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 外面的风雪声势浩大,越发衬得室内温暖静谧。只开了夜灯,整个屋里的光线都是朦胧昏暗的。 云雨稍歇,可喘息声还未停,又不知何时高涨起来。 徐楸被?H得昏昏沉沉的,刚高潮过的嫩穴还在不停地往外冒水儿,敏感异常,偏偏谢雍还要死命地戳刺她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捅得她不住呻吟。 “……嗯,别磨……慢点儿插……”她倒抽着冷气嗔怪。 热,好热。身上一层薄薄的细汗,呼吸和呻吟也是炙热的,谢雍身上滚烫,胯下的性器又热又硬,有节奏的进进出出,穴里也是酥麻蒸腾。 男人性器根部还带着一根细细的环,箍得阴茎更加肿胀,往下两颗胀大的囊袋的鼓鼓囊囊,好像已经积攒了很多精液。 徐楸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还要不知死活地挑衅男人,一边用手捏他的乳头,一边用力夹紧穴里的肉棒,“……戴着这个很难受吗,想不想摘掉……” 说着,她还笑,压抑不住的喘叫声带一丝恶劣的得意。 时隔许久,谢雍再戴上这东西,一是为满足徐楸的恶趣味,二是为了让徐楸能陪他过节。 平安夜,圣诞节,连周丞都能央求着季?h和他一起过了,他谢雍怎么能没有这样好的待遇? 徐楸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玩弄谢雍的机会,答应倒是也无不可,可提要求的人总要付出点儿代价。 她什么时候允许他摘下来了,他才能摘,不然,就是憋死,也得戴着束精环做爱。 谢雍咬着牙,知道徐楸是在拿他逗趣儿,真要服软求她,说想射,她也不会给他摘了,她就是喜欢看他痛苦无助的样子。 谢雍是满脸情欲,憋的通红。又拿徐楸没办法,只能挺着胯撞得更用力来泄愤,还要伸手摸到她腿心去揉弄那颗硬挺起来的阴蒂。 于是快感瞬间强烈起来,铺天盖地地席卷徐楸,她呻吟急促起来,身子不安地扭动着,穴里自然也收缩的更厉害,层层迭迭的褶皱甬道仿佛无数个小嘴那样死死吮咬着谢雍的肉棒,咬的他头皮发麻。 “啊,嗯啊……” 两个人的喘息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徐楸流的水儿也越来越多,怎么插都插不坏似的,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腿心湿的一塌糊涂,性器交合的噗呲水声就回荡在耳边,气氛旖旎火热。 谢雍简直全身都要酥了,性器舒服地抽插着,暖融融的,每?H进去一次,就有一大波密密麻麻的战栗快感包裹住全身,但是又不能射,于是快感越积越多,几乎要把人逼疯。 性器交合处,谢雍抽出来时,狰狞紫红的龟头还挂着黏腻的透明水液,淫荡极了。 徐楸开始颤抖起来,是受不住?H弄,情不自禁的那种抖,被谢雍牢牢搂在怀里,上下晃动的双乳时不时还要被对方吞含进嘴里舔咬。 谢雍声音有些哑,含着浓重的情欲:“不用摘……等什么把你?H晕过去,我再摘了好不好?” 比起她那那点玩弄心思,他的胃口更大着呢,不能射便不能射了,忍一时之痛,一次把肉吃回本也是好的。 要是往日,徐楸可不许他做这么多次,往往是自己舒服了便叫停,一次也不许他多做的。 徐楸意识混沌,倒没想到谢雍会这样反客为主,只是她已然被?H弄得说话都没力气,只剩下上下颠簸、含咬肉棒和喘息吟哦的本能了。 穴口持续发出交媾的水声,被撑得大开,透着靡丽的水红肉色,那根丑陋的器物却毫不怜惜地冲撞着,直把嫩穴干得酸胀软烂,才肯罢休。 “啊――” 徐楸叫声尖锐,下体痉挛着潮喷了,双腿过电般止不住地颤,被暂时放过的穴口喷射出半透明的小水柱, 人已经是半失神的状态了。 谢雍同样痛苦不堪,好不容易忍过那阵要射射不了的感觉,他又撕开一个套子,重新套好在翘起的阴茎上。 夜还很长。 谁搞起来的事情,当然谁负责到底。 -- 四十美妙又虚伪的梦 说起圣诞节,徐楸就想起大一那年,学生会内部聚在一起过节,是当时还没退任的前主席授意各部长一起组织的。 在市内比较出名的某家会所,每人都交了钱,到处都是各式的气球彩灯和仿真圣诞树,宽敞的包厢里溢满了香水和酒液的味道,混杂着头顶迷乱的灯光和细碎反光的亮片,好不奢靡。 徐楸就坐在角落里,一口酒没喝,拿一杯气泡水装酒,时不时抿一口,一扭头,就看见被众人簇拥在中间、众星捧月般的谢雍。 她是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喝,肝功能衰竭最忌讳酒,即使动了手术,如果多喝也大有复发可能。