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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以后就算要回来了,也是无法亲近的。 所以,绝不。 但是,不能这么说啊,忙不迭起身跪下:“奴才惶恐,不知福晋的意思,奴才身无长物,家世不显,不知福晋……不知能为福晋做什么?只要能做到,奴才一定万死不辞!” 乌拉那拉氏没及时叫起,最起码她看着叶氏的态度是对的。 “你是个聪明人,两次伺候爷,爷都没赏你避子汤是不是?”乌拉那拉氏问了一句。 叶枣就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福晋……福晋的意思是,主子爷愿意叫奴才留……留子嗣?”并不是每个侍妾,都能叫主子愿意留子嗣的。 侍妾不能自己养孩子,这是规矩,但是就算是不能自己养着,也未必能允许你生。这也是规矩。 其实,福晋很清楚,因为府里孩子太少了,所以四爷才不会赐药。 “奴才……奴才要是有幸能生育一儿半女,愿意叫福晋养育。”叶枣很痛快,反正就是哄人么,她又不生,谁怕谁啊? 眼下,福晋肯护着她,这就是好事不是? 不过,也不能这么痛快,说完之后,叶枣勉强忍着害怕:“只求……只求到时候,福晋能护着奴才一条命。奴才定不敢与小阿哥小格格相认。” 乌拉那拉氏长出一口气:“嗯,你放心。你的命,不会有事的。” 第8章 读不好佛经 出了正院,叶枣没自己拎着东西回去。 福晋派了个小太监帮她提着东西走的。 回了阁子,叶枣给了那小太监一锭银子,也没打算套近乎。 红桃看着一堆的布料以及首饰,还有一排的银子,也有一百两了:“这是福晋赏赐的?福晋对你不错啊!” 叶枣嗯了一声,坐在那:“所有的不错,都是换来的。” 红桃撇嘴:“日子就这么过不就好了,既然有了布料,就做衣裳穿吧,我和你做。” “我不会。”原身自然是会的,但是,叶枣不想会。 她心里,有个念头,还没开始实施,但是,总是要实施的。 做衣裳,抱歉,不会。 “不必着急做,没什么事,你歇会吧,每天事情多,今晚我去提膳。”侍妾么,亲自去提膳也不算什么大事。 红桃哼了一声,果然去歇着了。 叶枣坐在梳妆台前,看自己的脸。 这要是在现代,得是个影后!都不必化妆,长得实在是太……狐狸精了。 但是,这样的样貌,真的是男人最喜欢的那一种吧? 梳妆台上,没有什么好东西,只有劣质的胭脂水粉。 她将胭脂沾在手上,在桌面上写下红桃二字,然后,又一点一点的划掉。 “对不住了,我想安身立命,首先就得叫你走。”身边有个不安分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什么事都不能放心做,这是定时炸弹呢。 晚膳时候,叶枣果然亲自去了膳房。 膳房外头,不少人见了她,还愣了一下。 眼中的惊艳也叫叶枣明白,她的样貌确实可以打动四爷的。 “给公公们请安,锦玉阁叶氏来拿晚膳。”先前,进府就生病,直到原主死了也没来过。 要不是生病,也不会有人伺候了。红桃就是这样来的。 她穿越之后,也没来过,算是第一次来膳房了。 “哟,姑娘怎么亲自来了?红桃那丫头偷懒了?”小顺子问道。 “哪啊,红桃和我都一样,她今儿不爽利,就我来了。”叶枣也笑。 小顺子点点头:“得,您等着,这就给您拿去。” 叶枣点头,乖乖等着。 等拿出来了,她接过去,就顺手将荷包塞进小顺子手里。 小顺子还没来得及多话呢,叶枣就走了。 小顺子将荷包塞进去,都没敢颠,这给的多了点吧…… 怕是有十两银子了吧? 这位,有点意思哈…… 收买人,并不是一次就成的,叶枣只是开了个头,也得看看这小顺子成不成的。所以,很淡定的回去了。 晚饭后,就听到了李侧福晋又怀孕了的消息。 叶枣笑了笑:“这是喜事。” 红桃哎了一声:“姑娘你要是怀孕了,才是喜事呢!” “别胡说,我一个侍妾,怀孕了能叫喜事?你怀孕都比我怀孕强。”叶枣哼了一声进了里屋。 她没生气,不过是叫红桃以为她生气了。 