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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我好不好?这事与我没干系!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我全家上下八口人,我不想他们都死在这里!” 茯苓垂泪不看他。 袁柳泪雨滂沱,他是真的怕了,磕得头破血流,说:“茯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虽然未做成夫妻,可这些年的情谊还在!我求求你,别栽到我身上!来世我给你做儿子,做孙子!你放过我!那宅子我是想孝敬你老母,你怎么能……”他几乎呜咽难鸣,强撑着断续说,“你怎么能拿着它……来要我一家的性命呢!你还有没有心肝!” 茯苓痛苦地哑声说着什么,她也给袁柳磕头,嘴巴翕动,分明是对不起。 袁柳膝行上前,搀住茯苓的身体,额前的血水下淌,他悲恸道:“我不要你磕头!我要你把事情交代明白!我不想死……茯苓!别害我……” 萧驰野见状,说:“谋划行刺,绝对不会斩首。你想死便罢了,可怜了你的母亲,老人家这般年纪,还要受酷刑折磨。诏狱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她要是落在了锦衣卫手里,剥皮抽筋都是行的。” 茯苓仰面而泣。 萧驰野说:“你主子没与你说吗?这案子我就要让它快速结不了,拖一天,受一罚。你要受,他要受,你母亲也要受,受到什么时候我痛快了,大家再话别。” 茯苓冲他恨声哽咽。 萧驰野一动不动,只看着她,说:“不是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么?咬了我萧策安,大伙就一起受苦,我要打得你皮开肉绽生不如死,看一看是谁先招架不住。晨阳,拖她老母上来。” 晨阳应声,退向牢门。 茯苓骤然喊起来,她嗓子已经坏了,像濒临绝望的兽啼,冲向萧驰野,扑在地上,用手指潦草地画着字。 萧驰野俯首,看了片刻,说:“给她纸笔,我要白纸黑字。” * * * 茯苓被晨阳带去画押,牢房里只剩萧驰野与袁柳。袁柳见萧驰野要走,立刻拽着住了萧驰野的袍角。 “总、总督!”袁柳说,“无事了……我是不是能……” 萧驰野披上大氅,回头说:“你几时担任的断事一职?” 袁柳赶忙比画着手指,答道:“总督任职后的第三年。” 萧驰野说:“这么说是跟着我的。” 袁柳慌不迭地点头,说:“我是总督的人!” 萧驰野连夜没睡,这会儿有点烦,他扶着刀,用刀鞘抵开袁柳的手,说:“我的人没有那么大的脸面,能叫东龙牙行赊账。禁军添入的房产皆要上报,你没报,除了这宅子,你还有城外田。六品断事混得不赖,到底是谁在养着你,你不知道吗?” 袁柳眼泪鼻涕一起出来了,他大放悲声,说:“我受人蒙蔽,不该贪那点东西,总督,总督!可我没有背叛禁军……” 萧驰野微微仰了仰酸痛的脖子,没再看他,说:“你儿子多大?” “四……四岁。” “我替你养了。”萧驰野没表情地说,“这案子结束后,你自行了断。” 牢房门一关,袁柳瘫软在地。 萧驰野走在阴暗潮湿的狱道里,听着背后的哭声,从晨阳手里接过供词。他才跨出刑狱的大门,就见骨津疾步迎来。 “公子,”骨津说,“茯苓的母亲死了。” 晨阳皱眉,说:“幸好今早主子没有进宫,否则茯苓就再无顾忌,这供词也拿不到手。” “一沓纸,”萧驰野借着光亮翻了翻供词,“茯苓连对方的面也没见过,光凭这个,谁也套不进来。” 晨阳说:“好歹把禁军撇干净了,主子,要进宫呈给皇上吗?” 萧驰野看他一眼,反问:“禁军为什么要撇干净?” 晨阳与骨津皆是一愣。 萧驰野冷笑起来,他说:“既然是困兽,就得有被人围攻的样子。他们这么着急把脏水泼上来,不够,我不仅要挨着这脏水,我还要在泥里滚一圈,越黑越好。脏我一个,成全他们铁墙一面,让他们做只手遮天的大能耐者,他们连禁军总督也能这么轻易地踩下去,等皇上回过神,就该起疑,就该怕了。花党才完,谁要做新党,谁就是找死。” 