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左眼下,有一道比红线还要细薄的痕迹。 第二十九章 无眠(4) 在玄关换好鞋子后,她打开包确认一遍。 药盒还安静的呆在里面。 昨晚发短信告诉魏奕旬,今天早上不要来等她,她请假了。 虽然徐品羽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请到的假。 学生会长滥用职权,好像很容易。 所以,不远处的银杏树下,那个双手插在裤兜里,倚着辆重型机车的人。是沈佑白。 陈秋芽并不知她没准备去学校,徐品羽仍然穿着校服出门。 而他一身自己的衣服,简洁的风格。 满地银杏落叶。 他的卧室还是窗帘紧闭,也不开灯。 昏暗,只靠薄薄的灰光。 徐品羽坐在床边,拿出避孕药,再把包扔在脚边。 他走进房间,手中握着水杯,没有直接给她,先问,“这对你身体有影响吗。” 沈佑白觉得戴套也可以,无非就是多个步骤。 徐品羽拆出一粒药,“我妈妈以前激素不平衡,医生开过的药,没有什么副作用。” 见她抬手扔到口中,沈佑白递上水。 吞下之后,她多喝了几口水,有一滴从嘴角流下。 他眼神沉沉地看着,伸手去抹掉她下巴的水迹。 徐品羽愣了愣,放下杯子,有些紧张的提出,“我还没洗澡。” 沈佑白简单的回绝,“没必要。” 徐品羽咽下口水,站身起来,拉下裙子的拉链。 沈佑白的目光滚烫的注视着,裙子掉落在地上。 她抓着袜裤脱下,黑色的袜子拉抻成长条,弹离她的脚面。 还没直起腰,先被推到在床上。 沈佑白的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眉间微皱,盯着她好一会儿,才退下半身,来到她腹间。 脱下徐品羽的内裤,绢丝的布料从大腿滑走。 他指尖轻轻掠过门扉,如同数万只蚂蚁爬过她的腰背。 徐品羽微微打颤,内肉不自主的收缩,却夹紧了他的手指。指腹轻挑湿热的花唇,加进手指,去分开它们。 每次轻刮到她的嫩壁,都是阵阵酥麻。 两根手指塞住无骨的窄口,翻搅肆虐,企图扩张它。 徐品羽觉得小腹中像有一条鱼在摆尾,挣扎着要跳脱出来。 “嗯……”她难忍的抬起下巴,背部肌肤敏感的摩挲着床单,一点点灼烧蔓延全身。 清醇的露水开始渗出。 沈佑白又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再挤入一根手指。 “啊……”徐品羽微弱的叫了声,又咬住下唇,抑制呻吟。 直到搅出满溢的水声,他退出来。 手指抽离穴口,她下意识的想要并上腿。 沈佑白却同时欺身压上来,转而抓住她的膝头,按向床面。 她的两腿就从胯骨被拉开到最大,隔着裤子,能感受到硬物抵在她的私处。 他的薄唇贴上来,松开压制她的手,掀起自己的上衣。 衣服领口必须从头脱去,他们的唇分别一瞬,又纠缠在一起。 激烈的吻,舌头都酸痛。 沈佑白摸上她的衬衣纽扣,半解半扯的全部敞开,将她的胸罩推上去。 内衣硌着她难受,便自己抬起腰部,手伸向背后打开内衣扣。 嘴巴一直在相互追逐,脱去她所有的衣物,他才撑着床面,直起手肘,离开她口腔时连着细细的丝线。 她的肌肤滑如丝绒。眼神迷乱,瞳孔中有他的样子。 沈佑白看着有些心慌,膝盖跪在她身体两侧,解开裤子。 他再次压下身,将欲望的圆润抵住湿濡的小口。 怪异的痒袭上徐品羽的小腹,并拢双腿,却徒然,反而夹住他的腰身。 从娇嫩的两片唇中挤入,紧密的贴着穴口,撑大到不可思议。 徐品羽难过的轻哼着,抓他的手臂,指甲一点点嵌进他的皮肤。 只进入了三分之一,精致柔韧的内壁骤然吸住他。 温热的,屏息的快感。 前端触到似韧又软的地方,他往前顶穿过去,立即感觉到她僵硬了身体。纵使润滑,也紧得他无法深推,停滞在一半。 被异物贯穿的感觉,让徐品羽如海棠色的唇张着,眼睛紧闭像在经历梦魇。 