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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书,展开来,当着她的面,缓缓地,一下一下,撕得粉碎。 “和离,我绝不同意,无论你去哪里,你生是我卿无尘的人,死,是我卿无尘的鬼!” 终于,他抬手,示意身后众人让出路来,自己也默默驾马让到一边。 王初芸冷笑:“世子爷,人生还很长,你我既已夫妻缘尽,又何必勉强,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奈何桥,互不打扰,已是对我们这三年来的婚姻,最好的答谢,也是你我之间,为对方留下的,最后的面子。” 卿无尘说:“如果我说,我偏要勉强。” 王初芸再次笑了:“世子爷,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希望今后在卫国公府之外相遇,你我之间,留几分体面,不必打招呼,相视一笑即可。” 卿无尘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好,王初芸,你好得很!” 王初芸看向受伤的随云:“你还能不能驾车?” 随云龇牙咧嘴地笑道:“这点伤能奈我何?没什么大碍。” 王初芸果断道:“好,我们走。” 卿无尘望着他二人对话,如今,他与她,隔着重重黑夜,而随云与她,却同坐一辆马车。 心海翻腾,似狂风骤雨,无法停歇。 随云扬鞭,大喊一声“驾”! 马车开始急奔。 穿过路边卿家的护卫队,王初芸手中的匕首始终抵在自己脖颈上,目光冰冷地与卿无尘的视线交错而过。 在这寂静的暗夜里,她与他的距离,无声地,越来越远。 直到马车出了城门,王初芸才彻底瘫软下来,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落在车板上。 夏树赶忙伸手扶住她,心疼地轻声安慰。 而那厢,待王初芸的马车彻底消失在城外的茫茫黑夜当中,马上的玄衣公子,眼眶发红,终于支撑不住,余毒未尽,急火攻心,喉头涌上一股腥咸,从马上重重栽倒下去。 第142章 和离之后的一天 清晨,阳光透过马车窗,洒在王初芸脸上,她猛然惊醒,马车棚顶映入眼帘。 车内只她一人,她身上盖着被子。 马车并未行进。 随云与夏树呢? 她连忙起身,伸手掀开帘子。 眼前的景象让她一愣,马车正静静地停在一处不知名的郊外河边。 河面平静,倒映着青山与飞鸟,闲适怡人。 不远处传来阵阵交谈声,她循声望去,便见随云和夏树正坐在火堆边,上面架着几只鱼,随云正摇着穿鱼的树枝,鱼已经要烤熟。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丝巾掩盖下,伤口微微有些疼。 一个熟悉的男子身影从眼前飘过。 王初芸先是一惊,随即一喜。她迫不及待跳下马车,朝着男子奔去,欢快地唤道:“哥哥,你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王初莳手中捧着刚从山里摘来的野地瓜,见妹妹醒来,他笑着递过去一个果子,说道:“吃一个。” 一边说,一边用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妹妹脸上逡巡。 妹妹一张脸惨白如纸,即便笑着,却也难掩疲色。 王初莳暗自心疼,但关于她与卿无尘的事,他不敢轻易提及,只能装作无事发生。 几人围着火堆坐下,清晨的郊外微凉,有风拂过,王初芸忍不住轻轻咳了两声。 夏树见状,忙起身去拿披风为她披上。 随云烤的鱼已经好了,热情地招呼大家吃,几人围着火堆坐下。 随云一边吃,一边看向王初芸道:“接下来姐姐想去哪儿?” 王初芸嚼着一点鱼肉,微微垂下眼眸:“我想回随州,先去看看爹爹。