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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离开。 四下人散了干净,王初芸走下台阶,来到卿无尘面前。 卿无尘见她走来,忽地脚一软,手搭上王初芸的肩头,说:“我们回一趟院子,伤口开始流血了,回去上药,方才点的止血穴道失效了。” 王初芸一低头,当真看见地上滴落的几滴血渍。 王初芸扶着他回到清雅园的书房,安置到床榻上。 又到博古架上,取金疮药。 卿无尘望着她,此时正踮着脚,去够最上一层的匣子。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绒绒地笼罩在她全身。 方才的事告一段落,那么,她私下赠旁的男子礼物,却不事先知会他,是不是该算算账了。 王初芸还浑然不觉自己背后的那一双眼睛,似要将她洞穿,她拿了药走过去递给卿无尘:“给。” 卿无尘抬手,却是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这伤可是夫人刺的,就不能你帮忙上上药么?” 王初芸低头看一眼,他的血渍已经润染到了衣衫下摆上。 “夫君伤在腿根,还是你自己来吧。” 说着便要挣脱手,谁知对方一用力,反而将她扯到近前。 王初芸被迫弓着身,两人的鼻尖,近在咫尺。 “夫人真是太狠心了,若是那一簪下去再偏离三寸,可就不妙了。” 第56章 弄疼你了? 王初芸扯了扯手,对方仍旧死死拉着自己。 “这不是夫君让我刺的么?当时情况急,谁知道会刺到哪里。” 卿无尘淡然一笑:“你的准头还是不行,不如日后,我教一教你飞叶成针之法,往后也能有些自保能力。” 王初芸笑了笑:“这不是有一位文武全才的夫君么,我应该不需要学那些。” “还是可以学一下的,若是学不会,至少能锻炼一下夫人的准头。” 王初芸一哂,又挣了挣:“夫君,你倒是放开我。” 卿无尘松了手:“那就劳烦夫人帮忙上药了。” 王初芸轻嗤:“那你脱了。” 这话一出,卿无尘一愣。说实在话,两人虽为夫妻,但极少在白日里坦诚相见。 不过,这可是他自己提出的,不能示弱。 于是,他缓缓起身,先褪了外衫,再将腰带松了。 王初芸直直地望着他,伤口渐渐显露出来,四周都是血。 王初芸去洗脸架上取了巾子过来,先将伤口四周的血渍擦尽。 她动作轻柔,想到这毕竟是自己刺的,多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弄疼了这厮。 哪知她如此这般,却叫卿无尘有些不好受。 隐隐的痒,伴随着伤口的疼痛,从腿上传至全身。 王初芸蹲在他面前,他俯视着她,如今她不知怎的,似乎已经许久没穿束胸,这个角度上,尤为明显。 这叫他忆起闺闱时刻,柔软的、带着馥郁香气的。 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的。 若春水一般,直晃得人心惶惶。 那时候的妻子,软得像一滩水,捧起来都怕从指缝流走。 “好了。” 王初芸抬头,与卿无尘的视线相撞。 一时间双双定住,氛围突地变得尴尬起来,目光一触即分。 “我要开始上药了,你忍着点。” 王初芸埋头,打开金疮药的瓷罐盖,用无名指在茶色膏体上画圈。 动作轻柔,原本平如湖面的膏体,刹时起了一圈涟漪。 纤细指头蘸了药,往伤口处去。 王初芸此时有些耳热。方才卿无尘那神情,直叫人不自在。 他这般衣衫不整,面色甚至有些惨白的模样,叫她心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有人说,有时候受伤的破碎之感,会给人离谱的蛊惑,她从前不信,现在竟有些信了。 手指在伤口四周打圈,缓缓覆盖皮肉裂开处。 “嘶——” 头顶传来倒抽气的声音。 