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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算京城,也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平安喜乐。 一场会试,还未开始,就已经弥漫起金银之物的臭气,无数官员商贾为此奔波,想为自己的家族、子嗣取得一个好前程。 当了官,就是握了权,握了权,就能得了钱,得了钱,还能换取更大的权,就这样循环往复,世家大族越来越强盛。 权收裹钱财,钱财从哪里收刮来? 百姓身上扒七成,国库扒三成。 如此方才成就钟鸣鼎食之家。 只百姓日复一日孱弱。 贯彻着驭民五术,以为如此就能天下太平,稳坐云中,享神仙之福,高高在上蔑视众生。 叮铃…… 楚郁微微侧头,拨弄着铜铃,从棋罐中取出白棋,落在棋盘上。 只要一子脱困,其余百子便生。 : 我揣着更新赶来了! 可恶!为什么会觉得我更新少,点点我的小红花,每天都是四五六千的更新!是因为我一天分开更么! 小剧场: 嵇临奚:我大步走啊,走在奸臣宽阔的大路上! 楚楚:(温温柔柔、轻言细语)奚公子,要陪我走一条小路吗? 嵇临奚:(看了看不甚好走的小路,为色所迷,牵着人小手)走,我们这就走~~~(波浪) 49 第 49 章 妄献文章 一夜大雪, 今天夫子休沐,没有课,苏齐礼正抵着寒冷起身准备读书之际, 外面来了一个小厮,低声对他耳语着什么, 他脸上一喜,忙跟着人出去了。 小厮将他带到内院外, 让他等候,片刻, 嵇临奚从中走出。 与从前的清贫穿着相比,嵇临奚现在穿得明显好上不少, 身上气质也更胜从前, 如果说初见嵇临奚身上还有不少寒酸之气, 现在已经看不见多少了。 隐去心中想法,苏齐礼惊喜不已迎了上去:“临奚兄!我们好久不见了!”可不是好久不见嘛,自嵇临奚搬到内院以后,他们就没怎么联系了,他有心想联系嵇临奚,但嵇临奚在内院给丞相公子当伴读, 想见也见不到一面。 嵇临奚亦是十分想念的样子,握着他的手道:“好久不见, 齐礼兄!”他一副愧疚神色,“最近过得如何?实在不是我不来找你,而是在公子身边当差, 抽不出空来。” “理解理解, 在丞相公子身边当差, 肯定是忙碌的, ”苏齐礼体贴道:“我们过得还不错,相爷时不时会派人问我们几句,老师教得比以前在荆州时好上不少。”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你因此责怪我,觉得我忘了和你情谊。”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苏齐礼见嵇临奚还没说为何叫人喊他过来,便忍不住问出口:“临奚兄,你叫我来是为……” 嵇临奚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原本是要给齐礼兄送点东西的,齐礼兄稍等,我这就去给你拿。”说着,他转身回到院子里,看着院子里的景色与下人,苏齐礼眼中掠过羡慕与一抹嫉色。 若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以嵇临奚如今的身份,也该和五品官无异了,居然还能使唤丞相府中的下人,当初在花园读书的,怎么不是自己呢?偏偏让嵇临奚抢了先机! 想来直到现在,嵇临奚还不知自己两次三番都曾试图坑害过他,也是,自己那样的手段是十分隐秘的,寻常人难以发觉。 过了一会儿,嵇临奚再次走了出来,怀里捧着一些书和一沓纸卷,递给苏齐礼道:“这都是我陪公子读书时,夫子让看的书,还有这些纸卷,上面有的是我听课笔记,有的是平时夫子让交的课业,我想对你一定有用,拿回去看看,过几日再还给我罢。” 闻言苏齐礼瞳孔一缩。 “这……这这这!”他看着递到面前的书和纸卷,忙不迭伸出双手接了过来,看了几眼后,脸上掩饰不住的狂喜,抬头道:“临奚兄,你简直就是帮了我大忙啊!”这些东西,可是外面再如何花钱都买不到的。 嵇临奚微笑,“我视齐礼兄为自己人,当初乡试和乡试放榜齐礼兄酒楼请客的恩情我都记在心底,能回报齐礼兄,是再好不过了。” 苏齐礼还未听出他言外之意,笃定嵇临奚不知道他的手段,只迫不及待想要回院里好好品览,好在嵇临奚并未多留他,让他细心钻研准备马上到来的会试,就让他赶紧回院子里去了。 看着苏齐礼离开的匆匆背影,嵇临奚唇角轻轻一掀,阴冷的邪意一闪而过。 哼,他嵇临奚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 接下来的时间里,因为借书借卷、还书还卷,嵇临奚与苏齐礼的联络很快频繁起来,他时常透露一点自己在王驰毅身边和相爷听到的消息,最初苏齐礼尚且心存怀疑,等到后面,已经是对他深信不疑。 十一月,将近年关。 每一次将近会试之时,总会有许多人为了走捷径而绞尽脑汁,毕竟若是侥幸成功,就能飞黄腾达、逆天改命,一跃成为人上人。 