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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二连忙纠正:“不是狗的,是小孩的!” “你闭嘴!”李述脸色发青,“谁干的,查出来没有?” 掌柜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讲了一遍,李述听完后脸都气歪了,恨得直咬牙:“好啊,谁这么没脸,买通小孩子来污我门面?” · 玄王府。 李述气哼哼地跑到陆玄昭面前诉苦:“王爷,您派去虞二姑娘身边的青葵,这么好的管事人才,竟让她干这种事!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陆玄昭放下手中书简,抬眼看了他一眼,眉心微蹙:“什么事?” 李述毫不客气道:“她竟让青葵找小孩子去我宝诚当铺门前拉屎!您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昭嘴角微抽,表情难辨。 似是无奈,又像是见怪不怪。 这种奇招,也只有她能想得出来。 “是吗?”陆玄昭淡淡地问了一句,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李述越想越气,追问:“您说,您觉得这事合理吗?” 陆玄昭目光淡淡扫过他,语气波澜不惊:“虞二姑娘的手段,一向别具一格,你得习惯。” 李述一噎,叫道:“习惯什么呀?我哪里得罪她了!昨日画楼上咱们还好端端地说笑呢!” 陆玄昭瞥了他一眼,嘴角微扬:“也许是因为你故意把黄玉卖给傅怀溪那件事。” 李述一听,顿时炸了:“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过去那么久了,她还记着?” 陆玄昭淡笑不语。 李述气得来回踱步,又忍不住嘟囔:“我看她是被责备了,心里不痛快,随便找个人发泄呢!” 他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又低声说道:“听说今日秦老夫人带着秦臻挨家挨户去道歉呢。” 陆玄昭眉头微蹙,沉默片刻便明白了其中的因果。 秦将军府如今早已大不如前,男丁尽亡,空有烈士家属的名号。 一众寡妇孤女,为求自保,自然不敢惹事生非。 他心里一沉,目光透出几分凉意。 · 翌日,一缕朝阳斜入紫宸殿。 明黄的龙椅前,群臣分列两侧,低眉肃立。 内侍尖声唱道:“有事准奏,无事退朝。” 殿内寂静无声。 清远帝目光扫过群臣,见无动静,心中一喜。 正想着今日是不是就此散朝时,忽听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臣有奏。” 清远帝抬眸,眼中带着一丝倦意,见说话的是陆玄昭,不禁疑惑,“允琛有何事?可是盐商之事?” 允琛是陆玄昭的字。 陆玄昭一步出列,拱手肃声道:“启禀陛下,臣所奏之事,关乎国之根本。” 清远帝一听这话,神经紧绷,不由坐直:“允琛言辞严重了,可是有什么大事?” 陆玄昭抬眸,沉声道:“漠北一战,将士以血肉筑长城,保家卫国,而今,却有人在京中欺辱烈士遗孤,秦将军府遗孤秦臻,遭贵女羞辱围殴,险些溺毙。”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许多文臣交换目光,不少人皱眉低语。 清远帝拧着眉:“还有这等事?” 陆玄昭,“臣亲眼所见。昨日秦将军的家眷还被逼着去给各家赔礼道歉,哪有苦主给施暴者道歉的?” 清远帝面色铁青,怒道:“岂有此理,是谁家的女儿,竟敢如此目无王法?” 下方礼亲王心头一颤,强压住面上的不安。 目光瞟向旁侧的陆玄昭,心中暗骂。 把这等小事带到朝堂上来,真是小题大做。 王尚书与几位贵女的父亲,则冷汗涔涔,心中叫苦。 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偏偏陆玄昭紧咬不放。 第98章 陆玄昭不疾不徐,继续道:“秦将军父子,殁于漠北,以一腔热血换来中原安宁。他们的后人,却在这盛世中受尽欺凌。陛下,若连英雄后代的利益都无法保证,这天下百姓,谁还敢为国赴死?” “且秦将军之女尚且如此,那些无名小卒的遗孤,又将面临怎样的对待?臣不敢想。英雄付命在前,后人却无依无靠。若此事不处置,如何告慰天下忠魂?又如何让百姓信任朝廷不会忘记他们的牺牲?” 皇帝的手顿在御案上,冷冷扫视群臣,气得脸色铁青。 武将出身的兵部尚书站出,沉声道:“陛下,秦将军府如今势微,确实受人轻视。这事若不处置,军心恐动。” 殿中文臣中有人不满,文臣尚书出列,拱手道:“陛下,不过是闺阁女子间的玩笑打闹,未免小题大做了。” 话未说完,右侧一名武将便站出,脾气火大道:“羞辱烈士遗孤,是小事?若换成您的女儿被围殴,您还会觉得是小事吗?” “正是,战场上杀敌的是我们这些将士。您坐在堂上享清福,竟还有脸轻描淡写地说这是小事!” “不错!秦将军一家满门忠烈,若这事不重罚,将士寒心,天下谁愿再为朝廷拼命!” 殿内一片寂静,文臣尚书被怼得面红耳赤,却不敢再多言。 清远帝道:“武将所言极是。烈士为国流血,朝廷岂能让其遗孤寒心?此事不可轻纵,所有涉事人等,必须严惩!” 他转头看向礼部尚书,冷声道:“昭告诸府,参与此事的贵女,各家皆扣俸半年!教女无方者,另罚银千两,以敬效尤!” 礼部尚书连忙跪下应诺:“臣遵旨!” 满堂寂静,陆玄昭带头高呼:“陛下英明。” · 虞苏没有想到这件事还有余波,陆玄昭竟然告状到圣上那里去了。 这日秦臻母子以道谢的名义来虞府。 两人几日不见,热切的寒暄了许久。 秦臻四下张望,打量着虞苏住的南院,不禁嘟囔:“姐姐住的地方倒是冷清了些。” “挺好的,”虞苏递过去一杯茶,“我住得惯。” 秦臻叹了口气,低声问:“那日过后,昭华郡主没有找姐姐麻烦吧?” 虞苏挑了挑眉,“我这几日闭门不出,她能奈我何?” “京城说大不大,日后只怕还会碰见……”秦臻说着,眼圈微红,满心愧疚道:“都是我连累了姐姐。” 虞苏却不这么认为。 若不是秦臻站在她这边,想离开诗社,也不会被报复。 种种因果,如何能够说的清。 别人真心对她,她必以真心对之。 “其实若不是你先向着我,也不会被曲含章他们为难,遭这些罪。何谈连累?” 秦臻抬眼,目光似有水色:“姐姐对我真好。” 虞苏抿了口茶,语气随意:“不过听说那日之后,你家挨家去赔礼了?” 秦臻垂下眼,神色里多了几分无奈:“无奈之举,秦家如今无靠山,这面子也只能咬牙撑着。幸而王爷在朝堂上替我们说了话,陛下震怒,罚了昭华郡主一行人。” “这倒有趣。”虞苏眼睛一亮,“我还以为会大事化小呢。” “还是王爷的功劳。”秦臻叹道,“如今没人敢再欺负我了。准确来说,是没人敢欺负烈士遗孤。” 虞苏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嗯……这么说来,倒是欠他一声谢了。” · 送走秦臻后,虞苏唤来青葵,随手将笔递过去:“我念,你来写。” 青葵有些疑惑,但还是拿起笔,坐在书案旁。雪白的宣纸铺展开,隐隐透出墨香。 “何以致使英雄流血又流泪?” 虞苏轻声开口,目光如寒星,透着凌厉之意。 青葵一怔,还是提笔蘸墨,低头疾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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