王初芸说:“夫君方才一路走来都不曾叫过,这会子不过上些药,就疼得受不住了?” 卿无尘平静下来,却没接她这话茬,忽然问:“夫人今日可曾见到顾三公子,上一回你与孩子落水,全系他所救,可有当面谢过?” 王初芸说谢过了。 卿无尘闻言微微挑眉:“哦?夫人是如何谢的?” 王初芸再蘸取金疮药膏,指尖游走在他伤口上。 “也没怎么谢,我让甜桃送了点谢礼过去。” 卿无尘不着痕迹地追问道:“夫人准备的什么谢礼?” 王初芸说:“也没什么,就是从库房里选了一支毛笔。” 闻听此言,卿无尘神色稍缓:“只是毛笔啊……”语气沉吟,也不知在沉吟个什么东西。 王初芸说:“自然只是毛笔,礼送重了只怕人家不收,我观顾三公子虽说是武官,但颇通音律,对于写字弄墨上,应该也不会很差。毕竟,他不是和你齐名吗。” 卿无尘眸色暗了暗,不屑地撇嘴:“他与我齐什么名?两个不相干的人。” 王初芸抬起头,一双杏眼清明澄澈,手上还没有停止上药,缓缓打着圈:“怎么能说两不相干呢,论起来也算是表亲。” 说到此处,王初芸想起顾嘉惠,她低头,目光骤冷,隐匿在阴影里。 心说,万万没想到,顾嘉惠连同她表哥也一同算计。 他们初见那一次,她险些摔倒,幸亏有顾远楼扶住,经着人调查才晓得,也是顾嘉惠提前设计好的。 她其实早已布好局,等着王初芸去钻。 只可惜,王初芸重生一回,对顾嘉惠处处提防。今次,才没落入她的圈套里。 药上好了,王初芸收了金疮药瓷罐:“换身衣裳吧,外头宾客还在,我们不能一直待在屋里。” 说着,已经去衣柜里,给他拿了身衣裳出来,放在他坐的床榻边。 “对了,嘉惠妹妹出了这样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王初芸试探地问。她倒要看看,卿无尘对他这个温柔体贴的、险些做了他小妾的表妹,是个怎样的看法。 卿无尘正牵起衣裳,钻入一只手:“表妹她这个姑娘,心思其实有些多,经此一事,只怕她的心里,不会好受。” 王初芸冷嗤,得亏你看得出你表妹心思多。 可是,那么疑问来了,这一世的卿无尘能看出表妹心思多,那么上一世呢?同样的心智难道就看不出来么? 答案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卿无尘即便看出来了,由于并没有损害他的利益,他根本不在乎。 再说,有心计怎么了?或许人家就是欣赏她那份筹谋算计的劲儿,对于她王初芸,这个把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妇人,他选择不屑一顾。 “夫君不去为表妹求求情吗?祖母要把嘉惠妹妹嫁给朱世子做妾。” 卿无尘却说:“事到如今,为夫也没有旁的办法,况且,他二人也生米煮成熟饭,不成亲也不行了。只能说,表妹她,自求多福吧。” 王初芸心说,这样的才是卿无尘,谦和,却又冷漠。 对于自小相处的表妹,他可以轻描淡写说出一句“自求多福”。 “走吧,我们该去前院了。”王初芸想到上一世,他对自己的冷淡,一时间情绪低落下来。 卿无尘起身,却牵动了伤口,表情变得狰狞,一个生扑,向王初芸扑去。 就在此时,他动作极快,抱着王初芸旋转一圈,两人双双倒在了柔软的被褥里。 王初芸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卿无尘:“你赶紧起来。” 卿无尘的目光却注意到了她脖间若隐若现的红痕。 那是他方才头脑不甚清楚的时候留下的。 他并没有立刻起身,久久地望着妻子。 王初芸很快发现,他的耳朵由白转红,在外间照进的阳光里,像半透明的粉玉。 他只在那样的时刻,会耳尖泛红的。 “夫人,方才,我是不是很粗暴,可有弄疼你?” 他抬起手,在她脖间轻轻抚。 王初芸白他一眼:“你也不想想,你毕竟是一个习武之人,失去神智,就像疯狗一样。” 卿无尘顿住,有些委屈道:“夫人竟然说为夫是疯狗?” 