红桃却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这话说的有意思。 她不禁幻想起来,其实,德妃娘娘不也是宫女出身的么?伺候了皇上,就成了妃子了。 不过也知道,假如做了四爷的女人,那……指望不大啊。 摇摇头,狠狠瞪了一眼里屋,心说叶枣你自己是个侍妾,还撺掇我! 李侧福晋有孕,这可是府里的大事。福晋赏赐了不少东西,四爷也赏赐了不少东西。 一时间,真可谓是风头大盛。 但是也有坏处,那就是,怀孕了,不能侍寝了。 二阿哥也好了,就没有理由每天留着四爷了。 四爷独居了几日之后,就又想起叶枣来了。 叶枣被接来的时候,还是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粉色旗装。不过头饰换了。 戴了三样东西,一根鎏金的钗,一朵碎宝石的珠花,和一个小巧的蔷薇花朱钗就算是好了。 她长得好,就算是头发上没有饰品也是美的。如今这点缀的一点点,倒是叫她妩媚中加了清丽,越发撩人了。 四爷今儿没看书,刚打过拳。出了汗,便道:“来伺候爷沐浴吧。” 叶枣应了一声,就跟着四爷进了净房。 玉宁笑着将帕子递过来:“姑娘请吧。”当着四爷的面,玉宁就算是再不满意,也不敢多话的。 四爷果断的将人都赶出去了,只留了叶枣一个人伺候。 叶枣恰到好处的红着脸,给四爷擦洗。 四爷靠在浴桶上,看着叶枣擦拭前头的时候,那微红的脸,很是受用。 “重一些。” 四爷闲闲的指挥。 叶枣哎了一声,加重一点。 等伺候完了四爷,叶枣累出了细密的汗珠子。 四爷看了一眼:“自己洗洗吧。” 旁边还有水,冷的热的都有。 叶枣应了是,谢过他,然后自己擦洗。 等洗好了出来,四爷已经换了家常的竹青色袍子,拿着一封信看。 叶枣就乖乖站在一边低着头,偶尔偷看四爷一眼。 四爷将信收起来,叫了苏培盛:“拿走吧。” 这才转头看叶枣:“再給爷读一段书,那里有茶。”总不能叫人家读的嗓子冒烟还不给喝茶吧? “多谢主子爷,奴才……奴才这就读。”叶枣果然就是一副欣喜的模样。 只是,拿起来一看,头大了,华严经…… 不敢问,只好读起来。 四爷就知道,他斜躺在榻上,本来是实验,如今算是明白了。 叶氏绝对不是故意的,她甚至还拿捏的很厉害,但是出口的声音……还是这种勾人的样子。 好好的佛经,念得四爷欲-火-难-耐…… “别念了,就寝吧。”四爷实在是没憋住。 叶枣也很挫败啊,她以前没这么读过书,这两次算是明白了,真心是……老天爷真会……刺激人啊。 于是颇有些蔫儿的上了塌。 四爷诧异了一下:“不乐意伺候?” 叶枣忙使劲摇头:“不是,奴才……奴才的嗓子……奴才不是故意的,那是佛经呢。” 就算是不信佛,自己也觉得郁闷,佛经啊!读出来也是那样……太不庄重了。 四爷没说话,只是将她抱住,心说,罢了,挺好的,这也是个本事啊。 叶枣第三次侍寝,圆满结束。回去的时候,还是四爷上朝的时候,不过这回,混了个洒扫的小宫女给提着灯。 第9章 再罚跪 再见着李侧福晋,是两日后。 秋天就剩下一个尾巴了,不过花园里,还是有不少的菊花开着,叶枣也是一时兴起,就往花园里去了。 这个时候,花园里基本没有人,叶枣逛了一会,累了,就在亭子里坐下:“歇会就回去。” 其实吧,她还挺想遇见个谁的,斜眼看了一下红桃,这丫头也是怪。 之前她没侍寝的时候,还能好好的,如今侍寝了几次之后,越发不对劲了。 赶紧打发走比什么都强。 有时候,就是这么顺利。 坐着呢,就见对面来了一群人。 看阵势,就不是格格们,格格出门,带四个人顶天了。 叶枣忙起身,就见李侧福晋的太监赵富国打头来了。 她忙道:“是李侧福晋来了么?奴才这就退避。” “姑娘不急,侧福晋说,想见姑娘一面哪。”赵富贵笑道。 叶枣就跟着笑:“劳烦公公告知。” 看着李侧福晋来了,叶枣毫不犹豫的跪下:“给侧福晋请安。” 李氏不理会,只是在丫头们的扶持下下坐好,然后才低头看:“哟,这不是叶氏?” 叶枣心里翻白眼,你瞎么?脑残! “奴才拜见侧福晋。”叶枣低头。 “听说,你最近很得宠?”李氏依旧不叫起,淡淡的。 “奴才伺候了爷几次,不敢说得宠。要说得宠,李侧福晋才是第一位的。”