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羽已然匆匆离开。 一整天高层都是忙碌的状态,当然徐品羽仅仅是个主管,是操不到这份心。 入夜,她和晚班的人交接后,正准备坐电梯下去,却撞见站在走道口抽烟的人。 沈佑白倚靠着墙,目光落在玻璃窗外,深蓝色的海。 徐品羽看不见他的脸,只看见他吐出的烟雾。 淡青色的烟雾。 她回头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就往前走了几步,身影印在玻璃窗上。 沈佑白转过脸,又低头对着垃圾箱,掐灭了烟。 他大步朝着徐品羽走来,快到她面前,将呢大衣脱下,披在她肩头。 徐品羽猝防不及,回神时已经被他牵到电梯里。 沈佑白手骨纤瘦,但手掌很宽,温度很烫。 他微微皱眉,说,“你手很冷。” 徐品羽说,“要到冬天就这样,血寒。” “你以前不会。” 徐品羽愣了下,苦笑,“这几年没把身体养好。” 沈佑白稍稍低头,看着她垂眸的样子,捏紧了她的手。 电梯一直下到停车场,他从徐品羽身上的大衣口袋中摸出车钥匙。 斐洲岛外圈的路平,开到内城坡路就多了。 旅游景区总是不分昼夜的热闹,车窗外闪过五彩斑斓的光斑。 徐品羽对他说,“你都没问我家地址,这是往哪儿去。” 沈佑白才缓缓停在路边,问她,“地址?” 徐品羽笑了声,报出地址,看他在导航里输入。 等车再次发动,行驶在海岸边的路上。 徐品羽转头问他,“怎么改开车了,那辆重骑呢?” 沈佑白目光看着前方,回答,“还在,不方便。” 他手握方向盘,侧脸的轮廓在驶进隧道时,被灯光照亮。 眉骨明显,下巴很尖。 徐品羽刚想抬手摸摸,他却先开口,“今天事情有点多,没时间联系你。” 于是她收起了那点小动作,转向窗外,说着,“不要紧,你的事比较重要。” 沈佑白很快地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眉。 周围景象停止移动,一栋稍显陈旧的小区楼前,树影晃动。 徐品羽解开安全带,邀请他,“上去坐坐吗?” 进门先给他找了双新的拖鞋,徐品羽就脱下大衣挂在门后的衣钩上,快步闪进厨房。 沈佑白坐在沙发里环视一番,房子很小格局紧凑,茶桌铺满了时装杂志和零食袋。 徐品羽端着杯热茶走过来,在他身旁坐下。 她小心地递去,边说,“这是安神茶,喝了好睡觉。” 沈佑白接过杯子,却只是握着,说,“你一个人住。” 不是疑问,是肯定句,从房内的气息就感觉到了。 徐品羽点点头,“嗯。” 沈佑白放下杯子,直直地望着她,“你在想什么。” 徐品羽愣了愣,目光移开片刻,又回到他眼里,“我也在想……” 她蹙眉说,“你的想法是什么。” 徐品羽微微摇着头说,“五年虽然不算太长,但是我们确实都有些变化。” 她深吸气,忍住涌上的哽咽,“你怎么就确定,我还是原来你想要的那个人。” 静默半响,沈佑白问她,“你会做饭了吗。” 他又将视线游走在四周,说着,“我所能看到的地方,乱七八糟。” 徐品羽无奈的笑,“你话题也转的太生硬了。” 沈佑白缓慢的眨了下眼,声线温柔,“这些都是你跟我说,还记得吗。” 徐品羽怔愣。 那时。 他说,“我一个人住。” 她惊讶,并由衷感慨,“好厉害,我要是一个人住肯定会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而且我就光会吃饭不会做……” 沈佑白看着她,“我从来没有构想过,你是什么样的人,一切都是你给我的感受,明白吗。” 他说着,“所以你告诉我,现在的你是什么样。” 徐品羽不知道何时红了眼圈,在他说话间,眼泪就流下来了。 沈佑白的指腹抹过她的脸,笑了,“不用担心,因为我的接受,是盲目的。” 徐品羽想挡开他的手反被抓住,她低下头哽声,“我煮方便面还会记得加鸡蛋。” 她吸了下鼻子,又反驳,“……只是几天没时间收拾屋子而已。” 沈佑白捧起她的脸,吻上那双泛红的眼睛。 