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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将一匣子从车窗递进来。 王初芸接到手中,将盒子打开来。 内里躺着一张丝帕,上面用蹩脚的针线,绣了一朵云团。 这——分明是出自自己那糟糕的手笔。 王初芸讶然。 是他? 第92章 天降竹马 王初芸让星厌把马车停到街边,下车后走进一旁的茶楼。 星厌一直挡在她前面,一双眸子若护食的狼崽子,盯着前面引路的扈从。 几人上了二楼,来到一处雅间门口,扈从敲门,那声音三快二慢。 王初芸知道,那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门从内打开,王初芸进去,紧跟着两个丫鬟与星厌也想入内,却被人拦下来。 星厌皱眉:“你们究竟是何人?告诉你们,这位是我卫国公府世子夫人。” 王初芸回头,笑道:“不必紧张,我去见一个朋友,若是不放心,我让他们别关门,再把屏风撤走。” 里面传来一年轻男子的声音:“照夫人说的做。” 扈从们当真将门大打开,再把屏风也撤了。屋内的光景显现出来。 靠窗的位置,坐着一红衣男子,扎着高高的马尾,一条长长的红色丝绦,结在发顶,其余的垂在发间,很有明艳的少年气。 他转过脸来,他生着一双丹凤眼,眼尾上挑着,肤色奇白,好似天生也晒不黑。 他看过来一眼,瞳孔在阳光里泛着深琥珀的光,带着奇异的摄魄之感。 星厌震了震,心说这厮生得好生俊俏,一双眼睛跟狐狸似的,再看一眼自家奶奶,奶奶正冲那男子一笑,随后缓步走了进去。 星厌脑海里冒出两个字来:遭了。 当即转身,匆匆下楼。 在门口吹了一声口哨,人群里便有一个看起来和寻常百姓无异的人走过来。 他交代了几句什么,忙又赶紧上了楼去。 他得替七爷盯着。 王初芸这厢已经在男子对面坐下:“你来上京了?” 男子说:“当然,姐姐在上京,随云迟早也要来一趟的。” “你专程来看我?你就不怕?” 叫随云的男子一笑,露出一排贝齿 少年气十足:“怕什么?” 王初芸抿唇,凑近点,小声道:“不怕被抓?” 随云笑道:“姐姐放心,我如今的身份,可是随州云来镖局的东家。” 王初芸:“你从良了?” 随云嘁一声:“姐姐说的哪里话?我一直都很纯良呀。” 说着,还眨眨眼,一双丹凤眸勾人得紧。 只可惜王初芸仿佛免疫了一般,非但没被迷惑,还冲他翻了个白眼。 “说吧,找我做什么?” 随云忽而又沮丧道:“姐姐难道就不想我么?非得有事才能来找你么?” 王初芸喝一口茶:“那是自然,我可是正经人,与你个山贼有什么好见面的。” 这话换旁人听,多半要怄气的,但随云却毫无这征兆,反而坐到她身边来:“姐姐,你不声不响嫁了人,也没经过我同意,这像话么?” 王初芸再翻一个白眼:“为何要经过你同意?” 随云道:“你可是我的压寨夫人!拜过堂的!你再与旁人成亲,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王初芸瞥一眼门口的星厌,星厌此刻的表情已经扭曲,就连两个丫鬟都震惊不已。 一时间不觉头疼,这小子,是她在庄子上生活的时候认识的人,当时大家都还小,他也比自己小两岁,是以一直唤她姐姐。 “那是小时候,不过是办家家酒。” 随云道:“可是我是认真的啊姐姐。成亲了也没关系,我等你离。” 王初芸正要骂他两句,忽听门口的扈从道:“你什么人?” 星厌又立刻喊了一声:“爷。” 王初芸转头望去,就见一身绯色官袍的男子走了进来,浑身裹挟着寒凉的戾气,分明是夏季,独他一人在过冬似的,表情肃杀,像随时要发难。 他眸若淬毒,盯着随云,仿佛早已将他千刀万剐。 