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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家人,还是大堂姐! 纪斯被逗笑了,转过头看热闹。却见司诺城狠狠瞪了他一眼,冲电话另一端冷笑:“呵呵,他可不喜欢女人,你在性别上被卡死了。” 另一端:“嗨呀,我也可以变性嘛。” 司诺城:…… 众人:这是个狼火啊! “你争不过我的。”司诺城平静道,“就像小时候抢锅里最后一块肉,拿筷子的你怎么抢得过把锅端走的我。” 纪斯:…… 众人:你还挺自豪的啊? “司家你自便,别管我择偶。”他真是把话撂这儿了,“让爷爷别折腾了,我回去会跟他说清楚。你们别添乱,我想得比谁都清楚。” 他沉下声,一字一顿道:“你说,青蛙跳出井后,还会想回到井底吗?” “我跳出了井,我能生活在深山大泽里,我为何还要回到那一亩三分地?”司诺城道,“你知道的,大姐。我只会往上爬、往前看,不会往后退、往回走。你们要我放弃深山大泽,回到井底跟别的青蛙挤做一堆,我是不愿的。” “即使他们告诉我——这才是正常的生活,他们每个人都这样过,所以我也得这么过。我也是,极其不愿的。” “你们困不住我。” “因为……”他切实是动了心。 “我有了想去的地方。” 对面良久不语,片刻后,他的大堂姐轻笑道歉,顺手挂掉了电话。之后,再也没有电话打进他的手机里。 司诺城喘了口粗气,把手机放在桌上,将整个人都摔进座椅中。 说出来之后,他轻松了。 像是世俗的枷锁在身上褪去,他一点点剥离出条条框框。无数人希望他墨守成规,像他们一样娶妻生子,认为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正常生活”。 但是,这是“正常的”,难道他的选择就是不正常吗?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不同的,明明特立独行,为何要与他人一致? “你可真敢说。”纪斯的声音传来,还夹杂着笑意,“不后悔吗?选择我……你离人会越来越远,想回去都难了。” 司诺城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那我不做人了!” 第231章 第二百三十一缕光 低调做人, 高调当狗,这是光棍小队的行事信条。 别人打怪,首先收集资料, 其次商讨策略, 再次行兵布阵, 最后在万全的准备下开火, 按计划推进战线, 并做好了数个撤退方案。 而觉醒者打怪, 一般只分三步走。 一是获悉任务地点,二是抵达任务地点,三是不要怂就是干, 干死了算我的,被干死了也算我的! 尤其是在几千米的高空,距离贝尔塔尚有一段路程时,觉醒者们居然做出了一个决定:“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你们打开舱门吧, 我们自己跳下去。” 全机组人员:…… 槽多无口! 什么叫“送到这里就可以”、“我们自己跳”?你搞搞清楚, 这特么是高空!高空啊!就算是投伞兵还得斟酌一番,投你们这群人……哦不对, 你们不算人。 出于人道主义关怀, 士兵还是多问了句:“需要降落伞吗?” “要的。”祁辛黎道。 士兵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逆天到成仙的地步。 “给我们的行李准备一个降落伞, 人就不用了。”祁辛黎拍拍士兵的肩膀, “危险行为, 小队专属, 你们不要模仿。” 