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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姐的人,哪怕回到王府,也要清楚自己该向着谁。” 众人纷纷点头,神色比以往更加坚定。 倒是外院那些后买进来的奴仆,以及签了长约的仆役们,一个个都乐坏了。 谁能想到,人生境遇会在一夜之间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 昨天他们还是个普通的下人,不久就会成为王府的奴仆,这等好事,简直比天上掉馅饼还要让人惊喜! / 虞洪秋背着手,缓步走过厅堂,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一幅花鸟画。 一只锦羽丹顶鹤立在一个落雪松枝之上,鹤姿挺拔,傲然独立。 他静静欣赏片刻,心里不禁生出几分感慨。 这丫头,倒是过得逍遥自在。 他原本以为,她离府独居,只能勉强在外立足,谁知今日亲眼走了一圈才发现,澄园内外井然有序,仆从谨慎有礼,连个看门的大爷都透着一股与寻常人家的不同。 就她那三瓜两枣,能养得起偌大的澄园? 只怕很早以前虞苏就勾搭上了玄王。 这丫头本事真是不小呀。 前有世子爷,后有王爷,左右逢源,步步生花。 若换作旁人家的女儿,这等行径怕是早被虞洪秋骂作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可这事落在虞苏身上,那便是手段非凡,本事了得! 虞洪秋心安理得地沉浸在这份骄傲之中,双标得毫无破绽。 只因最近他在衙门里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以前去当值,什么金国、南诏、吐蕃的外交信函,全都推给他一个人处理。 金国用契丹文,南诏用南诏古文,吐蕃用藏文…… 他译得嘴巴都脱皮,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当两个人用。 可如今呢? 那些上司们突然变得客客气气,往日那些对他冷眼相待的同僚,也开始巴结逢迎,连他手头上需要译作的文书,都被分摊出去了一大半。 从前不过是个翻译外邦语的笔吏,终日埋首案牍,事事亲力亲为,如今却成了批阅审核之人,不再事事亲劳。 这怎么不算一种高升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他有个王爷女婿! 于是,他看虞苏的目光,也越发慈爱了。 丢失了十多年的父爱,竟在这短短几日里,突然回来了。 可惜,被这浓浓父爱盯着的虞苏,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撩起珠帘,步履轻盈地走进来,“爹。” 闻声,虞洪秋转过身去。 只见少女身姿纤细,身着一袭大红色的云锦长裙,外披雪白狐裘,青丝高绾,钗环得宜。 红白相间,宛如冬日里雪中初绽的红梅,素净之中透着明媚,耀眼得叫人挪不开眼。 虞洪秋心下微微一叹,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越看越满意,眼底的喜色溢于言表,忍不住拍了拍虞苏的肩,语重心长道:“好孩子,爹果然没有白养你。” 虞苏:“……” 虞苏沉默片刻,淡淡道:“爹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虞洪秋背着手,清了清嗓子,语气带着几分难得的慈爱:“我已经吩咐你母亲替你备嫁妆了,毕竟你要嫁入王府,若是嫁妆寒碜,岂不是让人笑话?” 他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雕花紫檀木匣,推到她面前,“这个你拿着,是我这些年积攒下来的。” 虞苏眉梢微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她之前从虞洪秋身上坑了不少银子,没想到这老狐狸居然还有私房钱? 她指尖轻轻抚过匣子,打开来看。 匣子分为两层。 上层整整齐齐地放着十张银票,随手一数,竟有千两之多。 她微微挑眉,掀开隔层,下层静静躺着几颗璀璨夺目的宝石,大小不一,色泽温润剔透,一看就知不是便宜货。 哎呦喂,可真是小刀拉屁股,开眼了! 她本以为虞洪秋只会想方设法从她身上榨油水,谁能想到,这回竟然倒贴嫁妆?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不动声色地合上匣子,慢悠悠地看向虞洪秋:“爹这是……突然大发善心了?” 虞洪秋干咳一声,抬手捋了捋胡须,“咳,你既然要出嫁,总不能从澄园出嫁吧?你若真这样做,外人会怎么看我们虞家?” “你还是搬回来吧,省得让人指指点点。” 原来如此。想让她搬回去。 说什么让她从虞家出嫁,其实就是想借她身份让虞家露脸。 让自己,这位未来王爷的岳丈在朝堂更有分量。 虞苏才不会成全他。 她出嫁时的风光是她自己的,跟虞家有什么关系? 虞苏微微一笑,将匣子推了回去。 “爹,你忘了?你之前是如何偏心的?” “是如何觉得我不配这宅子,又如何想方设法从我手里夺走?” “如今却又来给我置办嫁妆?可我实在不敢收,免得哪天又变成你的东西。岂不叫我空欢喜一场?” 虞洪秋脸色微变,眉头紧紧皱起。 “这是为你置办的嫁妆,留着吧。” 他说完,拂袖而起,走得急促,仿佛不愿再听她说下去。 虞苏看都不看一眼。 迟来的父爱,谁稀罕? 第212章 正是严冬天气,连日下了几场雪。 阿月身体本就不好,因前几日感染风寒,连着几天没怎么出门。 今天他刚刚好些,想出门走走,结果在听到别人闲聊时,得知了虞苏被赐婚的消息。 阿月怔住了。 玄王妃!? 他下意识揉了揉耳朵,脑子里嗡嗡作响,竟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姐姐,要嫁给表舅舅了?”阿月轻声喃喃,嗓音透着一点鼻音。 下一秒,他只觉鼻尖有些发酸,心口闷闷的。 明明他应该替苏姐姐开心的……可为什么,心口沉闷,像是覆住厚重的积雪,透心的凉。 因为一直站在雪地里发呆,阿月的手冻得通红,脸色发白,却浑然未觉。 等他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站在雪里太久,浑身发冷。 回府后,阿月的风寒果然加重了。 长公主见状,心急如焚,连忙命人去请太医。 太医一搭脉,面色微微一沉,言道:“世子思虑过重,心绪郁结,导致病情反复。若再不疏解,恐怕不出一年,便要病入膏肓。” 长公主闻言大惊,急声问道:“何事让他如此郁结?” 府中下人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将今日之事细细禀报。 听完后,长公主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神色晦暗不明。 又是虞苏!? 她高嫁,欢欢喜喜,凭什么折磨她的儿子? 若当初乖乖留在阿月身边,做他的妾,又怎会叫阿月如今仍念念不忘? 她甚至已经忘了,这场赐婚是陛下的决定。 此刻她只觉得,虞苏这个人本身,便是个错误。 第二日,长公主便进宫拜见皇太后。 两人闲谈片刻后,长公主顺势引到了陆玄昭的婚事上,语气微微叹息。 “表弟也是可怜,姨母这些年对他不甚关心,如今又被赐婚这样一个女子,我实在替他不值。” 皇太后神色微变,没有立刻接话。 长公主继续道,“母后,听闻那虞二小姐,心思无忌,行事粗鲁,全无规矩。 表弟好歹是大燕唯一的异姓王,怎可让他迎娶一个不谙宫廷礼仪的女子? 这不仅是表弟的颜面,更是皇家的体统啊。” 太后闻言,眉心微蹙,“你说得不错,王妃之位,怎能容得半点失仪?” 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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