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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次都不够,怎么还觉得冤枉不成?” “陛下这话就是不讲理了,您的几个儿子纠缠着我不放,我才是受害者,怎么就成了我死一百次都不够了?”阮棠那是得理不饶人、没理都要搅八分,当即便混不吝的道: “如果您从我致使三位殿下起争斗的角度定罪,那么你的皇位才是导火索,您与我同罪; 如果您从一个父亲的角度,觉得您的三个孩子因我而不合,那么我会觉得这都是您养孩子教育不优的结果,换做是我,养一窝崽子搞不定一个妞,还闹得人尽皆知,那我都要丢死人了!” 她这是看出来君主不是那种一言不合便把人拖出去斩了的暴君,而且这人身上有一股和她相似的气息,他对她未尝没有兴趣,以至于那作精就开始顺杆爬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视线落在君主身上,猫眼一转,颇有点不怀好意的意思,笑了笑,语出惊人:“更何况,或许一般人会觉得一个女人周旋在几个男人之间有问题,但是与我同样风流的您,也没少糟蹋小姑娘啊,大家彼此彼此,不是吗?” 这话一出,一侧的赵书来寒毛都要竖起来了,只想跳出来大喊一声:大胆!你哪来的胆子和君主彼此彼此! 他是一国之君,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掌权人,后宫佳丽三千都是应当的,你又是什么东西敢戏耍几位殿下?!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君主深深的注视着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在她说完之后竟然笑了出来,不仅没恼,反倒是点点头,道:“不错,你说的有理。” 赵书来都懵了,君主怎会赞同如此叛经离道的想法? 然而,君主倘若是什么顽固不化的石头,根本不会走到今日,更不会最宠他那位野性难驯的王八蛋小儿子。 计霜寒与月先生都曾言,君主喜欢小儿子不是因为老来子,而是因为这个儿子是最像他的。 阮棠敢这么放肆,怎么会是莽撞,她是早有猜测打算,步步为营。 君主道:“霁月曾告诉我,他认识了一人,很像年轻时的我,比自来还要像,今日见菩提珠在你手中,我才知那人是你。” 他说着,含笑指了指她手腕上的佛珠。 阮棠抬眸,对上的是一双洞悉世人的眼眸,并不算高高在上,却带着一股神性。 是的,神性。 尽管这位君主年轻时风流成性,手握天下权利杀伐果断,然而却并没有半点被权欲侵染到失去理智的样子,相反的他的相貌、气场都是顶尖的绝色,甚至超越了凡人能够到达的高度,只有神性二字能解释。 阮棠的眼中闪过一丝赞叹,道:“我也听月先生提及过你,不过耳听为虚,今日一见,倒是不虚此行。” 这对话…… 阮棠说完就微妙起来,怎么那么像两个渣攻在商业互吹呢? 君主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他顿了顿,道:“霁月显然想多了,即便没有这串佛珠,我也会留下你。路轻棠,你不错。” “回去吧,按照你的心意去做,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像往常那样。”他躺回到藤椅上,闭目养神,唇角泄出一丝笑意,说:“你再不回去,他们几个也该疯了。” 这便……过关了? 没有处理掉人,也没有敲打劝告或者其他算计,就直接放人? 别说旁人,连阮棠自己都很惊讶,不过她倒也不是没见识的人,只是点点头,道:“行,那路轻棠告辞,您继续睡。” 继续睡是什么鬼……! 这话听得旁边的人那叫一个一言难尽,这小姑娘怎么就能那么放松呢? 然而她就是能。 阮棠说完,跟着领路的宫人向外走,走出南宫之前赵书来追了出来,将手中的花篮奉上,同时还多了一张做工精良的芯卡,语气比来时多了几分恭敬:“路小姐,这是宫禁卡,君主说,七日后是昙心苑的昙花绽放的日子,您若想看,随时可来。” 阮棠摩擦着手中的宫禁卡,上面的五爪金龙栩栩如生,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应承道:“好,我知道了。” 她的脚步停在南宫的大门前,一步之遥,自来恰好穿过宫门,迈向北宫的方向直奔太和殿而去,待阮棠再出宫门,两人已经擦肩而过而无所觉。 