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砚端坐于大堂之上,尚未抬起头,便听见了自己娘那熟悉的声音,瞬间心一颤,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一身狼狈的娘。 尽管心里一堆疑问,但面前的状况还是不容他多想,起身迅速的朝老娘跑去。 “娘,您……您怎会在此,发生何事了,怎的如此这般模样?” 接下来一顿人仰马翻的折腾后,魏老婆子的命也算是终于保住了。 然,那执鞭的小厮以及碰过魏老太的数人,可就遭殃了。 魏老太的房门外,传来阵阵棍棒与肉体相击之声,以及声声惨呼。 “啊——!啊——!” “主子饶命啊,主子饶命啊,奴才对您忠心耿耿啊。” “老夫人,老夫人——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请您饶恕奴才吧,奴才愿为你当牛做马啊。” “老夫人——” 魏老太一脸享受的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求饶声,一脸舒坦。 “烟儿,你听我说,不是我要瞒着你,是…是为夫,实难讲出口,为夫本就是一平民出生,我的烟儿如此完美,如此优秀,我怕…我怕让你知道我有一个这样的母亲后……” “会…会嫌弃为夫,烟儿,你就是为夫的命,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轻点,小心咱们的儿子……” 须臾,屋里响起了一阵和谐的“啪啪”声,和女人的娇哼~声。 片刻后……终于搞定了自己夫人这一关。[没错只能是片刻](⁎⁍̴̛ᴗ⁍̴̛⁎) 许知砚裤腰带一系,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又直奔老娘房间而去。 “娘,烟儿不知您会突然到访,误将您认作那企图讹诈孩儿之人,实乃情有可原。” “烟儿出身名门,自幼备受宠爱,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还望娘看在您尚未出世的大孙子份上,莫要与她计较,可好?” “娘,您还未曾讲,您怎会突然来此了?家里那两个怎么办?” 一谈及此事,魏婆子原本平息的怒火,瞬间又熊熊燃起,旋即便开始擦拭起眼角的泪水,将杨晓晓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地述了出来。 许知砚紧皱眉头,如何也不敢相信,沉思片刻后,还是开口,“娘,此事我已有主张,以后您莫在提起此事,安心在府中颐养天年便是。” 几日后,杨晓晓把许知砚最近两年的事,也算了解了个一清二楚。 许知砚于一年前赴任广平县,其夫人乃户部尚书之嫡次女。 一年半前,户部尚书娣次女外出逛街,经过一小巷,突遇劫匪,丫鬟小厮舍身护主,拦住匪徒,恰逢许知砚路过,见此状况,遂拉起当时惊惶失措的宁白烟便朝远方疯狂逃窜而去。 自此,造就了一段情缘…… 许知砚本屡考不中,终于在第三次拿走了原主玉佩那次,成功考取了举人,借由户部尚书的关系,于史部大选之时,成功获选了离京都城最近的太平县,只待时机成熟,便可加官晋爵。 其后,许知砚暗中收买了巡察官,掩盖了自己的身世,得以与户部尚书之女联姻。 此后,二人一同前往太平县赴任。 呵,真有意思,不知道这朝廷官员停妻另娶是个什么罪? 还有那英雄救美的把戏,怎么就那么耳熟呢? —— 不久后,刑部尚书的书房里出现了一纸书信,言明了他的死对头户部尚书的女婿,停妻另娶的详细信息。 次日清晨,早朝之上,户部尚书突遭弹劾,所涉之事,乃朝廷官员之选举及用人之品性。圣上龙颜震怒,当即下令彻查此事。 不过两日,许知砚就被扒了个一干二净,细节到收买人手,假扮匪徒,劫持户部尚书之女。 这下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不仅皇上震怒,户部尚书也震怒啊,这是赔了女儿又折兵啊,终日玩鹰,却被鹰啄了眼。 结果就是,户部尚书作为朝廷命官被责令闭门思过三月,罚俸一年,而许知砚则直接被革职查办,打入大牢候审。 圣旨下来之际,许知砚整个人都犹如坠入地狱般,被当头一棒,他知道,他完了,多年的谋划毁于一旦。 最后像一条死狗般,被拖下了大牢。 第108章 糟糠妻她崛起了(5)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宁白烟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此刻却没有了半点期待。 “官爷,大人,我儿子是被冤枉的,你不要捉我儿子,我儿子是好官啊,要怪就怪这个女人,是她勾引了我儿,害我儿犯下了弥天大错,要抓也该是抓她啊——” 这下好了,还没开始审,就有了神助攻,钦差见这老婆子知道的也不少,一个挥手,魏老婆子也被捉了起来,一起拖下了地牢,任凭如何哭天喊地都阻止不了的命运,钦差听得不胜其烦,直接一个大逼斗,世界霎时安静。 夜晚,一颗‘万虫丹’悄无声息的掉进了那仅有的半碗稀粥中。 许知砚此刻已肚饿至极,再也忍不住,抱着那碗粥就大口喝了下去。 杨晓晓见此,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冷笑。 ‘万虫丹’毒物之最,无色无味,中毒者犹如千万条虫在周身咬啮,痛苦难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当然了,魏老婆子也不能落下,原主和小丫头可是在她身上吃尽了苦头,必须双倍还回来。 半月之后,魏老婆子被扔出了地牢之外。 许知砚暗中买通人手,乔装成匪徒,居心叵测,抛妻弃子,停妻再娶,其品行有亏,遂被判:发往边疆酷寒之地服役十年,剥夺其功名,三代以内不得为官。 “小白,这就是一个凡俗界,你这身皮太惹眼了,你收敛收敛,就变成只普通大白鼠就行了。” “主人,你看看,这样行么?” 只见一只带着金色触角,浑身布满金色云纹的寻宝鼠,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只浑身雪白的大白鼠。 “嗯~我看行。”杨晓晓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在这看着小丫,主人我要去干件大事,要是小丫醒了,你就告诉我,知道吗?” “好的,主人,小白一定帮你看牢了小主人。” “嗯~”杨晓晓没忍住的撸了撸那一脸正经的胖白鼠,嗯,柔软。 地牢里,杨晓晓如一道影子般悄然站在了牢房门口。 隔音阵,隔绝阵顺手摆出,牢房的铁链上,一声咔嚓声,锁头落了地,杨晓晓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望着墙角里,龟缩成一坨,浑身充满痛苦的躯体,杨晓晓默了默,一根火把插在了墙上,把角落那不停发抖,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的身躯提了起来,一颗药丸丢入口中。 半晌后,对面的人停止了颤抖,慢慢恢复了神智,睁开眼,望着眼前一身黑衣,神情冷傲的杨晓晓,瞬间激动了。 “晓晓?你怎么在这,你怎么可以出现在牢房里?你不是在村里吗?” “我知道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你这个贱人,你好狠的心啊,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做的。” “是不是?是不是?”说着就伸出了双手,想要紧锢杨晓晓的肩膀厉声质问。 杨晓晓一个旋转,反脚踹开了面前疯癫的男人。 “没错,是我,你又能如何?” “这是和离书,签了吧。” “哈哈哈……你这个贱人,将我害落至此,还想要和离,想要一个人过潇洒的日子?想要去找别的狗男人?想得美,我就算是下地狱,也要拖你一起。” “哈哈哈哈……” 啧~好好说不听,非要逼老娘动粗。 两排银光闪闪的银针,瞬间出现在了手里,二话不说。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贱人,你要弑夫吗?” 我扎……我扎扎扎…… “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签的,哈哈……” 半晌后,咦……骨头还挺硬呢,怎么办,我最喜欢硬骨头了。 随即,手里出现了一盆蠕动的“蚂蝗”献宝般的端在了某人面前。 “看看,是不是很带劲?我跟你讲,这可是好东西,刀都砍不断呢,可长可短,最喜欢吸食人的血肉了,只要将它轻轻的放在你的身上,它就会慢慢的……吸进你的血肉里……” “从血肉开始,一点一点的吞食……蠕动……再到静脉……内脏……” “你将一点一点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减少……再减少……” 杨晓晓端着一盆‘蚂蝗’靠近许知砚的耳边,幽幽的开口。 许知砚看着面色如恶魔一般的妻子,端着那不停蠕动伸缩的……玩意。 越靠越近,直到杨晓晓如恶作剧般夹起一条,眼看就要怼到自己脸上时,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恐惧和煎熬,惊惧大吼。 “我签,我签……我什么都签,怎么样都行,求求你,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言罢,瞬间泪流满面。 