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黄文的妹妹和沦落为素材的哥哥【限】_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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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淡的霉味，可她却感到了新生。青青没有出国，只是随便购买了一班出国的航班制造出国的假象，她南下去了个鸟不拉屎的小城市。这次离开如果没有伏宴舟的帮助，不会这么顺利。青青知道伏谨他爸一直不太喜欢她，他们那样的家庭大概也看不上她的出身，青青无所谓，也正是看中伏宴舟不喜欢她这点，寻求他的帮助，她冥冥中觉得他会帮她。她赌对了。伏宴舟喃喃说他儿子真是瞎了眼，又说她配不上伏谨，让她早滚早好。伏宴舟给她安排了一张身份证，以免伏谨顺藤摸瓜找到她。青青办了张新手机卡，她今早起来才把卡插上联通网络，注册新的微信。刚登陆就瞧见很多官媒的头像都变成了灰色，开始还纳闷为什么，很快她看见了新闻。昨日，国内飞马市的某航班坠机。就是她买的那班。青青惊得一身冷汗，虽然只是购买没有乘坐，她还是感觉死神和自己擦肩而过。伏宴舟说不管她买哪趟飞机，他都会给她伪造已登机的记录，他让她走了之后就别再回来，千万别反悔、死乞白赖又回到伏谨身边。一开始青青只是想让伏谨找不到她。现在…… 伏谨可能觉得她已经死了。青青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不过这样可能更好，他用不着白费功夫找她了。她很早以前就开始一笔笔小额地转走伏谨给她的钱，累计起来足够她在新地方不工作悠哉悠哉生活一年。这些钱对伏谨不够买几件衣服，算不得什么，她也无意要伏谨的钱，但就当这些年来他欠她的。他们两清了。时间会抹平一切痕迹，没有谁会忘不掉谁，过些日子伏谨也会放下她的。青青想：她要开始新生活了。 * 时间过去了三天，官方一直在搜寻飞机的相关讯息，可这架飞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了无音讯。所有人都默认是坠机了，只是暂时没找到残骸。伏谨也在搜索飞机。他一直不承认，也不敢相信饶青真的死了。官方公布的遇难名单里有饶青的名字，伏谨再三确认，得到也只是饶青已登机的信息。伏谨不信，他觉得她一定是躲着他不想见他而已。这几晚，他没有睡眠。他走出房间，大步流星下了楼梯来到客厅。伏谨放眼周遭，别墅里红色的装饰全被佣人撤下，家里的工作的人个个面无表情，唯唯诺诺地不敢瞧他，没一丝活气。气氛低迷。伏谨看在眼里。 “哭丧个脸做什么？！他妈的不干都给老子滚蛋！”伏谨吼了句，他赤红着眼，浑身散发戾气。家里的佣人惊得抬眼，又吓得低头，站那儿都不敢动弹。他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想出言安慰又不敢。 “操。”伏谨摔门而去。他来到车库，开车疾驰而去。路上，伏谨接到伏宴舟的电话，改道去老宅。伏谨摇摇晃晃上了书房。 “瞧你为了个女人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儿。”伏宴舟嘲讽。伏谨坐在伏宴舟对面的酸枝木椅上，伏谨掀起眼皮瞧伏宴舟。 “她是我老婆。” 伏宴舟扯了扯唇角，不做回答。半晌。 “早点儿把死亡证明办了，别耽搁。”伏宴舟冷不丁开口。伏谨黑沉沉的眸子酝酿着风暴。 “谁说她死了？” 伏宴舟冷笑，“她那样的人死了也好。” “你他妈再说一遍？！”伏谨起身，他指着伏宴舟。伏谨咬着牙，他晕头转向的看起来随时要昏倒。伏宴舟开口：“是谁这几天预订了航线，飞了好几趟马来？怎样？找到机身残骸了吗，找到她尸首没？” “说她没死，你自己也不信吧？” “你闭嘴。” “……” 伏谨那么高大的人坐倒椅子上，他垂着眸子，泪流满面，一句话也说不出。