暗红的血迹,格外触目。 蔡田面色微变,忙移了站位,挡住不远处东宫卫的视线,低声问道:“王爷服用解药之后是否没有好好休息,怎会突然如此?” 张沧道:“王爷本就操劳了一个下午,入夜又急着赶来东宫,哪里顾得上休息?” 闻人蔺本人倒是颇为平静,仿佛方才吐出的并非他的血。 他略将指节一蜷,面不改色地上车,从怀中摸出一方柔软的帕子拭了拭掌心,慢悠悠道:“回府。” 车内有盏纱灯,闻人蔺借着灯一瞧,才发现用来拭血的布料并非什么帕子,而是他下午裁下来的一截束胸。 束胸齐整的断裂处还烙着那抹兑水般的淡红,与他方才吐出的浓重暗红色交染在一起,如同一幅靡靡艳丽的春图。 收拾床榻前,他鬼使神差地将这方布料叠好,揣进了怀中。 闻人蔺眼底晕开些许绮丽的笑意,淡色的唇线因血气而染了几分艳色,改了主意:“去鹤归阁。” 来日方长,但愿小公主别让人失望。 …… 赵嫣心事重重,辗转难眠。 好不容易合眼,总被光怪陆离的噩梦惊醒,一会儿是赵衍身死的场面,一会儿是她身份暴露的惊惶。 捱到后半夜,小腹又隐隐坠痛起来,起来一瞧,竟是提前一旬来癸水了。 流萤立即将弄脏的衣裤拿去秘密烧毁,又伺候着赵嫣擦拭更衣,等折腾完毕,烛火黯淡,窗外已天色渐亮。 一宿未眠加上身体不适,赵嫣的精神着实算不上太好。 流萤捧来了干净的衣物,看着主子的面色半晌,不忍道:“要不殿下还是歇息两日吧,奴婢请张太医作证,为殿下告个假。” 赵嫣坐在床沿,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托着下颚,皱眉摇了摇头。 “父皇尚是第一次让东宫代他主持宴会,还没处理妥善就告病假,父皇会怎么想?” 赵嫣深吸一口气,取来衣物艰难披上,吩咐道,“让李浮将批好的折子取来,备轿入太极宫。” 流萤知晓主子是为了大局在强撑,虽心疼却也不忍阻拦,只好下去安排。 人力轿辇不如马车平稳,平时一颠一颠的悠闲晃动,此刻与赵嫣而言却无异于酷刑。 她的腰本就酸痛,加上癸水,酸痛加倍。 更难以启齿的是,那处也颇为不适,颠簸起来更是肿痛。 赵嫣靠着车壁,扭动身子略微抬起一边股,片刻,又换另一边,试图稍稍减轻那股疼痛感,然而收效甚微。 流萤看出了主子的隐忍,将包好的手炉塞在她手中,轻声道:“马上就到了,殿下先用它暖暖肚子。” 说罢又搴帘探首,吩咐抬驾侍从道:“你们稳当些走。” 好不容易捱到太极宫门下,落轿下来,赵嫣险些腿软跪地,多亏流萤眼疾手快扶了一把,这才缓过劲儿来。 清晨下了雨,阶前溅着烟雾般的水汽,潮湿得很。 赵嫣抱着折子在太极殿外候了两盏茶,传话的老太监这才躬身出来,歉意道:“太子殿下,陛下正在与国师坐谈论道,可能……还要些时候。” 赵嫣咬咬牙,好脾气道:“无碍,孤就在此等父皇传召。” 又小半个时辰过去,外头的雨势由小转大,又由大渐无,赵嫣左右脚换着站了几轮,正腰酸腹痛难忍之际,身后传来了轻缓熟悉的脚步声。 赵嫣都不需要回头,只闻到那股极淡极冷的木质熏香,便知是谁来了。 不由忙站直身子,将头埋得更低些。 闻人蔺一大早见到赵嫣在此,颇有些意外。 他的目光从赵嫣抖动的眼睫上掠过,落在她抱着奏折的、发白的指尖上,略一顿,便擦身而过。 竟是无需通传,直接进了大殿。 赵嫣盯着自己的脚尖,不知该松气还是警觉。 正思绪混杂之际,老太监又躬身出来了,这次面上的笑意深了许多:“肃王向陛下开了口,陛下特地让老奴请太子进殿呢。” 赵嫣抿了抿唇,收敛心绪道:“有劳。” 