她瞬间将情绪释放的哭出声,“谁知道你真的回来了……” 缠绵的吻,堵住了剩下的抽泣声。 被轻轻地撬开唇齿,由浅入深,辗转间,舌尖尝到的眼泪,咸的像海水。 第四十九章 距离(3) 沈佑白双臂拢着她的腰背,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发丝从他指间流泻。 一种要把她吞食入腹的接吻方式,让徐品羽没有察觉到,胸前的衣扣被一颗颗扭开。 等她发现时,沈佑白略微冰凉的指尖,轻轻描过她的乳沟,引起一阵颤栗。 裹着胸部的内衣松开,刚得到解脱的乳房,就被他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沈佑白压向她躺在沙发上,长发顺着垂落在地。 蜷曲的发尾如同一圈圈漩涡,慢慢吞噬他的意识。 裙后拉链滑下的声音响过,瞬间被脱离双腿。 她身上只剩衣扣全开的衬衫,还搭在肩头。 他的手掌覆在徐品羽的私处,隔着布料来回勾抹。 沾染凉气的指尖钻进内裤,她的背脊爬上一层鸡皮疙瘩。 上下拨弄着绵软的阴唇,掌心擦过稀疏的毛发,像慰抚一只小动物。 然后食指按压了几下紧缩的穴口,慢慢的挤入。 “唔……”被搅含着嘴,她只能模糊的发出声音。 感觉是一条嘴上长着钩子的鱼,在甬道里游来摆去。 沈佑白不再急切地拉扯她的舌尖,而是饮去快要漫出的唾液。 吻着她的下巴,舔舐她的颈线。 徐品羽垂眸,看着他已经来到自己的胸口。 鼻尖扫过她的肌肤,痒的她不由得将手伸进沈佑白的发间。 他在许久未尝过的酥胸上,一会儿凶恶的咬,一会儿轻柔的含弄。 湿滑的舌苔卷起乳尖,细细的电流刺了下神经,她仰头却将乳房更推进他口中。 “嗯……”徐品羽叮咛了声。 同时荡漾出的水花,没过了他的手指。 他找到机会又填进一根,小鱼变成钳子,一点点张开,恶意的想要扩宽阴穴。 沈佑白腾出手将自己的皮带解开,褪下些裤子。 完全勃起的欲望抵着润泽的穴口,她分泌出的液体,把尚未进入的头部都涂湿了。 她知道那硬挺的肉物在阴唇间前后磨蹭,拨着敏感的核珠,揭起一道灼烧感流窜全身。 沈佑白还没进去,身下的人已经快要融化了。 从穴口溢出透亮的液体,俨然泛滥成灾。 或滑进臀沟,或一滴滴落在沙发上。 徐品羽无法再忍受混乱的折磨,搂着他的脖子,“佑白……” 对他来说,这是削骨的声音。 握住她纤细的腰,扶了下性器对准门扉,不紧不慢却是直直地捅入。 “啊……”徐品羽攥住他颈后的衣领。 那被碾过甬道撑开褶皱的感觉,激得徐品羽扬起半身,没一会儿又摔落在沙发里。 也许是充分湿润的结果,即使阳具剖开狭窄的腔道,顶到了最深处,她也没有丝毫的痛感,喉咙里全是快要破出口的呻吟。 在他开始揉捏着乳房,身下深入浅出的挺进时,徐品羽难以束缚的喘着,“啊……啊……” 沈佑白皮带的金属扣打在她的臀骨上,掺杂稠腻的水,真是磨人的声音。 身体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摇晃,每当撞击到甬道中隐藏的肉点,徐品羽就抑制不住的颤抖。 渐渐深重加快的碾入,酝酿成卷积云,厚积薄发如拍打礁石的浪。 就在即将到达白热化的关头,沈佑白却将她抱起。 突然的腾空,徐品羽心里一慌,双腿便缠上了他的腰。 以交合的姿态,走到她的房间。 房里有股清香,出自窗台上的一盆吊兰。 沈佑白把她压倒在床上,发现床不大。 就是非要纠缠在一起,才不会掉下去。 她双手抵着那线条紧实的宽肩,可惜不能阻止炙热的阳具埋在她身体里缓慢进出。 徐品羽歪头躲过他的吻,轻轻皱眉,声却似娇吟,“嗯……拉窗帘……” 虽然没开灯,但是也害怕无意被人窥视。 沈佑白抽离时,带着她的下身也吸附了起来,一瞬又跌落在床,水液泊泊。 窗帘拉过,是席卷而来的黑暗。 留有一道幽光,落在她的身上。 徐品羽手肘向后撑着坐起,从左侧大腿越过到小腹,延伸到右边的胸乳。 沈佑白看着她柔和甜美的身体。 想要拆卸之后,装进能够随行携带的箱子。 徐品羽想和刚刚一样,用舒服的方式继续,却没料到沈佑白一上床就拽过她。 