出嫁这三年,我见爹爹不过才两回,没能在他身边尽孝,心里很是惭愧。现如今总算和离了……”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眼底有苦涩蔓延,意识到不对劲,忙调整心绪,释怀一笑,继续说道,“我想回随州多住段时间,再做打算。” 随云一听,一拍大腿,欢快道:“好啊,我正好也想回老家看看呢。” 王初莳却摸摸鼻子,脸上露出难色,说:“妹妹……你如今好不容易出了公府,咱们何不先去各处游玩一番,再回随州。有没有想去的地方?这一回左右无事,多远哥哥都陪你去。” 王初芸摇摇头,说:“我就想回随州。” 王初莳神色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咱们先不要回随州。” 王初芸奇道:“为什么?随州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说到此处,王初芸忽然想起上一世。 裕王的封邑便在随州,他在那里暗中蓄养势力,还妄图以请爹爹做他儿子夫子的法子拉爹爹入伙。 后来阴谋被爹爹识破,爹爹坚决不从,裕王竟指使他儿子将哥哥腿打折。 重生之后,她便写了信回家提醒。后来也收到了老家回信,信上说爹爹并没有做成裕王儿子的夫子,而哥哥,如今也好好地在她面前,双腿完好。 按理说,这场风波王家应该已经躲过。 只是如今看哥哥这般,王初芸心下不免疑惑。 王初莳陪着笑脸,含糊其辞道:“没什么,随州能出什么事?是爹爹他……” 王初芸心一急,问道:“爹爹他怎么了?” 王初莳大脑飞转,忽然灵光一现,有了主意:“噢,爹爹他被调去其他地方了,现下没在随州。” 此言一出,王初芸震惊万分:“啊?调离了随州?” 这和上一世完全不同,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有些无措。 王初莳忙不迭点头,笑道:“对对,就是调离了随州。” 王初芸追问:“那调去了哪儿?” 王初莳顿时又磕巴起来,眼神闪躲:“调……调去……调去哪儿了哈……” 说着,他下意识看了一眼随云,随云也是一脸懵逼,挠挠头问道:“对啊,你们老子调去哪儿了?” 王初莳尴尬而慌乱,下意识塞了一口鱼肉进嘴里,结果,却被鱼刺卡住了。 他双手紧紧摸着脖子,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一张脸憋得满脸通红。 王初芸见状,心急如焚,赶忙伸手用力拍他的背,焦急地喊道:“快快,快吐出来!” 终究没能吐出来,也不知卡了多大的刺,王初芸决定带他去附近城镇找郎中。 马车飞驰,王初莳难受地趴在王初芸的腿上,不停地哈着嗓子,试图把卡在喉咙里的鱼刺弄出来,还时不时用手去抠,可依旧徒劳。 王初芸心急如焚,轻抚着哥哥的背,安慰道:“哥哥,快了快了,马上进城,找到大夫就好了。” 王初莳脸色涨得通红,呼吸困难,根本无法回应妹妹的话,只能微微点头,额头上满是汗珠。 不多时,马车驶入城中。 这是离上京一百来公里的离城,离城不大,但也还算繁华。 他们径直来到一家医馆,大夫忙用竹镊子将王初莳嗓子里的鱼刺取出。 鱼刺带着血出来,王初莳还吐了好大一口血。 嗓子伤得有些厉害,竟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大夫叮嘱道:“最近只能吃点软烂的食物,嗓子受了伤,想开口说话的话,大概还要三五日。” 王初芸记下大夫的话,连声道谢后,带着众人离开了医馆。 几人来到离城大街上,此时日上中天,已然是正午时分。 王初芸看了看大家,说道:“咱们去饭馆用些午饭吧。” 于是,他们随意找了家食肆,见了空桌便坐下,点了几道小菜。 食肆里人多嘴杂,各种谈资不绝于耳。 这时,邻桌几个书生正一边吃酒,一边谈及近来的学坛逸闻。 