赵书来望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困惑,要说最无法理解君主态度的,就是他,他自认跟在君主身边多年,却在这一刻完全猜不透对方的想法。 所以才复命的时候,便不由迟疑的问了出来。 君主闭着眼睛,平静的龙颜令人猜不透真实想法,只听他淡淡的道:“这样的女孩,留下作为他们的磨练倒也不错,自来就是活的太顺风顺水,才会天真至今,多个竞争的机会多感受一些挫败,他的野心才会蓬勃起来。” 赵书来一瞬间不寒而栗,君威难测,此话不假。 云国这位至高无上的君主尚还年轻,起码还能掌权三十年,甚至更久,然而他的孩子们却渐渐的成熟起来,壮大着自身的势力,君主怎会坐视不理? 不仅要给你们找点活做,让他们打的不可开交,还觉得只是老三老四互掐不够,这是要把小六也塞进来呢,而阮棠,恰好就是他想加进去的一环磨练。 赵书来猜透了,却更加惴惴不安,他迟疑又小心翼翼的道:“但是一味的追求儿女私情,会不会导致几位殿下……?”被养废了? “不会,我的儿子每一个孬种。”君主的口气中带着几分自豪,想到阮棠,他睁开眼,眸中多了几分笑意,道:“这个路轻棠也非凡物,你莫要以为她与一般攀龙附凤的小姑娘一样。她的谈吐,即便是皇室培养出来的公主、我的几个女儿都比不上,这小丫头必然没有那么简单,而且她的眼中不是没有野心,但却不会被野心所控制,而且寻常的权利根本都无法撼动她。” 一个可以和君主侃侃而谈的女孩,一个拥有野心,但即便是面对全天下权利最高的男人仍旧不会产生攀附欲望的女孩。 他屈指叩击着桌面,沉吟:“我倒是很好奇,到底要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背景,才能培养出这样见识不凡的路轻棠。如果是她天生如此,那便……” 太惊人了。 沈霁月说的没错,这小姑娘的确很像他,各方面的,都像是一个女版的他。 最让他忍俊不禁的就是,刚才与她谈话时,仿佛是在照镜子,和自己对话。 不多时,赵书来汇报道:“陛下,六殿下求见。” 君主似对此毫不意外,只是挑了挑眉,问:“只他一人?” “是,只有六殿下。” “那倒是难得聪明一回,”君主笑道。 要说他的三个儿子没有凑到一起商议对策,他是不信的,只有自来求见,显然是怕三个人一起来,反倒会使君主龙颜大怒,皆是起到反作用。 他淡淡一笑,摆摆手,道:“不见,让他回去吧。” 只有这句话,不告诉他路轻棠已经出宫了? 赵书来秒懂君主的恶趣味,“是。” - “君主政务繁忙,六殿下请回,改日再来吧。” 无论自来说什么,赵秘书都是这句话,他坚决的态度让自来愈发的焦躁,若非最后一丝理智尚存,只怕都要擅闯禁宫了。 但是不行,要冷静。 自来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能乱来,平时也就算了,但是这关乎着路轻棠的小命,必须慎重。 只能回去再议对策。 “我知道了,请赵秘书转达君主,自来有要事相商,请他有空务必召见。”六殿下加重语气,说完一甩手,转身便走。 这边还没走出紫微宫,一通电话便打了过来,是计霜寒的声音:“不用面圣了,快回来,她回来了!” 自来脚步一顿,不期然的回忆起赵书来的笑脸,顿时眉心突突突的直跳,他握紧了手机,低低的骂了一声:“老东西,又他妈的耍我!” 计霜寒:“你骂谁?” “我老子!”自来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挂断电话直奔公寓而去。 公寓内,严肃的气氛下,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阮棠左手边是舒妧,右手边是计霜寒,三人坐在长形沙发上,储君斯柾与四殿下斯致分别坐在两侧的单人沙发上,一群人(除了阮棠)紧紧盯着茶几花篮上的昙花,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踹开,自来如同一阵小旋风般卷进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竟然毫发无损的回来了,那老东西别是看上你了吧!” 他一进来,低头往茶几上看了一眼,脸色顿时绿了,“这他妈怎么那么像那老东西自己栽种的昙花?” 阮棠顿时“呦”了一声,“原来这花还是他自己栽的啊,怪不得我去摘花的时候,他那么心疼!” ??? 重点难道不是一国之君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自己去种花吗? 不,重点是…… 自来顿时炸了,暴怒道:“老不修的老东西果然看上你了!” 