士兵:…… 没多久, 战机中响起了史无前例的通知:“请各位觉醒者注意,舱门将在一分钟后开启。希望大家有序排队,依次跳机。不要争不要抢,飞机哪里都能跳,舱门却只有一个。” “京都Z189提醒您:高空温度低,跳机需注意。保暖不到位,感冒两行涕。” 舱门敞开后,司诺城率先下去了。很快,他的队友们接连落下,在高空中掌握身体,运用力量维持速度和平稳,花招百出地朝贝尔塔飞去。 江梓楹的足尖落处是一枚枚飞盘,重量下压,飞盘轻抬。它们拖着她平缓往前,是队伍中飞得最飘逸的一位。 拉基的后背张开兽化的翅膀,急速掠过江梓楹身畔。卓无涯脚踩飞剑紧随其后,长发飘飘,道袍飒飒,像极了古时的仙人。而邵修利用反重力跟在他身边,速度分毫不慢。 沈云霆驾驭闪电划过,一马当先。祁辛黎的经文卷轴织成滑梯,他踩在滑梯上起伏,又稳又快地向下去。 俞铭洋朝天张开手,蒲公英的种子飞快长大。他单手擒住变异蒲公英的柄,乘着风缓慢前行。只是谁也没想到,看似毫无保命技能的姜启宁,竟然是飞得最利落的一个。 他以空气为海,以双腿为尾,一个猛子扎入云层,形同游龙出海,迅速跟在了队友身边。他很享受飞翔的感觉,甚至张开双臂、闭上眼,仔细感受寒风扑面的“清凉”。 “啊,面朝大海,春暖花……卧槽!” 盲目飞行的后果是,他撞上了贝尔塔城外海拔足有三千多米高的雪山。 随着一声轰鸣,山顶被撞出了人形。大量滚石落下,姜启宁嵌在了山壁中心。 纪斯路过他身边,平静地扫过老姜一抽一抽的腿,转头冲远方的队友挥挥手,告诉他们: 哦,那没事了。 队友们冷漠转头,觉得还是贝尔塔城更重要一点。 到了他们这个实力水准,战斗计划已经不重要了。除非对手是恶魔,否则面对妖魔、怪物之流,他们需要考虑的问题只有一个——是打得放肆点,还是打得稳妥点? 距离越来越近,拉基大声问道:“这座城砸不砸?” “不砸!”祁辛黎更大声,“再砸下去,铁嘴吃速效救心丸都救不回来了!留点吧,给他留点吧!” 自从中洲成了联盟领头羊,铁嘴真是把各国文物遗迹全并入了“重点保护对象”,可谓是责任感爆棚。他们上次砸了金字塔,他都快晕厥了,这次再砸北欧,他怕是得休克。 为防止在关键时期失去一名优秀的社畜……哦不,老员工,祁辛黎觉得照顾老年人的身心健康十分有必要。 “行。”那就保守打法。 往同一方向飞的觉醒者们陡然分开,每个人都张开了各自的维度,强势入侵贝尔塔城。再也没有哪支队伍会比他们干架更粗暴、更狂野了! 拉基落在了中心教堂的圆顶,他单手握住塔尖,给身体的惯性一点缓冲,再稳稳地站在塔上。接着,他双手握拳,浑身经脉梗起,仰天咆哮:“乌拉——” 兽吼震慑全城,是毫不遮掩的挑衅! 瞬间,声波的振动引起了圆顶铜钟的摇摆。它往两侧甩动,内中的铜芯撞在两壁,发出“咚咚”的回响。 古朴、颤动,恍若把时间线扯回了中世纪,只是这一次,钟声激起的不再是白鸽,而是教堂中黑压压的蝙蝠。 它们每一只体长两米,獠牙尖利。明显是喝过人血的变异蝠,无论是狰狞的脸还是爪子,都在向人面和手靠拢。 许是奔着吸血鬼的方向进化,但不像吸血鬼一样畏惧阳光。就算这时太阳还没下山,它们也呼啦一声飞出了教堂,将拉基团团围起。 很好…… 拉基握住战斧的脊椎链:“你们被我包围了。” 话落斧出,快若闪电! 斧头直接将蝙蝠切成两半,拉基陡然一拉脊椎链,斧面登时横斜,急速收割蝙蝠的性命。眨眼绕满一个圆,鲜血喷涌而出,可血液来不及溅在地上,第二波杀戮全速开启。 在兽王的领域里,没有野兽能逃脱他的掌心。 另一端,祁辛黎活撕了一只从音乐盒里蹦出来的鬼物,复又砸了一面致幻的镜子。他扫空了这条街道,可在街道的尽头,居然再度碰上了那个音乐盒…… 它像是从未被摧毁过似的,面朝着他轻轻打开。