随云大约也感觉到了威胁,缓缓起身,丹凤眼微眯:“姐姐,这位是?” 王初芸看一眼这个,又看一眼那个,两位红衣公子,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正要向随云介绍卿无尘。 哪知卿无尘自己开口了。 声音冷若冰霜:“你姐夫。” 王初芸:“???” 第93章 直球竹马,某人狂醋 随云暴起:“你谁姐夫?你占小爷便宜?” 卿无尘哂然:“你唤她姐姐,自然要叫我一声姐夫。” 随云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人模狗样的男子,竟是卫国公世子卿无尘。 随云突然上前:“噢,就是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将我压寨夫人娶走的?” 卿无尘冷眼睨向王初芸,似在询问,要一个解释:“压寨夫人?” 王初芸尴尬道:“小时候过家家酒罢了,做不得真。” 随云笑道:“对对对,我小时候就娶姐姐了,你是后来的,且还不同我打声招呼,我要与你单挑。” “啊?”王初芸惊讶不已,骂道,“你要死啊,一来上京就打架?你不是说来看我的么?看也看了,赶紧滚。” 随云抬手拍拍她肩:“姐姐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 王初芸:“……我是怕你被打死。” 卿无尘平静地望着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目光在随云放在王初芸肩头的右手上逡巡。 王初芸见劝这幼稚鬼不成,忙来劝这个成熟点的:“夫君,随云他自小爱开玩笑,你别当真,你是个心智成熟的,别和小孩一般见识。” 卿无尘冷道:“你倒是很关心他。” 王初芸一愣:“我……” 话还没出口,一旁的随云骄傲道:“那是,姐姐是小爷我这辈子的白月光,人美心善,漂亮温柔。” 又转向王初芸:“姐姐,你不过比我长两岁,我怎么就是小孩了? 再冲卿无尘道:“话说,你到底敢不敢打?” 他将卿无尘浑身一打量:“看你这样子,是文官吧?会功夫吗?你若直接认输,我便不与你打了。” 王初芸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别说了!” 卿无尘睨向她,心说她倒是很关心他,生怕他打他一般,越是如此,卿无尘就偏要打。 “可以,公子要在何处比试?” 王初芸只觉无语,靠近卿无尘,扯着他衣袖,小声道:“别真和他打,算我求你。” 卿无尘却道:“你为他,求我?” 王初芸丧气了,心说你俩爱怎么打怎么打吧,只要不死人就行。 随云的功夫,她在很久以前见过,不怎么样。 他冒冒失失跑来上京,若被卿无尘打得屁滚尿流,正好叫他回随州去。 随云道:“我是客人,客随主便,上京是你的地盘,你带我去吧。” 卿无尘道:“那就走吧,若追不上我,直接算你输。” 说着,王初芸只觉眼前红影一晃,人已经从窗户飞了出去。 继而又是红影一晃,又一人紧跟着飞出。 王初芸忙趴在窗台看了看方位。 应该是出城的方向,只有郊外才有这么大场地,让两人施展拳脚。 赶紧下了楼,坐上马车,催着星厌驾车。 一路风驰电掣,总算到得城外的一处宽阔河边。 那厢两个红衣公子早打得不可开交。 王初芸倒有些诧异,心说随云这些年,似乎进步了不少,竟能与卿无尘打这么多回合,还分不出胜负。 刚这样一想,一个红衣便被另一个踹到了地上。 王初芸定睛一看,是随云,若被击中的大雁一般,“呱呱”坠地。 王初芸一言难尽,跑过去看他:“没事吧?” 少年一只眼睛成了食铁兽,嘴角还挂着红,略惨。 