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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摇了摇头,就要往外走,谈弘阔忙拽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几乎是咬出来,“三万两,我最多只能拿出三万两,再多的也没有了。”这三万两,可以说是它半生心血。 嵇临奚这才露出笑来,“成交,谈大人,此事小官会永远烂在心里,绝不叫旁人知晓半分。” 他伸手,一副我为你好的模样,拍了拍男人肩膀,“只是谈大人,你日后要小心啊,就算小官不说,万一下次被别人发现了,那可怎么办才好?” 自知把眼前这人得罪透了的他,看外面酒席上的人群,感叹似地说了一句:“今日来给谈大人送礼的人,一定很多吧?” 对方不可置信看他,嘴皮子都在颤抖,“你,你别欺人太甚——” 嵇临奚余光看了过来。 他脸色颓地一白,放弃挣扎,心如死灰道:“今日所送之礼……” “我愿全部给嵇大人。” …… 改完了,写下一更!九点左右更新! 满意满意。 原本的段评没有了,想看的宝宝可以从段评入口通过全部段评看到以前发言! 68 第 68 章 “小臣对殿下,是十分真心啊。” 离开谈家的嵇临奚满载而归, 拖着那满满当当的礼物又去了一次当行,他倒想如法炮制继续薅羊毛,毕竟这样的手段, 短时间里也只用得了这一次,只事做太狠和自掘坟墓没什么区别, 他虽有王相撑腰,但闹得太大, 一个七品小官而已,王相也会把他随手舍弃, 只得干一票收手。 怪只怪这谈弘阔倒霉,偏偏叫那样的把柄落到他手里, 又是今天生辰, 他为美人公子筹募银两, 可不就得想到他头上吗? …… 微雨连绵,京城巷道中一片淡淡雾色。 嘎吱一声,院门打开,陈德顺撑起一把油纸伞挡在太子头顶,与云生步步紧跟在其身后,房屋主人跟在身侧, 身上穿着布衣,看着清贫无比, 躬着腰口月见青棠整理中不断道:“实在抱歉,太子殿下,下官家里也只能拿出这些, 搜刮完私库, 真的拿不出更多的银两了。” “梁州灾民一事, 下官也心忧无比, 只盼他们能早得救援,平安无事。” “无事,钱主簿已经尽了自己的心力,孤还要为梁州黎民百姓谢钱主簿捐银一情。”油纸伞下,楚郁抬起双眼看了眼路边匆忙走过的行人,侧头淡淡笑道,看不出任何怒色。 一番殿下仁善的夸赞言辞,直到送楚郁上了马车,目睹着马车消失在视线里,钱主簿这才直起身子,甩着袖子回了府邸,门一关,便让下人将桌子上的素菜都撤了下去,端上大鱼大肉,与自家人提着象牙筷,享用起珍馐美馔。 “大人,那可是太子殿下……我们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下人在旁小心翼翼地问着。 钱主簿夹了一筷子肉塞进嘴巴里,眯着眼睛享受这番美味,而后冷笑一声开口:“谁都这样做,本官又有什么问题?总不能让我真的把我全部身家都捐出去吧?那本官当官的意义在哪里?”钱都捐给那些平民百姓,自己一个人吃苦,他钱祎可不是圣人。 “太子殿下又如何,连皇帝都不能让世家门阀捐大笔银两,更何况一个太子?” …… 马车里,陈德顺已经是气极了,老脸皮子都在发颤。 “这些官员,平时里摆阔绰,随便吃一顿饭,就是几十一百两的银子,现在倒是谁都端出几道素菜,一个比一个看着还清贫。” “居然拿那些菜来招待殿下,我看他们是不想活了!” “眼下如此敷衍殿下,难道他们就不怕殿下他日登基,计较今日之事吗?” “法不责众,想着如果大家都一样,就算殿下日后……”鼻中嗯嗯两声,云生从怀中摸出装着的点心,递到太子面前,“殿下饿了吧,吃一点填一下肚子。” 