一句话,点破众人的猜测,大家齐刷刷的朝阮棠看过来,眼神不善。 阮棠摊了摊手,无辜的道:“应该是渣攻和渣攻之间的互相欣赏吧?” 操!你还真有脸说! 她说完,坏笑的看着三个男人,故意挑事:“以后可要好好的哄着我,没准哪天,我就成了你们的……小妈?” 舒妧在一旁说风凉话:“然后生一个小七来继承皇位,把他们六个都圈禁到死。” “路轻棠,你在妄想!”X3 自来似笑非笑道:“嫁给一个老东西有什么意思,说不定他哪天就咽气了,你亏不亏。” 斯柾这个时候才体会到他二哥和大哥相劝的话,将她暴露在人前,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永远都少不了觊觎他的男人。 他的眉心突突突的跳,深吸一口气,道:“你若想做皇后,也未尝不可。” 可以先从太子妃做起嘛。 斯致站起来,嘲弄的打断:“三哥这承诺,似乎给的太早了点。” 你能不能登基还两说呢。 他看向阮棠,道:“大家不妨放手一战,鹿死谁手,这个女人和那个位置属于谁,各凭本事。” 他是认真的,并非嘴炮,更不想逞口舌之争,说完便走,没有半点余地。 待三人走后,计霜寒喝了口茶,幽幽的道:“你可以试试,先做大皇后,等老的死了,再做新皇后。” 阮棠噗嗤就笑了出来,这可真是可热闹不嫌事大了喂。 她看着计霜寒,调笑的道:“我做了其他人的皇后,你就甘愿?” 计霜寒认真的看着她,说:“路轻棠,我的确很喜欢你,但是我与他们不同,我更想看你在这个国家发光发热,用你的能力搅个天翻地覆,这才是你最美的样子。” 他挑起唇笑了笑,端起水杯,做出敬酒的姿势:“这杯,敬祸水。” 舒妧冷不丁的开口,凉凉的道:“做他云国的皇后?卫家父子还不配。” 这话,好大的口气,让计霜寒不由侧目,漫不经心的道:“怎么,就算她是你安国的皇后,也没有我云国高攀不起的道理,还是说舒夫人想告诉我……” 他的动作突然一顿,神情渐渐微妙起来。 安国皇后……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 深夜,安国军情处 夜色渐深,空中的皎月被乌云笼罩,不见光亮。 书桌上的小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亮,男人坐在座椅上翘着二郎腿,风衣被随意的丢在地上,衬衫皱皱巴巴,男人低着头,面孔在黑暗中看不清晰,只能听到他一下又一下的敲击桌面的声音。 不轻不重,一下、一下,却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凝露的话再次在脑海中响起:“你不必再查了,将皇太孙放出来吧,她的确在云国,也不想再瞒你。但是原钦然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我们才找到她,如果你贸贸然的冲上去,再让她恼了怎么办?” 那样无情的女人,她再跑了你去哪抓? 是啊,那样无情的女人,原钦然你怎么还那么爱她呢? 男人仰起头,苍白的面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愈发阴冷,犹如罗刹,他低低一笑,戏谑的问自己:“怎么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但是还那么喜欢她呢?原钦然,你说你是不是贱?” 呐。犯贱这种事,男人的本性嘛。 你问问康念,问问裴恙甚至问问他亲爱的主公,哪个不是这么贱呢,大家彼此彼此嘛。 原钦然哼着愉悦的调,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衬衫,又弯下腰优雅的捡起他的风衣,拍拍上面的尘土,穿在身上,军靴踩在地上发出踏踏的声音,穿过走廊,走出大院,“备车,进宫。” 大晚上进宫? 这是出什么事了?! 心腹应了一声,连忙将车开出来。 一说深夜,几乎就和睡意挂钩,但是安国的政治顶层的掌权人们,此时显然还在忙碌的处理政务,对于工作狂首相康念与明君柏晰来说,更是如此。 原钦然一到,就被拦了下来,第一秘书道:“局座,首脑正在与首相谈公务,请稍等,我这就去禀告。”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 他也不是第一次擅长了,挥开秘书,径直推开走进去,大大咧咧的找了个沙发坐下来。 柏晰一看见自家心腹重臣这副没规矩的样子,就忍不住扶额,“钦然!” 