他的扈从们赶来,见自家主子躺在地上,一副被揍得很狼狈的模样,一个个拔出了剑来,将不远处的卿无尘团团围住。 王初芸见状,忙道:“快把你的人叫回来。” 随云笑一笑,黑眼圈都在颤:“他这么能打?那你平日里怎么与他相处?可不行,我必须帮你打服气咯。” 说着,向那边一挥手:“给我上!” 话音方落,那边刀枪剑戟哗啦啦开打。 王初芸早看不清人影,只见一群黑影中,一红影被包在其中,剑光在日头下明晃晃直射人眼。 王初芸一颗心提起来,他其实对卿无尘的实力不是太了解,她一直觉得他功夫不错,打架方面,她没怎么见过他输过。 当然,她很少见他动手。 而现在,这么一大群人打他一个,不知会怎样。 星厌呢?她四下寻望,正巧,星厌从另一方赶来,且身后跟着十来个护卫。 原来是叫人去了。 一过来便冲进“战场”,至此,一大群人在王初芸面前械斗。 飞天炫火好一通激战,最终,两边的手下都趴下了,仅剩卿无尘遗世独立。 当然,他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原本束得一丝不苟的发,白玉发冠不知去向,几缕龙须酥飘在额前鬓角,绯色官袍的扣子也打掉了几颗,襟前耷拉下来,露出内里一片白色中衣里衬。 王初芸望着战场残局,一阵无语。 一旁的随云突然哇一声吐出血来,王初芸见状,忙蹲身去扶,又从衣袖底下掏出一方丝巾:“叫你别打,你非要打,拿去。” 随云的脸色越发白了些,接过帕子还在那儿笑嘻嘻:“嘿嘿,又得一张帕子。” 也不忙去擦嘴角的血,先慢条斯理地展开,看了下帕子的绣花:“哟,姐姐绣活儿有进步呢。” 正要专专心心叠起来收入怀中,一只手伸过来,转手便把帕子夺了过去。 随云诧异抬头,就见卿无尘将帕子展开,盯着上面绣的小云朵花样看了看,再居高临下地瞥向随云,在随云的注视中,冷笑一声,把帕子收入了自己怀中。 再看向王初云:“夫人,贴身之物,还是要收捡好,切莫被旁的不怀好意的男子捡了去。” 王初芸说:“一条帕子罢了,夫君何必较真。” 随云站起来,少年竟也和卿无尘一般高,两个红衣公子,一个在王初芸左边,一个在右边,她独一个穿白衣的夹在中间,像街边卖的肉夹馍。 两人才打了架,身上都散发着热气,再加上太阳暴晒,王初芸只觉一阵眩晕。 卿无尘皱着眉:“较真,夫人难道觉得送帕子给旁的男子,是一件妥当的事?” 王初芸正要说话,随云先开口了,他语气呛人得紧,还高傲不已:“那咋啦,小时候,姐姐送了我很多帕子,我都收着呢。” 此言一出,王初芸顿觉身旁一阵冷寒,杀意暴涨。 诚如卿无尘这样的高冷男子,也不允许妻子与旁的男子有勾连,这无关情爱,这事关面子。 面子事大。 她忙不迭抚摸他心口,替他顺气:“别听他胡诌,小时候他经常和人打架,我看在有一半都是替我出头的份儿上,每次打伤打残了,就用自己的手帕给他包扎一下,谁想他脸皮厚,用了我的帕子从来不见还的。” 好吧,说了这么一通,王初芸也没觉得男人身上的杀气减退,男人依旧冷冰冰地盯着随云,一眨不眨,仿佛下一瞬便要一剑将人刺穿。 这厢说不通,又转向另一边,压着脾气道:“好了好了,你不是说是专程来看我的吗?这见也见了,你是不是该回随州了?还有,我看你伤得不轻,还是先去看看大夫上上药吧。” 随云抬起袖子在嘴边一抹,血渍隐入红衣中:“我还没看够呢,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上京,姐姐就不带我四处逛逛么?” 王初芸:“不是很有空。” 随云:“白天没空,晚上也行。” 一道剑光横过来,架在了随云脖子上。 随云面不改色,眯起狐狸眼,伸出两个手指头,捏着剑身:“这都分出胜负了,还要再打?我已经承认我输了。” 