啧啧……这就受不了了,也太不经造了,这还没开始呢。 随即,想到原主的心愿,望着对面的邋遢男人,皱了皱眉沉声开口。 “说!有没有曾真心爱过我?” “啊?”这转变有些大,许知砚一时还未反应过来。 “啊什么啊,问你话呢,老实回答。” “有…有有……” 杨晓晓反手一个大逼斗“回答不满意,重新回答。” “那……没有?” 反手又是一个大逼斗,“认真点!” “没有!” “嗯。”杨晓晓满意了。 旋即将地上的盆往空间一收,地面上又重新出现了一张矮桌,和离书和毛笔已摆在了上面。 许知砚瞬间面露惊惧,“你……你你是妖怪?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有妖法……” 杨晓晓又是一个大逼斗。 “说啥呢,姑奶奶我本是仙人转世,今生只不过是来渡场情劫罢了。” “怎料最后却是被你老娘折磨致死收场,死后本仙子觉醒了仙界记忆,舍不下五岁大的幼女,又回来了。” 许知砚听完,满脸呆滞,“你…仙女?” “嗯那,快签吧,签完,本仙子还要去照顾女儿呢,忙着呢。” 许知砚呆呆的签完了和离书。 杨晓晓将东西又是一收。 手中忽地又多出一把匕首,两刀便挑断了面前之人的手筋,接着又将一颗药丸投入那因震惊而张开的口中。 须臾。 许知砚再次发声,声音已然变为“啊啊”之声。 哼!本仙子的秘密岂会给任何机会泄露出去。 搞定,杨晓晓兴奋的收工离去。 次日清晨,小丫头尚未睁眼,便察觉到额头处有一物,带着些许温度,似有呼吸起伏的毛茸茸之物。 抬手一薅,一只胖白鼠就提拉在了手里,出现在了眼前,大眼瞪小眼。 少顷,房间内响起了一道兴奋声,“哇……好可爱啊,娘,你快看,这里有只胖老鼠,它好可爱,好漂亮啊。” 杨晓晓迷迷糊糊间,随口应答,“嗯嗯,娘再睡会,你跟小白玩一会吧。” 言罢,又进入了深度睡眠,熬夜的人伤不起啊。 小丫头一听,“嗯?小白,你叫小白?你是娘亲送给我的吗?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了,嘿嘿嘿……” 第109章 糟糠妻她崛起了(6) 两日之后,刚离开太平县不远,许知砚便命丧在了押送犯人的路途中。 临死前,他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个尚且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带着满脸狰狞和无尽的憎恨,手持匕首,狠狠地捅向自己的心脏!许知砚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生命的最后,他想起的,竟是那个在破旧小院里,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中的婴孩,望着自己,笑得一脸幸福的女人。 魏婆子此刻龟缩在一个破庙里,全身如万虫撕咬般,她已经三日没有进食了,身上的折磨让她连去乞讨都做不到,此刻她无比悔恨,早知如此,不如龟缩在那小山村里,也许现在还尚有一口饭吃,不会受此折磨。 —— 杨晓晓此刻正带着小丫头回苍山县的途中。 “娘,我们不找爹了吗?” “哎,娘本不想告诉你的,其实娘已经找过你爹了。” “谁知,你爹已病逝了,小丫,你以后只有娘一个了,你会不会不开心?” “那不能,反正我也不记得爹长啥样,我本来就不需要爹的,我有娘就够了,嘿嘿。” …… “娘,为何其它人都用马拉车,我们要用牛拉车?” “因为这条牛,它可不是简单的牛,它是有灵性的牛,不信,你叫它一声,看它答不答应。” “怎么叫啊?” “你叫它大壮。” “大壮——” “哞~” “哇……真的耶,娘亲,它真的应小丫耶。” 铁皮蛮牛:这工作真不好做,当牛做马,还要陪笑陪叫…… 一月后,杨晓晓带着女儿一路溜达,终于是回到了苍山县。 停在记忆中的杨府门前,却迟迟未能下车。 “娘,这就是外祖家吗?” “嗯。” “娘,您怎么了?为何不下车。” “哎……走吧。” 原主做的孽,不抗也得抗啊,好在自己脸皮够厚,只要自己好意思,不好意思的就是别人。 “咚咚咚~” “吱呀~”开门声响起。 “你是……小姐?你是小姐!”门房激动的声音响起,转头便向府内奔去。 “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老爷,夫人,少爷,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府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自小姐离家以来,老爷夫人表面说着再也不认这个闺女,但背地里却时常望着小姐的院子发呆。 