不过她那样不起眼,除了季?h偶尔过来说几句话,再没有别人注意她了。 她乐得清闲,只是处境略有些难堪,和不远处的谢雍俨然天壤之别。 那时候的谢雍,还不认识她。被劝了一点酒,但清隽完美的脸上仍挂着得体从容的微笑。衬衫一丝不苟,腿型修长,脚上的切尔西靴沾了些碎亮片,但丝毫不影响他那一派名门贵公子的气质。 远远地,他似乎看了角落里的徐楸一眼,又好像没有,总之很快移开了――但就是那一瞬,徐楸还是看清楚了谢雍眼里的淡漠。 不是冷冽,不是不屑,只是和看待其他无关紧要的同学、陌生人一样,没有过多的温度和感情而已。 徐楸最初想狠狠碾碎的,就是这样的谢雍。 后颈传来痒意,由微弱逐渐变得不可忽视,徐楸猛地睁开眼,天光大亮――她被日光刺得下意识闭眼,又往后缩,思绪从梦里被拽回现实。 她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仿佛一帧刚刚退幕的电影画面,她脑子里还是苏醒前和梦里那个谢雍对视的那一秒。 梦里那个清冷的、带着距离感的谢雍,他知不知道自己一年以后会和她纠缠在一起呢?他大概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吧,也不会去想。 人生如戏,世事无常。 徐楸恍惚起来,被等不及她清醒的谢雍含住了耳垂。 “醒了?”睡了一夜,谢雍的声音含一丝低沉,又因为舔弄着她耳朵,所以含含糊糊的,和做爱时吃着她乳头、还要抽空张嘴调情时的语气一模一样。 徐楸大半个身体都在谢雍怀里,此刻两个牢牢贴着,她后背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谢雍胸膛的温度,还有心跳。 再往下,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的性器,热气腾腾的,塞在两个人身体之间,被主人挺着腰似有若无地磨蹭亵弄着。 谢雍更紧地用双臂锁住徐楸,双手在她腰间摩挲着,下体轻耸――虽然比不上真正的性爱,但这样也别有一番滋味,能勉强缓解晨勃的难耐。徐楸背对着谢雍,看不到他一脸沉溺地埋进她后颈时的急切。 徐楸没转身,手背到后面,从谢雍睡裤边缘伸进去,一把握住他那根正作怪的硬物――男人一声闷哼,呼吸更加灼热起来,吐息喷洒在徐楸后颈,又痒又热。 一大早的,就发情。 肉棍握在手里有种微妙的触感,这让徐楸不由得想起这根东西捅进她小穴深处时,那种充实满足的滋味儿。不用看她也能记起它的样子,肿胀滚烫,青筋虬髯,是丑陋又可爱的,被可怜地箍在裤子里,动情时泛红的龟头还要挤出几滴前精,黏黏糊糊的。 徐楸用力握了握,身后的人立刻发出那种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的低喘呻吟,同时细密的吻落在身上,啄得她都有些意动了。 只是猝不及防地,还算安静的室内忽然响起一阵来电铃声,听声音是谢雍的电话。 徐楸撸动谢雍阴茎的那只手猛地松开,身后人却无动于衷,她抽出手,转过身推他:“接电话。” 被打断好事,谢雍忍得难受,还想过去搂徐楸:“不用管……我们继续……” 他要受不了了,自从上次戴束精环和她做,到后面被准许摘掉以后,趁着徐楸没力气没意识制止,他又压着她做了好几次,用了将近半盒的套,每个都射的满满的。等人清醒,冷着脸,许多天都不给他碰了。 徐楸的兴致已经彻底被这通电话浇灭了,她哪会管谢雍,闻言表情温吞地躲开谢雍的手,撑着床坐起来:“先接电话,我去洗漱。” 温顺,但意愿不容更改。 谢雍叹口气,只得无力地转身去拿床头桌的手机。 “……喂,妈。都好,没什么事……”声音由近及远,徐楸光着脚拉开卫生间的门,后面的话就听不清了。 隔着一道磨砂的玻璃门,卫生间温度远低于外面的卧室,刺骨的凉意像一条毒蛇侵袭到裸露的小腿,徐楸看镜子里的自己――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一张脸,看的久了,竟然也有些陌生起来。 她想起她做的梦,她梦到从前的谢雍――这是她第一次梦见他。 其实说白了,他们两个这种脆弱的床上关系,何尝不是一场美妙又虚伪的、终有尽头的美梦呢,不论现在如何拥抱纠缠,总有破碎的那一天。 或许不知道多久以后,谢雍也会像梦里那样,用那种淡漠的眼神看她。 徐楸低头,拧开水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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