其中一个书生说:“你们听说了吗?当今圣上与皇后居然颁旨,说今年要开女恩科。” 另一个书生接话:“当真?这可是从未有过之事啊,简直开天辟地头一遭。” “千真万确!考试时间便定在下个月中旬。” “那不是倒反天罡吗?这是要牝鸡司晨了?” “慎言慎言,听说此次是皇后娘娘推行的,咱们圣上出了名的惧内,便只得在皇后娘娘的懿旨上,加了玉玺。” 王初芸闻言,心中一震,看来她之前听到的风声,成真了。 自古以来,女子大多囿于闺阁,鲜少有机会展露才华。 如今竟然要开女科,这意味什么? 意味着,女子亦可入仕了。 王初芸忽而感觉自己呼吸到了生的气息。 第143章 她是他的药引 那厢,卫国公府,清雅园中。 卿无尘平躺在床上,面如死灰,双目紧闭,毫无生气。 温青白为他把完脉后,眉头紧锁。 秦氏焦急地问道:“我孙儿怎么样了?” 温青白望着床榻上的男子,无奈叹息:“世子爷急火攻心,血气淤阻,伤及根本,只怕……” 温青白这一顿,让在场之人皆惊慌不已。 魏氏眼眶泛红,她坐到儿子床前,握着儿子的手,声音发颤:“只怕什么?不会一辈子醒不过来吧?” 秦氏立刻呵斥道:“少说不吉利的话,七郎他吉人自有天相,怎么会醒不过来。” 说罢,又转而看向温青白,神色凝重道:“小温大夫有话直言,需要如何治疗,我公府上下,倾其所有也要将七郎救醒。” 温青白起身,施了一礼,道:“世子爷此番,心血淤堵,神魂不稳,恐很难醒来。” 此言一出,众人如遭晴天霹雳。 秦氏更是身子一晃,几欲晕厥,魏氏则直接趴在儿子身上痛哭起来。 一旁的卿季松强稳着情绪,问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温青白微微垂下眸子:“有是有,世子爷如今昏迷,口不能食,只得燃药吸入体内,以此维持生机。只是,他处于昏迷状态,滴水不进,粒米不食,最多只能维持七日。而这七日当中,需得寻一味药引来,方可奏效,否则,七日时限一过,恐无力回天。” 秦氏面色凝重,急道:“是什么药引?我卿家在上京也算有些脸面,必定花重金寻来。” 温青白嘴角微勾,一抹微不可察的嘲笑一闪而过,缓缓道:“这味药引只怕花再重的金,都寻不来。” 秦氏眉头紧皱:“小温大夫,你也是上京人士,应当知晓,我卿家想要买什么,找什么,想来也不难,你且快快说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药引,我卿家都寻不来。” 温青白特意一字一顿道:“药引便是——世子夫人,王,初,芸。” 言罢,微微挑眉,又改口道,“噢,是前世子夫人。”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屋中瞬间寂静。 秦氏脸色难看,怒道:“她算哪门子药引?放着世子夫人不做,非得逃出府去,还以为她跑了我们会去求她回来不成?真是想得美,我卿府绝不走回头路,吃回头草!” 温青白再次施礼,语气冷淡道:“世子爷如今无感闭塞,需一人在他身边,不断发声呼唤,方有机会醒来,且那人,必须是能激起世子爷强烈情绪之人,此人,恐怕非世子夫人莫属。在下言尽于此,老夫人若是不信,那恕在下医术浅薄,贵府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罢,提起药箱,迈步离去。 大房的卿仲松嘀咕道:“这小温大夫,平日里多温和守礼啊,今日这是怎么了?像变了个人似的。” 其余人面面相觑,纷纷将目光投向秦氏,等着她拿决定。 谢氏出了月子已有两日,她走上前,轻声劝道:“母亲,要不还是把七郎媳妇找回来吧。” 秦氏脸色阴沉得可怕,冷冷道:“我才说过,我卿家,偌大公府,绝不吃回头草。” 卿季松快步上前,痛心疾首劝道:“母亲,七郎可是咱们下一代最有出息的孩子,卿家门庭全靠他啊,若是他醒不过来,那咱们卿家百年基业,谁来发扬啊?”