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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到床上。 “好。”程恪赶紧走进了卧室,毕竟江予夺手上刚受了伤。 他从床上拿起床单,转身看着柜子的时候愣了愣:“你是从……什么位置拿出来的?” 柜子里塞满了各种毯子被罩床单厚被子小被子还有衣服,严丝合缝,根本没有留下这条床单曾经在柜子里呆过的痕迹。 “不知道,”江予夺往床上一倒,枕着胳膊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他,“随便塞吧。” 程恪盯着柜子里的东西看了看,然后伸手在各种被子毯子中间戳着,最后在中部靠下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戳起来似乎还有富余的空间。 他把床单团了团,对着那儿塞了过去。 床单进去了一小坨,有希望! 再往里推,又进去了一点儿! 他听到了江予夺的笑声。 为了速战速决,他一边往里使劲,一边伸手进去用力把东西往上抬了抬,想给床单再腾出点儿空间来。 就这一个动作,柜子里的东西,以他胳膊为界,往上的部分突然发生了坍塌。 程恪还没反应过来,一堆衣服毛毯的就砸在了他脑袋上,然后散落一地。 “我操!”他震惊地喊了一声。 就在感觉江予夺可能会扑过来揍他的时候,他听到了江予夺的狂笑。 “我他妈真服了你了……”江予夺捂着肚子躺床上笑得眼睛都没了,“这下可以放进去了是吧。” 程恪靠到柜门上,轻轻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啊,我真的……我实在是……没干过这种活儿。” “没事儿,”江予夺又笑了一会儿才摆了摆手,“别管了,扔那儿吧,明天再收拾。” “扔地上?”程恪看着他。 “不然呢?”江予夺摊了摊手。 程恪看了一眼四周,卧室里的东西很简单,一张床,两个衣柜,床边有个床头柜,但是放着手机台灯杯子纸巾还有一个猫头小夜灯,程恪想起了钥匙串上的那个猫头,看来江予夺很喜欢猫……他顿时有些过意不去。 窗边还有一个摇椅,程恪把地上的东西都抱起来,努力地都堆了上去。 “你家是不是请了一百多个保姆啊?”江予夺坐起来脱掉了上衣。 “……啊,”程恪转开头,啊完了才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哪儿来的一百多个,就几个,保洁和做饭的阿姨。” “挺羡慕的,”江予夺跳下了床,走出卧室,“我这儿要是非得强行安排一个阿姨的话,也就只有陈庆阿姨了。” 程恪笑了起来:“靠。” “我去洗漱,”江予夺说,“你排队吧。” “嗯。”程恪应了一声。 江予夺进了浴室之后,他松了口气,坐到了床沿儿上,搓了搓脸。 他也经常在别人家过夜,但都有单独的房间,从来没有这么尴尬地跟人就这么一块儿呆在同一个卧室里,有点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又看了看卧室里的东西,实在是非常简单,而且看得出来江予夺过得很随意,东西有不少磕磕碰碰留下的划痕和撞痕。 不过大概是因为东西太少,所以看着还算整齐,江予夺平时应该是会收拾的,那个快塞爆炸了的柜子就是证明。 “你去洗吧,”江予夺进了卧室,还是光着膀子,身上的伤痕依旧灿烂夺目,“杯子旁边有漱口水。” “哦,”程恪站了起来,“你用漱口水?” “我不用那玩意儿,是超市买东西送的,袋装的那种,”江予夺跳起来往床上一砸,伸了个懒腰,“你那么讲究,就用那个吧,省得我扔了浪费。” “嗯。”程恪点点头。 浴室里果然有一小袋旅行装的漱口水,他拿起来看了看,还是他挺喜欢的桃子味儿,虽然洗脸还是只能用纸擦,但也非常让他愉快了。 洗漱完回到卧室的时候,江予夺已经脱得只剩了一条内裤,正躺床上拿着手机,估计是在看小说。 “你盖那个吧,”江予夺看了他一眼,指了指放在旁边的一床被子,“你把柜子掀了,正好能拿出来了,要不你还得盖陈庆盖过的那个。” “谢谢。”程恪笑笑。 笑完了就站床边儿又有点儿犹豫,应该是和衣而眠,还是该脱了衣服?