楚郁伸手接过以后,他往嘴巴里给自己塞了一块,另外两块塞进陈德顺手里,继续方才的话题,“想着殿下那时也不好全部都计较罢,难不成把所有人的官职都给罢免了吗?不可能。” “这样的心理。” “消消气,陈公公,我看你也饿了,吃点东西,接下来还要跑四五家呢。”口中发出含糊的话音。 也确实饿了,天还没亮在东宫随便吃了一顿,到现在还没吃第二顿,陈公公咬了一口糕点,咀嚼着吞下去,问道:“殿下,若是没募集够陛下说的赈灾银两,我们可怎么交代?” 这才是他最紧张的地方。 陛下将赈灾银两一事交给殿下,要殿下务必募集一百万银两,可这是一百万,不是几万,也不是几十万,从那些朝臣手中抠出一百万银两,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如今也只有太傅出得最多,捐了十五万,忠南侯捐了十万,王相捐了五万,青阳公主之子娄暨书信一封回浙州要三万两白银,各部尚书侍郎捐下来,总数为十万,还剩下五十二万两,只一番拜访下来,谁都说自己俸禄低没钱,只掏得出几百两。 殿下私库中的二十万两白银也掏了出去,这些剩下的官员,却是连最后的三十万都凑不出来。 喉结缓慢鼓动,楚郁吞下口中糕点,没有回复陈德顺的问题,而是问云生,“云生,下一个拜访的官员是谁。” 云生甩了甩手上一点残渣,从怀中取出写着京中官员住址的册子,看到下一个官员,一时露出古怪神情,抬头道:“是嵇临奚嵇御史。” 听到是嵇临奚,双手捏着糕点的楚郁顿了顿,陷入沉默中,侧着脸颊看他。 两人对视,云生好心提议道:“要不要跳过他,殿下?” “反正嵇御史刚进官场,想必身上也无多少银钱。” 再咬一口手中糕点,楚郁垂目,淡淡道:“不用。” …… 马车转了一个弯,行驶到一处偏僻窄小的四房小居,先掀开车帘的云生,一眼就看到在外面踮脚翘首以盼的某位监察御史。 虽身着朴素,但打扮得当,仍旧俊美不凡。 云生跳下马车,回头伸出手,“殿下,请下车。” 车帘里的手才伸出来,那位刚才还站在不远处的监察御史,此刻已至他身前,先他一步去搭住了那手,马车中察觉手是陌生的楚郁,已经停顿住了。 “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马车外,嵇临奚谄媚无比道:“小臣嵇临奚,恭请太子下马车。” 片刻,另外一只手掀开车帘,露出了那张他心心念念的玉白面容,自高处俯视而来的清淡视线,琥珀色的瞳孔与天光交织,墨发从肩膀处蜿蜒垂下,令嵇临奚痴得如同一个呆子,满嘴的献媚之词都消失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原来是你呀,嵇御史。”温温和和的嗓音,从那柔软丰润的唇瓣中吐出。 嵇临奚心中一震,怎一个狂喜了得。 “殿……殿下,您记得小臣?” “孤记得你,当日骑射场上,你要了孤与六皇子的箭作为赏赐,后面还把箭还给了孤。” 嵇临奚简直不是一个狂喜能形容得了的,他嵇临奚终于,终于在美人公子心中留下印象。 那日骑射场上,美人公子从头到尾不曾抬头真正看他,他还以为没有留下些什么,心中失落不已,好在有箭安慰,没想到那日美人公子已经把他记在心里。 既记在心里,那离两情相悦还会远吗? 搀扶着那只手臂,楚郁下了马车,松开手,落下袖来。 