虽说小姐几年来,从不曾回来,但小姐的院子,夫人却时常安排下人打扫清洁,这其中的意义不言而喻。 不多时,一对中年夫妇匆匆赶来。 看到杨晓晓母女,那妇人眼眶泛红,嘴唇颤抖着说道“晓晓,我的女儿,你终于回来了。” 那妇人伸手就要抱住杨晓晓,杨晓晓身子微微一僵,但还是任由其抱住。 身后一张略显苍老但依然威严的脸,看到杨晓晓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 “父亲……”杨晓晓低低唤道。 老人冷哼一声,“你还有脸回来。” 杨晓晓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 “爹娘,对不起,以前是女儿不懂事,害爹娘多年来为了不孝女而伤透了心。” “如今女儿已是知错,不知爹娘……可否原谅女儿?” 杨帆早已在女儿真诚的认错声响起时,已是眼眶通红,孟晚更是满脸泪水。 这几年,他们又何尝不是在后悔中度过,其实内心早已原谅了女儿,却又放不下身段主动求和,更是恨女儿的恨铁不成钢,偏偏看上了那样一个山村穷秀才,人品还如此低劣,可惜女儿看不清。 如今,女儿终于懂事,回来了。 这时,听到通报声赶来的两个哥哥,嫂子带着三个孩子,也是赶了过来。 二哥杨志凯惊喜的跑过来,“妹妹,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可想死你了。” 大哥杨志兴打量了一番杨晓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妹妹,你再不回来啊,你两个哥哥都要去捉你了。”大嫂调侃道 “大哥大嫂,二哥二嫂。” “嗯,这是……我外甥女?” 这时,大家也都注意到了杨晓晓身后站着的那个五岁小丫头。 “哎呀……这就是我的外孙女,一看就同我闺女小时候一模一样啊。” 孟晚兴奋的上前抱着小丫头看个不停,开心不已。 “哎……咱家终于又有软软的小闺女了,你两个哥哥,生了三个皮猴子一点都不如闺女娇软。” 小丫此刻望向眼前的所有人,看向自己那充满宠爱的眼神,突然就不知该如何反应,但内心却是满满的欣喜,和幸福,她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除了娘以外,还有其它人会这么喜欢自己,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得到这么多人的认可喜爱。 “走走走,我们去里面说去,真是的,看把我闺女,外孙女都晾外面多久了。” 小厮则把杨晓晓的牛牵回了后院马厩中。 ………… 一月后,杨晓晓购置了杨府隔壁的二进小院,还添置了数名下人,将两府之间的墙壁打通,安装了一扇门,自此,与小丫一同搬进了隔壁府。 虽然,杨父杨母,哥哥嫂子都极力阻止,以前原主的房间也一直留在那给杨晓晓,但!经历过几世重生的杨晓晓,深刻的了解到人性二字,远亲近臭,自己已是外嫁女,就算自己家人不说什么,也要替小辈的名声着想不是。 这古代最是重规矩,倒不如一开始就搬出去,现在在隔壁院就是最好的。 小丫,也由她外祖重新取名为:杨夕瑶,随母姓。 正好随了杨晓晓的意了,她本就准备重新给小丫头取名的。 —— 时间转瞬即逝,一眨眼,十年过去,女儿也到了及笄之年,杨晓晓并不打算把女儿嫁出去,而是开始给女儿寻摸赘婿了。 这些年,父母家的产业,在自己偶有提点之下,也算发展顺遂,获利颇丰。 如今家中嫂子们对自己更是热情有加,每次见到自己时那双眼都如同见到金子般。 杨晓晓本人则因生性懒散,平素无所事事,便在外承接一些绣品来绣制。 凭借精湛的绣技和上乘的针法,所接绣品多为大幅,多年下来,也积攒了不少银钱,算是有了一份明面上的收入,之后杨晓晓就在周围地区买了十几间商铺,一些小户型房屋,全部用来收租,日子也算简单,安稳。 第110章 糟糠妻她崛起了(完)总裁,缅北欢迎您(1) “娘,您快来帮我看看,我这幅赏花图绣得如何?” “嗯,针法细腻,走线流畅,将赏花之景的意境之美展现得淋漓尽致,我闺女这苏绣双面绣技艺登峰造极,实乃精品。” “嘿嘿,哪有那么好啊,夕瑶觉得却不及娘亲的十分之一,可惜无论如何都达不到娘亲的那种水平。”说到最后,杨夕瑶语气逐渐低落。 “闺女,你这绣艺放眼王朝,可及之人已是寥寥无几了,万不必妄自菲薄才是。” 这一世,杨夕瑶也随了母亲,学了一身精湛的刺绣手艺,且很是有天赋,年纪轻轻便已成就不小,随手一副便是百两起步。 这年,杨晓晓终于给女儿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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