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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残余的海寇全部歼灭。 浓雾彻底散开,霍松声登上海寇战船,这船用于作战,船上配备了一些弓箭弩器,还有火种。 海防卫陆续上船清点装备,几队人马分散开来。 战船驶出苍门海峡,一点点向海寇逼近。 霍松声点燃一枚信号弹,红色在天边绽放,像极了烧着的晚霞。 他在给柏遂发信号——该反攻了。 · 此时岷州城内,林霰手中捻着几颗谷粒,正在喂鸟。 杨钦手下刚刚来报,说看见有人在西海放了信号弹,目前无法判断是海寇放的,还是我们自己人放的。 林霰好似没听见,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鸟白毛红喙,贪吃得很,喂了一颗,又啄着林霰的手,催促他喂下一颗。 杨钦见他如此淡定心里便有了数,让人先退下,继续盯着前线。 “大人好定力,杨钦实在佩服。”杨钦说,“此战若胜,大人可就名扬天下了,不高兴么?” “高兴。”鸟将林霰的指腹啄红了,林霰看了眼,将手中剩余的谷粒洒入食盒中,“杨大人也该高兴。” 杨钦被赵珩捉来看着林霰,连日交往中,发现此人心思极深,而且捉摸不透。 “我高兴什么?” 林霰说:“西海的烂摊子解决了,霍小侯爷回漠北,柏遂回南方,剩下这青黄不接的海防卫,正是大人大展拳脚的好时候,不该高兴么?” 海防卫缺少一个领头人,这事其实西海沿线几城都知道,何况杨钦还是统管海州一片的巡抚。只是皇上一直拿西海不重视,迟迟不下调令,不配主将,他一个巡抚虽有军事之责,却始终不敢妄动。 可这次不一样了,海寇滋事差点丢了岷州,皇帝不可能再视而不见。海防卫必须要有护卫西海的能力,这个主帅也必须要有。如今各方将领皆有军职在身,想要从那些人里抽调一名懂海战的来管西海并不容易,内部提拔也不在一朝一夕,何况皇帝本就重文轻武,几乎可以预见,这战过后,海防卫多半是要交到杨钦手上。 这也是赵珩派他跟着林霰的原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论功行赏可不止是他林霰一人之功。 杨钦抱拳一笑:“林大人说笑,我哪里懂这些。” “杨大人谦虚了。”林霰说,“大人二十年新科状元,出自翰林,进过内阁,后又在大理寺任职,治下严明。来这西海不过三年,便将岷州七城合归海州统管,大人哪里不懂战事,没机会罢了。” 杨钦微微笑着,并不答言。 “眼下海防卫群龙无首,大人刚巧可以借此机会收归兵权,日后海防卫脱胎换骨,可就都是大人您的功劳了。” 杨钦指着林霰大笑起来:“林老弟,莫要再折煞我。” 林霰扬起唇角,缓缓道:“大人心中有数便好。” 杨钦能当上海州巡抚绝对不是浪得虚名,他确实有能力,也很能讨主上喜欢,官场上这种人最吃香,升的也快,但此类人往往也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心不定,容易左右摇摆。 林霰与他讲完,天已经黑透了。 杨钦请林霰一同去用晚饭,林霰摇了摇头,说不饿,并向杨钦借了厨房,预备饿了自己做点吃的。 杨钦知道他身体不好便也没多留。 林霰回去先洗了个澡,符尘不在身边,他沐浴没人伺候,洗完出来很久头发还是湿的。 林霰囫囵擦了擦,估算着时间,去厨房弄了点吃的。 冬天饭菜凉得快,他便不着急,一样一样慢慢做,洗菜、择菜、切菜全不假人手。 忙完天都快亮了,这才开始下锅。 做的都是家常菜,看着简单,想要做的好吃又要再费点心。 最后一样做完,林霰刚刚盛盘。 府中下人大喊着冲进来:“大人!咱们赢了!” 林霰放下碗具,揉了揉酸涩的右手腕。 今天没有起雾,但也没有出太阳,头顶一片薄薄的云。 林霰穿过后院、前厅,脚步刚触及大门门槛,一匹马高扬着前蹄停在面前。 霍松声一身战甲跃下马来,和林霰撞了个正着。 他浑身血气脏污,双手也不干净,本想碰一下林霰,看他衣服实在干净,便没忍心霍霍。 “怎么急匆匆的,去哪啊?”霍松声问道。 “没有。”林霰说,“听到了捷报便出来看看,将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留下善后,我先走了。”霍松声掐着肚子,“一天没好好吃饭了,大人管饭吗?” 林霰摸上霍松声下颌上的血渍,确定那不是伤口,然后才点点头,说道:“嗯,有的。” 