康念阖上手里的本子,皱眉,一张出尘的面孔冷的可以吓死人,清冽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道:“原局座还是照旧没有分寸,这般行径多亏主公纵容……” 眼看这位又要开始发难,原钦然一摆手,制止:“正事。” 康念不为所动,冷淡的道:“无论多急要的公务,也请原局座敲门再入。” 原钦然戏谑的一笑,开口便是一个暴击:“康仙儿,真这么死板?我要说的可是你心心念念的阮棠的消息,不想听听?” “阮棠”二字,让办公室内的两位大佬,脸色瞬间就变了。 康念的目光死死地将他锁定,声音加重,再无冷静,“你说什么?” 第208章 诸国皇室修罗场 办公室的桌案上摆着一张最新版本的世界地图。 即便如今科技已经发达到可以将一切都在电脑上进行, 但是首脑仍旧更喜欢能握在手中的纸制品, 用钢笔批注、在厚厚的笔记本上记录重要事件, 非常的老派作风。 原钦然的手指在地图上的一角比比划划, 指着云国的地图道:“就是这里, 去云国接机本是一时兴起,但是刚一下机就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从云国储君的反应,到后面凝露的不自然和舒透对我避之不及的态度,都可以断定其中有事,我当时便着重留意了一番。” 云国储君,是的, 不需探查都能猜得到, 那祸水在云这段时间, 肯定没少招惹该国的高层,毕竟那可是阮棠。 阮棠何许人也? 安国曾经历过一段混乱时期, 内忧外患之际往往都是乱世出英雄,譬如站出来推翻旧统治建立新国家的柏晰、擅掌军情、领兵打仗的绝世将才原钦然、有治国之才且身世充满神秘色彩的首相康念,以及乱世敛财成首富资助军队平定叛乱、对这个国家功不可没的现中央银行行长裴恙。 然而无论是哪位, 最终还不是都栽在了那祸水的手中? 最好笑的是, 谁也没有得到她。 她与柏晰政治婚姻互不干涉,几年后又因工作需要拆伙, 二次婚姻更荒唐, 直接就娶了自己的另一层身份,活的始终潇洒不羁无拘无束,乃至于那场车祸、世人认定的死亡都是让人抓不住半点痕迹, 充斥着神秘色彩。 现在查出来人在云国,那她惹几个皇子储君还稀奇? “这么多年还不能释怀?”原钦然将两人细微表情变化收入眼中,嗤笑一声,道:“想开点吧,你如果要求她守身如玉规规矩矩的,那是滑稽的笑话。” 柏晰无奈的摇了摇头,实在拿他这个直白的混不吝的性格没办法,只得抬手打断,回归正题:“你继续往下说。” 原钦然懒洋洋的道:“凝露以为她掩饰的很好,实际上全是破绽,不需要花心思推敲都能看得出来突破口就在舒透身上,也就只有那个笨蛋会天真的以为培养这个一个废物可以继任我的位置。” 他不屑的嗤了一声,显然对阮棠看重凝露这事很有怨念。 然而这个时候,自然没有人再去关心他这点小情绪。 康念的手指抚上云国的板块,镜片下的黑眸沉凝,心思早已不知飞到这里去。 被首脑玩笑似的调侃的“康仙儿”,冷淡似仙人不食人间烟火、不理人间悲欢的首相康念,也就只有在面对那个女人的时候,会被她拉下凡尘,堕身成魔。 她的一个消息,可以让他为之失神,失去了应有的理智和分寸。 柏晰一看他那样顿时无奈,如今的康念哪还有半分处理公务时的杀伐果断,正常的讨论是指望不上了,而他此时心情其实也很焦躁,那作精的消息便像是火焰般烧灼他的五脏六腑,催促着他现在就去云国,去见她,将人抓回来! 但是不行。 他是一国首脑,是最后的底线,即便感性的一面再疯魔,相思煎熬心焦难耐,他的理智也要一寸一寸的收回来。 柏晰深吸一口气,将一切情绪压下去,理智回笼,大脑开始正常运转,他看向原钦然,无奈的问道:“你把舒透给抓了?下手别没轻没重的,那小孩没事吧,赶紧把人放了。” 要说皇太孙这个头衔,还真不是谁都吃的。 原钦然那是什么混账王八羔子,你看他擅闯首脑办公室都能全身而退就知道了,这个疯子别说抓个太孙,抓公主他都敢酷刑逼供。 原钦然不以为然的道:“抓了,但是还没来得及下狠手逼供呢,我这才刚把他关进死人堆里吓唬了一会,电话就来了,连刑讯的机会都没给,凝露就什么都招了。” 他顿了顿,补充:“是阮棠的话。” 可以说,他一开始只是抱着戏谑的态度想从舒透身上榨出来一些有用信息,看看他们到底瞒着什么。 当然原钦然这种变态要榨,肯定是榨出骨髓的,不可能让你保留住一丝一毫的秘密,届时逼到最后也会发现他们隐藏的秘密竟然是找到了阮棠。 但是阮棠如此干脆的便露面,还是非常的不按套路出牌的,而且是一套组合拳,在刹那间把原钦然给打蒙了。 就好像一个普通人,买了瓶饮料只是想解渴,打开瓶盖发现中了一个亿。 那一刻的心情之复杂,不言而喻。 他沉寂到晚上,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是独自去云国将人接回来;还是为了独占她将人藏起来,知情人全部灭口? 