叶枣声音低低的。 李氏哼了一声,没看出来,这位狐媚子啊! “叶氏,你自己知道身份,就是好的。起来吧。”李氏也许是觉得叶枣够恭敬了,这才道。 叶枣谢过,起身不敢动。 “怎么?不伺候我喝茶?”李氏鄙夷的看着叶枣,不就是个不能翻身的奴才么? “是,奴才这就伺候侧福晋喝茶。”叶枣在她的小黑账上,又记着一笔。嗯,不急,咱们,慢慢算。 叶枣上前,给李氏倒好茶,递过去。 李氏却不接,叶枣丝毫不敢动,乖乖端着。 李氏却就是不接,直到叶枣手开始抖。 李氏猛地起身:“既然不会奉茶,就跪着吧。” 叶枣带着惊吓,应了一声是。 李氏就带着人走了。 秋月来,将那茶盏拿走:“姑娘可别生气,我们主子有孕了,有时候气不顺。您担待。” 这话里,带着十二分的看不上。她有什么不能担待的? “奴才不敢。”叶枣低头。 很快,李侧福晋就扬长而去了,不就是罚了一个侍妾跪在花园里么?这算什么事? 等李侧福晋走了,一样跪着的红桃哼了一声:“不就怀孕了么。” 叶枣不吭声。 过了一会,红桃便道:“你也不争气,叫你跪着就跪着。” 她心里未必不知道叶枣不能反抗,只是拖累了她也跪着,心气不顺罢了。 叶枣轻轻挑眉,心里要将红桃赶走的心思越发重了,这样嘴碎的,留着是祸害。 跪了很久,也许有一个时辰之后,才见正院来了人:“姑娘还跪着呢?福晋说了,叫您起来,这是给您的药膏。李侧福晋如今怀着身子,福晋不好叫您一会就起来,总要跪着意思意思的。” 叶枣谢过,忍着膝盖的酸痛起身,接了药膏:“奴才已经感激不尽了。” 红桃也起身,却不去扶着叶枣,只是揉着自己的膝盖。 正院的丫头送了药膏,就径自走了。 叶枣看了一眼红桃,从一边的树上,折下一截细细的树枝来。 比划了几下之后,对着自己的脸一划。 当然手不重,一道血痕,不过是破了皮子,就是不上药,也几日就好,再几日,就没了痕迹了。 接近耳际的地方,如今看着是很狰狞的。 红桃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叶枣看了她一眼,也不理会,就起身往锦玉阁去了。 红桃吓得脸色刷白,落后了好几步,一路上不住的看着叶枣的后背,心里各种心思转过。 回了锦玉阁,叶枣也没管脸上的伤痕,泡了脚之后,就给膝盖涂上药膏。 膝盖有些青了,皮子太嫩。 红桃等了很久不见叶枣有动作,又琢磨了一会之后,一跺脚,往后头去了。 府里管人事的,是孙嬷嬷,红桃就径自去找了。 见着孙嬷嬷,红桃跪倒:“嬷嬷,当初叶姑娘病了,安排了奴才去伺候,如今她好了,奴才是不是可以重新找个地方了?” 孙嬷嬷耳聪目明,自然知道之前,这叶姑娘又被罚跪的事。 心里,就对这个红桃不喜,就算不是正经的主子,好歹相处了这么久,这么没义气呢…… “你想去哪?你要是离了锦玉阁,只怕只能是个杂扫了。”孙嬷嬷淡淡的。 红桃咬唇,犹豫了一下,但是一想到,叶枣竟然自不量力的想要陷害李侧福晋,她就吓得腿抖。 当年在内务府,是亲眼看见过奴才被杖毙的,那种痛,想想都觉得难过。 “奴才想好了,求嬷嬷安排吧。叶氏只是侍妾,本不该有人伺候的。”红桃咬牙。 “既然你这么想,就回去收拾收拾,然后去洗衣房伺候去吧。”孙嬷嬷也懒得多话,随便她了。 红桃谢恩之后,忙不迭的回去收拾了。 叶枣一句也不问,直到红桃收拾好了,她塞给红桃十两银子:“好歹我病了的时候,你照顾我一场,感谢你。” 就此分道扬镳最好,要是红桃还敢出幺蛾子,她不会手软。 “我走了之后,你……照顾好自己吧。里被侧福晋难为你忍着些,别……别想不开,侍妾就是侍妾。”临走了,红桃倒是也不忍她出事。 叶枣只是笑,不点头,不摇头。 这种样子,更坚定了红桃马上走的决心,只怕是,叶枣心里决定了,再不走,就要被耽误了。 送走了脚步匆匆的红桃,叶枣松口气,第一战,宣告成功。 只要走了,就不会再回来。 就算是她身份再低,也不可能用一个走了再回来的人。 所以,身边总算是清净了。 “宋大娘,晚膳我去拿,咱们花几个银子,弄点好吃的吧。”叶枣心情好,就与院子里打扫的宋婆子道。 第10章 怀疑 叶枣再次要侍寝,是次日。 小桂子来的时候,她梳着大辫子,正在写字。 “那就走吧。”叶枣鞋子合适,衣裳也合适。 “姑娘,您不先梳头?”小桂子诧异了。 “我不会……只能这样了。”叶枣一副尴尬的样子道。 小桂子心道得,我管你呢,失宠了算你自己的不就是了。 于是,就不说了,径自往前院去。 叶枣心里想的是,今儿又没吃晚膳。 不过,四爷没那么残忍,今儿四爷也没吃。 叶枣到了之后,四爷正坐在桌前,见她来了看了她一眼:“过来伺候。” 叶枣就不必跪了,福身之后走过去:“奴才不知主子爷的喜好。” 走近了,四爷才注意她的头发:“你睡了?” “回主子爷的话,奴才没有……奴才……奴才不会梳头,叫主子爷看的不舒服了。”叶枣忙跪下。 “不会梳头,之前谁给你梳头?”四爷看着她,表情看不出喜怒。 “回主子爷的话,奴才没福气,进府之后,病了许久,是孙嬷嬷安排了红桃来照顾了几个月,如今,奴才好了,红桃找了孙嬷嬷,去了洗衣房,奴才一时间,还没学会梳头……”叶枣尴尬。 “你在家时候也不会梳头?”四爷诧异。 “回主子爷的话,奴才家里……有人……有人伺候的。”叶枣在家,确实有个丫头的。 “起来吧。苏培盛,叫人给她挑个会梳头的。”转头又看她,见她还是穿着半新不旧的衣裳:“莫非,你也不会针线?” 叶枣就飞快的看了四爷一眼,满眼震惊,一副您怎么知道的样子,然后搅着手指:“奴才……奴才愚笨。” 四爷深深的看了她几眼:“罢了。” “那就两个吧,会梳头的,会做针线的。”四爷倒是忽然有了兴趣。 按说,侍妾这样的位份,家里要么是商家,要么就是穷。 这叶氏,不是商家出身四爷知道,家里莫非,还不错? 苏培盛应了一声,出去吩咐去了。 叶枣带着惊喜忙谢恩:“奴才谢主子爷!”声音中,那种喜不自胜,叫四爷听得清楚明白。 这头,四爷也不必叶枣伺候了,叫她坐下一起吃。 叶枣谢过,坐在下首。 四爷吃什么,她就跟着吃,几次之后,四爷就发现了这个规律:“这是什么吃法?” “奴才……奴才……想着爷吃过的,好吃。”叶枣就红着脸,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四爷本来还想再问一句,见她这样,倒是问不下去了。 罢了,小姑娘一个。 吃过了晚膳,两人洗漱过之后,四爷站着写大字。 叶枣无所事事,四爷便问:“会写么?” 叶枣忙点头:“奴才会。” 嗯,不要跟我谈琴棋书画,但是我有一技之长。 “那就写几个字吧。”四爷饶有兴趣。 叶枣应了是,走过去,接过四爷手里的笔,想了想,悬腕写陶渊明的桃花源记。 第一个字,就叫四爷眉头挑了一下。 她的字,倒是和她的人不一样。很有力,很有风骨。 甚至,不像是一个小姑娘写的。 写完之后,就见四爷看着她。叶枣又脸红:“奴才……奴才的字,是父亲教导的。四岁就学了。” 四爷嗯了一声,看她写的字。 却是很好。 再一抬头,就看见了叶枣左脸上的伤痕。 也是叶枣故意的,进来开始,就故意避开,不叫四爷看见,就是为了这一会。 四爷将手抬起她的下巴:“脸怎么了?” “奴才……树枝划得,奴才不小心……”叶枣惊恐的看着四爷,眼里,就聚集了泪水。 四爷的手,紧了紧,叶枣眼神越发慌张了:“奴才……不敢欺瞒主子爷。” 四爷将她的头往右边扭了一下,细看那伤处。 倒是不严重:“涂药了?” “没……没有……”叶枣表情无辜又惊吓。 “就寝吧,伺候爷洗手。”四爷松手道。 叶枣忙应了,还叫四爷听见一声长出气。 洗漱好之后,四爷叫她进了内室,四爷自己,却叫了苏培盛来。 倒不是为叶枣出头,只是,四爷不喜欢后院有事瞒着他。 “这几日,有什么事?叶氏的伤如何来的?”四爷淡淡的问。 “奴才……奴才吧不知,只是昨儿个,叶姑娘和李侧福晋在花园里遇见了,说是叶姑娘被罚跪了,是正院里,福晋叫了起。哦对了,之前叶姑娘第一次侍寝,也被李侧福晋罚跪来着,就在正院里。”苏培盛心里知道,李氏得宠,但是主子爷也尊重福晋。 福晋虽然不得宠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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