有一个身着公主裙的娃娃在面上旋转、旋转,乐声清脆又诡异,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娃娃朝他转过头,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把你的脸给我吧!”它伸出手。 祁辛黎:…… 这座城的修复速度远超他的想象,他明明砸烂了音乐盒,为何还能出现在他身边? 他再度砸烂了它,但不知为何,它的修复速度越来越快,能力也越来越强。三次之后,娃娃已经能避开他的进攻,与他有来有往好几个回合,由此他推断出一个结论—— 祁辛黎扒下耳麦,打开了八百年没用的队伍通讯:“一个问题,被你们杀死的怪物会复活吗?” “会。”从来不关通讯的沈云霆回道,“我遇到了一只……狼人?越打越强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祁辛黎道:“如果是同一种怪物被杀死会复活,复活后会变强,那么这是这种怪物本身具备的属性。但如果是不同的怪物具备同一种属性,那么它们有可能都是傀儡,背后被‘大头’操控着。” “我们要把背后的东西逼出来。”祁辛黎道,“明白了吗?” “明白。”队伍频道只想起了沈云霆和江梓楹的声音。 祁辛黎:……剩下的人倒是开一下通讯啊! 几条街开外的地方,俞铭洋站在广场上种满了植物。有乌压压的丧尸从四面八方袭来,他种下的豌豆吐出一个个豆子,精准砸爆丧尸的头,活生生上演了植物大战僵尸的真人版。 而他身后的大楼里,传出了姜启宁的激情呐喊:“老俞!天呐老俞!这个影视基地的模型活了!啊啊啊!它们活了!” 伴随着玻璃炸裂的巨响,一只浑身黑铁色的异形扑在了姜启宁身上,大力把他掼入楼后的湖中,紧接着,湖水泛开涟漪,一头史前巨鳄扬起了头颅,吞下了姜启宁和异形。 “噗!”是利爪穿透鳄鱼咽喉的声音。 两只长了蓝紫色鳞片的爪子撕开了鳄鱼的身体,在漫天血水中,姜启宁从它的咽喉处爬出来,重重喘了几声。 他拖出一个异形长长的头颅,手指轻点它绿色的、充满腐蚀性的血液,却发现比起电影,这血的酸度似乎没那么厉害? 而且这触感……怎么摸怎么感觉像是模型的胶水? 奇怪。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被他杀死的鳄鱼正缓慢恢复,而异形的残躯爬出鳄鱼的身体,像是与头部连着线一样飞快沾上,顷刻复活! “吼!”异形又活了。 姜启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启宁往回跑,“老俞!老俞你借我一把藤蔓,拴住它们之后我试试火烧,总不能烧成灰还能复活吧!” “好!先帮我搞这波僵尸,我的豌豆不够用了。” “帮不了你!我要被它拖回去生小异形了!”这一刻,老姜再次回忆起了童年阴影带给他的恐惧。 事实证明,憨批无论是面对强敌还是弱手,都能把战斗现场搞得乱七八糟。譬如一个学生考语文,不论试卷难度大不大都只考80分,谁也说不清他的水平是高还是低。 俞铭洋的藤蔓缠住了异形和鳄鱼,姜启宁反身张开维度,炽热的烈焰吞噬了一大批丧尸。以虚化实,他的目光所及之处,烈火随之涌动。 大概是出于灵魂亲水的本性,就连火焰也融入了水的特制。它犹如火山爆发时的岩浆,将沾到的一切化为乌有。 扑向丧尸,丧尸发出了腐尸被焚烧的气味。扑向异形,却是一股模型被烧毁的刺鼻味。而史前巨鳄竟是不剩一点味道,连丝肉香也没有。 待烈火烧尽,除了一堆骨灰、一坨胶状物,巨鳄所在之地是啥也没剩下,只零星的几个小黑点。 