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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员,送上来了一封信,信来自边关,娄将军让人送来的,说今年年底,西辽来犯次数或许比去年还要多,让京城往边关多运输些粮草,加派一些军队支援,以防万一。 关于边关之事向来是第一紧急,这封信,今夜就要送往皇宫,捏着这封信,王相眯了眯眼睛,计上心头。 太子在京城,出不了大差错,他奈何不得。 但若是离了京去往边关呢? 辽陇两军对峙,一不小心,就是丢了城池,更甚至丢了性命。 念及至此,王相让人叫来幕僚郭行桉搀扶自己去了宫里,将娄将军的来信送到皇帝手中。看完来信,确定是娄将军寄来的无误,楚景将信一收,“依王相的看法,此次军粮和军队该送去多少。” 王相弯着腰站在御前,“依臣所看,去年这个时候,送往边关的军粮为八十万石,今年娄将军信中既然提及西辽来犯可能要比去年更频繁,臣认为,应该运输一百二十万石粮食才对,至于军队……”他恰到好处顿了顿。 楚景:“军队如何?” “王相有话便直说。”他看出王相的欲言又止。 王相腰更是弯得极低,“老臣想,京中有陛下坐镇,安稳无虞,陛下身体又正值康健之期,正好,边关已经很久没人过去一趟了,不如趁这个机会,让人率领一批军队前往边关,借镇守之名看边关战士将领的情况,毕竟此事有关于我陇朝安定……” 楚景没想太多,“既然如此,王相可有举荐人选?” 王相跪在地上,双手匍匐在地拜了拜,抬头说出两字,“太子。” 楚景瞳孔缩了缩。 …… 台狱。 被太子视为知己的嵇临奚穿着七品官服,坐在椅子上喝茶。 好茶。 他搁置下茶杯,理了理袖子,看向前方吊在墙壁上的犯人。 “还不交代么?” “你……你要我交代什么?”男子浑身是鞭伤,显然是经过了好一顿鞭打,看不上眼前的七品小官,他吐了一口唾沫出去,正正落在嵇临奚的衣角,垂头冷笑着道:“想要从我嘴中掏出消息,只怕你还不够格,得御史中丞来才行。” 晦气。 嵇临奚的好心情都被影此文件由青团整理响了两分,他日日将自己的官服打理得干干净净,就为了哪日与殿下相见,能展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今天却叫这犯人给毁了,万一待会儿遇见殿下可怎么办? 他可不想拿狼狈不堪的一面去见殿下。 拿出帕子仔细擦了擦,嵇临奚露出笑来,“不用御史中丞大人出手,你今日不也落到本官手里吗?” 王相让他协助大理寺查的案件乃是一件官员刺杀案。 户部六品官员崔主事在家中受到刺杀,家中有其母、其弟、其妻、其子,与一众下人,最先怀疑的是下人,因打听一番后,发现崔主事待下人并不好,动责打骂扣银钱,也确实找到了一个嫌疑人,崔主事的管家——崔伖。 大理寺审问之下,崔伖也承认是自己因长期备受崔主事责骂,一时冲动杀了崔主事。 但嵇临奚自幼四处混迹,擅察言观色,在大理寺审问时,在旁观看发现其弟其妻神色不对,心中生疑,上报后自请去了崔主事家中以查案之名又待了几日,发现其弟和其妻相处有异,这种异常在于他看之前案子卷宗,卷宗上下人都说其弟和其妻相处十分和睦,弟对嫂子敬爱不已,但他待的那几日,两人却相敬如宾,颇有避嫌意味。 如果是一般的君子,可能察觉不出来什么。 但嵇临奚是个小人,深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也深知什么叫遮遮掩掩、欲盖弥彰。 两人身上查不出什么,但没关系,他会钓鱼执法。 找了个借口看了下其弟平日的行文,一封春葩丽藻带着害怕恐惧又表了自己情意的情书,就这么把崔主事的妻子钓了出来,对方害怕地钻进约定的假山中,因为看不清,一边说你不是说这个时候我们不要有什么联系吗,一边想要扑入怀中。 假山里,还没扑入怀中,嵇临奚点亮烛火,照明脸庞,就这么把对方吓得叫出声,然后两人都被嵇临奚带到台狱,分开审讯。 当然不能交到大理寺手里,他自己查出来的线索,将这两人交给大理寺审讯,功劳不就让度给大理寺吗? 破案的事可是政绩一件。 如果嵇临奚背后没有什么靠山,或许会选择把人交上去换一个大理寺的人情,毕竟他只是协助,这样做有点不大合规矩,但谁都知道他是王相门生,那这一点不大合规矩,也就没那么不合规矩了。 “呸!你个无耻小人!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来污蔑我嫂嫂,又来污蔑我,但我想告诉你,想屈打成招让我认罪,做你的春秋大梦!” 