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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双破旧布鞋,为了不扎眼,特意做了磨损处理,沾了许多灰尘。 “每个鞋底我放了十张银票,三张一百两,两张五十两,两张十两,三张一两,在鞋垫子下面,我缝了几针固定,你得用力扯断线才能取下鞋垫子。” 麻烦的机关我也不会搞,只能用最朴实的办法。 “亵裤不用脱裤子也能穿,穿过胯下,两边绳子系起来固定在腰上。” 纯情处男的李长泽无法坦然接受,大大咧咧地谈论私密衣物。 喜提一脸黑线。 “你从哪儿学来的?” 我自动屏蔽他的羞恼,得意一笑:“当然是我这个不太聪明的大脑瓜子想的。” “里面也缝了银票,几个小碎银,一点伤风小药丸。” 我还准备了糖,体积小能量高。 藏的地方都替他想好了。 “你把这袋子糖果藏到裤裆里,反正你那里也不算大,可以掩盖的。 “趁着上厕所,没人注意时,你就掏出来吃一颗。” 叮嘱完,我缓缓抬起眼,就瞧见他那嘴唇抿得紧紧的。 仿佛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腮帮子也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鼓了起来。 ? 莫名其妙。 6 李长泽气呼呼:“你才不算大!” 我翻了个白眼:“命都快没了,还在乎这个?” 他发旋处也被我粘上了二十颗小金豆。 连他的腋毛处我也没放弃,零星粘了几颗。 用的松香胶,防水又防腐。 我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在他身上有限的空间里发挥到了极致。 我曾在无数次的梦中,面对追杀,思索的小计谋。 终于有了碎碎念的实操。 唯一遗憾:“我不能去见父亲母亲他们,能给你的也就这么多。” “已经很好了。”李长泽喑哑着嗓音。 安静的氛围实在太过异样了,我怕王公公会起疑心,没准儿就会进来查看一番。 压低声音催促李长泽。 “太安静了,你叫两声。” “你打我两巴掌,不打我叫不出来。” 我嘴角一抽,书中的男主也不是上赶着讨打的性格啊。 我打,他叫,叫得一点都不痛苦。 “我该走了,重新绑好你。” 李长泽没有迟疑,乖乖伸出手,像只带了年代感滤镜的小奶狗,模样有点勾人。 我深吸一口气,摒除杂念。 绳索一圈圈绕过他的手腕。 我绑得很用力,重新塞住他的嘴。 用手帕覆住他双眼。 随后,我又爬上了他的腰! 没想到吧! 我趴倒在他身上,语气戏谑:“王公公鼻子尖着呢。” 他猛地僵住,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我蹭来蹭去,等他彻底燎原。 嘻嘻—— 他右手得了自由,扯掉眼睛上的帕子,攥紧了我的手腕,将我拽向他。 桃花眼尾微红,泛着撩人的水光,连嗓音都染了缱绻:“要不你来?” 我被他蛊惑到了。 但在他贴上我的瞬间,我退到了床下,夺回手腕。 我忍着脸颊的烫意,匆匆将自己埋进墙角。 “你自己来,我不要。” 身后李长泽嗤笑一声,开始了窸窸窣窣的动作。 …… 7 过程懂得都懂,我无法描述,只能拼命捂住耳朵。 李长泽目光灼灼,像是要将我燃成灰烬。 我想再次盖上他的眼睛,却发现我的帕子已经不能用了。 我:栓 Q “这次,我真的要走了。” 我捆好他,撒了一地玩具,泼上酒。 连同李长泽的身体一起,弄得凌乱不堪。 做完这些,我终于看向他的脸,太干净了。 我礼貌又淡定地征求他的意见。 “你脖子太干净了,我能不能啃几口。” “随你。” 李长泽喉结轻滚,没有半分抗拒的意思。 我闭上眼睛,猛地凑上前去…… 刺目的红包裹着浅浅的牙印,我猜应该是痛的。 在他胸前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突兀。 他只是露在外面的肌肤黝黑。 我抬手揉乱自己的发髻,让发丝散落下来。 喃喃自语:“应该可以了吧。” 李长泽的声音带着笃定。 “不够,慕容婉,你不是这样的,都没见血。” “那怎么办?” 我没伤害过别人。 