姜启宁好奇地蹲下,伸出手指一抹,就见指尖墨黑一片,像是捏爆了水笔芯似的。 “这是……” “墨水吗?” …… 贝尔塔影视城,中世纪的贵族城堡内,烧着壁炉的温暖书房中。 一位戴着眼镜、长发卷曲的女人伏在书桌上,取过一根削尖的人骨沾着“墨水”,在一张薄薄的人皮上写下了一段话。 “死灵军队在烈火烧尽后苏醒,他们想要那两个年轻人的血肉。” 苍白的手臂,长而尖锐的蓝灰色指甲,头发遮住了女人的脸,只剩一双竖瞳闪烁着别样的神采。她很投入,投入到忘我,每一个字符的落下,在现实中都会有最真实的投射。 丧尸消失了,有密密麻麻的鬼物从地底升起。它们的数量之多,让两个觉醒者看了都头皮发麻。 “贝尔塔的广场只有一条出路。” 笔落的那秒,身处广场的俞铭洋和姜启宁就发现,四周的路消失了。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条长长的石径,已被亡灵大军挤满。 “天空飞来了食腐的乌鸦,如果想从空中逃走,它们会啄瞎你的眼睛。贝尔塔被诅咒了,变成了一座谁来谁死的城市。它是欧洲最大的坟场,而我是坟场的守墓人。” “擅自进入坟场的人,都将受到守墓人的制裁。” “天下雨了,阳光消失了。沉睡在古堡的吸血鬼被唤醒,他需要活人的鲜血。” 女人专注地写着,构造着一只只怪物。可就在下一秒,她忽然身形一顿,自黑暗中转过了阴沉的脸。 烛火昏黄,她的脸极削瘦。半边面孔留着大片瘤子,另半边却漂亮得不像话。金红色的竖瞳幽幽,她敏锐地感知到有人闯入了她的世界。 “出去!滚出去!去死!”她写下去。 与此同时,踏入古堡的司诺城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好似要把他捏扁似的,让他生出一种被扼住脖颈的窒息感。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他觉得自己能轻易毁灭古堡,可不止为何,想动手却被束缚了。 “就像我能轻易摧毁地球,想动手却被束缚了。”纪斯的声音响起,不徐不疾,“她把整座城都变成了‘她的世界’。这个维度很牢固,她甚至可以在这里修改规则。” “当她排斥你的时候,你永远无法进入她的世界。” 说是贝尔塔,其实早已变成了私人领域。他们进入的不是沦陷区,而是一个女人彻底崩溃的精神世界。 她极为强大,凭执念吞噬了整个贝尔塔,又让自己“活”成了贝尔塔的神。她肆意操纵着这块格局中的生命,把它化作她手下的剧本,写什么活什么。 她对虚实转换的能力甚至远超姜启宁…… “她的世界……外来者被排斥?”司诺城思量一会儿,将手摁在了墙上,“想要出局,那就先成为局中人。” 纪斯勾唇,他果然是喜欢聪明人。 他的选择也是如此,想要破局,就先混成了地球人。 “那就让我进入局中吧。”司诺城一点点扩散自己的维度,发动通灵的能力,小心翼翼地渗透。 “劳拉·格洛纳斯……” “莱河西岸,贫民窟,一名编剧?不……”司诺城沉下心,沉入那个场景,“是代笔?” 画卷缓缓展开。 ※※※※※※※※※※※※※※※※※※※※ PS:司诺城:通灵这么好用,我下次给纪斯用上,看看他过往发生了什么?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司诺城突然间也患上了性情大变的PTSD== 第232章 第二百三十二缕光 “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影子, 你的作品将再也不会被埋没。