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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人去办罢了。 是陆家将她送去那里。 此刻他微侧头,朝姚律师冷笑了声,道:“你知道吗,这个陈东,差点葬送了鲤鲤的梦想,你又知道吗,把她送到那个混蛋手里的,是陆家。” 被家人送进禽兽的笼子,而后被那位投射了她的理想和艺术的崇高者——在课堂上当着所有同学的面…… 陆西岭最后一口烟猛吸到底,而后将烟蒂拧揉进掌中。 火苗没入他的手心,姚律师惊吓得叫他别烫伤自己—— “你还要参加比赛!你的手还要不要了!你的箭还怎么射了!” 陆西岭轻扯了下唇,平静的神态与任由烟蒂灼热而骨骼紧绷的手掌截然相反,他对姚律师了然地轻声道:“对,我还有箭。” 姚律师松了口气,说:“你现在先平复心情,这件事从长计议。” “找人查一下陈东在哪。” 陆西岭冷如寒冰的话,令她陡然间不寒而栗。 海边的暴雨在第二天停歇。 毕业 YH 游的最后一晚,池梦鲤没有叫京瑜上来陆西岭的房间陪她,而大家也知道陆西岭先回去了,于是萧春盛的房间成了狂欢派对的场所,连京瑜也在那儿打牌到深夜。 群里消息发个不停,所有人都在疯狂地度过这个夜晚,这个从此往后大家也将分道扬镳的时刻,谁能入睡? 而陆西岭的房间是只有一张床的套房,她没有叫阿姨进来打扫,这样就依然残留他的气息,明明闻不到,但心理上,她知道有他的味道。 她又抿了下唇,很用力地抿,这里也有他的触感,可是他走了。 池梦鲤侧躺着,眼泪就会轻易滑下来,她想她应该回京瑜的房间,她在这里干什么,像在留恋只是一时兴起亲她的男生——这很丢人。 正当她下床要穿鞋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电流声回荡在偌大又寂静的房间里,把她吓得浑身抖了抖。 直到看见来电提醒——。 时间是凌晨三点半。 后半夜了,在黎明出来前,天色黑到了最暗。 当她接通电话的时候,陆西岭的呼吸仿佛穿过烈烈的夜风,鼓入她的耳膜。 少年嗓音沙哑地低声:“鲤鲤,你现在不用怕了。” 第57夜 耳边的风声灌入, 仿佛一路直抵她的心墙,狠厉地一撞。@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西岭又说:“你以后也不用怕了。” 他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吗? 她坐在床边紧紧抓着床单,问他:“你在哪儿?” “艺术村。” 低落顿挫的三个字, 令她瞳孔睁起。 她的害怕, 她的恐惧,她在深夜里的那些绝望和对未来看不到光的时刻, 都发生在那个地方。 而他仿佛挡在那杂草丛生的阴暗前对她说“你不用怕了”,池梦鲤在眨眼的瞬间,明白了过来。 这世上有什么能瞒得住陆西岭, 她上学逃课他知道, 她来例假就算不说,他也不会带她进山…… 心虚者见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勾出最深层的秘密, 是以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池梦鲤猜到了, 声带紧紧地颤:“你没事吧?哥,我……我没事的。” 她在那儿不知所措地自问自答。 额头上沁汗, 胸口也是,手心也是。 他的语气在这个夜晚变得很空:“正直的人无所畏惧,只有玷污圣洁的败类会遭到报应。” 池梦鲤鼻尖都是酸涩, 在潮湿的海边泛滥。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也不敢问他做了什么, 就只会低声地哭,双手环着胸口将自己抱住,听见他道:“鲤鲤, 对不起。” 陆西岭也有无限的负罪, 他在此前曾亲吻过自己的妹妹,他甚至对她有了不良反应, 他又何尝不下作卑劣。 只是报复到陈东身上,让他觉得自己至少和他不一样,以至于,他确实下重手了些。 池梦鲤轻咽了声,没有回应他的道歉,只是很轻地说:“哥哥,我冷。” 这样炎热的六月天,她却说她冷。 陆西岭在夜晚至暗的时刻回到酒店。 空调低温,看到她躺在床上已经入眠。 他站在床边看了良久,她的一张脸饱满得像粉雪球,额上缀着几缕乖巧柔软的碎发。 陆西岭的手想落向她,可有巨大的阻拦让他收回。眼睑一敛,微躬身提起地上的黑色训练包,走到浴室,门一阖,流水声顷刻落下。 训练包里的弓箭被他清洗干净,纯白毛巾擦拭而过,依然光鲜亮丽,它陪他征战过赛场,如今也陪他见过血刃。 身上的味道也是不干净的,陆西岭走到淋浴花洒下,脱了上衣下裤,泡沫在身上打了两遍。 刚打过一场架,浑身的血脉肌肉都是贲张状态,然而他的内心甚至没有一丝的后悔和惊慌,相反,他能慢条斯理地将箭头从陈东的右手上拔出,又能冷静地处理证据。 躺在地上的男人像丧家之犬,他说:“在课室对自己学生下手很刺激是吗?” 陆西岭的鞋靴踩在他的左手腕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喊在夜里回荡,他也听见骨骼碎开的声音,如此依然不够偿还罪恶。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说:“男人的罪,多是下半身的错。” 陈东叫得有多凄厉,陆西岭就有多冷静。 “哗啦啦……” 水声下,他把身上的第三遍的泡沫冲净。 而后裹着浴袍走出浴室。 走到池梦鲤安睡的床边,他以为动静已经很小,却没想似乎将她弄醒,她细细的眉心蹙起,他的大掌落在她的额头上,晕来潮热的汗意。 他知道她醒了,遂呼吸很沉地落在她耳边,低徊道:“以后不论遇到什么事,哥哥帮你。” 池梦鲤眼睫颤起的瞬间,有一滴泪滑了下来。 后半夜,黎明在与黑夜拉扯。 池梦鲤的心也被他这句话扯起,将自己向他送去。 “哥哥,我好冷。” 陆西岭的手心都是汗,听她这样说时,第一反应是不是发烧了。 “我去叫医生……” 就在他起身的瞬间,一道纤弱的手从被子边伸出,拉住了他的浴袍带。 他系得很松,她拉得很轻。 此刻陆西岭背身向她,一瞬间仿佛天灵盖涌入烈火,将他烧了起来。 喉结紧绷地滚动,定在原地的双腿肌肉贲张,他在灼热的呼吸间读出了她的意愿。 “如果你原谅哥哥亲你,可以告诉我,不用这样。” 不需要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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