皇帝不知在调配什么丹药,面前摆了一堆瓶瓶罐罐。 见到太子进殿行礼,他眼也未抬道:“簪花宴的事,肃王都与朕说了。” 说了什么? 闻人蔺会否向父皇吐露什么不利的东西? 一切都不得而知。 她压下那一瞬的忐忑,神色如常地含笑道:“儿臣特将各部举荐的折子呈来,请父皇过目。” 皇帝略一抬手,老太监便微微颔首领命,向太子行去。 还未走到面前,就见一只冷白修长的大手斜伸,替他取走了太子手中的折子。 太监一愣,赵嫣也愣住了。 闻人蔺一袭殷红官袍挺立,指腹有意无意拂过她的指尖,握着折子随口提道:“这场宴会,太子殿下办得极为周全。” 皇帝这才抬起眼来,接过折子略一翻看,颔首道:“虽批得生涩,却也有可圈可点之处。” 言罢,将折子随意置于案几上,抬眼看向面前的年轻人:“你呢?朕让你遴选王妃,可有中意之人。” 闻人蔺欠身,眼睛越过木架的烛火而来,落在“小太子”身上。 赵嫣蓦地一凛,总觉得闻人蔺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些许,带着几分促狭的捉弄。 “倒是,有那么一个有趣的。”他说。 第26章 [VIP] 第26章 上药 “倒是, 有那么一个有趣的。” 闻人蔺刻意放缓了声音,使得赵嫣能听得真切清楚。 皇帝并未留意那一瞬的眼神交锋,闻言诧异, 单手按在盘坐的膝头,问道:“是谁家女子?若家世背景得当, 朕可为你做主。” 所谓“家世背景得当”, 便是要对方无权无势,结亲也不影响朝堂制衡。 赵嫣心知肚明, 惟恐闻人蔺一张嘴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名讳来——譬如,长风公主。 反正,他总喜欢用这事儿来恫吓自己。 那短暂的沉寂,仿佛过了一个甲子般漫长。 每一息,都是对赵嫣心态的莫大挑战。 “宴上惊鸿一瞥,又匆匆离去,是以还未来得及请教对方芳名。” 闻人蔺含着完美的浅笑,再次瞥向赵嫣, 似是诚恳请教,“太子殿下可知,那是谁家女子?” 赵嫣当然知道,但她如何敢说实话? 索性抓住抛过来的话茬,语气平静道:“宴上来宾颇多,孤并未仔细留意。回头还请太傅将那女子的容貌特征描述一番, 孤好命人去找寻。” 闻人蔺眼底笑意递染,直至她眼睫又不安地颤动起来,这才“嗯”了声, 道:“有劳殿下。” 如此一来,总算将这危险的话题揭过。 皇帝大概有什么要紧事要与闻人蔺说, 交待了赵嫣几句,便放她离去。 出了太极殿,因紧张而压下的五感方渐渐回笼,酸痛又漫上全身,赵嫣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深吸一口潮湿的雨气,扶着流萤递来的臂膀道:“去崇文殿吧。” 因去太极殿回禀父皇耽搁了时辰,赵嫣撑着酸痛的腰腹爬上崇文殿石阶时,已晚了两刻钟。 晋平侯世子裴飒歪身坐在席位上,百无聊赖地转着毛笔玩儿。 而周及正执着铜制香压,静静整理兽炉中的香灰,其一袭青衫常服,宛若窗边映着雨光的清隽修竹,没有半点的焦躁不耐。 赵嫣记得自己中药那会儿似乎听见远处有人唤周及的名字,不由有些心虚。 周及是个绝对的端正君子,一生坦荡从不撒谎,而她当时药昏了头,竟然有那么一瞬想将他拉入浑水。 招惹闻人蔺虽然是件可怕之事,但有一个好处:只要闻人蔺不想揭露春宴之事,便没有人能动得了她。这世上,能凌驾于肃王之上的人,几乎没有。 而周及呢? 