他今日离了宫中太子尊崇打扮,跟着圣喻换了身素净月牙白的衣裳,就连头上发冠,也简洁了很多,两条月牙白的细细发带落在胸前。 嵇临奚被美到心里的同时,又心疼得很了。 怎么今日穿得这么简单? 又是心疼又是满心欢喜的他,连忙快步走到院门钱,将院门推得大开,一副欢迎姿态弯腰道:“殿下快请进——” 楚郁朝他展颜一笑,迈步走了进去,见陈德顺和云生也跟着进来,身后再无人,嵇临奚这才伸出双手关上院门,舔舔唇瓣,转头一边整理自己刚才新换的衣裳,一边匆匆进了房门。 进入房中的楚郁,打量着这整洁房屋,看见桌上丰盛饭菜,眼中闪过讶异,不等他回头,嵇临奚已经走到桌前,为他拉开椅子,殷勤道:“殿下从宫中来此,一定饿了吧,真巧,下官正准备吃饭,还望太子赏脸,与小臣同用此膳。” 说是真巧,小臣正准备吃饭,但从摆放的两双碗筷和他独自一人来看,一切并非那么的巧,也并非正准备吃饭。 “不用了,嵇御史,孤来是为了……”话音未落,嵇临奚已经躬着腰,双手递着碗筷已至眼前。 楚郁神情一怔,只好接过碗筷,“那就多谢嵇御史好意了。” “只是孤的两位随从今日陪着孤也没怎么用膳,不知他们是否也能同孤一起享用嵇大人的美菜佳肴?”轻言细语的询问。 嵇临奚自是不想的。 眼前这桌子菜,都是他亲自精挑细选买回来的食材,又是亲手所做,只为美人公子能一尝他厨艺,可不想让别人白白占了便宜,别人多吃了自己做的,不就意味着美人公子少吃了自己做的吗? 但美人公子亲口所问,他也只有同意一答,没有拒绝一路,当即又去拿了两双碗筷,放在桌上,皮笑肉不笑道:“云侍卫、陈公公,请用膳吧。” 一字一句,仿佛从口中吐出来,尾音无端带着一缕煞意。 云生仿佛听不出,拱手道谢坐了下来,拿起碗筷,看他如此,陈德顺也顺势坐下,跟着拿起另外一副碗筷。 见状,嵇临奚心中恨恨咬牙,转头注意力又落到心上人身上去了。 鲜嫩温热的鱼肉,被他挑起最肥美的一块,送至楚郁面前,献媚道:“殿下,您尝尝这道清蒸鱼,此鱼无刺,极是鲜美,殿下可放心品尝它的美味,不用担心卡喉。” 琥珀色的瞳孔看着那块鱼肉,俄顷,楚郁递出碗,由着他把那块鱼肉放在碗里,抬头微笑道:“多谢嵇大人的好意了。” “不谢、不谢,伺候殿下,是下官应该的。”嵇临奚口中殷勤地说着,目不转睛望他。 避开他灼热视线,楚郁低头夹起那块鱼肉,送到嘴边,张开嘴轻咬了一口,放入碗里。 “鲜嫩可口,味道极美。”他夸赞道,“果然如嵇御史说的一般。” “殿下喜欢就好,这是小臣亲手做的。”嵇临奚忙补上一句,以此来不经意展露他深藏不露的超绝厨艺。 话落,楚郁忽然偏头,筷子搁至拿碗的手中,喉中咳出几道声来,原本玉白的脸上两颊浮上潮红。 这下可把嵇临奚担忧狠了,以为是这鱼中竟然还有刺,卡到了心尖尖人,忙要来给心上人检查,“殿下,快张嘴,小臣来帮你把那鱼刺摘出来。” 楚郁往后仰了下,躲开他手,伸手摆了摆,示意自己无事,偏头又咳了几声后,嗓音有几分沙哑道:“无事,嵇御史,并非鱼刺,只是一时之间喉咙有些发痒,有了咳意。” 说着,他直起身体,拿手挡住一点脸,不好意思朝嵇临奚笑了笑,“让嵇御史担心了。” 抬起的手臂,五指却顺掌垂下,显出指节修长柔弱的姿态。 嵇临奚顿时就被这双手吸引了注意力,视线痴痴跟着去了。 但只是一会儿,这手就落了下去,拿起筷子,“嵇御史?” 回过神来的嵇临奚,忙讪讪道:“那就好,殿下无事就好。” 喉结鼓动了下,他扭过头,继续殷勤给心上人布菜:“殿下,尝尝这道白切鸭,这道白切鸭也是极为美味,没有半点腥味。” “谢谢,嵇御史,你也坐下一起吃罢。” 