我拥有丰富的资源,你拥有不凡的才华,我们将是最佳搭档, 劳拉。” “当然, 你选择不署名的话, 我可以付给你双倍的价钱。”一只手挑起了她的发, “甚至, 我会帮你预约最好的医生, 为你去掉脸上的伤疤。” “劳拉,与我合作吧!” 二十年前的莱河西岸,是出了名的治安极差、匪徒横行的贫民区。仅仅是相隔一条河的距离, 西岸充满了死寂,弥漫着臭味,而东岸却是灯红酒绿、高楼林立。 人人都可以跨过莱河,但不是谁都能真正抵达东岸。平均日薪仅1.2美刀的西岸人, 或许努力一辈子也买不起东岸人橱窗里摆放的一套高定礼服。 那是被资本切割的两个世界, 看似交汇, 实则是两个平行的面。除非西岸有可榨的价值,否则东岸人绝不会特地往西岸跑。 而劳拉·格洛纳斯, 一名将文字天赋点满的少女, 如同一块可口的鲜肉,引来了东岸的豺狼。 这一年,劳拉只有16岁。 她的父亲在七年前死于车祸, 醉酒的肇事者因身份特殊而被保护起来, 只象征性地赔偿了一笔钱, 连一句道歉也无。 他们用金钱来衡量人命, 还认定赔偿能抵消犯罪。要是她们母女俩安心接受这个结果, 那么双方“皆大欢喜”;要是她们不识抬举,后续的报复手段只会更加严酷。 很不巧,劳拉母女是敢争的那批人。 于是,劳拉家获取了一笔不菲赔偿的消息,不胫而走…… “世界上见不得别人好的人有很多。”司诺城站在狭窄的巷道中,看着酒鬼们撞开了劳拉家的破门。见状,他的声音变得很冷,“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中生存,正确的方法是拿到钱以后立刻离开,永远不要回头。” 一回头,就是蜂拥而来的吸血蛭。 他们不会管这笔钱对于劳拉家意味着什么,他们只知道同为贫民窟的人,凭什么你能发达你有钱,而我不能? 贪欲,让活人变成了野兽。 而特权,让肇事者享受着掌握他人命运的快感。 劳拉家再度失去了一切,警部的敷衍了事,母亲的身患重病,摧垮了劳拉本就不怎么美好的童年。她成了被排斥的对象,欺侮她的人之中,有好些是她曾经的朋友。 “为什么?”这是劳拉对朋友的一问,也是对这个世界的第一问。 “哦,可怜的劳拉,你还不知道吧?”剪刀落下,将她的头发剪成狗啃。所谓的朋友嘲笑道,“你很值钱,劳拉!只要我们每天欺负你,就可以从一个有钱人手里领走1美刀呢!人人有份哦!” 只要欺负你就可以领走钱。 他们的这段友谊仅仅只值每天1美刀而已。 年幼的劳拉不说话,她只是从水坑里抬起头,一把握住了那柄剪刀,反手捅进了霸凌者的肩膀! 血溅在脸上,劳拉的神情中夹杂着一丝扭曲的兴奋。她竟然没有感到害怕,还从对方的尖叫哭喊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 被阶级所压制的人一旦尝到了压制别人的甜头,会比任何人都更疯狂。 劳拉也是如此,剪刀刺破的不是他人,而是她的童心。 或许“相由心生”的说法古来正确,当她的心开始变质时,她的脸上也跟着长出了奇怪的瘤子。它就像她心头盘踞的阴影,没有消退的迹象。而伴随“祸相”而生的,还有她与日俱增的天赋。 她开始对文字变得极为敏感,她发现自己的想象力没有止境…… “感受到了吗?她的‘意念力’在暴涨。”纪斯眯起眼,“呈振动的波往身边扩散,让她能读懂别人的微表情,猜到他人在想什么。她把能力和直觉的提升用在了文字上,造就了以文杀人的手法。” 女人啊,要么至死为少女,要么重生为女王。而劳拉的经历,让她不屑成为少女或女王,反是选择成为魔头。 “轰隆——”是雷落的声音。 在这一晚的雨夜,长成少女的劳拉失去了她的母亲。 