他区区一个五品侍讲,只怕是不管成与不成,都会因撞破东宫秘闻而丧命。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她没有牵连更多无辜之人。思及此,赵嫣定神吸气,姿态较平日多了几分认真,道:“周侍讲,孤来迟了。” 裴飒起身行礼,抬头见到赵嫣额角的虚汗,一愣:“殿下怎的脸色这般差?” 这两天的倒霉事,赵嫣实在不想再忆及。 她接过李浮递过来的帕子,于书案后艰难坐下道:“无碍,簪花宴上着凉了。” 春日渐暖,座下已撤换成进贡的薄绒波斯地毯,不如冬日的厚毯那般柔软厚实。 赵嫣跪坐,只觉小腹酸痛更甚,纵欢那处也被足踝抵得颇为难受。 一开始她尚能勉强挺直背脊,过了不到片刻,干脆怎么舒服怎么来了。她神情恹恹地趴在案几上听讲,一宿未眠的眼皮坠重无比。 周及见赵嫣歪了身子,似是在思索什么。 他还记得老师交给他的任务,若要套话,此时的小太子精神松懈,正是最佳时机。 然,君子不趁人之危。 他迟疑了半晌,终是咽下备好的腹稿,转而道:“殿下若身体不适,可宣太医问诊后,再告假回宫歇息。” 赵嫣迟钝回神,揉了揉眼睛摇首道:“方才在太极殿前站了许久,真是一点力气也无了,让孤先在这儿养养神吧。” 周及见她面色着实惨淡,颔首应允道:“那臣继续讲解,殿下无需听,只管休憩便可。” 赵嫣知道周及是个有原则的人,既然领命来为太子授课,便不会浪费任何一个时辰,非得讲到撞钟声响为止。 但他从不用自己的原则去强求别人。 赵嫣遂枕着掌心趴在案几上,伴随着那阵平淡的讲读声阖上双眼,不稍片刻,便疲惫地坠入了幽深的梦境中。 周及见状,声音微顿,起身取了大漆衣架上晾干了的油布斗篷,轻轻披在小太子瘦弱的双肩上。 …… 闻人蔺从太极殿出来,身上沾着那股浓重的降真香,令他略微不适。 候在长庆门下的张沧迎上来。他胳膊下夹着一柄纸伞,一手提着一件遮挡雨气的藏蓝斗篷,歪身给主子披上。 闻人蔺上下扫视他一眼,问:“穿新衣了?” “嘿!王爷厉害,一眼就瞧出来了。” 张沧摸了摸自己刮得干净的铁青色下巴,嘿嘿笑道,“洗了个澡,胡子也刮净了。” 张沧回去琢磨了半宿,自己这辈子是铁了心要找婆娘过日子的,虽无法迎合王爷的喜好,但怎么着得仪容整洁,方对得起王爷的另眼相待。 他想了一堆有的没的,又殷勤执伞为闻人蔺遮挡檐上滚落的积雨。 伞沿低低压在头顶,险些戳瞎眼睛。 闻人蔺忍着要将这破伞一掌掀翻的念头,抬指抵着伞沿,皱眉将其从自己眼前移开。 张沧又举伞追了上去,压低声音念叨:“快到巳时了,王爷去崇文殿见太子,别忘了带上那个……” 说罢,露出一个只可意会的神情。 崇文殿…… 闻人蔺顿了步伐。 当初他接下太子太傅之职,不过是想将小太子放在眼皮下,置于股掌中,当做自己无聊时日里的一桩解谜乐趣罢了。 现今谜底已然揭开,按理说“小太子”对他而言已无任何观察的价值,这个“太子太傅”,又何须当下去? 闻人蔺思忖着得寻个时机卸了这职,将精力放在雍王身上。毕竟要成事,少不了这些弃子搅浑水。 不知不觉上了崇文殿的石阶,穿过廊庑,从半开的轩窗望去,只见周及微微躬身,正替伏案补眠的“小太子”披衣御寒。 裴飒也冷着脸,顺势伸手替她掖了掖衣角边缘。 闻人蔺若有所思,微微眯起了漆眸。 …… 赵嫣昏昏沉沉醒来时,正躺在一张罗汉床上,身上盖着丝质滑软的春被。 殿内空无一人,她眨了眨迷蒙的眼,很快辨出这里是崇文殿后殿的休憩之所。 可她不是在前殿听周及讲学吗,怎的会到这里? 