第五十四章 林霰和杨钦借住在岷州知府府上,府宅还算大,有空房间,但因为平时少有人来,需要收拾。 霍松声来的突然,没有提前知会,房间许多东西都没有准备,岷州知府陈泰平是个老实人,唯恐怠慢,急匆匆遣人去洒扫,天气冷,还需要添置被褥、地龙。 按理说霍松声今天不该来,不管打没打赢,西海岸上有他们的营地,那儿就是他该待的地方,不行还有海防司,总归不会来这儿。但他还是来了,大局方定他就卷了马往岷州城跑,比那通报军情的小兵慢了一步,否则他应当亲口告诉林霰战果。 府中小人来来往往为他奔走,这不是霍松声的本意,便制止道:“陈大人别忙活了,我随便将就一下就行,晚点还要回营地。” “小侯爷哪里的话,您在前为我们守国土,哪有让您将就的道理?” 陈泰平不肯从简,霍松声再劝一遍:“真不用张罗,我待不了多久,我与林大人还有事要谈,你们把我安排在他那儿就行。” 林霰看他一身血污,开口调停:“小侯爷需要沐浴,劳烦大人将热水送到我房里。” 听说二人还要谈正事,那陈泰平不好再耽搁,眼瞅着天亮了,他赶紧让人去烧水。 霍松声要洗澡,可肚子饿也是真的。 他去林霰房里等着,脱轻甲、脱外衣,洗个手的功夫,林霰将做好的饭菜摆上桌来。 饭菜都是热的,看颜色是刚做好。 霍松声拿手巾擦水,探头看看:“想什么就有什么,陈泰平大清早要吃这么多?” “不是。”林霰放碗布筷,说道,“是我刚做好的。” 霍松声挑起眉:“你做的?你晚上不睡觉,做这个干什么?给谁吃啊。” 林霰没有那个预知能力,并不知道霍松声会来。他只是估算一下时间,战事多半接近尾声,他原打算将饭菜装盒送去营地。 霍松声见林霰不吭声,大胆猜测起来:“不会是我吧?” 林霰没说是与不是,在一旁坐下来:“尝尝?” 家常菜称不上丰盛,不是什么吃不到的珍馐,霍松声却挺高兴。 他少时挑嘴,府上厨子是南方请来的,每日做饭要绞尽脑汁,生怕这祖宗一个不爽撂筷子走人。起初人也摸不准霍松声喜好到底在哪儿,后来发现他就是个纯看味道的,再名贵的佳肴,味道奇怪一点他就不吃,烂大街的菜只要对他味,一顿能吃三碗饭。 霍松声自打去溯望原后改掉许多毛病,有的吃不错了,没什么可挑的,挑到最后上战场兵器都拿不动害的还是自己。 前些日子回侯府,吴伯做了不少霍松声爱吃的,说要给他补补。霍松声久未吃到家里菜,顿顿吃到撑才算完。 霍松声拿筷子夹肉吃。 林霰问他:“好吃吗?” 霍松声品着味,没挑嘴儿,他不是第一次吃林霰做的饭,之前在长陵,林霰给他下过好几次面,那时他倒不觉得,林霰手艺有这么好,很对他的胃口。 “哪学的手艺。”霍松声不经意地打探,“跟侯府厨子做的挺像。” 林霰没有正面回答:“将军喜欢就好,慢点吃。” 霍松声点点头:“帮我倒点水。” 水在另一边桌上,林霰起身去给他倒,回来见霍松声脱下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便一一收了起来,搭在屏风架子上。 下人送热水过来,提前准备起沐浴要用的东西,还问霍松声:“大人需要奴婢留下伺候吗?” 霍松声摆了摆手:“不用,下去吧。” 下人将门合上,林霰给霍松声递了杯解腻的麦茶。 霍松声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碗,摸摸肚子:“饱了。” 屋内点着熏香,安神用的,林霰睡眠不好,夜夜惊梦,不焚香无法入睡。香有些浓,正对着霍松声飘,熏得他打了个喷嚏:“阿秋~” “我去。”霍松声揉着鼻子,“什么香啊,这么呛。” “抱歉,是我疏忽。”林霰过来要把香熄了,刚将香炉的盖子揭起来,被霍松声提住了胳膊肘。 “干嘛?” “不是呛吗,不点了。” “没事,点着吧。”霍松声嗅了嗅,“闻久了也挺好闻的。” 林霰想了想,还是将香熄了。 他催促霍松声去洗澡,趁时间还早,洗完可以去床上睡一觉。 霍松声应允去了。 屏风后放着沐浴用的木桶,房里本就暖和,热气散不掉,将那一块弄得云里雾里。 霍松声脱光衣服泡进水里,和他隔了一个屏风的外室,林霰默默收拾着碗筷。 霍松声往身上浇水,有一搭没一搭和林霰说话。 他们本不算亲近,可此刻竟也不算违和。 “今天我带人占了海寇的船,伪装成海寇出海的样子,混入西海的战船里,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林霰问:“然后呢?” “然后柏遂趁势攻入,我们两面夹击,将海寇围困在西海海岸。”