火辣的刺痛感从手臂上传来,沈佑白拧眉,轻喘着问她,“还好吗。” 徐品羽微睁开眼,弥蒙着水雾。 她摇头,“不知道,麻掉了。” 沈佑白忽然俯身吻在她眼上,柔声说,“放松,我还没全进去。” 她雪白的双肩细细颤抖,“嗯,慢一点……” 低如游丝的声音在耳畔,他顿觉意识一溃千里,只有滚烫的血液上涌,紧箍着她的腰,撞了进去。 徐品羽撇过头闷哼一声,松开他的手臂,垂到床面上攥紧床单。 难以抗拒的缓缓抽耸,他没有全部进去,因为可怜的蜜唇被撑到几乎看不见。 她软得像没有骨头,低吟像细小的钩子,勾着他心脏上的肉,不敢大幅度的抽插。 被速度平缓的进出安抚,刚开始充血过分似得涨痛,慢慢被混杂在疼痛中的舒畅取代。 床单被她抓出的波纹,如同不断拍上沙滩的潮水,往上退去,又再次扯涌下来。 徐品羽的视野之内,是他线条凌厉的肩,结实的腹部,盆骨上的两条人鱼线。 呼吸灼热凌乱,喷在她鼻息之间。 无意间顶到她哪一个地方,激得她猛蹬腿。 一浪浪的快慰涌动,爬升脑门,终于松口轻吟,“嗯……” 呻吟入耳。 是毒药。 他停下,牙关紧咬。 盯着她的脸,她的胸口,乳房,全都浮现酡红。 沈佑白仅存最后的理智,从她体内拔出来。 欲望上全是泥泞的液体,那殷红的穴口更是张着嘴,一时难回原样。 涨满的感觉抽离后,是巨大的空虚。 徐品羽声带沙质,眼神迷离的问,“你去哪……” 沈佑白喉结上下滑动,嗓音黯哑,“到此为止,不能再继续了。” 接下去做,会弄死她。 徐品羽撑起上身,抱住他的手臂,“不要走。” 他烫人的掌心,预备推开她。 她微蹙着眉,说,“操我。” 沈佑白头皮一阵发麻,抓住她两条腿,直撞进去。 她的肩背打在床面的瞬间,下体被他尽根没入。她弓起腰颤抖,就像被撞碎了盆骨。 肆意撤走,再深深撞入的硬物,带动她的乳房震荡晃动。 还有他粗重的喘息,如同砸在她耳朵上。 她已经不知道被贯通到哪里,每下都要戳穿她,“啊……慢一点……太快了……啊……” 徐品羽视线一片雾茫茫,他打湿的刘海下,黑色的眼窝,几乎看不见瞳孔。 她发现自己的呻吟,会让沈佑白更加失控,只能闭紧嘴。 遏制了宣泄,找不到突破口的感觉,就像在身体里放烟火。 穴口律动进出的肉身已经粘黏着内壁,往外扯出,又塞回去。 疼痛感渐渐漫上来了。 绚丽的烟火轰然绽放后,是无尽的黑暗,和烟灰的灼烧味。 像深渊中伸出无数双手,抓着她往下扯,她蹬不开腿,开始剧烈的挣扎。 下半身被扯着摩擦床面,小腹抽搐,穴里不断吐着水。 “啊……”她还是忍不住哽咽般呻吟。 混着拍击的水声,浓烈的情欲气味。 要将灵魂吞没。 如此恩赐,让沈佑白沉溺进这个漩涡,忘记现实的存在。 他的每根神经,都在参与这场盛大的狂欢。 然而,徐品羽即将尝到,自食其果的滋味。 初经性事,她没有办法承受住,这样死亡般的刺激。 于是呻吟变成了哭喊,“啊……不行了……快停下……求你……” 除了无济于事,还有无法逃离。 沈佑白将她的手腕攥在一起,压放她脑袋上方。 她拼命扭转着头,湿透的脸颊上黏着凌乱的发丝,泪水掺进汗液中,搅和在一起。 叫的越是凄惨,哭的越是低哑,窄洞中抽插的速度越快。 恶性循环。 沉重急促的抽动,滚烫的浊液射入她的身体,快把她烧穿个洞。 但他根本没有停下的趋势,经脉喷胀的欲望,依然在失控的撞击。 白浊融合进她的分泌物,从嵌合处被挤出,此刻变得胶质般粘腻。 欲如火炽,蚀骨的淋漓完全夺取他所有的理智。 徐品羽哭得像被堵住了咽喉,连呜咽都模糊不堪,只有喘息明显短又促。 她的头仰起一时,又重重砸在床上,长发像揉乱的绸。 唾液呛到喉咙,边咳边喘了起来。 恍惚觉得那股力量,准备将她从下体撕成两半。 沈佑白不是要占有她,是要彻底毁掉她。 疼痛与恐惧,竟然创造出了诡异的快感。 伴随着痉挛,她感觉到一股热源冲破阻隔,从充血的花眼喷出。 失禁了。 他低俯下来,舌尖舔着她的胸乳。 突然收回舌头。 不是吻,是啃食。 