伏宴舟走过去，拍拍伏谨肩膀。 “是我儿子，就别掉眼泪。” 第0120章造访 “谁啊？”吴秀莲听到敲门声，走上前去拉开门。 “你是……”吴秀莲不认得来人是谁，她年纪渐大，加之从前工作劳苦，背部有些佝偻。 “阿姨好。” 她仰头看着面前这个高瘦、长得像明星一样的男人。吴秀莲努力辨认着，“你是……阿谨吧？” “嗯。”伏谨迈过门槛，走入屋内。老家习俗原因，吴秀莲和饶国富都没参加女儿婚礼。吴秀莲只见过女儿发来的结婚照，和伏谨见面，这还是第一次。吴秀莲以为女儿也回来了，朝屋外张望，问： “青青呢？” “她没跟我一道儿。”伏谨说。吴秀莲阖上门，背过身子瞧这个突然到访的人。伏谨身形颀长，穿着黑色外套，他年纪不大，倒很有气场。吴秀莲有些局促。现在住的这栋房子光是楼下收租一个月就有十来万。说来这栋房子还是女婿的，虽说已经划到女儿名下，但两家条件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有可比性。吴秀莲觉得自己在女婿面前抬不起头，没说话的份儿。 “饶青托我带点儿东西。”伏谨问：“她房间在哪儿？” 吴秀莲伸手给他指方向。伏谨望过去，冲她手指的方向走，开门走进房间。门关上。吴秀莲收回目光，拘束地到沙发上坐下，她不知道女儿怎么没一块儿过来。她有些不安，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伏谨出来。突然“砰”一声巨响，女儿房间传来玻璃爆裂的声音，吴秀莲“腾”一下站起来，朝房间疾走过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吴秀莲站在门口，用力拍门。好一会儿，待在里头的人才道： “没怎么。”“不用管我。” 吴秀莲始终放心不下。又过了十来分钟。伏谨才开门出来，撞见站在门口的吴秀莲。 “你……”吴秀莲开口，垂眸瞧向伏谨手里的袋子。上头是些青青小时候的照片。吴秀莲百思不得其解。伏谨打破沉默。 “这趟过来有些冒昧了，我应该提前打声招呼，给您给带点儿东西。” 吴秀莲摆手，“不用的，你对我们家已经够好了，其实我和饶国富两夫妻用不着住这么大的房子。” 她手在裤子上搓了搓，“换一间小的就行。” “饶青是我老婆，我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伏谨随手抽了张纸巾，在上头留下电话号码。他说：“这我号码，有事随时联系。” 吴秀莲接过，意外他对女儿的重视。等伏谨离开，吴秀莲回过头走进女儿房间，瞧见一地的碎玻璃。好几个摔烂的相框，照片扔得遍地都是。吴秀莲蹲下捡起一张照片，里头是孟燃那孩子，他穿着礼服大概是参加毕业典礼。那会儿，青青好像在跟孟燃谈恋爱。吴秀莲又捡起一张，这照片裁过，原本应该是张合照，现在裁得剩下一半。吴秀莲困惑。还是孟燃。那另外半张是？ * 伏谨独自坐在车上。他深吸一口香烟，辛辣的烟味直冲鼻腔，冲得他直想流泪。伏谨喉咙哽咽，夹着香烟的指尖在颤抖，他侧头瞧向放在副驾驶那半张照片。饶青。照片里她笑得如此灿烂夺目，手里挽得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的胳膊。她一直收着孟燃的照片和合照，心里头究竟在想什么？伏谨怒火传至四肢百骸，烧得浑身在颤抖。他气得几乎肝胆俱裂。如果只是合照，也就算了。猜他还发现了什么？一个账本。伏谨认得，上头是饶青的字。账本上一笔笔记录她存的钱，有一行小字备注是以后养育孩子的资金。她百般抗拒生他的孩子，她想生谁的？只能是那个废物的。当初她不愿意喝药调理，伏谨觉得就不应该那么轻易揭过。他就不该放过她。可现在…… 她究竟在哪儿？他不敢相信她真的死了。死了？这个念头连出现一下都…… 伏谨眉紧蹙，心脏顿痛，他侧头瞧向饶青父母住的那栋房子。良久。他收回目光，黑色宾利轰鸣而去。 0121 跳蛋伏谨拉开门，包厢里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公子哥，见伏谨进来，陆续站起来。