沈佑白揽起她的后腰,双腿分跪在他身体两侧,滴下液体的穴口,正对着危险的凶器。 他抬高了她的臀,再重重地压下。 瞬间被贯穿,直接戳开深处一个紧闭的口,随之而来的震动让大脑一片空白。 徐品羽扶着他的肩,皱着眉仰过头,动情的呻吟,“啊……啊……” 她的挺身,让沈佑白低头就咬住了肿立的乳尖。 胸乳上湿热的吮吸舔弄,身下被狠狠地顶撞,逼得她直摇头,“啊……慢一点……” 沉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叫我的名字。” “佑……嗯……”强烈的快感,让徐品羽哽着没办法说完整。 带有惩罚性,咬上她的耳尖。 如同被野兽擒获,正肆意逗弄,享用他的美食。 悸动中的肉体紧紧摩擦,清冷的房间里,波动的线条却似火焰。 沈佑白垂眸,是她晃抖起伏的双乳,像海潮,在黑夜里爬上沙滩,又迅速后退。 如果可以,那就这样沉浸下去。 一场接一场狂轰滥炸般的进攻,期间她试图绞紧阴穴,然后换来他更为猛烈的抽插。 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也没能让他歇火。 徐品羽陷入混沌中,任由他摆弄。 她整个下体已经麻了,小腹快被戳破,弄坏了。 直到有浪潮填满肚子,胀胀的,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的意识恢复清明后,发现自己的脑袋下,枕着沈佑白的胸膛。 台灯熏黄的光晕,落在对角的墙。 烟草味占据了徐品羽呼吸的空气,抬眼看见浓郁的烟雾在他周遭散开。 她好奇的问,“事后一支烟是什么感觉?” 沈佑白侧过目光来看了她一眼,随即吸了口烟,搂着她肩的手掌,压过她的身体。 他俯身堵上徐品羽的嘴,将烟雾灌入。 浓烈的苦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她推了下沈佑白,别过脸咳嗽几声。 徐品羽回头佯怒的瞪着他,“谢谢,帮我断了抽烟的念头。” 沈佑白又笑着亲她的眼睛。 他的指尖一下下,在徐品羽光裸的背上游走,然后抽了口烟,问她,“你考虑过搬家吗。” 徐品羽愣了愣,回答,“房租很贵。” 全球闻名的旅游度假胜地,连同房产都是寸土寸金,尤其是靠海的外圈。 她能在内城找到这间租金杂费加在一块,仅是工资三分二的房子,已经谢天谢地了。 即使年久的老房经常停电。 在她走神回忆的时候,沈佑白说,“上水区的公寓楼,租价便宜,水电全免。” 上水区就在景榈酒店的后面,毫无疑问的富人区。 所以,徐品羽眨了眨眼,“那房东是脑子有病?” 沈佑白看着她,“可能有,你治吗。” 前一秒徐品羽就想到了他的意图,现在是确定。 她扬了扬眉,“那干脆连房租也免了?” 沈佑白翻身将她压下,轻轻吻着她的鬓角,“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支付。” 不留给徐品羽考虑的机会,他一个俯身,毫无预兆的进入她的体内。 “嗯……”她蓦地抓住了沈佑白的胳膊,指甲快嵌到他皮肤里。 沈佑白声音黯哑,“羽毛,我想从后面。” 看着眼前被台灯照的柔和,迷人的五官,徐品羽轻轻点点头。 沈佑白平时只喊她的名字,却很少叫她羽毛。 大概就是为了等到这种情况下,哄得她完全迷迷糊糊就范。 第五十章 距离(4) 昏黄印在墙的折角,人的剪影移动着。 徐品羽被他抬起了腰背,跪趴在床面。 用手肘撑直来承受上半身的重量,她不自主的微微颤着手臂。 他在瞬间喘息粗重,进入的毫无阻碍,徐品羽身子却是一抖。 滋滋作响,是之前累积的液体没有清理。 粘腻的浊物成为了润滑剂,帮助硕长的阳具撑开层层褶皱。 “嗯……”徐品羽低吟,饱胀感似乎快淹没到喉咙。 她再次仰头是因为比体温更为滚烫的性器,在湿软的甬道里抽送。 沈佑白的手刻意在尾椎骨上摩挲,像烦人的野兽,在勾引她。 捅着阴穴的欲望,整根拉出,整根没入。 