但是,无论做出哪样选择,他都不是原钦然了。 阮棠是他一生都在征服与被征服的女人,柏晰是他一生效忠的主公,所以在最初他发现他们有染时可以毫不犹豫的退居二线,而现在找到她的消息,他同样不会瞒着主公行事。 这并非阮棠和柏公哪个更重要,一个是爱,一个是忠义,他在用他的方式,不违背本心的前提下去两全。 康念道:“人要尽快接回来,避免节外生枝,但是不能大张旗鼓,最好是有合适的人低调的进入云国境内与她接触,在不惊动云国高层的前提下将人带走。” 原钦然扫了他一眼,要笑不笑,问:“康首相说的是你自己吗?” 康念挑了挑眼皮,看着他,神情无波无澜眼眸平静的如同一湖死水,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淡淡的答道:“我指的是你,原钦然。只有你可以在不被察觉的前提下将人带出来。” 他给出一个出乎意料却分外理智的计划,话锋一转又道:“但是你在她身边就像一个小随从,由着她胡作非为,甚至闹得天翻地覆,所以需要一个同行的伙伴从旁监督。” 这是最头疼的,因为这个同行的伙伴人选,太难找了。 “监督我?”原钦然似笑非笑,挑眉讥笑:“不知康首相,可找到了这个合适的人选?” 混世魔王原钦然,怎么可能受人约束,这个人选…… 柏晰叹息,缓缓出声:“他指的那个人,是我。” 要说,这个世上还有人能约束的住原钦然,一个是比他更王八蛋的阮棠,另一个就是他的主公柏晰。 “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首脑更不能儿戏的低调潜进他国,所以想要去云国,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 康念与柏晰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给出相同的答案:“联合国会议。” 今年的联合国大会,将在云国举行,各国代表皆会出席,很多国家都是干脆由最高领导人来出席,这是最好的机会。 原钦然看了一眼时间,说:“大会已经在准备当中,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两个月啊…… 可真是度日如年。 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法。 柏晰敲定了这一方案,下令道:“这是我们与各国第一次联合接触,其中还包括有着武术存在的古国大盛,而阮棠的事情同样不容忽视,钦然,加强兵力,莫要出现纰漏。” “但是这样的话,肯定瞒不过裴恙。”康念道。 原钦然啧了一声,道:“瞒不过就瞒不过,多一个野男人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大家彼此彼此。” 柏晰若有所思:“带上裴恙,关键时刻有大用。” 不,不是裴恙有大用,而是…… 三个人互看了一眼,默契的道:“画像!” - 云国 或许是那句“嫁给你父皇生个七皇子”太吓人,导致三位殿下纷纷对他爹如临大敌,以至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这三个人对阮棠的看管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 换句话说,身边的身边打那以后就不离人了。 今天自来喊你去赛马,明天储君把你拴在身边去上班,后天住进四殿下斯致家里,别看这位在政务上有守财奴死抠门之称,对阮棠那是相当的大气了。 珍藏的古玩瓷器全都搬出来,不痛快你就砸,听个乐子哄高兴了最重要。 毕竟这要是真的当了他们小妈,那他们就成那个乐子了! 估计君主也没想到,他本想让阮棠的存在使几个儿子竞争更激烈,激发自来的斗志,结果大家团结一致对父亲爹了。 生怕未来老婆变小妈。 但是这么折腾了几天,阮棠不乐意了,再想把人拴在身边,找什么理由都不感兴趣,甚至放出话来:“你们差不多点就得了,我对你老子本来没什么想法的,别逼得我真的为了自在点去和他发生什么啊。” 众人:“……”这是什么混账话! 斯柾揉了揉眉,深感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给这小祖宗了,他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地道:“你不喜欢和我去执政院,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作精满脸无情:“我只是看腻了你们三,想给眼睛换换风景。” 