牙齿像利刃,用力咬破了她的皮肤。 她几乎撕裂般的尖叫。 血丝蜿蜒,从乳房到背,渗进床单。 第三十章 贪婪(1) 如同有只鸟,小口吮去她的胸乳上。 灼热的硬物,一遍又一遍顶入,深捣塞着出不来的浊液,淫靡潺响,涨到她的下腹要承载不下。 他顺着她的颈线,来到她的唇。 把口中混合着唾液的血,全部喂给她。 她无力回应,意识模糊,只能吞咽。 味道像生锈的铁。 他终于从喉咙里闷哼一声,最后最重地撞入。 被堵住了嘴,徐品羽呜咽着颤抖,感觉那些液体快涌上食道。 他撑直手肘支起身子,离开了她的唇。 也从她的体内退了出去。 沈佑白拽起床尾干净的被子,拉到她的胸上,按着那伤口,握过她的手覆压住。 哭到眼睛干涸,她哽着抽动肩膀,脸颊两旁粘黏着头发,湿的就像被雨淋过。 他抓上裤子,立刻出了房间。 徐品羽虚脱的躺在床上,大腿根不时抽搐一下,粘稠不堪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往外挤喷着浊物,就像吐了。 空气中浮着一股,肮脏,又旖旎的气味。 似乎能听见墙上时钟走动的声音。 很快,沈佑白又回来,将急救箱放在床上。 拿开她的手,轻轻揭下印着团暗红的被子。 有点缓过劲的徐品羽,但是下半身酸痛的动不了。她抬手胡乱的抹脸,没办法控制抽泣的生理反应,小幅度的抖着胸腔。 伤口不深,只是齿痕大小的一块皮,翻翘着,拭干又渗出些血色。 冰凉湿漉的棉签贴上皮肤,带来一点点刺痛感。 沈佑白处理着伤口,额前像墨黑的头发,发丝被浸湿般粘着。 他认真仔细,可神情却很淡,淡到丝毫察觉不出愧疚。 徐品羽有那么点儿窝火,虽说的确是她开口索求,不让人走,但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 她攥了攥拳,抬起胳膊就往他肩上砸去。 “别动。”沈佑白将她手捉住,压放在床面。 徐品羽不满的瞪着他,“为什么,咬我。” 鼻音浓重,先前哭得凶猛,现在喉咙像堵着团棉花。 沈佑白视线上移,看进她的眼睛。 伸手停在她脸庞,指腹描过左眼下,那道细微的划伤,“因为想留下比这个……” 落在她脸上的触感,轻到痒。 “更深的印记。”他接着说。 他的眼神,如同盘根错节,想把她囚禁的藤蔓。 徐品羽一愣,忽然想到,在体育馆内她说被人偷亲时,他的反应。以及,她解释这伤痕来历,那刻他的表情。 她明白了,又难以理解。 徐品羽咽下口水,润了润喉,“如果我跟别人牵过手,你也要,把我的手砍掉吗。” 沈佑白侧身换了药又转回来,看看她,然后笑了。 她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却等到他说了句,“不一定。” 徐品羽渐显出惊讶的神情,有点心慌的半开玩笑,“那和别人上过床,我就要死了吧。” 沈佑白说,“论情况。” “这还……能分什么情况?” 比如,“射进你的身体。” 在等待沈佑白下一句话时,她脑袋一片空白。 他语调平沉的说,“手术可以切除子宫。” 徐品羽呼吸骤停几秒。 直到沈佑白合上急救箱,她才回过神。 愣愣的看着他,徐品羽问,“我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回答她的,是沈佑白扯过被子裹着她,打横将人抱起。 浴室镜前开着灯。 她靠墙坐在浴缸边上。 沈佑白取下花洒,打开水,调试温度。 她没发现被子的一角垂在浴缸底,慢慢吸上了水,只看见沈佑白手臂上的抓痕。 徐品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干透的血迹渗进指甲缝。 沈佑白撩起遮挡她下身的被子,说着,“腿张开。” 她停了一瞬,膝盖向两旁分开。 两腿根的皮肤泛红,被烫过一样。中间泥泞覆盖,颜色像剖开的石榴。 温热的清水袭来,她无意识的收缩了下,挤出点白稠的东西。 