拿起酒壶,我猛灌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开,汗意上涌,胆子也大了。 我在他的胸口刺了一个字。 李长泽握着我的手刻的。 他往下压,我往上抬。 很快一个屈辱的“奴”字成型。 我颤抖着手,看着血丝很快渗出皮肤,仿若我盖下的章。 李长泽一脸无所谓。 我却心绪难平。 “李长泽,早点造反啊。” “把所有曾经欺负过你的人都消灭。” 我只负责加快点燃战火,战火如何蔓延,那是他身为男主的事。 我可以抖落出他们李家的结局,毕竟身为公主,我自有门路。 但他该如何造反,不是我的人设应该懂的。 沉浸式鸡血被李长泽婉拒了。 “也包括你嘛。” “当然不包括!” “好像,不太行。” 我大概醉了,不然怎么能说出:“要不,你欺负回来,我绝不反抗?” 李长泽快得生怕我反悔:“成交!” 呃—— 好像有点被自己卖了的感觉。 鬼使神差般地发泄,一口咬在了他裸露在外的锁骨上。 这是最后的印记。 8 跨出阴暗的牢房,阳光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我一脸餍足地朝着王公公走去,讨要避子汤。 王公公先是一愣,随即堆上标志性的谄媚笑容。 忙不迭地应道:“老奴这就去办。” 没一会儿就端到了我跟前,这是早就准备好的。 自己主动要的和父皇吩咐给的,终究是有区别的。 还冒着热气的避子汤,难闻的药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我忍着不适,仰头一口口咽下去,苦涩的味道瞬间弥漫。 我打了个寒战,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就吐了出来。 第一关,算是过去了。 9 李长泽走了。 那天,还是下了雪,我没去送他。 这一次,希望他们都能熬过去,顺利到达烟瘴之地。 剩下的路就看他自己了。 而我需得解决自己的麻烦。 我要离开京城。 不久,天气渐渐转暖,万物复苏。 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我遣散了龟奴们。 投身京城世家的春日宴和马球会。 我表面择婿,实则暗中理清各方关系。 可惜整个春天过去,我都没定好合适的人选。 芳草别春颜,绿叶迎夏晖。 母后举办了赏花宴,再次问我是否有了心仪之人。 我笑道:“有了,万里挑一。” 我说的是吏部尚书长子薛琉书,探花出身,家世显赫,刚外放归来。 可母后却恼了。 因薛琉书已有妻室,育有一子一女。 若是寻常女子也就罢了,母后可以施压打发。 偏偏那女子是付首辅家的嫡女付悦灵。 我着了魔一般,认准了薛琉书。 “我不管,母后,说好了这次由我来挑的。 “我就要他,母后若是不答应,我就出家当姑子去。给祖母她老人家祈福,祖母在世时最疼我了,我想要什么都能得到。” 母后无奈,派人打听,得知薛琉书夫妻感情甚笃。 我将心放进了肚子里。 拆不散就好。 母后试着跟我讲道理,我偏不听。 “那薛琉书有妻子。” “我不介意当平妻。” “他与妻子伉俪情深,青梅竹马。” “我不是去拆散他们的,我是去加入他们的。” “人家都有孩子了。” “那更好,我不用生了,无痛当娘。” 我油盐不进,闹得满城风雨。 付首辅弹劾我,父皇训斥我。 我恼羞成怒,趁夜绑走了薛琉书。 在天明时分,才把一身污垢、被打晕的薛琉书丢回尚书府。 薛尚书大怒,加入弹劾队伍。 接连几日,朝堂之上,我的风头盖过了国家大事。 那些儿子孙子曾被我在春日宴调戏过的朝臣也没放过我。 纷纷下场。 我成了众矢之的。 可把我乐坏了。 父皇终于顶不住压力,下旨将我禁足,打二十大板。 我嚷着要杀薛妻,母后扇了我一巴掌。 头上的琉璃珠发出清脆又急促的“噼里啪啦”声。 传旨太监和宫女吓得噤声,跪地一片。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霎时便抖动着唇舌,泣诉。 “母后!你打我!父皇要打我,连你也打我,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了,我要去给皇祖母守牌位!” 