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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顾夕月扑上前,想要看看易承鹤手上伤到什么程度。 却被易承鹤冷冷推开。 “夕月,从小到大,丞相夫妇对你视如己出,将你当做掌上夕月般悉心教养,尤其是你娘,因为你,哪怕阿秋回家,她都依旧要更宠爱你,就是生怕你敏感多心,可现在你却问她怎么对得起你?你难道没心吗?” 顾夕月一怔,神情痛苦、挣扎、怨恨、不满…… 她脱口而出:“真正没有心的是你啊,表兄!” “我和你十几年的感情,难道就比不过她顾浅秋的救命之恩吗?” 顾夕月哀怨地看着易承鹤,一字一句地质问。 “你竟然爱的是她?你为何爱的是她?” 两句诘问如雷点一般落在易承鹤心里。 他不禁扪心自问,为何?为何? 闭了闭眼睛,他脑海中翻涌出一张张顾浅秋的脸。 稚嫩的、热情的、清冷的、情动的…… 再次睁开眼看向顾夕月,他眼底一片清明、坚定。 “夕月,我对你向来只是兄长对小妹的爱护之情,若不是五年前,你和丞相夫妇一起骗我,否则我怎会因责任娶你?” “责任?”顾夕月重复着这两个字。 她含泪凝望着易承鹤:“那你为何不早早说清楚呢?为何要一再给我你很爱我的假象?易承鹤,你让我成为了整个京城最大的笑话,你知道吗?”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表妹’,易承鹤有些于心不忍。 “夕月,等我将阿秋找回来,我会自请和离,然后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 他承诺:“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将你弃之不顾的。” “和离?好亲事?”顾夕月冷笑。 她擦掉脸上的泪痕,语气决绝:“如果你今日踏出王府半步,我就投湖自尽!同时,整个京城都会知道顾浅秋是勾引妹夫的荡妇!” 易承鹤脸色一变:“你做了什么?” 顾夕月缓缓走近,指尖划过易承鹤的胸口,轻声。 “苍凛给顾浅秋画了那么多春宫图,若只给你们二人欣赏岂不是太可惜了?” “无耻!” 易承鹤扼紧顾夕月的手腕,厉声:“她是你的姐姐,你怎能如此害她?” 他满眼失望:“你可想过你的做法还会伤害丞相夫人?” 一提到顾母,顾夕月眼中闪过一丝动摇。 可她还是毫不退让:“如今我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有抓紧你,我才能继续做京城里人人艳羡的摄政王妃!” 易承鹤不想和她再纠缠,直接甩开了她的手。 刚走出没几步,只听身后传来“扑通”的落水声。 他回头,只见顾夕月不停挣扎着沉入水底。 “夕月!” 易承鹤大喊一声,脱掉外袍,纵身跳进湖中。 这一夜,他到底没走成。 摄政王府烛火通明,太医在栖梧院一宿没合眼。 翌日一早。 丞相夫人匆匆赶来了王府,一进顾夕月的卧房,看到顾夕月苍白虚弱的样子。 她红了眼眶:“夕月,你怎么那么傻?你怎能用自己的性命去要挟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呢?” “娘,表兄爱我,表兄怎能不爱我?”顾夕月眼尾划过一滴泪。 她握紧顾母的手:“娘,你去帮我把表兄叫过来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闹了,我可以不当王妃,给姐姐当,只求他别不要我。” 顾母不忍地别过头,哑声。 “夕月,王爷已经出发去找阿秋了,他让我过来照看你,你就不要再做傻事了。” “照看我?”顾夕月猛地拔高声调。 “他分明是叫你来监视我吧?娘,你一向最疼我,为什么这次你都不站在我这边了?” 顾母怜爱地摸了摸顾夕月的脸颊,语气却无比坚定。 “夕月,哪怕阿秋回来,娘依旧将你视作娘最亲、最爱的女儿,如今你对阿秋做了那么多错事,娘却不能再糊涂下去了。” 顾夕月想要捂住耳朵,想要不听顾母的话,可顾母还是坚定不移地说了下去。 “因为,你是娘的女儿,顾浅秋,也是娘十月怀胎、满心期待才生下的女儿!” “娘,你对我太残忍了,你真的对我太残忍了,我不想听你说话了,你出去吧。” 顾夕月满眼绝望,侧过身看向还挂着大红喜字的墙壁。 见状,顾母叹了口气。 “夕月,等王爷把阿秋找回来,我一定会求王爷对你宽大处置,至少不会让你去死。” “那多谢娘了。”顾夕月冷淡。 闻言,顾母心尖一阵刺痛,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合上门,去偏厅休息。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原本闭目休息的顾夕月却陡然睁开眼,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 京城去鹤鸣山的官道上,一黑一白两匹马堪比风驰电掣,一骑绝尘。 苍凛奚落的声音裹着风。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毕竟顾夕月也是这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不过比起阿秋就差得远了。” 易承鹤冷哼一声:“不是人人都像苍厂督那般见色起意的,本王一向不注重外表。” 闻言,苍凛愈发不屑了。 “王爷此话骗骗旁人也就罢了,不要把自己也骗过去了,阿秋当你试婚丫鬟时,你可几次三番把持不住。” 易承鹤眸光一凛:“本王的王府里竟然有苍厂督塞进来的老鼠吗?” 苍凛没回答,只是扬起马鞭,狠狠抽在马屁股上,瞬间甩开易承鹤一大截。 七天后,鹤鸣山。 