霍松声隔着屏风看林霰模糊的身影,那人身形修长挺拔,腰背笔直如松,“他们起初还负隅顽抗,后来发现打不过便弃船求饶。” “我军损失多少?” 霍松声走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听他们报人数,只说了个大概:“应当没有一千,你要的头目也拿住了。” 林霰应了一声,将剩菜端出门去,没一会儿回来,手上多了件新的净衣。 他将衣服搭在屏风上:“将军,衣服放在这里,我先出去了。” 霍松声在水里蹿了一下:“去哪儿啊?” 林霰说:“去院子里喂鸟。” “鸟有什么好喂的。”霍松声喊他进来,使唤说,“来给我搓背。” 林霰原地顿了顿,好似没听懂霍松声的话。 “人小姑娘要给我搓背我都没干,就等着你呢。”霍松声说。 林霰站在那,左手抚了下额,旋即卷起袖子,缓步往里走。 屏风后的热气凝结在一处,将霍松声拢在其中。 霍松声靠在木桶一侧,双臂展开搭在木桶边沿,露出肌肉紧实的上半身。热巾盖着脸,听见林霰的脚步声他一低头,热巾掉入水中,一张俊脸被热气蒸的微微发红。 “磨磨蹭蹭。”霍松声说着,转身淌过来,背对着林霰,“你轻点啊,小心手。” 这哪里是小心手的问题,林霰眉头皱得很紧,霍松声后背上的伤并未好全,整片皮肤都是红的,他根本没法下手。 那回在宫里打的太狠,霍松声又是个不老实的,伤没好就到处跑,又来这战乱之地受罪,哪里能养得好。 林霰问道:“你平时有上药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又紧又沉,霍松声搓了下耳朵:“有啊,春信天天给我上。” 林霰还是皱着眉,探出手去,很轻的在霍松声后背上摸了摸。 霍松声自觉皮糙肉厚,身上的伤早不疼了,他抗打也耐造,可此刻被林霰微凉的手指一碰,一根筋牵着似的,拽的他头皮发麻。 “哎。”刚刚是他喊人过来,现在躲得也是他。霍松声往前一哧溜,人已经去了对面,他趴在木桶边上说:“好凉啊。” 林霰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没法搓,你后背有伤。” 霍松声赶紧顺竿爬:“那不搓了。” “嗯。”林霰抬手挥了挥面前聚拢的热气,盯住霍松声盘起的头发,“头发,不洗吗?” “洗。”霍松声想泡完了再洗,“我再泡会儿。” 这是霍松声从小的习惯,以前在侯府,泡澡泡的差不多就有下人来帮他洗头,长大了也没改过来,自己洗也要等到最后。 林霰敲了敲木桶外侧:“过来,我帮你洗。” 桶旁边有小马扎,还有木舀和没动过的热水。 霍松声回头看看林霰,不知想了些什么,慢吞吞的又挪到林霰那边。他像是不确定,再确认了一遍:“你帮我洗啊?” 林霰点点头。 霍松声压着嘴角,转身往后仰,脖子搭在木桶边上。 林霰怕他不舒服,又出去找了块布,叠起来给他垫脖子。 热水浇在头上,林霰问:“水冷不冷?” 霍松声说:“不冷。” 于是林霰认真帮他洗起头发来。 战地条件不好,霍松声很久没好好洗个热水澡,此时全身松懈下来,林霰的手揉着他的头发,那么长的头发,千丝万缕的从指缝间穿过,像极了纠缠不清。 霍松声舒服的哼哼,问说:“病秧子,以前给人洗过头?” 林霰:“嗯。” “谁啊,男的女的。” 林霰说:“男的。” 霍松声继续打听:“你爹?” “不是。” “你兄弟?” “不是。” 不是父亲不是兄弟,还是个男的。 霍松声合着眼睛:“什么人啊?” 饶是林霰聪明,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形容。 他想了想,想了又想,想怎样界定这段关系才算合适。 却发现世上关系那么多,亲人、朋友、爱人,哪种都说不清。 林霰沉默不语。 霍松声抬起眼,又问了一遍。 有水自额上划过,林霰将它抹掉,指腹刮着霍松声浸湿的眉:“将军今日怎么这么多问题?” 霍松声说:“好奇,不行么?” “将军好奇什么。”林霰拎起手上的头发,有些无奈,“我帮什么人洗过头发?” “对啊。”霍松声告诉他,“关于你的我都好奇。” 霍松声一副无赖模样,看上去吊儿郎当,实际上是在试探。 林霰觉得霍松声有些反常,这样没头没尾的试探比初识那会还让人不好应付。 湿透的长发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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