第49章 寒芒 萧驰野还没有入宫, 沈泽川先在明理堂觐见了李建恒, 受封五品锦衣卫镇抚。他的腰牌因此换成了印着獬豸盘云花的漆金铜牌,一面写着“守卫”, 一面写着“随驾”。 韩丞此次只得了些赏赐, 心里不痛快, 知道自己被沈泽川当作了石头踩,可他也知道沈泽川如今正得圣恩, 万万不能与其生了嫌隙。 回到办事的堂子, 同僚们都来恭贺,沈泽川一一应了。韩丞见人散得差不多时, 才说:“你头一回戴金牌, 有些事情还不清楚吧?” 沈泽川放低姿态, 说:“还请指挥使大人指点。” 韩丞很受用,说:“这守卫金牌轮值时须得佩在腰侧,休沐时不可外露。平素随驾还是在十二所里任职,就是不能再做以往的样子, 说话要更加谨慎些。你先前虽然也做过任务, 但如今还是不同了, 如今再有任务,若是‘逮捕令’,先不着急拿人,必须前去刑科,让刑科给事中签字。若是‘地方令’,就是要出阒都去地方查案, 出去前得跑趟刑部和都察院,做个签押。” 沈泽川虚心受教。 韩丞见他态度恭敬,与升官前一般无二,不禁起了点爱才之心,继续说:“以往呢,东厂在咱们头顶上站着,出门见着东厂太监得点头哈腰,但是现如今二十四衙门空缺无人,东厂形如废黜,便该是他们见了咱们打躬作揖,无须给太监多少好脸色。不过有一事你须得记住,就是锦衣卫虽然听命于皇上,却仍然要跟三法司打交道,去地方外勤也多是和都察院的御史一起,大家看似职权分离,实则仍然相互需要,所以办差时一定要跟三法司的官员打好交道,万不能与他们置气,如果不慎留下了疙瘩,后边的差事就难做了。” 这些事情沈泽川都记得滚瓜烂熟,但他面上如似初闻,听得认真。 韩丞最后卖他个面子,说:“你要新建人手,就去差档房看着册子挑吧。” 沈泽川谢过了,出门后沿廊向外走,倒不急着去差档房选人。他走出宫门时,萧驰野正坐在马车上相候。 沈泽川脚下一顿,就要转身。 萧驰野半掀着帘,悠悠地说:“升官了,俸禄也跟着涨了,请我吃个酒,不会也舍不得吧?” 沈泽川见丁桃与骨津分立在两侧虎视眈眈,便呵了口寒气,从容地答道:“舍得,正找你呢。” 两个人去了萧驰野宴请师父的宅院,屋内撤了桌椅,设置浮雕小插屏隔出四方席座,中置一张龙牙翘头案,简约有致,是个饮酒谈话的好地方。 屋内热,两个人都褪了氅衣。 萧驰野盘腿落座,坐姿随意,反观沈泽川,仍是端庄跪坐的模样,他笑一声,说:“要论举止,你倒更像是贵门出身,纪纲师父还教你这些吗?” 这都是齐太傅用戒尺打出来的,沈泽川不答,只说:“今日宫门相候,什么事?” 萧驰野看着丫鬟上酒菜,待人把门合上以后,才说:“你不是正找我吗?你先讲。” “我看你没有入宫面圣,昨晚忙了一宿,应该是待在了刑狱里。”沈泽川先喝了几口热茶暖身,说,“茯苓很好查吧?” “是啊,”萧驰野给自己倒酒,“好查到不像是你该用的人。” “她有老母亲,又为人心软,把柄这么多,最好拿捏,但也最容易改口。”沈泽川笑说,“你说得没错,若是我,必不会用这种人。” “但是沈兰舟嘛,”萧驰野饮着酒看着他,润了片刻喉,才说,“你用什么样的人,我都不意外。” “我也是人,”沈泽川从萧驰野那边接过酒壶,“还是有几分感情的。” “可那感情一分也没给我,”萧驰野可惜地说道。 沈泽川缓缓斟着酒,说:“你也相差无几。” “我屡次伸手,”萧驰野眼神和善,“你都视而不见,铁了心要跟我对打?” “如果讲出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就算是伸手,”沈泽川搁了酒壶,看着他,“那这结盟也未免太廉价了。” “所以你转头跟奚鸿轩混,”萧驰野说,“那是什么阿物儿,好得过你二公子。” “二公子打压我的时候可比现在威风,”沈泽川说,“有能者上位,这怪不了别人。” “我哪舍得怪你,”萧驰野隔着锅子的热气,说,“昨夜没能用脚踩我,心里很懊恼吧?” “没有。”沈泽川微笑。 “你的目光有时候真的好狠。”沈泽川还没答话,萧驰野就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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