在旁人看来,胜负很重要,但随云却毫不在意,说这话时,就好像在说“今儿我早上吃的面”一样随意。 他又兀自对王初芸道:“怎么样,咱们夜游护城河好不好?在随州时……” 话还没说完,卿无尘忽然出声打断道:“在随州怎样?” 王初芸眼看那剑锋就要割入随云白皙的脖颈,心说卿无尘这厮看来是真被刺激到了,他此刻像只炸毛的松狮,随时要奋起咬人。 她忙上前去,给他撩一撩七零八落的碎发,顺带安抚一般地摸一摸他的脸:“好了,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与他不熟。” 随云又暴起了:“姐姐你说什么?我们可是一起玩到大的,我们自小青梅竹马,分明是他小子中途横插一杠子,把你夺走了。” 此言一出,卿无尘剑气横生,杀气大涨。 第94章 惩罚 王初芸闭眼:能不能别说了! 算了,这俩真神他不管了。 她忽然垮了脸,转身往前走去。 任由后面两个红衣男人如何呼唤,愣是不回头,只知闷头走。 两个男子自然而然收了势,朝王初芸追去。 边追还边在打,毕竟生怕谁抢了先。 王初芸只听得身后乒里乓啷一阵响动,越发愤愤。 最终,卿无尘抢先飞身,一把将王初芸捞起来,踏着郊外的林间花草树枝,往远处飞去。 身后是随云骂骂咧咧的声音,随后又听得他跟上来。 卿无尘往后一瞥,顺手摘了一片竹叶,飞刀似的扔了过去,随云便如断了弦的风筝,掉了下去。 王初芸头一次处于这般风驰电掣的高度,低头看一眼地底,人已经离地三四层楼那么高,只觉心脏都快跳出来。 下意识就将双手缠上了卿无尘的脖子。 卿无尘见状,唇瓣微勾起,速度放缓下来。 “能不能下去了。” 王初芸的声音都在疾风里颤抖。 卿无尘望一眼旁边的山坳,身子一俯,踏叶而去。 王初芸落地的时候头还在眩晕,心脏还在狂跳。一个踉跄,趴在了卿无尘怀中。 男人还好意思问她:“怎么样?” 王初芸压根不想理他:“这是哪儿?荒山野地,要怎么回去?” 这都快用午饭了,待会儿吃什么? 卿无尘抬头看一眼四周:“我也不知这是哪里。” 王初芸无语:“那我们怎么回去?” 结果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住,迫使着抬起头来。 男人另一只手,还掐住了自己腰,往前一拉,她整个人便与他紧紧相贴。 男人正垂着眸子望着她,正午的阳光被林间树荫遮蔽,有细碎光斑洒下来,将他们笼罩。 “你是不是给我解释一下,你那弟弟,到底是何人?” 王初芸挣了挣,头仰着很不舒服:“你先放了我。” 说着,身子便往后仰,谁知对方俯下身,追着她的唇瓣吻下来。 王初芸懵了一瞬,心说话说得好好的,怎么又亲起来了? 青松雪风的气息将她裹挟,她使劲挣扎,对方却越发用力。 她咬紧牙关,对方进不来,蹙眉,放开一瞬:“松开。” 王初芸不过是换气的间隙,对方见缝插针,得寸进齿。 又是一通胡搅蛮缠。 王初芸几经挣扎无果,决定放弃,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卿无尘浑身上下都是气性,亲得发疯且投入。 他确实很少这样,可近来,他觉得自己,正在失控,每每与王初芸生起气来,却又懒得与她争吵,话也不想多说两句,只想好好惩治惩治她,叫她明白,她早已被他打上烙印。 她,只能是他的。 不多时,女子身子越发柔软,几乎整个人都依附在他身上。 他很满意。 微一松口,便见她娇软无力似娇花。 他心念微动,哑声道:“知错了吗?” 王初芸睁开眼,望向他,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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