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太阳穴。 他这是怎么了?明明出手打人的是徐楸,可是当他看见她眼里不易察觉的无助和痛苦时,看着她控制不住情绪眼尾发红时,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心疼。 下车以前,帮徐楸解开安全带的时候,他看到她包里隐约露出来的药,奋乃静,氯丙嗪,其他名字更加复杂的他没记住。 他稍微搜了一下,是治疗精神类疾病的药――他在那瞬间猛地明白了对方叁缄其口的原因。 回望这段时间和她的接触,似乎能看得出一些蛛丝马迹――她时常像一个无法融入社会大众的异类,喜怒无常,行为语言偶尔也会让人匪夷所思。 她有秘密,或许也就是那个秘密为她引来了这场灾祸――谢雍胡乱臆测着。 水声停了,谢雍的思绪也戛然而止。想着他身上也被泼了水,而徐楸擦干穿衣还需要一会儿时间,谢雍脱了背后湿了一片的上衣,随手扔在沙发上,就要回卧室换。 才刚走到门口,斜对着卧室的浴室门被“唰――”的一声拉开,徐楸只穿了一件吊带裙,肩颈还带着一点儿水珠,头发湿透了。 谢雍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但又后知后觉――他一个男的,于是讪然地放下了手。 徐楸目光闪烁了下:“……吹风机在哪儿?” ……… 徐楸一个反社会人格障碍,很多时候是缺乏羞惭感的。她觉得她已经把谢雍全身上下都看遍摸遍了,没必要不好意思――但谢雍似乎不自然起来,在她站在干湿分离的浴室外间吹头发时,对方站在离她很远的洗衣机旁,把衣服扔进去,耳朵根还是通红的。 徐楸通过面前的洗手台镜面观察谢雍的反应,却在他看过来的前一秒迅速收回了目光,只留眼角余光继续视奸着对方。 谢雍做足了心理建设看向徐楸时,首先被她的衣服吸引去了注意力。 她身上穿的吊带长裙是他买的,但他记得他买的是一整套,里面应该还有一件保暖的贴身内衬,因为怕她冷,他还多余买了一件针织开衫,但现在她只穿了这件吊带。 徐楸常年裹在不讲版型的普通衣服里的身体很单薄,不过白的发光。腰肢盈盈一握,胸乳却是恰到好处的玲珑可爱,好在还算高挑,纤细的胳膊和圆润的肩膀像毫无瑕疵的美玉――明明是这么赏心悦目的场景,谢雍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悦。 掺杂着吹风机呼呼的风声,徐楸不太清楚地听到谢雍问:“……你不冷吗?” 徐楸关了吹风机,没回头,“不啊。” 屋里中央空调一直开着,怎么会冷? 谢雍不说话,拿起袋子里的外套走过去,递到徐楸眼前,“穿上,不要等生病了还怪我招待不周。” 徐楸不穿,湿发发梢垂下来的水滴滴到谢雍手上,明明是凉的,却好像在他心上烫了个窟窿似的。他索性直接把外套披到徐楸身上,同时接过她手上的吹风机。 那吹风机是强力的,体积比一般的还要大一些。谢雍买的时候,没考虑过会有一个女孩儿拿起它。刚才他好几次都有种,徐楸那细弱的手腕儿会承受不住它的重量的错觉。 “不是你那么用的,别给我用坏了。”他是这么说的。徐楸下意识转身,随后耳边就被热风和杂乱的声音占据了,她看着谢雍有些笨拙地抓着她的头发放在出风口,还没她用的熟练。 吹到半干的时候,谢雍才又一次开口: “今天在咖啡厅里,她为什么那么骂你?”他低头看她,“她为什么说,你破坏别人感情?” 他想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 徐楸抬眼看谢雍,眼睛不躲不闪,表情连一丝丝异样都没有:“你担心我?” 谢雍动作一顿,眼睫轻颤一下,立刻矢口否认:“不是。” “那你是吃醋了?”徐楸问的直接明白,但表情还是那么平静,没有羞怯,好像问的不是有关她的事一样。 谢雍不吹了,眼神躲开,声音也拔高了一点儿,微微咬牙:“都说了不是。” 徐楸却忽然侧着脸,靠近了谢雍胸口左边―― 在察觉到她靠近的一瞬间,谢雍瞳孔微缩,眼神怔忪着,呼吸微滞,也就没来得及后退。 他只听得女孩儿站直身体后带着笑意的问句:“……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可是谢雍,你的心脏跳的很快。” “你在说谎啊?” -- 二十二初次、高h(上)二更 怎么会又滚到床上的?不知道。 谢雍只记得他被徐楸逼问,在一片嘈杂的吹风机风声中,他看她那副游刃有余的质问他的样子,忽然自心里涌出一点儿莫名其妙的恨意。 她为什么总是能这么精准的拿捏他?