脱到什么程度才不会让江予夺对他有意见? “你不睡啊?”江予夺转头问他。 “睡。”程恪一咬牙,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之后才发现羊毛衫的袖子上也磨出了一个洞。 当然,这是废话,胳膊能伤成那样,里里外外肯定都是磨穿了的,但他还是很郁闷。 “明天穿我的衣服吧,”江予夺说,“今天这一架打掉了小一万吧?” 程恪叹了口气,正要掀了被子往床上坐的时候,江予夺拍了一床板:“裤子脱了,你睡沙发也就算了,睡我床也他妈穿着外裤?我被罩都是新换的呢。” “哦,”程恪只得站起来解开了皮带,“我其实是怕你……” “怕我什么?”江予夺啧了一声,“我他妈对男人又没有兴趣,你怕个屁!” “我他妈是怕你介意我怎么着你!”程恪非常无语,“你还说陈庆,你这脑子跟他有什么区别?都是同款,以后你也别嘲他了。” “我不介意,”江予夺笑了起来,“你能怎么着我啊,你后脑勺还开着瓢呢。” 程恪实在不想再说话,咬牙把裤子一脱上了床,拉过被子,侧身背对着江予夺躺下了。 “你身材还挺好的,是不是练过?”江予夺问。 “算是练过吧,”程恪闭上眼睛,“我以前练过一阵儿跆拳道。” “难怪,你打架的时候看着就跟别人不太一样。”江予夺说。 程恪感觉床垫动了动,估计是江予夺翻了个身。 这种别扭的同床共枕让程恪神经都放松不下来,江予夺任何一个细小的动静他都听得清。 正琢磨着,江予夺的声音突然在他耳朵后头响了起来:“哎。” 程恪吓了一跳,赶紧转过头,顿时就跟江予鼻尖对着鼻尖了,他震惊地问:“干嘛?” “你有空教教我吧?”江予夺说着伸手扯了扯他那边的床单。 程恪这才发现他只是侧过身整理床单,心里顿时操过去一万头驴:“你不是挺能打的么。” “我也不是为了打架,就觉得挺有意思的,”江予夺躺了回去,靠在床头,“你反正也没什么艺术可搞,闲着没事儿的时候教教我。” “……嗯。”程恪只能应了一声。 江予夺点点头,伸手从床头柜上摸了根烟点了。 “你在床上抽烟?”程恪刚要转头躺着,顿时也躺不下去了,拧个脖子看着他。 “床上抽烟怎么了?”江予夺叼着烟,“我又没往你脑袋上弹烟灰。” 程恪一时之间无言以对,绷了半天索性坐了起来,把枕头立起来往床头一靠:“给我一根吧。” 江予夺笑了笑,把烟盒和打火机递给了他。 “烟灰怎么办?”程恪点了烟之后看了看四周,也没个烟灰缸。 “地上,”江予夺说,“明天起来扫。” “那你刚还让我别管那些被子什么的,你都往地上弹烟灰呢。”程恪叹了口气。 “你烦不烦啊!”江予夺拧着眉,“现在地上不是没有被子吗!” 程恪想想居然觉得很有道理。 江予夺坐起来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东西出来扔到了他身上:“给给给给给,少爷专用!” 程恪看了一眼,是一个猫头烟灰缸,淡蓝色的玻璃,不知道是没用过还是洗过,非常干净漂亮。 “谢谢。”程恪拿过烟灰缸,往里弹了弹烟灰。 接下去他俩都没在说话,江予夺估计是在看小说,拿着手机目不转睛的,程恪就一直看着那俩柜子出神,左边的柜子都是铺盖,右边柜子应该都是衣服。 不知道衣服是不是也是这么爆炸式地塞满一柜子。 沉默地抽完了一根烟,程恪感觉自己毫无睡意,只能拿过手机,也点开了胡乱看着。 “哎,我有个问题,有点儿不好意思问,但是又还是想问。”江予夺看着手机说了一句。 “那就等好意思了再问。”程恪说。 “你跟我这么躺这儿,”江予夺转过头,“会不会有什么反应啊?” 程恪其实已经猜到了他要问的是什么,如果是别的问题,江予夺这性格,根本不会“有点儿不好意思问”。 “没有。”程恪回答。 的确是没有,起码现在没有,现在他只觉得别扭。 “不能吧?”江予夺有些吃惊,“我要是跟个女的这么呆着,我估计都等不到她躺旁边儿都得反应了。” 程恪吸了口气慢慢吐出来,努力让自己不要太无奈:“你跟哪个女的这么呆着过啊?” 江予夺想了想:“没有。” “……没有?”程恪转过头看着他,实在没压住吼了一声,“你没有你他妈帮我在这儿幻想个屁啊!” 第19章 江予夺被程恪这一嗓子吼得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我靠。” 程恪没理他, 拿着手机看着。 “你以后跟我说话注意点儿语气, ”江予夺说,“这片儿还他妈从来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呢。” “我又不是你这片儿的。”程恪没好气儿地说。 江予夺皱了皱眉, 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反驳, 于是就偏着头看着程恪玩手机。 程恪的手机非常无聊, 江予夺就看他来回翻页,然后戳进一个什么玩意儿又退出来, 再戳一个再退出来。 没有游戏, 也没有什么好玩的软件,程恪甚至还戳进打车APP和导航里看了一眼。 这是江予夺看到过的最无聊的手机了, 感觉基本拿着也就打个电话收个消息, 没别的用处了。 “你知道这样看着别人的手机是很没礼貌的事吗?”程恪往他这边扫了一眼。 “你这手机还怕人看?”江予夺说, “屁也没有,给我看我都懒得翻。” “我跟你说的是这个吗?”程恪转过头,“能不跑题吗?” “你用个老头儿机就差不多了,”江予夺说, “用大几千的机子太浪费了, 这手机落你手上都得一夜一夜哭。” “我让你不要看我手机!”程恪瞪着他,“听懂了吗?” “懂了!”江予夺有点儿没面子, 吼了一声,“你肯定是因为太啰嗦了才被赶出来的!” 吼完想想还是不爽, 于是把自己手机扔到了程恪身上:“来来来, 让你看回来,赶紧的, 随便看!” 程恪啧了一声,拿起了他的手机,往还亮着的屏幕上看了两眼:“她雪白的大腿……” “哎操?”江予夺伸手想把手机拿回来,“什么玩意儿?我看看!” 程恪挡了一下他的手,侧过身对着手机继续念:“风吹起她的头发,露出了雪白的脖子和……” “啊!”江予夺喊了一声,“你他妈故意的吧!” “你非让我看的,”程恪把手机还给了他,“你看这种东西的时候也好意思把手机给别人?” “我他妈看哪种东西了?”江予夺简直无语,用手在屏幕上戳了几下,“她提剑指向那人道,今日你我只有一人能从这里离开……你怎么不念这句?这他妈打架呢,你光挑雪白这雪白那儿念个屁啊。” “雪白哪儿不都是你在看的东西么?”程恪说。 “你能不能有点儿寄人篱下的觉悟?”江予夺问。 “晚安。”程恪笑了笑,把枕头拉下去躺下了。 江予夺一肚子不爽,好好一个文,硬是让程恪念成了小黄文,他拧着眉慢慢往后继续看下去。 下一章就开始打了,全篇没有一个雪白也没有一条腿和一根脖子,他往程恪那边看了一眼。 程恪脸冲那边侧躺上,一直都没动。 “哎,你睡着了吗?”江予夺问。 程恪没动,也没出声。 江予夺犹豫了一下,凑过去把手机伸到了程恪脸面前,然后推了他一把:“你他妈给我念念这个!” 程恪还是不动不出声。 “装睡吧你?”江予夺问。 程恪笑了起来,没留神笑出了声音。 “看到了没有?你他妈再笑一个我给你扔出去你信吗?”江予夺说,“念!” “哎,”程恪叹了口气,看着手机,“她柔软的腰肢轻轻一扭……” “滚!”江予夺一把拿回了手机,看了一眼,程恪还真没瞎编。 写打架就写打架!这作者是不是有毛病!打架的时候谁他妈要看你的腰是不是柔软啊! “不看了,”江予夺扯过枕头,抓着往程恪那边的墙上一甩,“睡觉了!” 墙上的开关啪地响了一声,屋里的灯被关掉了。 程恪被他这种奔放的关灯方式吓了一跳:“你让我关不就行了吗?” “我不想跟你说话,”江予夺把枕头放好躺下,“儿子。” “什么?”程恪愣了愣。 “你自己说的,再跟我说一句就是我儿子,”江予夺说,“我一直给你面子没认亲,现在我决定认下了。” 程恪这才想起了之前自己摔门而出时说的那句话:“幼稚。” “你最成熟了,”江予夺说,“你今天怎么不把你破了的衣服都扔了呢?光膀子回去多好。” “闭嘴吧。”程恪叹了口气,想想又说了一句,“那个钥匙还能拿回来吗?那个猫头的钥匙扣还在上头呢。” “嗯,”江予夺应了一声,“明天起来了去要。” “我要不……还是打个报告吧,”程恪说,“装个指纹锁。” “行,不过先说好,我的指纹也得录进去。”江予夺说。 “……凭什么?”程恪转过头。 “因为我本来拿着钥匙是能进去的,现在进不去了,”江予夺说,“而且一开始就说了,不许换锁。” 程恪有些犹豫,其实他还真不确定江予夺还会不会进他房子,江予夺严格来说并不坏,跟他印象里的那些混混不一样,甚至有时候会让他觉得这个老大非常孩子气,但他还真拿不准他抽风的时候会干什么。 