她揉着睡僵的脖颈起身,略一扭头,便瞧见了坐在床头椅中的闻人蔺。 轩窗半开着,依稀可见外头斜飞的雨光,闻人蔺便坐在这光中,手里执着一卷兵书翻阅。 赵嫣瞬时清醒,一些糟糕的画面涌上脑海,她不得不偷偷伸手摸了摸身上的衣物…… 还好还好,衣衫齐整,裹胸也都在。 动作幅度太大,她又捂着肚子躬身,缓过那一阵绞痛。 闻人蔺听到她的动作,便从书后抬眼。 又见她皱眉缩成一团,便知昨夜给她的那瓶药没有服用。 他放下书卷起身,提起外间小炉上煨着的滚水,注了一盏,再起身回到榻边,将热气腾腾的茶盏搁在案几上。 他慢条斯理的样子,颇有几分风雅的意味。 赵嫣一眨不眨地盯着闻人蔺,水润的桃花眼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转动。 直至看到闻人蔺从怀中摸出一个和昨夜送来的、一模一样的小药瓶,且拔开玉塞子,当着她的面倒进去小半瓶琥珀色的液体,她才掩耳盗铃般垂下了眼帘。 闻人蔺并未解释,只将茶盏朝她的方向推了推,命令她:“喝了它。” 赵嫣咽了咽嗓子,五指紧了又松,方从被褥中伸出一只无甚血气的纤手,顺从端走了茶盏。 浅金色的水氤氲热气,赵嫣抿了抿唇线,终是仰首闭目小口小口饮尽。 有点苦,还有点辛辣,她小心地舔去唇上的水珠。 闻人蔺看着她一晃而过的嫣红舌尖,没忍住伸手,温凉的指腹拭去她下唇遗留的水痕。 四目相对,一时两人都怔了怔。 霜白的指腹按压在艳丽的唇瓣上,勾起某些不合时宜的记忆。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赵嫣仍是难堪且慌乱。 好在只是蜻蜓点水的一拂,闻人蔺便面不改色地收回手,嗤笑:“这回,不怕本王给的是毒了?” 赵嫣强作镇定,没回答。 如果是毒,闻人蔺不会用两次,也不会蠢到在崇文殿堂而皇之动手。 果然,腹内很快升起一阵热意,顺着血脉游走,暖上四肢百骸。不稍片刻,连那腰腿的酸痛也缓解了不少。 这药……竟然有这般神效? 那她这大半日的担惊受怕,痛苦煎熬又算什么呢? 闻人蔺不知从哪儿又掏出一个白玉小药盒,倾身将其搁在赵嫣枕边,示意道:“外用。” 外……外用? 赵嫣顺着闻人蔺的视线望去,一惊,下意识并拢了双膝。 “我回东宫再抹。”她避开视线,艰涩道。 “殿下初经人事,又是与本王……” 闻人蔺微不可察地一顿,眸色深了些许,“再拖下去,别说回东宫,殿下下榻行走都困难。” 被说中了。 颠簸了半日,确实已到赵嫣能忍耐的极限。 “那……请肃王暂且回避。” 赵嫣扭过头,随即回过神来:昨日中药时误入鹤归阁,她好像也是这样对闻人蔺说的。 好在闻人蔺没再提什么难堪的记忆,将一块干净的棉布搁在案几上,便起身去了外间。 赵嫣以为他走了,这才小心地解了金玉革带,以指挑了药膏抹上疼痛之处…… 她万万没想到闻人蔺会在此时回来,一紧张便下手重了些,顿时疼得闷哼一声。 闻人蔺端着一盆温热的净水,挑眉看着跪俯着缩在被褥中的赵嫣。 当真是既可怜,又……叫人想欺负。 闻人蔺唇线动了动。 他肩阔腿长,三两步就走到了床边,将那方棉帕置于铜盆中浸湿,又轻轻拧干。 使劲儿时,他的指骨微微突出,清透的温水从他修长有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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