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本宫不做外出带回女子之事,无论是何身份。婢女也好,妾室也罢,本宫不做此等事。” 有江行简这块“美玉”在前,他岂敢再戳挽儿心窝? 若他外出,回朝后也带个旧相识放在身边,定会恶心得挽儿三日噎不下饭食。 沈千聿视线瞟过手边匣子,微微垂眸。 真带回这么个东西,届时莫说想跟挽儿睡一个被窝,怕是想再让挽儿亲亲摸摸都难了。 意兴阑珊拨弄着给宋挽买的瓷人,沈千聿淡漠开口:“你需知于本宫有恩的是闫太医,而并非你闫蜻。若非看在闫叔面上,本宫实懒得同你废话。” 男人站起身,满眼不耐:“你三番五次提起往日恩情,可你需知往昔种种本宫认,方是恩,你挟恩求报,便是仇。” 在宫中浸淫这般久,闫蜻竟连如此简单之事都瞧不明白,实是蠢得出奇。 “你回吧,必要时候本宫会出手救你同闫叔离开。” 本以为自己仗着旧时相识,可在沈千聿这里谋个后路,哪想他如此冷心绝情? 闫蜻瞪着双眸,满眼不甘。 她不甘心啊! 人之一生不该蹉跎至此,但凡有一丝上位可能,她都需抓住机会。若是错过沈千聿,她今生再无脱离秦娆之手的可能了。 “蛮奴,你莫气。” 眼中泪缓缓落下,闫蜻道:“我只是太念着你我二人当日言语。” “犀光殿檐廊下,你曾说过若有朝一日重返东宁,定会救我同爹爹于水火,这么多年我等着盼着都只是为了今日。” “是我逾矩,是我不该奢想那些不能想的。” “是我不该傻傻抱着那些念头,让你生了我挟恩图报的误会。” “我只是等你等得太久了……” “我以为只要我心诚意笃,便可如愿以偿。” 闫蜻哭得十分可怜,口中不停念着往日旧情。 或许是见过太多次宋挽于困境中仍怡然自得,从不以卑弱模样示人的气节,乍见闫蜻这般矫揉造作的姿态,沈千聿便觉十分不适。 但他并无落井下石之心,想了想仍依了三分旧情开口劝慰:“若心诚意笃便可如愿以偿,那本宫早登基为皇了。” 第189章 鬼祟 被沈千聿一句话说得面红耳赤,闫蜻再不想承认,也知对方讽她异想天开。 话说到如此份上亦不能打动沈千聿,她也没脸再纠缠下去。 至少她,没有资格。 “是奴婢僭越,望太子殿下莫放在心上。” 失落离开,闫蜻捂着唇满脸羞愧。 “闫姑娘走了?” 万宵扯了帘子大步走进帐中,他看着沈千聿道:“这恩人之女,不知殿下想如何处置?” “说来那话本子里写到此种情形,对方多是会以身相许,便不知主子是个什么心思了。” “什么话本子,你少看些没用的。” 也不知怎得,万宵在他家主子面上瞧出几分心虚来。 他微微抿唇:“殿下不是真有意收此女入东宫吧?” 沈千聿冷哼一声:“你当我是谁?江行简那等心瞎眼瞎,随处捡人的物件吗?” 怒瞪万宵一眼,沈千聿很不喜他将自己与江行简相提并论。 且别人不知便算了,万宵明知东宫之人尽是他精挑细选选入宫中,如今又怎会放一个不知是何心思的人,去接近挽儿? 莫说闫蜻那多年不见,一见便期期艾艾黏黏腻腻的模样惹他碍眼,便是闫蜻性情纯和,他亦不会让久处秦娆身边之人接近宋挽。 他实怕有人将秦娆身上那股子癫臭气,带至宋挽身边薰了他家挽儿。 想到宋挽,沈千聿面色柔和,又摆弄起先前买来的东西。 万宵见状道:“殿下若无心思也好,属下方才见那位闫姑娘手臂伤口乃自右向左、自下由上使力,伤口右深上浅,多是自己右手持簪所为。” 他出身东厂,刑讯之事无人比他更为娴熟,什么伤、什么东西造成的伤口,他瞧上一眼便看得七七八八。 他家主子这恩人之女,实不是个心思浅的。 “她自己所为也好,秦娆所为也罢,本宫都会救闫叔同她脱离南庆,至于其他的,实是她想得多。” 小心将今日所买的东西收拢至一处,沈千聿蹲下身在那箱笼之上贴下东宫封印。 万宵见状不解:“什么东西?若是隐秘的,殿下可由东厂暗线送入宫中。” 沈千聿动作一顿:“不必,本宫自己带回去。” 自家主子少见这等鬼祟模样,万宵眨眼,只觉多半又同宋承徽脱不开关系。 他二人闲来无事,闫蜻却被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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