这种感觉,仿佛灵魂被无数根丝线牵扯着,而总控就握在她手里一样。 她没有心,但她能看透所有人的心。 谢雍被那点儿脱离掌控的微妙恨意冲垮了理智,他低头咬住了徐楸的嘴唇――就是这张嘴,总是能说出让他无力回答的话的嘴。 仿佛这样,他就可以在这段持续被动的关系里找回一丝丝尊严。 而这次,徐楸没有躲开,她唯一的反抗是推着他到旁边的墙上,她踩上他的脚背,压着他,把他的嘴角啃出了血。 这是两个人的初吻,没有一点柔情,充满了名为发泄和痛苦的索取撕咬。等谢雍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床上,而徐楸就跨坐在他身上,她散乱的鸦黑长发铺在只穿了吊带裙的身体上,为这干净纯洁的皮肉染上了一丝污浊的欲色。 谢雍第一次在徐楸的眼里看到实实在在的性欲,那欲望是因他而起。 被咬出血的舌尖和嘴角还在隐隐作痛,他也不知道他的性兴奋从何而来,总之徐楸的身体对他来说就像春药一样,他看着她就会硬,靠近她就能有感觉,被她摸一摸就能射出来。 但是现在,那种程度的亲密对他来说已经远远不够了。他渴望更多。 而徐楸也是。 一吻结束,徐楸已经盯上了谢雍胸前两点朱果,长在硬朗的肌肉上,轻轻碰一下,乳头就会敏感地挺立起来。 她膝盖欺压上来,顶弄着谢雍两腿之间早已苏醒的那处,性器胀大起来,在裤子里顶出一个大包,又被徐楸压着腿蹂躏。 谢雍被徐楸揉捏着乳头,面上早已涌现出红潮,他仰着脖子,曲着胳膊胡乱用手背挡着脸,双唇也性感地用力抿着,似乎是生怕呻吟声会从嘴里泄露出来。 徐楸却恶趣味地不依不饶,她怜爱似地拿开了谢雍的手腕儿,亲了亲他的嘴角,“……不用忍着,叫出来。” 只一句话,谢雍的脸瞬间像被煮熟了的虾一样爆红,喘息滚烫如火,压抑的低喘又涩又欲。 徐楸要命地喜欢露出这种表情的谢雍,而且还会想更加用力地欺负他。 她很快拉开了谢雍裤子的拉链,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她用手揉弄两下――谢雍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轻颤两下,然后被紧箍的阴茎更加胀大起来。 她就把手从内裤边缘伸进去,在里面握住他的肉棒揉搓撸动起来。 看得出来谢雍被弄的很舒服,眼睛时而眯起来,时而有些迷离地睁开看着徐楸,肉棒顶端挤出来的前列腺液把内裤都弄湿了一小片,温潮地缠上徐楸的指尖。 徐楸好喜欢这样被搞得乱七八糟的谢雍,她发自内心地笑了笑,然后抬起上半身亲了下谢雍潮湿的眼尾――“很舒服吗?”她轻笑着问。 谢雍在听到徐楸这句话后,似乎彻底抛却了羞耻心,他一边挺着腰努力把性器往徐楸手里塞,一边喘息着回应着徐楸的吻:“嗯……很舒服……” 还想……更舒服,还想跟她一起做更舒服的事。 徐楸这时候已经摸上了谢雍阴茎和卵蛋相连的股沟处,谢雍腰眼发麻,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性器一路窜向尾椎骨。徐楸的指尖掐上冠状龟头和铃口时,谢雍哆嗦一下,闷哼着射了徐楸一手。 “啊――” 这声音同时伴随着强劲的射精声,大股的浊白,在内裤里糊了徐楸一手。 她简单用纸巾擦了擦,然后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了上次没用完的润滑油。裙子还是谢雍买的,他买给徐楸的时候,万万没想到那下面漂亮的纱会是用来玩弄他鸡巴的东西。 徐楸挤了润滑油在纱裙上,浸湿浸透。 这个时候谢雍还不知道对方要干嘛。 在徐楸用纱裙覆盖在他刚射精过尚且敏感的肉棒上时,他还在大口喘气,以缓解那阵要命的快感――下一秒性器表层传来一阵粗糙的摩擦感,他战栗一下,阴茎顶端又挤出几滴余精。 只射一次,他那根东西还没软下去,昂扬地挺立着。被徐楸用纱裙这样磨,可怕的刺痛快感瞬间席卷了谢雍的全身。 他一手抓住床单,脚趾下意识扣紧,另一手想要推开徐楸――被那样磨龟头,太不妙了,总有种会被对方玩死的错觉。 “嗯啊……别……” 谢雍没能推开徐楸,反而又被对方绑住双手举过头顶。性器上传来油滑而明显的摩擦力,有些颗粒感,敏感的龟头被磨得泛红充血,肿胀成可怖的形状尺寸。 “……啊,等、等一下……”谢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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