同时,疯狗一词不知触发了他哪根神经,他仰起头来俯视她,眼角带着笑意,神情变得慵懒。 “那想来方才确实是弄疼你了。” “为夫为你吹一吹。” 说着也不等王初芸拒绝,男子已经埋下头,在她脖间吹出一阵阵暧昧的热气。 第57章 颈窝 潮湿的痒意在心尖上蜿蜒。 王初芸侧着脖子躲了躲:“夫君,你是不是毒还没解干净?” 卿无尘轻笑一声:“毕竟是我犯下的错,得亲自安抚。” 说着又开始吹气,唇在王初芸脖间若有似无地摩擦。 王初芸说:“那边人还等你去招呼,还不快去,我如今不掌家,可以不必出现,祖父不在,你便是家主,该去镇场子。” 说到不掌家,卿无尘从她颈窝抬起头,眉间微蹙:“你为何忽然不掌家了?” 王初芸觉得好笑:“我为什么,难道以夫君的才智,会看不出来。” 卿无尘默了默:“祖母她老人家一辈子要强,且如今年纪大了,确实没那么清醒了,看人识人不明,你多担待些。” 王初芸心头冷哼,担待什么?她就是不想管这公府了,事多人累,还费力不讨好,自己逍遥自在不好?非要遭这罪。 卿无尘见她脸上些微不屑的表情,心下不免想到了什么:“还是说,这个家,你不想掌了?” 王初芸一愣,这话正中她下怀,她沉默了。 卿无尘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见她眼睑垂下,像是默认,心头忽地一堵。 “是不是为夫做了什么事,让夫人失望了?”他的语气平静,面上也没什么表情。 但王初芸还是能感受到,他周身的气压陡然变低。 现下王初芸怎么能说有呢,她笑了笑,再次戴起她的贤惠面具,双手勾住卿无尘的脖子:“没有,夫君向来尽职尽责。” “那就是祖母、大房和二房让你受气了?” 王初芸摇摇头:“他们都是长辈,那些气,还不足以叫我一直记挂。”不屑。 卿无尘皱起了眉,虽说王氏现下说没什么,且眉眼弯弯的还在那儿跟他笑,但卿无尘就是能感受到,她嘴里没一句实话。 若是她对着自己使小性子,便也罢了。但她每每遇见问题时,都表现得如此平静,倒叫他心里不安。 说来也怪,从前妻子贤惠温柔,事事以他为先,那时候他只觉得娶得如此贤妻,实乃三生有幸。 可近来不知哪里不对劲,他总觉得妻子贤惠的外表之下,装着一颗不安分的心。 先有温青白,再有顾远楼,这往后不知还有多少男子,在她眼前晃悠。 他灵台一闪,忽然意识到,难道是自己对妻子平日里的关心,太过少了? “夫君在想什么?” 王初芸见他竟有些走神,问道。 卿无尘道:“没什么。” “那夫君要不要先起来,你的分量起码是十个珩哥儿。” 卿无尘撑着伤腿起身:“哪有那么夸张。” 见妻子起来正整理衣襟,先才他把它弄乱了。 忽而一笑:“在床上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喊重。” 王初芸脸红了红:“要死,赶紧去吧,我不想去了。” 卿无尘整理整理衣襟:“行,你休息休息。” 说着,便转身走去。 王初芸对着他的背影嘁一声,小声嘀咕道:“衣冠禽兽。” 卿无尘耳朵动了动,他是习武之人,听力何其好。 转过头来,眯着眼,望向床榻上坐着的女子。 女子一双眼睁得有些大,可能是没有料到他会忽然回头,有些说了别人小话,却被别人发现的惶恐。 她眨眨眼,猫儿眼珠一般,天然地透着几许呆。 当然,这“呆”只限于在卿无尘的眼中。 鬼使神差的,他冒了一句:“日后,你可以大声一点。”笑一下,“毕竟你说得这样小声,我也还是听得见。” 说完,转身离去,步履变得轻快,即便是腿伤,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王初芸抓起旁边的枕头就扔了过去。 当然,那男子早已出了门。她也只砸到一块空地。 卿无尘甫一走到院中,还没踏出院门,突然,一个女子猛然向他冲来,在他面前扑通一跪,一把扯住他的下摆。 还无意间碰到了他腿上的伤,惹得他不住皱眉。 女子嚎啕大哭:“七表哥!