斯致额头青筋迸出,扶额转头,对他三哥道:“这个麻烦精你来搞定。” 三殿下与四殿下打了几十年,相互较劲谁也不服谁,这可是四殿下第一次退让。 因为实在搞不定那作精。 自来也头痛,再招惹下去,这作精连他都要恨上了,惹不起惹不起。 斯柾觉得假笑都快维持不住了,只想把人摁住狠狠的打一顿,但是阮棠的存在让他明白了一个人到底有多能忍,以前忍不住都是没遇到这么混账的人。 他拧眉想了想,指着阮棠道:“坐好,等着。” 等什么? 阮棠坐下,和他干瞪眼。 斯柾掏出手机,走到一侧拨通了一则电话,挂断后便一直站在阳台处看风景,也不进去,省的添堵。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大殿下斯衡与二殿下斯恕一同进来,斯恕手里还拿着个做工精致的字画盒,俩人一进来就被吓了一跳:“呦,今天怎么这么齐?” 是啊,一二三四五六殿下,在这里聚全了。 还是为了那作精。 斯柾回过头来,道:“大哥也来了。” 斯衡:“你让老二立刻将这字画带过来,我还没来得及看,只能跟过来看看,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字画? 其他人纷纷探头:“这是什么?” 阮棠无趣的扫了一眼,目光落在锦盒上的花纹时一怔,道:“大盛的东西?” 斯恕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起来了,惊喜道:“识货啊,小姑娘年龄不大见识不低。”他将字画盒放在桌上,解释道:“这是大盛使臣带来的赠礼,是两国友好互通的象征,我这还没递上去,就被老三被喊过来了。” 至于为什么喊过来……这个时候就不言而喻了。 斯柾显然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想起她曾经表露过对大盛感兴趣,连这般贵重之物都拿来哄小祖宗了。 斯致嘲弄的勾了勾唇,评价道:“储君殿下还真是颇有烽火戏诸侯为博褒姒一笑的风采呢。不过你今天怕是要失望了,这丫头连毛笔字都写不好,更不懂欣赏这些文雅之物。” “别吵,你博不到我欢心就别酸。”阮棠白了他一眼,指了指锦盒:“解开,我看看是什么。” 这一看就是字画,但是这个认知显然便更加令人惊奇了,自来好奇的道:“什么样的字画,能够拿来亲赠邻国君主?” 大殿下斯衡亲手将其解开,沉稳的开口:“自不是一般的字画,否则我也不会想一探究竟。据大盛曲太傅所言,这是由女皇亲笔写下的一首诗,相赠我国,以示友好邦交。” “女皇亲笔?”那的确是贵重了,众人纷纷来了兴趣,翘首以待。 阮棠挑了挑眉,开什么玩笑,他们女皇就在这呢,什么时候写的诗?曲来疏可真是能扯,连造价都做得出来了! 字卷被一点点的拉开,映出庐山真面目,张扬锋锐的字体扑面而来,气势蓬勃如万马奔腾,却又蕴含着几分潇洒不羁的韵味在其中,一瞬间所有人的眼都亮了。 阮棠愣了。 因为那的确是她的笔迹。 不过这字,却不似她现在写的,而是很早之前的随手而作,写完就丢给了曲来疏,没想到兜兜转转最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大盛的女皇,果然不同凡响。” 出乎意料的是,第一个发出感慨的,竟然是以直男癌铸成的大殿下斯衡,他认真的观摩着这幅画,竟带着一股做论文的架势前前后后细细致致的点评了一番,还意犹未尽。 自来吐槽道:“大哥,你不是最看不起女人吗,怎么改变的这么快?” 这话,简直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斯衡认真的道:“错了,我只是讨厌废物,无论男女,但是有能力者,无论性别都是值得敬重的。”他看了看阮棠,又看向这副字,说:“像路轻棠这样心有丘壑的女子,还有大盛女皇这样的王者,都是远比世上绝大部分男儿更值得我高看一眼。” 斯致&自来:??? 什么时候你们打得这么火热了,路轻棠你还把老大这种直男癌给降服了! 阮棠摸了摸鼻子,没好意思说那都是我。 但是斯衡却分外的感慨,不肯放过这个话题,一脸的向往,道:“距离大会时间越来越近,不知这位神秘的大盛女皇是否会出席?” 阮棠已经猜到系统给她设下的最终圈套了,估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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