母后原本温婉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整个身子微微颤抖,指着门外,厉声喝道:“去!赶紧去!” 好嘞!好嘞! 我心底狂喜,她可终于答应了。 我老拿这个威胁她,多次心理暗示的威胁终于见效了。 “去就去!” 我叫嚷着离开了京城。 一路上风驰电掣,生怕有意外阻拦。 马不停蹄奔向护国寺旁的尼姑庵。 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去投胎。 其实我是急着去削发为尼。 当冰冷的剃刀划过头皮,一缕缕发丝飘落,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曾经的荣华富贵、身份地位,都会随着这发丝被切断。 这是我为自己选择的后路。 剃光头总比剃头强。 10 隔天,皇兄便带了数名侍卫,气势汹汹闯进庵里。 厚重的雕花大门缓缓推开,发出“嘎吱”一声闷响,像是打破了某种禁忌的封尘。 刹那间,原本还念念有词的庵堂,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瞬间鸦雀无声。 我的心跳不由加速起来。 对这个皇兄,其实我是怕的。 如今多年权势浸润,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疼爱妹妹的哥哥。 英国公府的事,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不想将顽疾留到他上位后才解决,便利用父皇之手,扫清了于他无用的臣子。 这半年来,我已经尽力减少与他接触。 没想到来接我的人是他,他做得出强制押我回宫。 暗暗捏了捏已经被汗水打湿的掌心,强压下心底的惧意。 我以淡定的姿态迎上去。 只有我才能护住我。 皇兄他们当我耍小孩子脾气,没想到,我动了真格。 顿时沉了脸。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给公主剃发?” 来自上位者的威压,年纪轻的比丘尼哪里扛得住,开始瑟瑟发抖。 师太上前:“施主,是……” 我打断她:“阿弥陀佛,是贫尼自行断发。” 不能因我连累本就无辜的出家人。 皇兄斥责我任性妄为,不顾皇室颜面。 我有理有据:“施主,皇后娘娘亲口应允贫尼出家,为先皇太后祈福诵经。” 皇后宫中一干人等都可为我作证。 我转身跪于佛前,虔诚道:“贫尼自知过往荒唐,愿余生为皇太后祈福,既是尽孝也是赎罪。” 幸好,他不想跟我较真,又或许他认定了我会自己灰溜溜地回去。 皇兄沉默片刻,留下一句“慕容婉,好自为之”,便转身离去。 我喃喃低语:“贫尼法号——悟空。” 抬起头,望向佛祖,狡黠一笑。 后来,天下皆知我已遁入空门。 从此世上再无公主“静婉”,只有小尼姑“悟空”。 长久以来,每一次与人交谈、每一个行动,都像是在走钢丝,唯恐有差池。 然而此刻,我终于卸下了沉重的枷锁。 可以当一个开开心心的小尼姑啦。 11 李长泽起兵的消息传遍了大夏。 比书中的日子提前了一些。 就像为他让路般,父皇也提前驾崩了。 我以出家为由拒绝下山。 断就要断得干干净净,才不会有把柄。 皇兄在飘摇中登基了。 李家军兵符在他手中,他自信过了头。 父皇在时他靠伪装,有付首辅替他撑着。 没了上位者的打压,他变得奢靡无度。 付首辅在朝堂上可谓只手遮天,朝政腐败,武将失势,援军不至。 朝廷无能将可用,节节败退。 后来,付首辅提议联姻突厥,东西夹击李长泽。 他还记着我挖他女儿墙脚的仇,打起了我的主意。 皇兄强行将我掳回宫。 我因在尼姑庵里没受什么苦,把自己养得珠圆玉润。 说起来,只要换身华丽的衣裳,再稍微拾掇拾掇,往日公主的风范立马就能重现。 可偏偏我的脑袋,成了棘手的问题。 没了一头青丝怎么装点华发。 往那一站,再缀一句“阿弥陀佛”,是要气死所有人的节奏。 不像去联姻倒像是结仇。 我光头袈裟,憨笑行礼:“施主,别来无恙。” 皇兄气得冒烟,却又拿我没办法。 于是我又开开心心地回了我的尼姑庵。 为了这一天。 我可是庵里剃头最勤快的小尼姑。 刮得那叫一个,连渣都不剩哦。 锃亮锃亮的。 12 我三天两头祈祷李长泽早日大胜,国家早日步入正轨。 