过多的苦难堆砌成她“眼泪无用”的童年,母亲希望她好好做人、重新生活的遗言让她保留了最后的人性,可惜的是,这一丝人性也被摧毁在恶意手里。 她写了第一个剧本《莱河少女》,以自身为蓝本,描写了莱河西岸少女的前半生。 那对文字炉火纯青的掌握力,让《莱河少女》出彩到极致。她是抱着必胜的信念向一个大赛组投出剧本的,结果等到的却是——什么也不是的垃圾剧本拿了大奖赛第一,获胜者是东岸一位贵族新秀的儿子。 她的剧本不是被埋没了,而是随意被安上了别人的名字,成为了别人的东西…… 她什么也没有得到。 因为被特权阶级伤害过,所以劳拉不再相信律法。因为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劳拉根本不相信诉诸于众后,有人会站在她的角度帮她说话。 他们只会像她的“朋友们”一样,为了1美刀剪掉她的长发。 劳拉只相信利益的交换,而出色的《莱河》剧本为那位偷窃者带去了庞大的财富和名利,也带去了极大的恐慌。 偷窃者并没有劳拉的才华,《莱河》出彩之后,站在风口浪尖的他压根写不出更精彩的作品。人言可畏,同行质疑,这让他再次想到了劳拉。 偷窃者找到她。 以利益交换为主,得到了劳拉的“信任”。 之后,劳拉成为了他的影子,但每一次,她都只给他半部剧本。想要下半部剧本可以,只要他按照她的要求,帮她除掉一些人就行。 主次位置颠倒了,以文字和语言为力量的劳拉反转了局势,她成功洗脑了偷窃者! “我有一个剧本,可以让你获得北欧的至高奖。”劳拉坐在篝火边烤火,却还是觉得很冷,“但在这之前,我想听教堂的悼词。” “我希望有一场葬礼,在棺材中是那位新贵的尸体。你能办到的,对吧。” “不要感到为难,不要为杀死渣滓感到歉疚。你这是在拯救我,而我会向你付出报酬。你没有犯罪,你还是我的英雄。” 劳拉的手放在男人的头顶,像是揉动物似的揉了揉:“按我说的做吧……” 当教堂的丧钟响起,劳拉已不再为脸上的瘤感到烦恼。她时常欣赏着镜中的自己,半面魔鬼半面天使,让她越看越有灵感,也愈发癫狂。 劳拉坏掉了。 她对母亲说了抱歉,因为“重新生活”这句遗言,她无法再守诺了。 毁灭日的到来,让她心底的魔种彻底苏醒。待她清醒之后揽镜自照,看见人眼化作竖瞳的那刻,终是成为了真正的魔鬼! 她把东岸最负盛名的贝尔塔圈成了自己的世界,亲手扒掉了道貌岸然者的人皮,一张一张,就像她曾经一缕缕落在水坑中的发。 她成为了贝尔塔的特权阶级,可以肆意操纵城里的一切。 她坠入了梦境的深层,并再也不愿爬起来。 像是母亲的哭喊声。 “滚出去!滚出我的世界!” 古堡的书房犹如被飓风席卷,眨眼狼藉满地。劳拉的骨笔在人皮上划过重重的一道痕,她凶戾地转头看向门外,发现纪斯和司诺城已经抵达维度的深处。 这是她的心灵世界,门就是心灵的壁垒。 “给我滚!”隆隆咆哮,是歇斯底里爆发的精神力量。有那么一瞬,法随言出之力让两人都感到不适。好像被重拳打上腹部,要把人打出去一样。 维度泛起透明的褶皱,一层层往外推。 司诺城抬手抵住门,张开自己的维度强势地朝内侵袭。 劳拉的武力值不高,但意念力极强。曾经遭受过的苦难、欺侮、心伤,凝聚成强烈的负面情绪朝司诺城侵袭,真是激得他头疼欲裂。 他真是没想到,当一个女人钻进牛角尖时,爆发的负面力量是如此强劲!他感觉自己要是失守,大脑会直接被对方搅成渣。 “所以我说,没事就别惹女人。”纪斯凉凉道,“她们的灵性融度比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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