有人还会从中投机倒把,靠着所谓的科举真题骗取钱财。 今年也不例外,民间暗处充斥着各种和会试有关的小道消息,这些消息真真假假混杂在一起,令人难以辨别,有的人还假借礼部尚书大人府中亲信之名,售卖题路,不少科举学子京城各处跑遍,就为了听到一丝真迹。 在相府中因为成了王驰毅伴读并多次被王相召见的嵇临奚,也因此成了善学院里众人无比关注的对象。 如王相这般身份的,只要和礼部出题的人随便说两句,就能知道会试的出题范围,这便是大官的权力所在,偏偏只是言语上的提醒,无真凭实据,不能定为科举舞弊。王相看中嵇临奚,提点嵇临奚也并非不无可能,只是他们多次借口相约,嵇临奚都百般推脱。 如果说善学院的其它学子只是猜测嵇临奚知道一点消息,那么苏齐礼则是笃定嵇临奚知道些什么,将近会试,备考的文人学子分明要更紧张冲刺才对,他观察嵇临奚,却发现对方已经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也不如从前那般勤奋努力,颇有一些放松懒散的姿态。 虽对自己通过会试有所把握,但若是能更进一步,谁不想呢? 一甲二甲三甲,每甲都是天差地别的差距,三甲这一辈子都只能外放做个普通小官,二甲却有往上爬留京的机会,更别说若是来了天大的运气,高中一甲!之后政途岂是一个厉害了得!! 如此一想,他打定主意要从嵇临奚口中挖到些什么,只不管如何委婉打探,嵇临奚都半个字不对他吐露半句。 “好兄弟,你既然知道些什么,便对我吐出只言片语,我余生都不会忘记你这份恩情的。” “唉,齐礼兄,你可就别为难我了,连你都要为难我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这句话更是佐证了嵇临奚确实知道一点科举试题的消息。 听着嵇临奚说我已经足够帮你,给了你老师说要看的到书,讲的文章记的笔记时,苏齐礼一副愧色说自己错了,不该动歪心思的,心中却嗤之以鼻。 书、笔记、文章,这都不过是顺手推舟之举,关键的东西不说,不过是心存私心,不想分享罢了,不然只是言语上告知试题大概内容,问题又能大到哪里去? 不过这样也好,若是嵇临奚轻而易举说出,他还要怀疑真假,看来自己得换一个方法从嵇临奚口中问出消息才是。 想起上次乡试放榜,嵇临奚的醉酒模样,苏齐礼灵光一闪,来了想法。 之后一段时间,他不再对嵇临奚打探什么,两人聊天也知情识趣避开这个话题,眼看着嵇临奚不再防备他,他适时约着嵇临奚在外面的酒楼包厢吃一顿饭,花了大价钱定制一桌子好菜好酒。 “请临奚兄放心吃,全当报答临奚兄对我的帮助,绝无它意。”苏齐礼故作大方说出这句话,实际肉痛得要死。 京城不比物价平平的荆州,他家虽在荆州颇有家底,来时给了他四千两,但这四千两,光是拿相府的举荐就去了一千两,剩下的三千两打点周围人际关系,短短几月,又去了几千两,今日请嵇临奚吃这一顿饭,又是几百两的花销,到如今,他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钱。 但只要这些钱能换取一个会试的好结果,就不算白费。 对他“毫无防备”的嵇临奚,推拒不成便顺水推舟吃了起来,两人聊天聊得正兴,在他的哄劝和恭维下,嵇临奚一杯接一杯的酒下了肚,而后脸上露出了醉酒的迷离之色。 “齐礼兄,如今我也只能在你寻个清净了。”醉酒的他撑着额头,一半脸没入暗色中,一半脸映着烛火,脸上露出了哀愁之色。 苏齐礼给他空了的酒杯重新斟酒,体贴道:“我明白你,如今善学院里的人都知道你身上有会试的考题消息,他们必然不会放过你。” 饮下杯中酒的嵇临奚转着手中酒杯,自光滑的杯面看着模糊的倒影,打了一个酒隔:“说来说去,试题的范围就那些,四书五经、治国献策忠君的策论文章,绝句律诗,再分细一点,四言绝句、五言律诗,七言律诗,能力就在那里,给他们说了一点范围,他们就有把握考得比我好吗?何不认清自己。” 他在善学院的人面前,一直表现出君子风度,此时小人讥讽奚落的一面,才显得无比真实。 苏齐礼一点都不意外。 若是真正的君子,怎么会对丞相公子行谄媚之举? 他附和道:“临奚兄说得没错,他们与你差的实在不是一星半点,况且他们都没给过你什么好处,还想着从你这里套消息,也是没有自知之明。” 一番迎合下来,嵇临奚更是冷笑:“说得没错,现在想着讨好我,没门!当初孤立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他们也有今日?” 十足的小人得志模样。 也是“推心置腹”,几杯酒又下肚,他已经是“真正的神志不清”,苏齐礼也是个略略谨慎的人,这时也没有直接打听,而是说你也不容易,听说丞相公子不是很好伺候,是个脾气有点大的主。 闻言,嵇临奚脸上刚才消失的哀愁之色再度出现,“公子他……脾气确实有一些不好,但他是相爷的儿子,我若有如此身份,脾气只怕还要更大,只是,唉……” 苏齐礼追问。 