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了两次,终无果,感冒发作周期是一个礼拜,越是不给越让人难耐。 尤其池梦鲤的指尖还在他后背上游走。 陆西岭趴在沙发上,胸膛枕着抱枕,想起高中那会,池梦鲤也给他揉过肩伤,时过经年,她还能给他揉肩,爷爷说他本性骄傲,在这件事上,他很难不骄傲。 “这样的力道可以吗?” 像是让鞭子挥过,隔着衣服也有轻微的破皮,池梦鲤上药上得仔细,但心里已经清楚,爷爷和奶奶并不同意。 陆西岭随即听见一道低低的啜泣声,他侧了下身,看到池梦鲤红彤彤的鼻尖,大掌搂上她脖颈,说:“我还没说疼呢,你先心疼了。” 她拗过头去:“我才不是为这个哭。” 陆西岭眉头微凝地深究:“别跟我说是被药水辣到了眼睛。” 池梦鲤知道他在开玩笑,但自己笑不出来,只会用他刚才的话来说:“这个理由也不是不可以。” 覆在后脖颈上的大掌开始揉搓她的肌肤,一下就麻了一片,池梦鲤给他擦药的动作也反抗地加重,于是,没有对话的昏沉客厅里,他们彼此揉捏着对方,池梦鲤想他揉重一些,就给他后背加力道。 直到他捏着自己的后脖颈舒服得散了紧绷感,她才受不住地收回了对付他的指尖。 两人在玩“你用力,我就要更用力”的游戏。 “药上好了,你松手。” 池梦鲤先认输。 陆西岭从沙发上坐起来,仍赤袒着胸膛,他是运动员出身,腹肌扎实,小腹平坦,此刻把蹲在沙发边的池梦鲤往怀里搂,姿态的高度差距,她的脸埋进了块垒分明的起伏处。 “给不给亲嘴?” 他说话时嗓音低沉慵懒,池梦鲤感受到他的声带牵连身体的震颤。 池梦鲤指尖在他腰上捏了下,他怕痒,但这种时候居然没推开她。 她声音呜咽,潮暖的气息就落在他的腰腹上,对他说:“爷爷打你是因为你跟妹妹在一起了,你还来?” “都挨打了,不在一起岂不是更亏了。” 陆西岭这句不着调的话让池梦鲤忽然意识到感情里的“沉没成本”,让他付出足够多,才更足够害怕失去。 她有时候觉得,这八年的分开不仅让彼此想清楚,看够了风景,还让他足够想念。 “你对付爸妈是用金云矿业,现在我因为盛伯伯的撑腰占了股权,他们不好对我狠心。那对付爷爷奶奶呢?你想靠生孩子让他们不得不接受我吗?” 池梦鲤聪慧冷静,把陆西岭没想到的理由都想出来了。 其实对陆西岭而言,爷爷奶奶那儿是最好搞定的,但既然池梦鲤这么讲,陆西岭轻咳了声,从谏如流:“所以他们迟早会屈服。” 说完,心思开始漂浮,身体开始热燥,大脑在想孩子以后也能去他以前上学的地方入读,那儿是洲南市最好的小学。 然而池梦鲤却说:“陆西岭,你的劣根性又出来了。” 陆西岭还挺无辜:“你的脸蛋贴着,它能不想出来吗?” 池梦鲤一愣,等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烧着脸骂他:“我是说!是说生孩子的问题!凭什么你们男人做主!凭什么要我生就生?陆西岭,我偏不!” 池梦鲤推了他一把,这是今天的第三次,陆西岭的诉求被压倒在地。 此刻被她骂得一愣,想了想,原来想生孩子,是男人的劣根性。 他说生个女儿,仅仅是因为她刚才令他动心的一刹,怎么成了被钉上罪状簿的言行? 他还不想真的生呢,谁爱带娃啊。 两人在屋子里各生各气,直到陆家的佣人晚上过来公寓做饭,又吵起来了。 对着阿姨,池梦鲤就会变得乖巧,但只要陆西岭说一句她感冒了别进厨房,她就说感冒怎么了,感冒就不能使唤手和腿干活了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阿姨见他们两人又在拌嘴,不由笑了声,说:“诶哟,鲤鲤,你以前刚来陆家的时候啊,吃饭大气都不敢出,让你吃什么就吃什么,低着头不吭声,你这孩子的胆啊薄得跟张纸似的,我都怕把你吓到,没曾想回来后,你居然能跟哥哥在饭桌前当着先生太太的面吵架了。” 阿姨只是无心说出来的话,让池梦鲤不由怔住,陆西岭坐在餐桌前勾了下唇:“也不知谁借她的胆。” 池梦鲤解释:“我经济独立了,自然就不觉得寄人篱下。” 阿姨笑道:“谁敢跟西岭这个从小就是霸王的少爷吵架啊,也就是鲤鲤你敢拔老虎的胡须了。” 明眼人都看见,陆西岭也就允许池梦鲤气他。 陆西岭掌心托腮,吊儿郎当地告状:“阿姨,你不知道我在她这儿吃过多少苦。” 对上池梦鲤瞪他的眼神:“是啊,陆少爷吃苦,我来发烧。” “又吵又吵,赶快坐下来吃饭。” 佣人无奈劝架,但等她走了之后,池梦鲤的筷子在碗里拨了拨,陆西岭看她:“碗底藏金米了?” 她“哼”了声:“笨蛋,我在想事情。” 陆西岭手肘搭在桌边,压着眉眼看她:“我叫事情啊?”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池梦鲤气得“你、你、你”了好几声,才算理清楚要说出来的话:“阿姨都看出来我们相处的变化,爸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真笨,我居然在他们面前跟你吵架……” “不吵架难道互相夹菜么?” “可是我以前从来不跟你吵架!因为我胆子小,怕犯错!” “那你现在长大了,跟我吵架是因为翅膀硬了。” “才不是!” 陆西岭眼睛盯着她看,池梦鲤对视了一刹,低头继续戳米。 不是因为长大了敢吵架,是因为被偏爱就有恃无恐。 池梦鲤夜里躺在床上,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打了几行字,赶在陆西岭从浴室出来前,点了发送。 她有什么好怕的呢,陆西岭借了她偏爱的胆子。 不过眼下有一件事还是要怕一下,比如陆西岭掀了被子要睡进来的时候,她及时制止:“我感冒了,不能睡一起,不然都病倒怎么办?” 陆西岭握着被子的手顿了顿,而后看着她,下颚紧绷,咬牙切齿地忍了忍,总算面上浮笑,说了句:“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池梦鲤依然压住自己的被角,仰头看他:“陆西岭,我不想你死。” 男人沾着水汽的眼瞳很显然滑过怔愣,他刚才只是玩笑的一句话,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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