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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好。” 他与上辈子早已不一样,上辈子的霍珏走错了路,选择了复仇。这辈子,他有更重要的东西要守护。 几乎在他额头碰上来的时刻,姜黎眼里的泪便兜不住,跟掉了线的珠子一样直直坠落。 霍珏微提眼,用唇轻轻接住那些泪珠,再细细密密地亲吻她湿润的眼,牢牢抱紧她,不带欲色地与她耳鬓厮磨。 本来以他的性子,他是不会在这样的时刻带姜黎来青州,用近乎残忍的方式,剖开他的过往给她看。 他到底舍不得阿黎伤心,只想她一直做那只日日都开怀的小喜鹊。 可那一日,当朱毓成寻上余秀娘时,他不知为何,竟想起上辈子齐昌林死前同他说的那番话。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大抵是知晓自个儿时日不多,齐昌林在大理寺狱里,同他说了不少话。 关于银月巷,关于余秀娘,关于他的初心。 “督公可曾有爱过人?可曾有过明明不舍却不得不将她推离自己身侧的时刻?” “我常常在想,若是从一开始,我便同她坦白,而不是瞒着她,逼她同我和离。兴许如今我与她的结局会不一样。” 霍珏至今都记得齐昌林望着狱中那扇小窗的神情。 那一日的盛京天灰无光,衬得他那眉眼的死寂落寞如雪。 在他离开大理寺狱时,齐昌林对他重重磕头,对着他的背影平静道:“还望督公莫让她来为我收尸,下辈子齐某定当衔草结环,报答督公的恩情。” 霍珏因着他这话,步子微微滞了半瞬,漆黑的拂尘因着这一滞,在空中拉出一道弧。 齐昌林大抵不知,那时的霍督公也同他一样。 走错了路,做错了选择。他以为他是为她好,他以为他是在保护她。 却不知,他们的以为,从来就不是她们想要的。 第104章 酉时五刻, 正当霍珏一行人穿城门而过之时,一名探子静悄悄离开了城门,往参议府去。 参议府里, 凌若梵着一身白色织金锦服, 手执一卷兵书,静静坐于书房, 含笑听着幕僚汇报南邵的动静。 少倾, 门外传来一道叩门声。 探子入内,拱手恭敬道:“大人, 方才有一队酒商从外城而来。属下瞧着并无不妥,只不过如今是非常时刻, 想着还是同大人禀告一声。” 凌若梵放下手上的兵书,英俊清朗的面庞扬起一丝儒雅的笑容, 道:“你们既然知晓这几日是非常时刻,应该知晓该如何去做。” 那探子闻言便面色一肃,道:“是,属下领命。” 几位参议府的幕僚听罢凌若梵的话, 俱心口一凛。 这两月进入青州的外来者, 一个个死的死, 失踪的失踪, 全是眼前这位温文尔雅的左参议派人去灭的口。 这手段委实是心狠手辣了些。 如今青州在凌大人与秦将军的监控下, 已是固若金汤, 且南邵的异动做得隐秘, 根本没几人能察觉到异样, 何必如此赶尽杀绝? 毕竟那些人, 不过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罢了! 几人心里想着凌若梵手段狠戾, 面上却一脸谄媚地夸他英明。 凌若梵依旧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道:“再过几日,南邵军便要有动作了,此时便是飞进来一只蚊子,也要严阵以待。褚遇那疯子这些年没少给秦将军下绊子,想要青州军尽数落入我们手里,褚遇不能留,此番与南邵合作,也是为了青州的兵马。” 凌若梵望着他们,莞尔一笑道:“诸位应当知晓,眼下可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 幕僚们自然是满口应是,又是一连声地夸起凌若梵来。等到他们离开书房后,凌若梵脸上的笑容转眼便消散。 “一群蛇鼠之辈,没点儿胆气还想着要那泼天的富贵!” 他撇了撇嘴,拿起一把折扇便出了书房,对一边的随从道:“去将军府。” 将军府里,秦尤听下人禀报说凌若梵来了,忙拍了拍腿上的美艳小妾,道:“出去罢,你家老爷有正事要忙。” 那小妾含嗔带怨地望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媚意撩人。 看得秦尤心痒难当,可知晓凌若梵那人同他那爹一样,最受不得旁人怠慢,还是忍住了,笑眯眯道:“到东次间的榻上等我,我这儿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说罢,秦尤整了整衣裳,扬起一个温和的笑,便出门迎接凌若梵去了。 人才刚走到抄手游廊,便见一白衣郎君信步前来。那人头戴白玉冠,手执一把折扇,面色温文尔雅,俨然是个端方君子的模样。 秦尤不着痕迹地眯了下眼。 这凌若梵的做派,越来越像当初卫家的那位大公子卫彻。 凌首辅嘴里说着瞧不上卫家,可在培养自己儿子时,却完全是照着卫彻的模子来培养的。从衣着到言行举止,简直就像是要复刻出另一个卫彻一般。 世家同气连枝,秦尤是王氏族长的乘龙快婿,当初便是借着王氏与卫氏的交情,这才将他顺顺利利地弄进了青州军,直接到了霍琰的麾下。 昔日卫家几个孩子见着他了,都会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秦叔”。 就连享誉青州的卫大公子卫彻,对他也是打从心底的尊重。 凌若梵面上对他也是尊重的,可私底下却是同他爹一样,都只是拿他来当个走狗罢了! 所以说,赝品就是赝品,便是凌若梵表面装得再像,内里还是同他爹一样,是个虚荣自大的伪君子。 秦尤心思百转,快步上前来到凌若梵跟前,亲热道:“贤侄要来将军府,怎地不派人提前说一声?这样我也好让人准备些酒菜,我们叔侄二人好生叙一叙。” 说话间便温和地领着凌若梵入了书房,房门一阖,凌若梵便开门见山道:“再过六日,便到了与南邵约定的日期了。秦将军,褚遇那边的人可都安排好了?不会出什么乱子罢?” 秦尤自认他与凌若梵是叔侄之情,可凌若梵从来都是喊他秦将军,客套之余,便多了几许生分。 秦尤也不在乎,反正伏低做小的事他早就驾轻就熟。 这会听见凌若梵的话,便笑着道:“能出什么乱子?褚遇悉心栽培的义子褚英早就投靠了我,六日后,只要褚遇出战,褚英就能寻着机会下手。在战场上,刀剑无眼,出点意外不是很正常的事?贤侄放心便是,战场上的事我心中有数。” “那褚英当真能信得过?” 秦尤连连点头:“当初他偷偷去地下赌坊输了足足两千两银子,被褚遇知晓后,直接打了五十个军棍,还要他自个儿想办法还赌债。后来那赌债还是我看不过眼,私底下给了他银票让替他还清了。若不然,他的军职都要被革掉了!他们父子二人早就因着这事离了心,只要褚遇一死,他手上的兵就会归褚英。试问谁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呢?” 要人为你所用,无外乎一些威逼利诱的手段,秦尤略施小计便轻而易举地让褚英成了他的人。对此,他还是相当自得的。 凌若梵与褚英有过数面之缘,印象中记得那是个油滑之人,没半点军人的英气,整日里就爱斗鸡走狗,也不知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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