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能被锁在这...我明天要去办离婚的... 强制自己冷静,我放软口气求着宋之吟: “好...是我干的,我认错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害孩子了,你...能别关我吗?” 可话落同时,最后一道锁落下。 直到确定我再没一丝逃脱的可能后,保镖退了出去。 宋之吟猛地扔了钥匙,大手捧住我脸,她猩红的双眼翻涌着从未有过的狠戾,盯得我死紧: “不关你,难道等着你明天去民政局和我离婚吗?” 看着她拿出我藏起来的离婚协议的那一刻,我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随即便是一阵可笑。 说宋之吟在乎我,可她却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 说她不在乎我,但她竟连我藏在地板夹层里的协议都能找到。 她说完,不顾我的怒吼,直接就把协议撕个粉碎,继而目光隐忍又痛苦的看向我: “阿濯,最后半个月你就安静呆在这,好吗?所有东西我都给你备齐了,只要孩子生下来,我就立刻放了你,把周牧送出国,我们...就还和从前一样。” “可我们早就回不到从前了....宋之吟,你放我出去!”我嘶哑着嗓子怒吼。 但宋之吟已经走了,还拿走了我的手机,任我拍门求救,地下室空空荡荡,根本没人能救我。 正呆坐着时,一声咔哒声响了,我闻声看去却发现酒库的制冷系统被打开了。 随即门外传来了周牧阴恻恻的声音: “谢先生,宋总已经发现你要离婚的事了,那...我就不能留你了。” “等等!别!”厚重铁门被我拍的哐哐作响,但门外却再无声响。 感受到强力的冷气嗖嗖吹来,厚重的黄金笼子被我拍的哐哐作响,但门外却再无声响,渐渐的拍门的动作便逐渐僵硬缓慢。 “宋之吟,救我....” “宋之吟.....” 我一遍遍呼喊宋之吟能再来看我一眼,但都是徒劳。 呼吸愈发虚弱,寒冷渐渐蔓延到我全身,我蜷缩在笼子里一动不动,连呼喊都没了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我是躺在地上被冻醒的,然后就听见了门外脚步声。 是宋之吟?! “阿濯,别怪我,你不能离开我,这辈子,死都不可能!我真的太爱你了!” 宋之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想喊她救我,但嘴唇却僵硬的根本张不开,只能微微吐出字音: “之...吟...” “阿濯,你在叫我吗?” 然后我听到了钥匙插入锁孔的脆响,宋之吟似乎在要拿钥匙开门。 我是就要得救了吗? “宋总,你在这干什么?” 但下一秒,周牧清朗的话音打断了她即将开门的动作。 就差一点! 里面的我急迫的想吼叫出声,确实,我拼尽全身热气,也挤出两个字。 “宋——” 我无比期望她听到后能立刻开门,看到我现在凄惨的摸样后,救我出去。 可门外,传出的男女接吻声,却立时让我僵在了原地。 周牧欲火焚身的讨要声充斥地下室,但宋之吟似乎没心思。 “宋总,我知道我比不上先生一根头发丝,但就看在孩子的份上,你能不能...就让我再拥有你最后一次...” 宋之吟沉默了良久:“可我还怀着孕,你别折腾了。” “那我用我的方式帮你,好吗,之吟?” 男人哽咽着哀求,似乎卑微到尘埃里。 “我发誓,等你生产完,我就走的远远的,再也不打扰你和先生,求求了...” 似乎是男人的求欢太过纯粹。 最终,我还是听到了衣料被掀开的摩擦声,和周牧迷蒙的吞咽声。 以及宋之吟那句极轻的: “阿濯,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顷刻间,心被寒气浸透。 也击碎了我对宋之吟最后的期望。 泪水蓄满眼眶,我的呼救声,哽在喉头再也没有发出。 我将伸出笼子外的手缩回,笑得愈发悲凉。 下一刻,我原本失温的身体,也渐渐变得燥热,几乎要有一把火,烧穿我的五脏六腑。 我知道,这是冻死前的失温症状。。 渐渐的,屋外的靡靡之音越发模糊,我的视线也越发黑暗。 最后的时刻,恍惚间我好像看见了自己终于离开了宋之吟,离开了这个黄金囚笼,踏上了飞机,去往了自己心心念念想去的地方。 我看见了自己走下飞机的那刻,给宋之吟发去了消息。 “再也不见,宋之吟。” 第二天大早,宋之吟裸身从大床上恍惚醒来,手触刚到旁边男人的肌肤,她瞬间失神。 想起昨晚和周牧的疯狂,巨大的懊悔和痛苦,几乎要淹没了她。 “之吟,你不舒服吗?”周牧帮宋之吟抚平眉心皱痕,轻楼她进怀里。 “周牧,我给你一个亿,你现在就走,这个孩子我会打掉。” 宋之吟沉冷,又不容拒绝的话音冷不丁出口。 周牧瞳孔一缩,猛地从床上坐起,眼圈一红,刚要求情。 下一秒,房门就被猛地敲响。 我看着门外保姆焦急的拍门大喊: “小姐!不知道谁故意开了冷冻开关,先生在酒库被冻死了!” 5 是的,我已经死了,被冻死在了酒库的门边。 不知是什么缘故,或许是和宋之吟的孽缘没有结清,我的灵魂被限制在了宋之吟身边。 昨晚死后,一整晚看着她们从地下室疯狂到房间里,沙发上,浴室里,直到最后的床上。 我已经听得麻木了。 周牧也是有能耐,让大着肚子的宋之吟承受了那么多次,丝毫不顾及肚子里的孩子。 不过她的孩子倒也是坚强,这么多次出事,都还康健。 看来老天爷都在帮她们。 要不死的人怎么是我呢... 我自嘲一笑。 灵魂飘落在听见我死讯,却依然呆愣愣躺在床上的宋之吟面前。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 然而三分钟过去了,门外保姆的拍门声越来越急,依旧不见里面应声。 宋之吟只是轻笑一声: “看来我家阿濯是真生气了,都能让佣人传这种谎话。” 她没在意。 随后慢条斯理穿上睡衣,然后径直走进了浴室。 只留下听见我确实死了的周牧,坐在床上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行了,陈妈,别拍了,宋总正忙着呢,没空跟你开玩笑。” 周牧拢了拢睡衣,懒散开了门,看着门口一脸苍白焦急的陈妈,他笑得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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