但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行。” “我不会进去的,”江予夺说,“我说话还是算数的。” “嗯。”程恪应着。 江予夺没再说话,卧室里安静得又有些尴尬,程恪闭着眼睛,不断地命令自己快睡,睡着了就不尴尬了。 但半边身体都压麻了,也没睡着。 他后脑勺有伤,没办法仰躺,想换个姿势就只能往左侧过去,但睡觉的时候眼前还躺着一个人,比压麻了半边身子更别扭。 又坚持了一会儿,实在有些扛不住,右胳膊也麻了,关键是他右胳膊上还有伤。 程恪一咬牙,翻了个身,换成了往左侧躺,再看了一眼江予夺,这人仰面朝天睡着,程恪非常想推他一把让他翻个身后背冲着自己。 正琢磨着的时候,借着月光,他看到江予夺的眼睛眨了两下。 “你也有失眠的毛病吗?”江予夺突然转过头。 “……我没有,”程恪往后蹭了蹭,“我是换了地方就不太容易睡得着。” “哦。”江予夺转回头继续仰面朝天。 “你总失眠?”程恪问。 “也不是总失眠,”江予夺说,“一个月也就失个十天八天的。” “那得去看看医……”程恪说到一半想起来江予夺似乎不愿意去医院,于是没再说下去。 沉默了一会儿,江予夺又转过头看着他:“哎,你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啊?我一直想问呢。” “有什么为什么的,”程恪说,“我爸给起的,恪守,就差不多这个意思吧,不过希望太大,失望就有点儿猛烈了。” 江予夺笑了笑:“那你弟呢?叫什么?” “程怿,”程恪说,“翻译的译换成竖心旁。” 江予夺没说话,不知道是在想还是根本没听懂。 过了一会儿他拿过手机戳了几下:“还真有这个字儿,怿,高兴的意思。” “嗯。”程恪应着。 江予夺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想了想:“你弟出生的时候,你爸还没失望吧。” “什么?”程恪问。 “你看,你的名字就很严格,”江予夺说,“然后你弟就只要开心就行了,没什么要求,所以那会儿应该还没变成废物吧?” 程恪看了他一眼,有时候江予夺真挺能琢磨。 “是,”程恪笑了笑,“我弟小我两岁,我两岁的时候还看不出是个废物。” “但是没隔壁三岁半小孩儿厉害。”江予夺说。 “明天一定要去隔壁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小孩儿你回回都说。”程恪叹了口气。 “挺可爱的,真的很聪明,”江予夺说,“就是他奶奶太能吹了,说他三个月就能说话了,我问她说的是啊啊咦咦还是哦哦,就不理我了。” 程恪笑了起来:“你真他妈欠。” “跟你差不多吧。”江予夺说,“一开始真没觉得你是这样的人。” “嗯,”程恪说,“我一开始也没觉得你跟陈庆是一样的。” “滚,陈庆就是个傻子。”江予夺啧了一声。 “你的名字,其实我也想问的。”程恪说。 江予夺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怎么?” “就……挺奇怪的,”程恪说,“为什么起这么个名字,予取予夺,生杀予夺……听着都有点儿……” “我不知道,”江予夺声音有些沉,“我已经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了。” 程恪愣住了,看不到江予夺的表情,但听声音他情绪应该是突然就有些低落了。 “不好意思啊。”程恪说。 “不好意思什么?”江予夺问。 “就是……不好意思。”程恪不得不又解释了一下,“就是我不知道这个事儿,然后就提起来了。” “哎,”江予夺叹气,“脸皮厚点儿不行吗,成天都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得过来吗。” “行吧。”程恪笑笑。 江予夺没有父母,这是他没想到的,他一直想像着江予夺这种整天收租打架收小弟的老大应该有一对差不多风格的父母。 “那你是……”程恪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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