嵇临奚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微笑着道:“有时候,人不做点春秋大梦,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 他倾身,侧在男子耳边轻声道:“你杀掉自己的兄长时,是不是也在做着以后和自己嫂嫂双宿双栖的美梦?” 男子咬紧牙关,“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不需要听懂,你只需要认罪就好。”退开身体,嵇临奚侧头,让人取又细又长的银针过来,银针很快被狱卒取了过来,他打开布条,手掌抚了过去,头也不抬道:“这里有一百二十根银针……” “呵……”男子喘着气,他连鞭刑都忍过来了,还会怕一些银针吗,“你打算拿这些针来给我挠痒痒?” “非也,非也,”嵇临奚抽出一根银针,“本官只是想试试,一个人的身体里能容纳多少银针罢了。” 他让人蒙上犯人的眼睛,自己怀揽着布条走过去,将刚才手里握着的银针,从犯人指间刺了进去,在对方的痛叫中思索着道:“一百二十根,十根手指,可以刺进三十根,十根脚趾,也可以刺进三十根,如此还有六十根,不能从脑袋入,会死得比较快,但是刺其它地方又不是很痛,想来,还是从子孙根里刺进去比较好,针入了身体里,便会随着你的血液四处流动,流到哪里本官也不知啊。”学着美人公子温和的语气,他道:“你要撑住,只要你能撑完这一劫,本官就会送你去大理寺。” 男子嘴唇都咬出血来,嵇临奚慢悠悠的刺着,也不急,只把手脚都刺完以后,让狱卒来进行下一个程序,自己则是在旁边洗干净手继续喝茶,撑着太阳穴从怀中摸出黑玉棋把玩着。 一边把玩一边不走心地安慰对方,“别害怕,台狱是用刑最轻的地方,大理寺和刑部用的刑比台狱厉害多了,忍忍就过去了,就是……”手指夹着玉棋,他闭上眼睛,放在嘴边轻轻一吻,“可能以后给不了别的女人幸福了。” 不像他,还能给殿下至高的幸福。 听出嵇临奚话中意思的男子,一下猛烈挣扎起来,“不……不、我说……我都说!” 一刻钟后,狱卒记录完毕,将按了手印的证词递给他,嵇临奚看了几眼,轻笑一声,“拿去给崔夫人看罢。” 崔夫人那样的女人,根本不用审,只要她的“天”倒了,她也会跟着倒下去。 半个时辰,两份犯人证词到手,嵇临奚走出台狱,为了防止犯人逃跑,又或者外人劫狱,台狱的出口设置得很是狭窄,人甚至要弯腰才能上去。 他拾级而上,弯腰踏出台狱时,外面的天光刺得他不由得眯上眼睛,拿着手中证词去遮挡。片刻,他放下手,望着空中金色浮云。 如今自己政绩到手,又被殿下视为知己,这天下间,还有比权力与美人都在往自己靠近更快乐的事吗? 嵇临奚啊嵇临奚。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太子殿下终是你的。 什么燕淮,什么沈闻致,日后都不过是你垫在脚下通往太子殿下的路罢了。 读者:(附耳)嵇临奚,太子在钓你,你看不出来吗? 嵇临奚:叽哩哇啦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听不懂。 ps:关于边关副本嵇不能和楚楚一起去了,是这样的,两人相遇,嵇会变成恋爱脑,虽然我很努力试图让他正正经经走事业,但只要楚楚在,笔下的他会被楚楚勾得不怎么干正事天天yy,重复有点多了,得让他们分开下下。 一条积攒三天的长长读者感谢名单: 饼饼扔了1个浅水炸弹 林木森森扔了1个火箭炮 林木森森扔了1个手榴弹 林木森森扔了1个火箭炮 林木森森扔了10个地雷 萧笙扔了1个火箭炮 元气霸王龙扔了1个手榴弹 赛博小青蛙酱扔了1个手榴弹 哈多利扔了1个手榴弹 オベロン扔了1个手榴弹 不鸽鸽不要鸽春格哇扔了4个地雷 格格修仙中扔了1个地雷 海针扔了1个地雷 65531142扔了1个地雷 量产番茄专业户扔了1个地雷 *淄山新歌:】扔了1个地雷 南淮潞扔了1个地雷 笑嘻嘻扔了1个地雷 春生扔了2个地雷 桃源扔了1个地雷 九步天堂扔了1个地雷 晚夜野扔了1个地雷 甜菜汤圆扔了1个地雷 桃依南枝扔了1个地雷 75883757扔了1个地雷 ZBQ扔了1个地雷 猫100000号机扔了1个地雷 蛋说无妨扔了1个地雷 小段扔了1个地雷 長安、扔了1个地雷 Lemon扔了1个地雷 南淮潞扔了1个地雷 花书安扔了1个地雷 薄荷暴龙扔了1个地雷 334three扔了1个地雷 悲伤奶牛猫扔了1个地雷 Jelly扔了1个地雷 南淮潞扔了1个地雷 青玉扔了1个地雷 蛋说无妨扔了一个地雷 奈因一直在爱扔了一个地雷 75 第 75 章 六品俊官求见美太子,“他又要见我?” 深夜, 一封圣旨送到东宫,于敬年展开圣旨,将圣旨内容告出。 说边关不稳, 命太子率领五千人的军队前往边关,与娄将军共同镇守边关, 圣旨一宣,陈德顺大惊失色, 不敢相信道:“果真是陛下旨意?” 