循环以复,一下下弄出肉体交合的声音,淫靡的渗进骨髓。 徐品羽闭着眼,手掌在枕面慢慢变成攥紧,细细的呻吟着,“啊嗯……” 凶狠的力道撞得她全身发软,沈佑白胳膊捞起她的腰,强制来迎接他。 沈佑白轻柔地缕过海藻般散落的长发,露出一直掩着的乳房。 它们垂在空气中来回晃动,惹眼。 搔着她背脊的头发离开后,取而代之是结实的胸膛覆盖上来。 温热的手,顺着她的腰摩挲过来,握住两团浑圆,紧紧地,让乳肉从指间挤出。 “啊……”娇柔中带着沙哑的嗓音,表示徐品羽已经被折腾到快不行了。 往来不知多少下,徐品羽已经曲了肘,上身塌了下去,鼻尖在枕头上扫着。 又是一个狠狠地撞进入,她就泄了。 汹涌的潮水,扑上埋在她体内的阳具,浇淋的他慢到几乎停住。 徐品羽以为快要结束,开始聆听他那样性感的喘息。 然而,她放松的身骨,在柔光下细腻的背部肌肤,翻开的穴肉。 无一不激荡到沈佑白脑袋里,几乎消磨成灰的枷锁。 他咬着徐品羽的耳垂,呼吸灼热,“你听到什么了吗……” 是锁链断了的声音。 紧接着,她深刻的体悟,凶器没有拔出去,存放就预示着下一秒的危机。 “不……啊……”徐品羽猛地仰头嘶哑的呻吟。 沈佑白拉开动作,没有技巧的满足他所有欲望。 肉体的激烈撞击下,水声嚣张的钻进耳膜,他在试图掀起巨浪弄翻身下的小船。 每一次毫不客气的直抵最深处,她都害怕顶开藏在下腹里的器官。 徐品羽抓着枕套的指关节泛白,含糊不清的低泣。 滋润紧致的包裹,吸引他沉浸下去。 似乎坠入肉欲的销金窟,每根神经都叫他别停下,再快一点。 于是徐品羽连求饶的意识都被戳破了,感受着愉悦和痛苦,同时插进深处,任意妄为的将她灵魂抽干。 徐品羽陷入沉睡前,最后的感知是热水抚过身体。 她知道是餍足后的人,在温柔清理着捕获的食物。 次日,在酒店。 徐品羽正忙中有序的奔波,无意间看见沈佑白已经换好了衣服。 厚重长大衣的挂在他身上,边走边低头认真的翻阅文件,没有发现远处的徐品羽。 沈佑白稳而利落地,迈着长腿从对面的玻璃墙后走过。 对比她自己每分每秒都想躺下的身体状态,徐品羽后悔了,不该坚持要来上班。 现在她只想要一张床,闭上眼均匀的呼吸。 所以徐品羽打算追上他,拿着总统套房的房卡,然后洗澡睡觉。 可惜天不遂人愿,还没来及跨出一步,口袋里的呼叫机先阻止了她。 徐品羽戴上耳机,听见那头的人说,“徐主管,B1009的客人忘记把孩子带走了。” 这句话太难以理解,她怔愣的张口,“啊?” 徐品羽走进值班室,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里的男童。 白白软软的脸蛋,鼻头有些泛红,垂着眼时,睫毛像薄薄的扇子。 “小朋友,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好不好?”任凭林敏敏蹲在一旁怎么哄,他都不吭声。 喊徐品羽回来的员工说着,“1009的客人是早晨八点钟退的房,接着在咖啡厅坐了半个钟头,离开的时候没有带走这孩子,咖啡厅的服务员等到刚才,确定没有人回来接孩子,就领过来了。” 她皱起眉,“联系不到人吗?” 女员工回答,“电话一直打不通。” 徐品羽看着坐在那的男孩,安静的不可思议。 她抿了抿嘴,说,“你去把1009客人的住房时用的身份资料整理好,今晚九点再联系不上,就直接报警。” 怎么会有人选择在价格高昂的酒店,遗弃孩子。 她相信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导致了男孩的留下。 徐品羽的呼叫机再次响起,这波未平那波又起。 都不算大事,但在她疲乏的状态下,显得焦头烂额。 匆匆赶来高级套间,整了整衣服,她敲敲门走进去。 美人坐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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