你救救我好不好,七表哥,我真的不想嫁给那人,我与他素不相识,怎能结为夫妻?今日,分明是他欺辱我,为何我反倒要嫁给他,还是做妾!” 一通哭天抢地,卿无尘俯视着她,脸色平静。 待她哭得累了,歇气的间歇,卿无尘才缓缓开口,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冷:“表妹,起来说话。” 这并非与人商议的语气,而是一种淡定的,却叫人无法拒绝的口吻。 顾嘉惠只得抽抽搭搭地站起来,举着手绢擦泪。 “表哥,您是卫国公世子,且十分得今上器重,若是你能帮我想想办法,我便不用跳入那火坑了,表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屋中的王初芸怎会听不见这声,她起身,走到窗台边,透过半开半掩的琉璃窗,看向院子里。 男子背对着,女子望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看上去实在是可怜。 卿无尘开口了,“表妹,”说着,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衣袖从顾嘉惠手中扯出来。 顾嘉惠一愣,心里五味杂陈,表哥这是在嫌弃她脏了吗? “表妹,你当真不知道,为何,那朱世子会做出那样的事么?纵使再荒唐的人,又怎会在今日的场合失控?” 闻得此言,顾嘉惠一愣,心开始一点一点往下沉,但她还是不解地问:“表哥这是何意?那禽兽为何要做那样的事,你不去问他,为何反来问我?” 卿无尘似乎极为失望地摇摇头,叹息一声,背过身,负着手,轻轻转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顾嘉惠走到他面前,又欲去抓住他的衣摆,就仿佛想极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只可惜,那稻草自己挪开了,她的手扑空。 顾嘉惠鼻尖一酸,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表哥我真的不想嫁给朱华光,请表哥帮我想想办法。” 屋里的王初芸轻嗤,心说当卿无尘是万能的?什么事都能想到办法? 那厢卿无尘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不知表妹可否愿意。” 顾嘉惠眼中闪过希望:“是什么办法?还请表哥快快告知。” “我将你送去旁的州县,那里虽是陌生之地,但一切都是新的,表哥大可重新开始,我会在那处,为表妹找一个小户公子,你二人成亲后,便好好把日子过起来吧。” 谁知顾嘉惠却摇头道:“不,我不要去外地,我不要嫁给什么小户公子,求求表哥,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卿无尘语气略带失望:“看来表妹是不愿就此安排,若是这样,恕我无能为力。” 顾嘉惠一听,心凉了一大截,她垂下头去,心计飞转。 忽然,她想到方才王初芸出棋室时,关门的刹那所露出的那抹得意的嘴脸。 当即灵光一现:“表哥,事到如今你不能不管我,若是不管,我便去告官,到那时,只怕我七表嫂便要下大狱了。” 卿无尘抬眼,睨着她。 “我与那朱世子,其实,都是中了毒,一种极强的能让人失去神智的药,而下药之人,正是我的七表嫂,你的夫人,王初芸。我,有证据。” 顾嘉惠还在自说自话,殊不知,卿无尘的眼中,已经闪过寒芒。 第58章 扳指 “你倒是说说,她为何会对你和朱华光下毒?” 此时,卿无尘的语气异常平静,只是他的食指,正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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