沈佑白蹲下来,将长指慢慢伸入,她抿着唇弓腰。 她身体的热度刚退下去大半,又被带起来了,敏感的仿佛知道他进去了多少。 即使被硕长的性器贯通过,他两根手指仍然怕戳坏里面的结构,只微微撑开手指扩宽,引流出那些温热的浊物。 被子湿沉的往下拖,露出她的肩胛。 水汽漫上来。 沈佑白顿了一下,将额前的碎发抓到脑后,深重的吸了口气,垂眸。 快速的替她清洗完,关水,跨出浴缸,抱起她。 徐品羽裹着被子坐在地上,背后床面简直污秽的难以直视,她不敢坐。 站在衣柜前的沈佑白裤腿也是湿的,抽出件灰色的卫衣递给她,“你先换上,我去洗个澡。” 套上卫衣,她爬到床尾,抓过内裤穿上。 没过一会儿,沈佑白洗完澡出来,带着清爽的气味。 他用毛巾盖在头上搓了几下,问着,“想吃什么。” 徐品羽急忙移开视线,扶着床站起来,“都行,我不挑食。” 无论他什么样子,都有种迷惑人的吸引力。 她哦了一声,补充说,“除了有些海鲜会过敏。” 沈佑白听到后,愣了片刻。 她眨眨眼,疑惑的问,“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家人,也有海鲜过敏。” 徐品羽好奇地看着他,“这么巧,那你呢?” 等了半响,沈佑白才回答,“我不会。” 客厅桌上摆放着餐厅的外卖盒。 徐品羽专心盯着电脑屏幕,捏着吸管,搅动冰块咕噜咕噜的响。 一部科幻影片,正演到精彩部分。 沈佑白视线移向她手中的杯子,杯底掉落一滴冰水。 她没穿裤子,水珠沿着大腿滑过。 徐品羽从电影中回神,是因为一只手臂从她背后环过来,搂着她的腰。 他点了根烟,空气中慢慢弥漫烟味。 薄薄的灰雾在眼前散开。 徐品羽内心踌躇了下,说着,“以后,能温柔点嘛。” 沈佑白看着她,“你指的是什么。” “当然是……” 她的头发随意扎着,白皙的脖颈,似乎还留有欢爱的红晕。 近乎轻不可闻,徐品羽说,“那种事的时候。” 沈佑白抽了几口烟后,又隔了一会儿,才说,“尽量。” 她皱起眉头,刚想开口。 他又说,“但我是个男人,贪欲很重。” 沈佑白还夹着烟的那只手,来到她的脸旁,勾起散落的发丝,帮她别到耳后,说着,“你不想变得危险,就不要引诱我,因为我已经做不到适可而止。” 徐品羽顿了顿,茫然的转回头看他,“怎么样算是引诱?” 怎么样算? 这双眼睛,这个声音,裸露的腿,柔软的腰。 穿着他的衣服,微微隆起的乳房。 沈佑白没有回答,只是目光渐深沉,猛地捏住她下颚,抬起她的头,吻下去。 第三十一章 贪婪(2) 浓厚的,发苦的烟味。 同时也是,诱人的,难以抗拒的渴望。 徐品羽仰着头,与他唇齿纠缠。 像接受抚慰的猫,所有力气都靠在他身上。 沈佑白松开捏着她下颚的手,来到她的腰上,小臂越收越紧。 他舌头每次往深处探索一步,又往后退一点。那痒着挠不到的感觉从她口腔上颚,顺着喉咙,流向胸口,再到小腹中打转。 她柔软的胳膊抬起,攀上他的后颈。 烧热感逼近手指,沈佑白随意的将烟按在沙发边上掐灭。 空出来的手,向下摸到她两腿之间。 徐品羽离不开深吻,下意识的夹紧了腿。 修长的手贴着大腿内侧的肌肤,往上走,隔着层薄薄的内裤来回摩挲。她痒的想撕扯东西,将腿夹得更紧。 沈佑白另一只手离开她的腰,从里往外掰开她的大腿,手掌感受着她骨骼和血脉的跳动。 当不属于自己体温的手滑入内裤底,触及敏感的穴口,带点冰凉的指尖,刮过温热的阴唇,酥麻的让她缩紧了脖子。 指腹在小核上画圈,一圈圈折磨她的神经防线。温度逐渐升高的花穴,似呼出烫手的气息。 渗出的热液慢慢滑到股沟,她想往上坐些,却使不上力气。 然后,那夹过烟的手指,拨开两片肿红的唇瓣,将中指缓缓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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