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击中了秦氏。 秦氏冷哼,心中虽有所动容,但依旧拉不下面子答应。 一时间,屋内氛围僵持不下。 卿季松思索片刻,又道:“母亲,我去,我仅代表七郎父亲,去找她,与卿家无干,这样总行吧?” 秦氏竖着眉毛,大声呵斥:“不准!我卿家上下,不准去找那抛夫弃子的货色!去,去张榜布告,号召江湖上的神医,我就不信,还真只有她王初芸能治得了我孙儿!” 说完,秦氏正要转身离去,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一时间,众人手忙脚乱,将秦氏扶下去,又打算去将温青白请回来,谁知,温青白才没出卿府多久,人影便消失无踪了,下人去温府,温府的守门又说他并未回去。 下人又只得随便请了个大夫回去。 且说这厢。 众人散去后,偌大的屋子,只剩下卿季松与魏氏。 卿季松在屋内来回踱步,活像热锅上的蚂蚁,满心的焦虑与不安溢于言表。 魏氏在床边守着昏睡的儿子,时不时掉着泪,她拿帕子擦拭着眼角,目光看向自己的丈夫,带着几分埋怨道:“你还不快去,你当真听你家老太太的,等着那没影儿的劳什子神医来救?” 卿季松一脸无奈:“是,我是要去,可是现如今,我哪儿知道儿媳妇走到哪儿了?我上哪儿去追人?” 魏氏一愣,是啊,茫茫人海,这上哪儿去寻人呢? 一时间,夫妻俩手足无措,只得干着急。 就在此时,星厌从外面进来,神情严肃道:“老爷,夫人,我知道奶奶现下在何处。” 卿季松一喜,随即又诧异道:“你如何得知?” 星厌微微抬起头,看向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男子,眼眶通红:“爷留了暗卫,暗中保护奶奶。” 夫妻二人不禁对望一眼。 魏氏指着卿季松,嗔道:“瞧瞧你家这儿子,干的什么事?人家都要和他和离了,他还派人去跟踪,有意思吗?” 卿季松反驳道:“那哪儿是跟踪,明明是暗中保护啊!你儿子就是个嘴硬的,你当娘的你不知道?” 魏氏不依不饶:“那是你儿子,你儿子才这样!” 卿季松急了:“你儿子,你儿子才这样。” 两人莫名其妙开始将儿子的归属权往对方身上推,互不相让,险些吵起来。 星厌站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忙出声打断道:“老爷,夫人,咱们还是快些去找奶奶吧,这一来一回,万一来不及,七爷他……” 卿季松如梦初醒,忙不迭点头:“对对对,这就走这就走!” 说罢,当即随着星厌匆匆出了门去。 魏氏独自留在屋内,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没来由生气,戳了儿子一下,嗔道,“也是你活该,你平日里那么阴险狡诈一个人,怎么就叫一个女人把住了命脉?关键是,还把人家弄丢了。” 见儿子没有半分回嘴的迹象,依旧毫无生气地躺着,又是一叹。 “哎,只怕她如今与你没了情谊,不想见你,不会回来,你可怎么办。” 第144章 她是他的清心经 卿无尘虽未睁眼,却眼珠飞转,他陷入一个梦境当中。 梦里,他与王初芸没有和离,一直相敬如宾。 她会在他每个下职的傍晚,在清雅园的院子等他。 见了她便欣喜地迎上来,而他,或许是进了书房研读书写公务,或许是来到堂屋,喝一口她亲手泡的茶。 他们的交流不多,但只要同处一个院落,同在一片天空,互相知道彼此的存在,心里便是安定的。 “夫君,更深露重,你一回来便在这里写东西,还是早些歇息吧。” 她秉烛来到他的书房,站在他的身侧,劝他去睡觉。 他若不去,她便也站在一旁,替他研磨。 红袖添香,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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