他道:“相爷已经为公子安排好探花郎的位置,只策论文章方面,公子还差了一点点气候,我原本已经想好了应付会试的策论文章,花费了不少心思,但念在相爷、相爷恩情,又想讨相爷和公子开心,更进一步谋得一个……好前程,便想将那篇文章交给公子,这样殿试上凭借这篇策论,公子就能坦坦荡荡被钦定为探花郎,日后一定不会忘记提拔我。” “到时……”他兴奋得一口酒饮尽,红光满面说:“我还愁官场之路不够通畅吗!” 苏齐礼听罢心惊不已,居然能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策论文章给出去,须知为了应对会试这一项,不少人从县试就开始准备,难怪嵇临奚能讨得王驰毅和相爷的欢心,目光居然比他放得还长远。 随即他无比兴奋的想:若献上文章的是我,那被提拔的,不也就是我了吗? 心念一起,便无法自控。 想要考得更好是为了以后做官更大,但平民考得再好,也不如有人提携,反正自己如今已有了考过会试的把握。 他心中一定,后面便是委婉打听策论范围,如愿听到一点范围以后,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达成目标,他扶起嵇临奚,说要送他回去,嵇临奚连连摆手,“不可、不可!我还是自己回去罢,被相爷知道我今天与你说这些,相爷会生我气,我忠心相爷,不能犯这样的错误。” “你回你的,我……” “我回我的——” “一定不能让他人知道我对你说这些。” …… 加更的一章在凌晨五点,不影响明日更新,我去也! 请勿骂! 读者:(持刀威胁)麻烦、立刻、现在,让他们见面相认,给我甜,给我做!再给我拖鲨了你! 作者:呜呜呜写完科举舞弊的剧情就马上,跳不过去啊!!死手,快给我写啊! 50 第 50 章(10000营养液加更) 不——!!!我的美人公子——!!!不——!!!!! 等着苏齐礼离开以后, 坐在位置上的嵇临奚,将桌上最后一杯酒抬手饮去,而后随手将杯子掷在一边, 醉醺醺地离开酒楼。 一名黑衣人悄无声息跟在他身后,嵇临奚好似没有察觉到, 脚步踉跄地继续往前走,只目标却不是相府。 来到京城这么久, 他也不如最初那么对京城一无所知,因为心中始终怀有对美人公子的念想, 偷偷打探了美人公子居住的太傅府位置,只以前找不到机会, 现在正好趁着醉酒, 光明正大去探一眼。 上次下元节短暂的惊鸿一面, 美人公子更美好了,若说在邕城时,美人公子给人的感觉像蛊惑人心的妖怪仙灵,又美又贵气,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妖,这种妖并不邪气, 而是带着一种娇,像是生长在山间溪流石头旁世人难寻的罕见花种, 能晒到清晨明媚的阳光、嗅到绵绵细雨的蕴气,能避开中午的烈阳、也能躲过瓢泼的大雨,就这么日久天长地在月华中化为人形, 让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又忍不住想捧, 含着怕遭了厌弃又忍不住想含。 而如今的美人公子, 眉眼已经长得更开, 神情也比从前更宁静,只出现那么一瞬,就像天生天长的神仙现于人世,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的世间,不就像神明自天上睁开双眼,温柔沉静注视凡世吗? 只一眼就让嵇临奚觉得自己之前意淫的本子都落了下乘,如美人公子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含羞带怯喊他奚郎? 定是忍着羞意,轻声喊他奚公子、嵇公子、临奚公子,然后一切情意深藏在眼底,当他试图去摸摸小手时,手指轻轻一颤,而后撇开视线,默认让他为所欲为。 因为美人公子是神明,神明对于他这样的世俗凡人,定然是十分包容的,况且自己也如美人公子的信徒一般,他如此拼搏努力,上天不会辜负努力的人,所以神明也不会拒绝信仰祂的虔诚信徒。 已经打探过太傅府位置的嵇临奚,按照打探的路线图走去,没多一会儿,便意识到不太对劲。 他怎么记着,上次美人公子的马车,是往这个方向走的……? 晃了晃脑袋,嵇临奚脚步不太稳地用手指了指左边的路,又指了指右边的路。 路线图是右边,但美人公子的马车,下元节走的好像是左边…… 他记错了? 虽然喝醉了,但嵇临奚的神智依旧是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反应要迟钝了许多,对一些事不太确定。 他闭着眼睛,决定还是按照路线图来,可能上次美人公子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别的地方。 对……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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