刚到山下,风尘仆仆的两个人便被一脸冷意的守门童子拦了下来。 他们拿出画像,对着苍凛和易承鹤仔细比对,随后冷酷地说:“掌门有令,二位不可踏进鹤鸣山半步,请回吧!” 苍凛不再像往日那般玩世不恭,而是拿出婚书:“二位,我是顾掌门成亲五年的夫君,如今,我只是接她一起去过神仙日子。” 一旁的易承鹤只觉那红艳艳、名正言顺的婚书刺眼得很,他对五年前亲手送顾浅秋上花轿之事愈发懊悔。 若没有忘记荷塘边的那一夜,或许之后的事都不会发生,顾浅秋此时也应该是他名正言顺、琴瑟和鸣的摄王王妃。 这时,童子念诀的声音响起。 仅仅眨眼之间,苍凛只觉一阵灼意,那婚书便在手中烧成了灰烬。 童子面不改色道:“凡鹤鸣山莲清派弟子,凡世尘缘皆已尽,尤其顾掌门已饮下忘情水,偿还完恩与泪,她与你们二位实在两不相欠!” 闻言,苍凛和易承鹤均觉心头一痛。 仿佛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迅速流失,这一辈子都不能再寻回。 苍凛脸色难看。 易承鹤却掀开衣袍下摆,直接跪了下来。 他镇定自若道:“既然掌门不愿见我,那易某便在此处长跪不起,跪到掌门愿意见我为止!” 两个童子面面相觑,眉头紧蹙。 举棋不定时,一只传音火蝶翩然飞到四人面前,顾浅秋清冷的声音响起。 “鹤鸣山天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级,若你们真的想要一个结果,便三步一跪六步一叩上来吧,我只等你们两个时辰。” 苍凛和易承鹤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要见顾浅秋的决心。 两位童子打开山门,让出一条路。 只见天梯遥遥不见尽头,鹤鸣山山尖隐匿在层层云雾之中,犹如九重天天宫。 只有两个时辰,苍凛和易承鹤没再犹豫,直接跪着膝行进山门。 三步一跪,九步一叩。 还没到一半,白玉石打造的阶梯上就全是两人膝盖磨破了留下的血迹! 鹤鸣山顶,鸣玉殿前。 顾浅秋一袭白衣,坐在雕满玉莲花的掌门之座上,面前香炉上的香已经快燃完了。 她对苍凛和易承鹤已经无爱无恨,之所以让两人跪上来,都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 可是…… 听着阿绿汇报着两人目前到了何处,她眉心微蹙,实在不理解。 记忆里,苍凛和易承鹤都是极注重君子风度的。 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一生只会跪天跪地跪父母…… 连皇帝都特许,这两人行礼时不必下跪,只要站着即可。 可现在,却为了见一面,不惜跪上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天阶,还要忍受一路上那么多莲清派弟子来来往往,驻足观看…… 这时,阿绿担忧的声音响起。 “掌门,若您实在不想见,等他们上来,我可以寻理由打发了去。” 顾浅秋摇头:“不必,莲清派一向言而有信,既然他们拿出了诚心,那见一面也无妨。” “是,那我去给您和两位客人准备茶水。” “好。” 当香炉里的香燃尽时,最后一级天阶上出现苍凛和易承鹤摇摇欲坠的身影。 顾浅秋示意莲清派弟子扶两人去医师那处理伤口,易承鹤却推开莲清派弟子,踉踉跄跄向顾浅秋走来。 “阿秋,我……我有话想同你说。” 顾浅秋望着他血迹斑斑的衣袍,适时提醒。 “你膝盖上的伤拖延不得,万一要坐轮椅就不好了,有什么话不如处理了伤后再说。” 闻言,易承鹤不为所动,在距离顾浅秋仅仅一步之遥时停下。 这一刻,他近乎贪婪地看着顾浅秋的眉眼,一寸又一寸,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四目相对许久,他才哑声问。 “阿秋,你这些时日好吗?” 顾浅秋一怔,不明所以,却又理所当然地点头。 “当然,鹤鸣山是我从小长大的家,我回家了,有何不好?” “回家了……”易承鹤低声咀嚼着这三个字。 他苦涩一笑:“那你永远都不会和我回京城了,是吗?” 顾浅秋只觉莫名其妙:“王爷,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想我在摘星楼时就已经和你说得十分清楚,我和你已经恩断义绝,两不相欠,又何来回去一说?” 她语气平和:“我如今已是鹤鸣山莲清派掌门,我脚下的这片土地就是我往后余生的家,莲清派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家人,我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家。” “可我已经知道了五年前的真相,我知道五年前是你救了我。” 易承鹤望着顾浅秋,眉眼之间全是痛苦和懊悔:“你说中了,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这与我无关。”顾浅秋淡淡回答。 这一刻,易承鹤觉得无比挫败。 曾经顾浅秋看他的眼神充满浓烈的爱意,如今却冷冰冰一片,什么都没有。 “阿秋……” “王爷,男女有别,你也不是我的亲近之人,你还是称我一句顾掌门吧。” 顾浅秋眉眼疏离。 可不知为何,她的心口久违地传来一股烈火灼烧之痛。 那疼痛随着呼吸愈发剧烈,她喉头一甜,直接吐出一口乌黑的鲜血。 “掌门!” “阿秋!” 易承鹤和阿绿惊慌失措的声音同时响起。 阿绿推开易承鹤,直接抱住顾浅秋软下去的身体。 她捏住顾浅秋纤细的手腕,一番把脉后,神情变得无比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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