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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借的。” “他为了借个人,便答应了依附本王,本王还道,他可真是个情种,为了夫人,竟甘愿到本王手底下来委屈求全。” “谁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他在演戏。”说着,肖芳许扯着嘴角笑了笑,“就像此刻的你一样。这说起慌来啊,当真是面不改色。” 王初芸僵在当场,那时候,她为了求千里红,日日跑去醉仙楼,岂料最后千里红答应去卿府唱戏,居然是因为…… “你那夫君,不得不说,本王很欣赏他,只可惜,他不能为本王所用。” “噢,早知道,想要他就范,其实也还是有一个主意的。”他看着王初芸,露出诡异的笑来,“他这么钟情于你,当初就该把你控制起来。” 王初芸哼笑道:“许王说笑了,我与他,既然能和离,谈何钟情不钟情,我如今,已与他没有半点情谊。” “哦?那他还挺惨的。”肖芳许接着说,“自己钟情的妻子,竟是早已对他无情,啧啧啧,真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 “好了,这大半夜的,与你们两个妇人在这儿纠缠半天,为了看这么出戏,瞧本王这大黑眼圈都熬出来了,定雪啊,这里就交给你了,要怎么替我那干女儿报仇,你随意吧。” 说着,就要往门外走,王初芸说时迟那时快,手一抬,一撒,无名的粉末朝着肖芳许面门招去,立时迷了他的眼。 她再伸手探到自己头上,乌纱上簪着一枚鹅黄绒花簪,一取,抵住了肖芳许的脖颈。 “别动,簪上淬了毒,见血封喉。” 肖芳许一愣,卿定雪匕首比划着:“王初芸,你搞什么鬼,快放了他。” 肖芳许的双眼被迷,挣扎了许久,才堪堪睁开眼睛来。 “你撒的什么东西?哪儿来的?” 王初芸说:“让许王见笑了,这是方才在路上,随手抓的一把沙土。” 肖芳许笑了笑:“当真是,与你那死鬼丈夫一样阴险狡诈。” 王初芸纠正道:“是前夫。好了许王,如今你的命,在我手里,把皇上娘娘放了。” 肖芳许眯起了眼:“你觉得,本王会听你一个小丫头的么?再说,外头可都是本王的人,你以为你杀了本王,你能逃得出去?” 王初芸不在意道:“我没想逃出去,能让许王给我陪葬,我也不虚来这人间走一遭。” 肖芳许说:“好啊,那我就成全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来人!” 殿门洞开,一众官兵入内,将殿内三人团团围住。 肖芳许:“都上,拿下此女。” 谁知他竟然边说话,边抬手,电光石火间,竟是将王初芸的手反手一握,取了她的簪子,反将她扣在身前,掐住她脖颈。 王初芸挣扎无果,冷声道:“今日你要杀便杀吧,我就没想过活着出去。” “那好,本王成全你!”他手上的力气一紧,王初芸只觉喉头突然被禁锢,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而正在此时,殿外吹起了风,风将一股熟悉的青松雪风的气息吹了进来,若有似无的。 王初芸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她下意识看去,就见一个身着白色铠甲的男子,手持长剑,面色冷肃地走了进来。 肖芳许的面容一抽,大惊:“卿无尘?你不是死了吗?” 卿无尘淡然微笑:“托您的福,下官还尚在人间。” 肖芳许嘴角再一抽:“活着又怎样?这周围,可都是本王的人,上!” 谁知他的命令一下,周遭的官兵却是无动于衷。 他这才仔细看向四下。 那些官兵,竟都成了陌生面孔。 他神色变得慌张起来。 卿无尘笑道:“许王殿下,你的人,下官已请入大牢喝茶去了,现如今,宫内宫外,都是陛下的人。” 肖芳许不敢相信:“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下官都能起死回生,还有什么不可能?” 卿定雪难以置信道:“你……你不是中毒了么?” 卿无尘瞥去一眼:“姑母,还得感谢表妹,若不是中毒,我也想不出诈死之计,迷惑了许王,叫他露出野心。” 肖芳许大笑起来:“原来,你与皇帝,联合起来耍本王?没关系,还没有到最后,你瞧清楚了,谁在本王手里。” 卿无尘睨过去,看向他身前的女子。 女子也正望着他,隔着纷乱的夜色,目光相撞,世界都变得无声。 良晌,卿无尘冷笑一声:“你拿一个早已被我厌弃,与我和离的女子来威胁我,不觉得蠢笨至极么?” 第199章 失忆 王初芸盯着卿无尘,眼中是死水一般的秋湖突然荡起波澜:“是啊,我与他既然已经和离,便没有半分情谊,就算我今日死在这里,也与他毫无干系。” 肖芳许冷笑:“说得这样无情,就是不知道二位是不是真就没有半点情谊了,且让本王来试上一试。” 话音未落,王初芸只觉脖间再次被捏紧,立时无法呼吸。 她皱起了眉,下意识挣扎,却是于事无补。 她的脸憋得通红,眼珠开始往上翻。 “若是本王今日死在此处,还有美人作陪,也算是圆满了。” 王初芸的大脑开始缺氧,她想,难不成今日真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她使劲去拉肖芳许的手,却是于事无补。 正在她以为她今日就要交代在此处时,忽听得卿无尘的声音道:“肖芳许!” 肖芳许抬头,猝不及防的,一支箭矢已然飞来,瞬息扎中他的眼,并从瞳孔穿入脑中,直直地扎穿后脑勺。 肖芳许吃痛,向后仰倒。 王初芸身子一软,就要摔倒,此时,一双手接住她。 她的头还有些眩晕,好一阵才看清抱住她的人。 正是卿无尘。 “夫人。”他说。 夫……人? 王初芸晕过去之前,心下泛起一丝异样。 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她越发模糊的视线里,对上卿无尘的目光,他的那双眼眸中,满是紧张,和涌动的莫名的心慌。 她闭上眼,再也没了知觉。 一场风波暂且平息,许王当场殒命,而在这之前,宫内的许王的士兵,被卿无尘秘密控制。 对于卿无尘的突然“复活”,朝野上下,震惊不已。 对此,自然有一套说法,说是他遇到水匪被打入江中之后,幸得一渔民相救,这才得以脱险。 而事实是怎样,大概,只有他自己以及当今陛下知晓。 风浪平息的当夜,卿无尘向皇帝复命。 皇帝很高兴,终于铲除许王一党,为犒他二救皇都之功,赞其有辅国之才,于是连擢三级,至此官居一品,拜为首辅。 * 上京春阳似温水,叫人身心舒畅。 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子里,洒到床榻上沉睡的女子的眼睫,像一只蝴蝶吻落。 王初芸昏睡一夜,终于,在清晨的第一束阳光里,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是碧纱床帐。 她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紧接着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她石榴园的帐子,分明是浅绛色。 她腾地坐起,望向屋内,那一桌一椅,一屏一扇,分明是清雅园! 怎么回事? 她的第一反应是,莫不是卿无尘将他带回了清雅园? 恰逢此时,一身白衣的男子,随着一束光走了进来。 她的眼眶不自觉湿润了。 他还活着! 虽然不想承认,她很庆幸,他还活着。 甚至,此刻,有一股冲动,她想抱住他。 但她克制住了,毕竟,他们二人已经和离。 卿无尘手中端着一只碗,抬头间,见她醒转,脸上漾开微笑。 他说:“夫人醒了?” 说着,已经走到床榻边。 夫……人? “为何要叫我夫人?” 自从他们和离后,他便再也没有叫过她“夫人”,上职叫她王编修,下职叫她芸儿。 他是个清醒不发疯时,还算有分寸的人,既已和离,他断不会越矩再叫她“夫人”。 男子闻听这问题,微微蹙了蹙眉:“不叫夫人叫什么?” 伸手摸一摸她的脑袋:“发烧糊涂了?这也不烫啊。” 卿无尘的举动,把王初芸弄懵了。 怎么回事,卿无尘很不对劲。 具体的感觉在于……他看自己的眼神,以及对自己的言行,很像……未和离之前。 糟糕,她不会又重生了吧? 难道在大殿之上,许王已经把她掐死,而她最后倒在了卿无尘怀里,再醒来,便已是第三世?像上一回那样,回到了他们成婚之后? 但很快,这想法被现实否定。 王初莳抱着甜甜进来了。 甜甜都有了,怎么可能是成婚之前。 看来是卿无尘有病。 她直接了当道:“你带我回清雅园做什么?我们既已和离,我回这里住不合适。” 说着,就要起身,卿无尘却强势地按住她,表情严肃:“你才醒来,要去哪儿?这是药,快喝了,大夫都说了,你这段时间身体越来越虚,不喝药怎么行?” 王初芸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望向王初莳,哥哥的眼角使劲抽抽,好像有什么隐情。 她当即默然,再看卿无尘时,平静下来,接过药碗说:“好,我喝。” 她咕噜咕噜一口饮尽,把碗递给他:“劳烦将碗送出去一下,还有,我要吃蜜饯,你去取一下。” 卿无尘欣然,拿着碗出去了。 支走卿无尘,王初莳当即坐到床榻边:“妹妹,你听我说,卿无尘他,失忆了!” “啊?”目瞪口呆。 “是的,你没听错,他失忆了,现如今,记忆只停留在你们和离之前。对于和离之后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啊?”难以置信。 “星厌说,他之前因与你和离,气血郁结于心肺,三天两头都在吐血,大夫说他时日无多,后来,又中了毒,原本是必死之身了,谁料想,他居然挺了过来,只是,毒性侵入心脉,伤及神元,会忘记一些东西。他忘记了与你和离之后的事。” 王初芸垂着眸子,沉默了。 “怕他受到刺激,旧病复发又吐血伤寿元,星厌只得告诉他……”王初莳尴尬地咳两声,“是你失忆了。” “啊?”无语。 “星厌稍微改编了一下你二人和离一年多以来的故事。” 