嵇临奚挺了挺胸膛,稍稍站直身子,余光看向一旁因为饥饿狂吃的二人,“这可不行,殿下是太子,小臣是殿下的臣子,臣子怎么能和殿下一同用膳呢?那岂不坏了规矩?” 云生抬头,附和了一句:“嵇大人说得对。”随即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碗中,和着米饭赶进嘴里。 嵇临奚又咬住牙齿。 每道菜都被他夹一遍放进楚郁碗中,楚郁吃了他伺候的一碗饭,实在吃不下去了,见他也不肯坐下,只好自己放下碗筷:“嵇御史,孤吃好了。” 嵇临奚大惊失色,“一碗怎么能叫吃好呢?” 他可是一顿饭至少吃四碗才会觉得七分饱的人,不敢相信心上人只吃一碗就能饱。 于是急急问道:“殿下,可是觉得小臣家中饭不够,还是觉得桌上的饭菜不够小臣吃,又或者小臣做的饭菜不合您口味?还是……” 楚郁打断他,无奈道:“都没有,嵇御史,只是孤胃口向来如此,而且你的一碗饭,盛太多了。” “怎么会多呢?”他都是按着自己饭量来添的,只云生和陈德顺舀了半碗而已。 楚郁多番解释,他这才信了,心里更是心疼得很了。 只吃一碗饭,难怪他京城再见美人公子,总觉得美人公子瘦了。 楚郁视线不动声色扫了一眼云生,云生桌下拉了拉陈公公,两人一起放下碗筷,已是腹部饱足。 嵇临奚还是没有动筷,而是坐了下去,手扶着桌沿,故作不知地询问:“不知殿下大驾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楚郁沉吟片刻,道出此行来意,他将梁城现状说出,“如今梁城百姓饱受水患之苦,急需要不少银两搭建临时桥梁,临时桥梁一是为救出受困百姓,二是为运输救援物资,等水患退去以后,还要兴修房屋建筑,大肆采买药物,赐下种物与耕牛,新建恒久桥梁。” “只国库空虚,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银两,才来对朝中官员募集,来找嵇御史,也是想问嵇御史可否为梁城百姓献一份力。” 嵇临奚看他微微蹙起的眉,看他眼中含着的忧悯和思虑,又是心疼得很了。 “原来如此,我这就去为殿下取银两来。” 说着,他起身往卧室走去,将自己埋在被窝里的五万两银票拿了出来,咬了咬牙,又在房间里翻了翻,将一些细碎银两也给翻出,只往自己身上留了几贯铜钱,塞进袖子里后,这才走出房门。 “殿下,可否能请云侍卫与陈公公先出去一趟?”嵇临奚还是不放心这两个人。 他虽愿助美人公子完成募集赈灾银两,却不愿彻底搭上自己的官途。 楚郁示意两人退下。 陈公公刚想斥这小官,被云生拉着走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两人,嵇临奚这才将全部身家捧到楚郁眼前,跪在地上恭敬道:“请殿下收下。” 楚郁显然没想 ???????????? ????????? 騲 ?????? ????????? 整 理 到他拿出这么多来,怔住了。 “这也太多了,嵇御史。”看嵇临奚神情,知道对方是把所有的都拿了出来,他并非是那种不给人留后路之人,垂眼推了回去:“你还是往自己身上留一些吧。” 嵇临奚抓着他的手,全部塞入那怀中去,心神越发为心上人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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