于敬年合上圣旨,笑眯眯道:“不是陛下的旨意, 还能是皇后娘娘的旨意吗?” 陈德顺哪里会让太子接这道圣旨,要知道眼下就是年底、西辽来犯之际, 让太子殿下前往边关, 若有意外, 太子殿下出了意外可怎么办? 那是刀剑无眼的战场,不是歌舞升平的京城。 就在他要出去找皇后之际,于敬年给身边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拦住了他。 “太子殿下,接旨吧。”于敬年看向楚郁,彬彬有礼道:“陛下也是怜你现在在京城境遇, 想让殿下去边关锻炼一番,成长得更为出色啊。” “至于边关安全, 请殿下放心,陛下会派出专门护卫殿下的禁卫的,保殿下平安。” 楚郁从地上起身, 伸出双手接过圣旨, 脸上没有什么神情, “儿臣接旨, 谢父皇恩。” 于敬年满意点头,带着人回去了。 陈德顺急急道:“殿下,奴才去求皇后,请皇后让陛下收回旨意!” 楚郁侧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圣旨已下,父皇不会收回去的,现在很晚了,不必叨扰母后。” “那怎么行?奴才知道殿下与皇后起了争执,但眼下这个时候,也只有皇后娘娘能帮殿下了!不能再和皇后娘娘闹脾气了,殿下您就服些软——” “陈公公,孤与母后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奴才来插手。” 听着沉下来的嗓音,看着太子骤然冷下来的眉眼,陈德顺后背一寒,知道自己又一次逾矩令太子不快,连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请殿下恕罪——” 春碧的衣摆从他眼前扫了过去,紧随其后的是云生漆黑的鞋履。 “今日不用你伺候了,下去。” 眼神变了变,陈德顺匍匐在地,脑袋低在地上,卑微道:“诺,奴才知道了。” 一旁的宫人们,见状都投来怜悯的目光,怪只怪陈公公是皇后送来的人,殿下待他总是格外冷漠,远不如待云生,哪怕陈公公才是伺候殿下最久的人。 深夜沉沉,迈进殿里的楚郁并没有理会外面的陈德顺,他将圣旨放在桌案上,让云生为自己拿来纸笔墨砚,云生磨墨,他挽起衣袖,毛笔在墨水中蘸了蘸,在纸上落笔。 一封信写完,楚郁搁置下毛笔,吹干墨迹后卷成细筒,云生在旁已经递上传密信用的竹筒,信纸塞入其中,落到云生手上,他转头道:“明日母后那里就会知道孤要去往边关的消息,这封信递到容窈嬷嬷那里,让她交给母后,让母后镇定,不要冲动行事。” “是,殿下。”将竹筒收入嗅中,云生颔首领命,只要离开时,眉头忧心皱起,“真的没问题吗?殿下,此前您从未去过边关,那是十分苦寒的地方……” 站立的楚郁,转过身望他,沉默少顷,笑了一声,说:“云生,那是孤的另外一个家乡。” “也是母后的另外一个家乡。” …… 因协助大理寺破了官员刺杀案,嵇临奚很快得到帝王亲口下令的迁升,从一个七品的监察御史成了六品的侍御史,成了侍御史,便可以单独受命执行办案,更进一步的弹劾官员,但更重要的是,侍御史可以进入朝堂参与朝会,只没有皇帝的点名,没有开口说话的权力。 换上深绿色的官袍,一路上嵇临奚还在整理自身衣襟,心心念念奔着金銮殿而去,别人都还没到时,他就已经到了。 他等了许久,才见到楚郁出现。 年轻的太子只那身金身朝服最为华丽,其它地处除了头发拿发冠冠着,一件配饰也没有,反而是一旁的六皇子招摇无比。 六皇子身边围着许多朝臣,太子身边却空无一人,让他想迈出的脚步就这样止在原地,痴痴望着不远处独自站立的心上人,那原本被吞吃的黑色小人,就这么又钻了出来,在嵇临奚耳边继续蛊惑着。 “美吧?” 自然是美极了,华贵也美,素净也美,无处不美。 但他更喜欢美人公子穿华衣,带金玉,发冠上再垂两条垂璎,又或是发带,那般高坐云端的样子。 “脆弱吧?” 嵇临奚满是贪婪的窥了一眼那雪玉一截似的脖颈,喉结难耐地鼓动着。 他又是心疼又是饥渴,心疼于美人公子身为太子却形单影只,饥渴得恨不得自己趁这个机会独自将对方拥入怀中肆意轻薄。 那般熟悉炙热的,像是要把人衣服扒了的视线,楚郁眼睫颤了颤,眉头在短暂的蹙起后,又慢慢松开。 是了,六品官员,可以自愿上朝了。 钟鸣声起,开朝。 太子与六皇子领着百官进入金銮殿里,嵇临奚走在最末尾,他还在为能入朝会看见心心念念的人欣喜,心中窃喜不已。 如今自己在朝堂中已经往上爬了一步,拥有进入朝会的资格,接下来还有更多的大好时机接近太子殿下,挤走旁人成为太子最亲近也最信任的宠臣,就是此事要思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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