王初芸接过甜甜,捏着她的小脸逗笑:“哦,都编了些什么?” “呵呵,还是挺精彩的,我说给你听听啊,”王初莳拿出了说书的架势。 她二人和离之后的故事就变成了: 她王初芸因为发了一场高烧,失了忆,又因你记忆停留在你二人一次争吵,是以失忆之后,以为二人已经和离,但其实不过是搬去了别院住。 别院是哪儿呢?便是王初芸之前买下的宅子。也就是现下,她所处的这里。 “那为何这里和清雅园一模一样?” 王初莳又尴尬一咳道:“卿无尘亲自装修的,能不一样么。” 王初芸气结。敢情她当初买宅子,竟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亏她还以为自己行事多么隐秘,瞒过了他去。 “还有呢?” “还有就是,说你这期间生了甜甜,还考了女恩科,去了翰林院,在他手底下。” 王初芸觉得很炸裂。 王初莳道:“星厌说,他如今这样,已经不吐血了,但不能受过多刺激,下一回吐血,可能就要……呜呼哀哉了。” “也就是说?”王初芸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也就是说,你得陪着他演戏。” 正说着话,卿无尘走了进来,把蜜饯端到她床边,手指拈起一枚,送到她嘴边:“夫人,张嘴。” 王初芸盯着他,竟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几分傻子似的单纯。 她机械地把蜜饯卷进口中,咀嚼间,尬笑一声说:“夫君,多谢。” 第200章 我死了你怎么办? 王初芸喝了药,就要起床去翰林院,却被夏树阻止说:“姑娘今日不用去,七爷说,你遭逢此等劫难,陛下体恤,准你三日的假。” 行吧,她便在家休整三日。 “那我要回石榴园。” 王初莳:“妹妹啊,虽然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但是你走之后,他怎么办?确实比较棘手。” 王初芸想到他说的,卿无尘若再吐血,恐怕就要一命呜呼。 她越想越玄乎,越想越不信:“不要,我就要回石榴园,那边租金都交到今年六月了,现在才三月,还有仨月,不去住多可惜。” 王初芸一出门,果然,院子外的样子,也和清雅园如出一辙。 一时间,往昔记忆一点一点侵袭脑海,在她心上击起千层浪,将她淹没其中,差一点便要沉溺身亡。 最终,她还是回了石榴园。 她还没办法鼓起勇气坦然地,再住进清雅园——哪怕只是和它长得相似的园子。 * 下午,王初芸在石榴园里坐在一把摇摇椅上,喝茶品茗,享受这难得的安静时光。 王初莳和夏树带着甜甜去外面玩儿去了,她一人在家,清净自在。 不多时,大门传来敲门声,她起身,在开门前,从门缝里望出去,门外,一匹白马,一位白衣公子。 果然是卿无尘。 她原想装作不在家,躲过他。 但转念一想,万一哥哥说的是真的,他当真是失忆,当真受不得刺激,当真再吐血就死…… 算了,谁让女子天生心软。 她拉开了门。 卿无尘脸色发白,唇色也发白,头上还有汗珠。 就好像急奔而来。 他一溜烟挤进门去,把门顺带一关,再一把握住王初芸的双腕。 “夫人,怎的不在家,害我好找,很吓人。” 说着,就一把搂住了她,搂得实在紧,像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王初芸一脸茫然,反应过来之后挣扎道:“不是,你等一下,你先松开,疼疼疼。” 听她喊疼,对方这才放开她。 “什么吓不吓人,这处房租给到六月了,若不住满,岂不可惜。” 卿无尘托着下巴想了想:“有道理,那今夜我就搬过来与你一起住。” “什么?一起?可是我们已经……” 卿无尘上前一步,逼近她,眼神竟含着几分委屈:“你是想说,我们已经和离么?好好好,我知晓,你如今传得满上京都晓得了,就当我们和离了吧,那和离了还能再成一次亲嘛。” 王初芸后退一步,与他拉开些距离,不禁暗骂,什么叫就当已经和离?是真的和离了好吗? 她真想一股脑把这两句话全抖落出来,但一对上他那委屈的眼神,一时间又哑了口。 她垮着脸道:“石榴园太小,您现如今可是当朝首辅,怎么能住这么小一个地方?” 卿无尘手一挥:“不碍事,本官为官清廉,有这么个小地方住,也觉不错。” 王初芸又道:“那房间都占满了,我一间,夏树一间,哥哥一间,还有一间堆的杂物,没办法再住人。” 卿无尘又一副委屈状,拉着她的双手说:“你我既是夫妻,住一个房间,合情合理。” “我们已经和离了!”王初芸色厉内荏。 可她再着急,对方始终平静如水:“好,我知道我们已经和离,知道了知道了。” 这什么语气?好似他在跟一个说胡话的疯子说话,他答应几句意思意思。 王初芸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我说真的!” “是是是,是真的,是真的和离了。” 王初芸万分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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