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步而出,对上了阮凝的目光:“秦夫人这样说,是承认昨夜祸事了?” “事实罢了。” “既然秦夫人知晓昨夜祸事,便应知那恶鬼凶猛,倘若继续放任不管,像秦大侠这般一意孤行地偏袒活尸,阻挠贫道做法镇压,后果必将不堪设想。” “道长这话实在奇怪。”阮凝道,“你又不曾见过,怎么就认定我府上的是活尸呢?陈长风只不过是重伤昏迷,一颗心还在腔子里活蹦乱跳着,他妻子更是在旁悉心照料,好好的大活人一个,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尸了?” 秦征不禁讶异地看向她。 道士应答如流:“贫道正是受法器指引才来到了虔城,城中种种异象就是活尸作祟的印证,你府邸上空黑气凝聚,正是怨灵修炼恶鬼之兆。至于秦夫人所说,便是活尸的棘手之处,外表视之如常,寻常人自然容易被迷惑,却逃不过修道之人的眼睛。” “道长果真一看就能辨认出来?” “这是自然。若是秦大侠不再阻拦我们,贫道定然为秦夫人指明。” 阮凝道:“好。” 另一旁的江离忍不住与戚朝夕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惑。 而秦征大急,忙要出声制止,却被阮凝的一个眼神给压住了,只听她继续道:“可我一介凡夫俗子,瞧不见那黑气怨灵,若是道长随口诓骗,我也分辨不出,该如何是好?” “贫道毕生驱鬼除害,只为天下安宁,为何要诓骗于你?” “不如这样,”阮凝侧过身,指向府门前的瓷片碎渣,“道长若能赤足经此走入门中,我便信了道长为民驱鬼除害的决心和诚意,即便今日要惹怒我家老爷,我也一定陪你去验明陈长风的状况,如何?” 那破碎瓷片几乎铺满了府前的一截路,尖锐棱角泛着森森冷光,赤足踏上,简直就是遭受酷刑。 道士的脸色终于变了:“秦夫人非要如此折辱贫道吗?” 阮凝面露不解:“道长何出此言?” “用如此手段来逼迫贫道,难道不是折辱吗!”道士目光转向身后众人,“贫道来此一心只为捉鬼安民,你们竟要如此对待我吗?” “道长修行精深,自有术法护体,既然能镇压凶残恶鬼,这点小小碎片又怎能伤及分毫?”阮凝抢在其他人之前开了口,“您误会了,我此举也是为一睹道长本领,好让老爷相信道长并非那些江湖骗子,在场诸位必定也是想见识一番的。” 道士一时语塞,旁边的男人先喊了起来:“走过去就走过去,怕你不成!道长,快给这娘们开开眼!” 他这一嗓子,将旁人的情绪也给挑动了起来,何况离入府捉拿恶鬼只有一步之遥,众人又纷纷叫嚷起来,要道士快快带领他们一齐踏进府中。 众人催的越急,道士的脸色就越难看,终至忍无可忍,怒斥了一声:“胡闹!”转过身不管不顾地快步走了。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看来道长为民除害的决心也不过如此。”阮凝目送他背影消失后,看向了其他人,“诸位还不散去,是打算在我府门前等他回转心意吗?” 少了主心骨,众人也觉得留着尴尬,彼此看了又看,稀稀拉拉地逐渐散了。 闹剧收场,阮凝指示跟在身后的一个婢女将抱着的垫子铺在了瓷片上,全然不理秦征对她说什么,踩过厚实的软垫进府走了。 秦征忙要追上,突然又想起什么,折回几步,一把拉住了那个抱着女童的妇人。在妇人惊慌的眼神里,他从怀里摸出一锭银两塞了过去:“快带孩子去医馆吧,别再耽搁了。” 说罢也顾不上妇人如何反应,大步去追阮凝了。 反倒是旁观的戚朝夕摇头叹道:“塞钱也没用了,他的名声在为陈长风拿起游龙枪的那一刻就已经败了,这点小恩小惠是拉拢不回人心的。你看侠之大者,真是一点私情都不被容许。” 在他怀里的江离挣了一下,他这才想起松开手。 江离站回了他身旁,看婢女清扫门前的残局,忽然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戚朝夕想了想,道:“以易卜之炼制人蛊的手段,陈长风是绝对活不下来的。那道士虽然别有用心,提的法子却不错,如果不一把火烧干净了,之后必然会出异变。” 江离眼神复杂地瞧向他,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你很了解般若教?” 戚朝夕轻微一顿,随即伸手揽着江离的肩头往回走,语气从容地迅速掩盖了过去:“不是我了解,是你太不了解了,这些事行走江湖的都有耳闻。” 江离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戚朝夕瞧不清他的神情,落在他肩头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些。 第44章 [第四十三章] 秦征一路追着阮凝回到了房中,他吩咐婢女全都退下,再看阮凝,坐在桌旁喝茶润嗓,仍是一副对他爱答不理的冷淡模样。 秦征背着手在屋里转了几圈,清了清嗓子,才试探地开了口:“夫人,方才在门外你说……你相信长风还活着?” 此言一出,阮凝终于看了他一眼,诧异道:“说给外人听的,他们都不信,你倒是真信了?” 秦征反应不能,竟显得有些呆愣:“什么意思……你,你说的那些并不是真心话?” “不然呢?”阮凝放下茶杯,直视着他,“我早就告诫过你,陈长风不能留下,否则必生麻烦,你偏要跟我吵,一个字都不肯听进去,如今可信了吗?” “今日这事既然已解决了,那……” 阮凝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今日之事仅仅是个开端,往后只会越来越麻烦。这次是挡住了外面的人,下次又会怎样,该如何应付?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一日不将陈长风处理掉,我们就一日不得安宁!” “难道你的安宁要比长风的性命还重吗?”秦征眉头拧起。 “陈长风已经死了!”阮凝提高了声音,“究竟要我说多少次,不管你信或不信,他都永远不可能醒过来了!难道你要为一个死人毁了一切吗?” 秦征一瞬间青筋暴起,却没有像往常那般发怒,他咬着牙久久地沉默着,眼底的光彻底黯淡下去。他别开了头,不愿再瞧她:“看来是我误会了,居然以为你有所改变了。” 阮凝不置一词。 “可你原本分明不是这样的,阮凝。”秦征失望至极,低声道,“自私、冷血、无理取闹、反复无常,你现在就像个刻毒的怨妇。” 阮凝浑身一颤,捏紧了茶杯的指节发白,压着嗓音道:“你再说一遍。” 秦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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