一定是这份诚心打动了佛祖。 李长泽的军队势如破竹,一路高歌猛进,朝廷节节败退。 我手握剧情以身入局,情节必然有我的手笔。 因为这一次,皇兄没能与突厥取得联系。 是薛琉书出手了。 此时,他已是大理寺少卿。 明面上付首辅的女婿,暗中支持的却是李长泽。 是他派人截获了送亲队伍。 书中的他坚守本心,明知慕容皇室已无药可救,依旧挣扎着匡扶正统。 即使他视李长泽为至交好友,也并未支持。 直至后来,彻底死心。 暗中为李长泽扫清了不少障碍。 掳走他那晚,我与他执手相谈一夜。 谈天下大势,聊百姓疾苦,论王朝兴衰。 中学时还在脑子里的历史知识,都被我套了个干净。 我一个公主都不对慕容皇室抱有希望。 他坚守的臣子心也许是错的。 早早将他弄到了李长泽的阵营。 外面战火纷飞,血雨腥风。 金戈铁马吵不到我岁月静好。 我不在乎皇兄和母后的死活,但我也不想亲眼见证他们的死亡。 我所在的尼姑庵宛如一方与世隔绝的净土。 许是沾了皇家的名头,又或许真有神灵默默护佑着。 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13 一日,我背对着阳光打坐。 暖融融的光催生了我的困意。 我竟歪进一只大手中。 半张脸吻合在那手中,好似最契合的依靠。 人在脑袋不清醒的时候是不清醒的。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 “公主这样心不诚,不怕佛祖怪罪?” 这声音带着笑意,又仿佛夹着宠溺。 一下就钻进了我混沌的意识里。 ……有点熟。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莫名的紧张和期待涌上心头。 睁开眼,入目便是高大的影子。 将我的身影完全笼住了。 时年二十岁的李长泽能轻易被我推倒。 现年二十四岁的李长泽光影子都能把我吞了。 光透过庵堂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地上。 静谧的氛围中,他的声音悠悠传来。 “公主睡觉还淌哈喇子啊。” 话语里带着几分调侃,还有几分跨越千日的熟稔。 我还回神,整个人呆呆的。 他似是觉得有趣,收手屈指,轻轻弹了一下我的小光头蛋子。 “哎哟!” 那动作虽不重,却让我一下子清醒了,又羞又恼。 我下意识地捂住脸,试图掩耳盗铃。 嗡嗡说道:“施主认错人了,庵里不曾有公主。” 李长泽却嗤笑一声,满是笃定。 “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来。” 言罢,他微微直接穿过我的腋下。 把打坐成一团的我拎起来了。 我摆好的双盘腿依旧坚挺。 李长泽就那么一路将团团的我提溜进了卧房。 轻车熟路,看样子已经把庵堂摸清了。 14 把我放置在小榻后,单膝跪地。 他像虔诚的信徒。 不像是来寻仇的,也不像是来报恩的。 倒像是来讨债的,带了点无赖相。 四年吃斋念佛,本以为能六根清净。 可如今见到他,才发觉凡心仍在。 眼前的他,又黑了点,身形也更加壮硕,举手投足间多了几分沉稳与英气。 那张脸却更加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似是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 勾挠着我的色心。 一只土拨鼠在心里狂叫 鼻间萦绕着他的气息。 不臭,也不香。 只是灼热。 慌乱之中,我无措地立起手。 “阿弥陀佛。” 试图用这佛门之语来掩盖内心的窘迫。 他扯下我的双手,捏住不放。 “公主可还记得,欠我的债?” 当年监狱中,我起身离开,扫过他被捆住的手,被他握住了。 他说:“我们会见面的,一定会,等我来讨债。” 可我,打算赖账。 “施主,都是前尘往事,贫尼早已忘怀。” “公主这是当尼姑当上瘾了?” 我梗着脖子道:“贫尼悟空。” 我抽手,他却不依不饶。 “行,那悟空小师太,可有还俗的打算?”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自己空空的脑袋。 避开他那炽热的目光。 “施主,庵里都是比丘尼,施主是男人,不该来此。” 他坚持:“可你是我的妻子,我得接我的妻子还俗。” 我反驳:“施主已和离。”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之间不该再有瓜葛。 “我李氏宗祠家谱上,你的名字还在。” 他同我一样固执。 蹲在那儿,像是一座无法撼动的小山。 摆明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15 人跟人的缘分有时候就是那么奇妙,有的人相处一辈子都不可能来电,有的人只一眼就是终生。 当年,那短暂的接触,离开时酒意上涌,我莫名地涌起了那么一丝告别爱人的凄苦感。 所以才咬了他。 那一口,是想借此宣泄心中那纠缠不清的情感。 又像是要用这种方式在他身上留下独属于我的印记。 如果当时有人问我:“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我一定回答:“相信。” 但四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足以让曾经的那些纷纷扰扰都变得遥远起来。 于我而言,不过是一场迷离的前尘往事。 已经随着岁月的风,渐渐飘散了。 如今在这尼姑庵中,每日伴着青灯古佛,听着晨钟暮鼓。 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人情世故,只需守着自己的一方小天地。 吃饭睡觉,修身养性就好。 所以,别想再用美貌诱惑我。 我选择闭上眼。 可是,旁人的视线是有穿透力的。 即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在自己身上。 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着,如同面对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仿佛要将我给吞噬。 看来当初雪中送的“炭”没白送,彻底把他给烧旺了。 不知所措间,肚子不合时宜地“叽里咕噜”叫了起来。 在寂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一下子就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李长泽眉眼含笑。 “走吧,先去用膳!” 让我觉得窘迫万分,搞得这对峙我输了一样。 “腿,腿麻了。” 早麻了,那一路我都没解开双盘腿,纯粹是因为我腿麻到失去了知觉。 他二话不说,小心翼翼地解开我的腿,按揉起来。 力度恰到好处,麻胀之感逐渐驱散。 我愣愣看着他。 恍惚中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一时之间,竟也忘了阻止他。 16 自那日过后,李长泽就赖在庵里了。 才打下的江山也不管了。 非要在这尼姑庵里纠缠儿女情长。 好在他没有扰到庵里其余人的清净。 逮着我一人薅。 因着他,我被迫搬到了庵里后门最角落的位置。 与其她比丘尼隔开。 李长泽不准其她比丘尼再为我剃发。 没几日,头发冒了尖尖,毛茸茸的。 他趁我打坐的时候,将我圈在怀里,来回 rua 我的脑袋。 我打不过他,只能在心里默念。 翌日,我便寻了个墙角倚靠着。 李长泽见状,被气笑了,贱兮兮地蹲在我面前,改揉我的脸。 我…… 为了能当好一个正经的尼姑。 我每天按时完成师太给我的活计——洒扫庭院。 清晨时分,阳光还透着些许朦胧。 我便拿着扫帚,轻轻清扫着地上的落叶与杂物。 甩不掉的跟屁虫-李又出现了。 一抬腿,就将我堆好的叶子又给扫得四处散开。 幼稚。 我心里虽有些无奈,却并不恼火。 心平气和地再次拿起扫帚,扫第二遍。 就当是磨炼自己的心性了。 随他闹去。 17 日复一日。 我重复着一天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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