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春盛忽地从草坪上坐起来:“我当然想谈,但我得压抑住那种冲动啊!不然我都不敢想象我有多禽兽!” 陆西岭都冷笑了:“你做人做事还不够冲动?” 陆西岭此刻只想让太阳晒透,晒出汗来,把憋着的那股劲散下,把池梦鲤那张红眼睛的脸消去。 “不是,陆哥!” 萧春盛愣头青一般挠了挠脖子,欲言又止,陆西岭也没表现出来多大好奇,但偏偏这种姿态,让萧春盛忍不住诉说:“就是每天早上都硬得厉害……” 陆西岭脸色一沉,板正着脸说:“滚。” 他一点都不想跟萧春盛探讨这种问题。 而且他陆西岭什么人,随随便便就找个人发情? 这种龌蹉事根本不是他会做的。 他每天忙得厉害,打比赛,培训,参加集团体育基金会,陆家的生意业务要他开始接触,国外飞不完的飞机,每次回到家就倒头睡。 夜晚的窗留了道缝,那儿坠着条金色鲤鱼挂片。 风悄悄被小窗含了进去,小鲤鱼便摇了摇身子,“铃铃”的悦耳撞声响在他耳骨里。 “哥哥……”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婉转落下的低泣声委屈至极,白色的衬衫裹紧了细腰,底下是刺绣的马面裙,他知道马面裙是如何样式的,一片开衩从裙尾直到腰间…… “哥哥是不是想谈恋爱啊?” 陆西岭气息开始沉,越来越沉,那小鲤鱼开始摇了起来,红透了眼睛压着他身:“哥哥,为什么看到那个女孩是我,就不跟我谈了……你喜欢的是我啊,不是对妹妹的那种喜欢,因为哥哥不会和妹妹做这种事的啊……” 池梦鲤这只唯唯诺诺的小妖精什么时候敢骑在他的身上了! “操!” 陆西岭眼瞳猛地一睁,看到了黑压压的天花板。 粗沉的气息喘烈进耳膜里,胸膛不止地起伏着,有汗自额头流过。 热,极度的热。 哪怕是冬日的凛冷依然无法排解这种陌生的,无处发泄的狂躁感。 他被闷在厚重的被子下,一定是这床衾太重,以至于他做这种黄粱梦。 然而此刻,积聚的潮湿感一点点提醒他的根部神经,他不消去掀开被子看,都知道刚才在梦里,和自己的妹妹做了什么事情。 第43夜 ***今夜*** 池梦鲤的告白那样大声, 把陆西岭都听得心腔一震震地荡。 捧起她的脸颊就吻了下去,池梦鲤身上就裹了张床单,这宗交易吵了一夜, 最终双方都得到了男女朋友这个身份的特权。 好像谁也没吃亏。 池梦鲤的唇被他撬开伸进了舌头, 她的两瓣不得不张开含住陆西岭的唇舌,好烫的滑筋游了进来, 她一边要顾着喘气,一边要顾着拢紧胸前的被子。 那样洁癖的男人,床单被她拖着地面走, 池梦鲤扭了下头, 声线断断续续地串不起来:“把你被子弄脏了……” “换”字还没说出口,陆西岭双手抱她的腰, 低着头一下一下地用唇将她吻得仰起头来:“往后有的是弄脏的机会, 这算什么?” 池梦鲤脸颊呼呼地发着烧, 完了,感觉她也要三十九度半了。 “陆西岭……你……你现在是不是还想把病传染给我!” 池梦鲤被他压在墙上亲, 男人像八辈子没亲过嘴似的,狂得像条狗。 她呜咽咽地落声,陆西岭听她卖可怜起来, 这才稍微释放她的双唇, 气息贴得仍紧, 问她:“跟以前比,技术好了么?”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池梦鲤气还没喘匀,大脑缺氧, 晕乎乎地“嗯?”了声, 陆西岭就笑了,对她说:“有的是比以前好的东西。” 好像要让她拭目以待他的表现, 她张了张唇,脱口道:“什么意思?这几年你怎么练的?” 陆西岭盯着她黑葡萄似的眼珠子,每次她这样迷迷糊糊又要据理力争的模样就认真得可爱,他的手搂在她腰后,那儿没有被子阻隔,大掌贴着腰窝,对她低声:“想知道什么?” 池梦鲤知道他想逼她问出来,好看她在意、吃醋,但她偏不要那种姿态,仰起脖颈看他:“找别人练过,发现还是我最好用是吗?” 陆西岭面色就沉了下去。 池梦鲤眉梢一挑,说:“我要回我的房间睡,注意,我现在是你女朋友,不是情人,睡不睡,我说了算。” 陆西岭呵笑了声,手根本没松开她,说:“行,反正我被子让你弄脏了,去你房里睡就去你房里睡。” 没等池梦鲤反应过来,陆西岭已经连人带被子横抱了起来。 “喂!你!你不能因为家里没人你就乱来!还有,你感冒了,我跟你睡,你传染我!” 陆西岭有时候就是变态得过分,两人的房间隔着父母的主卧,经过时她甚至声音一低,目光一避,那种心虚和愧疚的情绪攀了上来。 总觉得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 和陆西岭鬼混到了一起。 可她心里又说服自己,只是半年而已,万一到时候发现不合适,分开了,也谁都没有遗憾了。 殪崋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总归是,给自己做一场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双手攀紧陆西岭的肩膀,随着他走动,肌肉在掌心下绵迭起伏,和她的心跳一起簌簌坠到夜里。 后背埋进她的鹅绒被上。 陆西岭的手去掀她身上包裹的被单,池梦鲤另一只手慌地扯过自己的被子盖在身上。 缩坐在一角,双腿露出膝盖下的半截,玉莹莹一片,比不遮挡还钓人。 他目光往下坠,鼻腔因为感冒而带出轻微的沙哑感:“你最好用?呵,几年不见倒是学自负了,我可没比较过,你别那么骄傲,那你找过谁练手了?” 话说着,他的大掌绕过她的腰窝,往里打着旋,池梦鲤发痒,往后一躲慌乱说:“谁比得过男高啊……” 她的后腰窝最怕痒,偏陆西岭这几年确实练弓箭练过手,大掌的粗粝感更甚,指尖紧紧抓着被子,又是笑又是哭:“哥……哥……没有……没有……没有找过别的人呜呜呜呜呜……” 陆西岭收了手,用被子把她从头裹到脚,说:“虽然以前的陆西岭不过是个男高,但跟市面上的普通男人比起来,还是能绰绰有余。” 池梦鲤狠瞪了他一眼,把自己裹成蝉蛹:“出去关门,谢谢。” 等陆西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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