伏谨有一段时间没露面，加之他以前就不爱玩儿，大家默认他不会出现。可他突然来到这里。众人脸上挂着讶异。 “今晚这场我请了。”伏谨开口。包厢立即响起一片恭维声。伏谨从进门到坐下，脸色一直很差，话不说一句。原本火热的场子气氛逐渐冷却，大家交谈也变得小声。木塞启开，阿遒开了瓶洋酒。琥珀色的酒液倒入杯中。 “来，喝酒。”阿遒将玻璃杯递给伏谨。伏谨接过一饮而尽，他抬手松了松领带，背靠到沙发上。 “有消息没？”阿遒低声问。伏谨闻言眉头拧起，唇角紧绷。阿遒默默叹气。飞那么多趟马来有什么用。人死了就是死了，飞机消失得无影无踪，人还能活着？难不成飞机还能载着一行人窜进桃花源里度假去？别惦记了。阿遒真想劝伏谨。阿遒盯着伏谨欲言又止。 “瞧你那样儿。”伏谨手里掂着玻璃杯。他觑阿遒一眼。 “想说什么就说。” “那我真说了啊。”阿遒深吸口气，挺直腰板。伏谨神色冷峻，他淡淡扫向阿遒。阿遒很想说：人死了就死了，反正那女人没心肝，结了婚还是对你不冷不热，我们这些人，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栽在一个女人身上。阿遒是真的很想将这些心里话噼里啪啦倒出，可他瞧着伏谨，和伏谨对视。伏谨一瞬不瞬看着他。阿遒移开视线，仰头喝了口酒不说了，说了白说，说了也是对牛弹琴。就冲伏谨对那女的执拗儿…… 闭嘴得了。阿遒收回视线，自饮一杯，喝很不痛快。伏谨开口：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她死了，也一直不喜欢她。” 伏谨杯子里的酒空了，可能是醉了，他眼中泛起一层雾。阿遒瞧不得伏谨这样，杯子和伏谨碰了一下，说： “今天什么也别说，喝！” 两瓶酒很快见底，几乎都是伏谨一个人干的。他抬手抹了把脸，靠到沙发上，闭目养神，脸色淡红。 “吱呀”一声轻响，包厢门被打开。姑娘们陆续走进包厢，一溜儿的漂亮姑娘。也不知道谁听说的伏谨喜欢清纯乖巧挂，最好是眼睛圆圆的杏眼，身材偏娇小一点。于是进来的姑娘跟盖模似的，风格一致，长得还相似。 “谨哥，哎呀，别介啊……您这样儿大伙怎么乐呵得起来？瞧，这一水的漂亮姑娘，挑一个呗。” 说话的人瞧着眼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阿遒瞧着这些姑娘都惊呆了，从哪儿找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他心想：可惜了。伏谨是个情种，这些姑娘他未必瞧得上。不过，或许呢？干脆挑一个，把那女的忘了得了。阿遒瞧了闭目养神的伏谨一眼，决定静观其变。 * 青青误打误撞来到的城市，经济发展条件虽然一般，风景却意外地漂亮。有不少外地游客慕名而来。青青坐公交去到中心城区，租了个房子。每个月一千块。房子有些老旧，但很有复古韵味。青青给房子里的窗上了墨绿色的漆，瞧着相当搭调。阳台上有一张躺椅，青青躺上去。躺椅“咯吱咯吱”，晃呀晃。阳台地上有好多花盆，她都栽了花，过些日子就会发芽。青青闭着眼睛晒太阳，好久没有这么惬意了。她来这儿有三个月了。青青不是闲得下来的人，来这儿之后，她迅速找了三份工作。上午在咖啡馆打工。下午去民宿收拾客房。还有一份工作是家教，周一到周五晚上，她得去给学生家里给学生辅导功课。青青每个月有两天的休息时间。现在是月中。青青眯了会儿，晒了会儿太阳，起身离开阳台给自己做了顿饭。吃完，收拾好碗筷，她去拆快递。这东西放在角落，之前一直没动过。青青把快递拆开。透明可爱的包装盒里面，一个粉色的女性小玩具。跳蛋。可以入体。青青盯着手里的东西，脸颊渐渐泛起红晕。她以前不这样的。都怪那个人。想到那个人…… 青青抿起唇角，拿着东西起身，快步走柜子旁，她拉开抽屉，“啪”地把东西丢进去，又“啪”地关上抽屉。她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