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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薛宁笙低眸掠过林资纤白的皓腕,跟玉做的似的,这样的手戴手表确实好看,“你是要买吗?这边。” 薛宁笙没多问,直接把林资引到卖手表的柜台上。 这是市里最大的百货大楼,单是手表的柜台就有五个服务员待岗。 林资对着琳琅满目的手表目不暇接,“有男士戴的腕表吗?” 女服务员礼貌询问,“是您自己戴吗?” “看您手腕比较纤细,表盘过大显得不适配,也不好看”,女服务员从柜台里拿了几支比较精致的腕表,“这几款是中性腕表,男女都可以佩戴,您要试试吗?” 林资摇头,在自己手腕比划着,“要表盘大的,不要太大的。” “比我手腕粗一”林资不确定地犹豫着,“两圈,肤色比我深些。” 林资抬头,漂亮清润的乌眸被百货商场的灯光映照得宛如缀着点点繁星。 薛宁笙在林资不远处靠着柜台,听林资磕磕绊绊的形容,也知道了林资不是买给自己,而是是给邢寒买。 薛宁笙眼神不经意瞟过表价,估摸着林资这次要大出血。 当然也不一定,更有可能的是林资根本买不起,不会出这份血。 不过,薛宁笙挑眉,他有钱,他不介意帮林资出这份钱。 薛宁笙伸出自己的手腕,对服务员道:“就拿跟我手腕差不多的就行。” 薛宁笙和邢寒身量差不多,目测薛宁笙比邢寒矮点,身形也比邢寒薄弱。 然而林资和邢寒的体型差距,可比薛宁笙和邢寒的体型差距大多了。 拿薛宁笙当例子确实是比拿林资当例子更容易让服务员判断。 故而,林资点点头,“按照他的号拿。” 林资指了指旁边的薛宁笙。 薛宁笙早有所料,充当了林资试戴表的工具人,含笑不语。 在薛宁笙试戴了不下十款手表后,林资反复对比,最终选中一块钢带的、表盘上画着小彩虹的腕表。 “这款多少钱?”林资指着薛宁笙手腕上的表。 女服务员掠过林资选中的腕表,表情有些纠结,“先生,你确定选这款吗?” 林资敏感地察觉女服务员神态不太对,迟疑问道:“有什么问题?” 女服务员还没开口,身后就响起朗朗的男声,带着斯文的书卷气。 “您旁边的这位男士气质偏温和,您选中的这款表偏硬气粗旷,不大适配”,季予晨出声解释道。 显然,薛宁笙也看到了季予晨。 薛宁笙扫视着季予晨,季予晨恰好抬头对上薛宁笙意味深长的眸子,怔愣了下。 季予晨仓促地低下头,消弭脸上热度后,才佯装自然看向林资,“您可以选这种皮质细表带的,会衬得人低调有涵养,也会跟您旁边这位先生更适配。” 林资蹙了下眉,并不认可季予晨给他提供的选择。 跟薛宁笙适不适配有什么关系,不是给他买的。 薛宁笙留意着林资的情绪,声音低柔道:“选你想要的,不用管别人。” 林资被薛宁笙矫揉造作出来的音线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小声骂道:“你有病?” 薛宁笙不以为意,反而轻轻挑着眉。 更像是林资在跟薛宁笙打情骂俏。 季予晨的表情一下子暗淡下来,眼神空茫又伤心,勉强提起唇角,“是我多话了。” “这支是五千元”,服务员适时插入道。 女服务员看出这场交易是谁做主,忙不迭地回答了林资先前的问题。 林资苦恼地攥起眉心,这个价钱确实超乎他的预计了。 在场三人都看出林资没有支付这款手表的能力。 “你好,我叫季予晨”,季予晨见到林资拿不出这么多钱,一下子松了口气。 他之前确实对薛宁笙做过错事,但是当时他只是太害怕了才把薛宁笙推出去的。 他家境并不差,尤其在薛家补偿过他后,家里给的加上工资,季予晨手里有笔不小的存款。 不说别的,支付这支表的钱还是有的。 薛宁笙喜欢男人,薛宁笙身边的小男生长得又是格外的漂亮。 季予晨有些自残形愧,难掩落寞。 他不清楚小男生和薛宁笙是什么关系,但是薛宁笙语气里的温和是他不曾听到过的。 从未得到过得东西,被别人轻而易举地享有,季予晨心里不可能不酸涩。 然而这个小男生固然漂亮,却没有足够的物质基础,给不了薛宁笙的想要的。 哪怕这一点点胜过,都让季予晨忍不住产生要是自己给薛宁笙买下这块表,薛宁笙会不会高看自己一眼的心理。 林资不明白,一个陌生人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自报姓名,可有可无地“哦”了声。 但满脸写的都是“关我什么事”。 季予晨并不气馁,扬起温和的笑容,对林资道:“我看到你就觉得很亲切,你要是没有足够的钱,我可以买下来送给你,就当交个朋友。” 季予晨不敢揣测薛宁笙现在的心思,还是想要偷偷看一眼薛宁笙的表情。 看看这个以温柔作为假面的男人,此时此刻眼底有没有为自己动容片刻。 “啊?”林资显然不能理解季予晨“财大气粗”的行为。 花五千块钱交朋友? 林资撇过脸,几乎是用气声询问薛宁笙,“这人是不是有精神病?” 薛宁笙眼底不含温度地瞧着季予晨自卖自唱、自我感动,就像在看一出滑稽戏。 季予晨能花五千块钱讨好他,意味着他带给季予晨是选大于五千的价值。 一个国营厂厂长,一个大学的美术老师。 两个炙手可热的职位。 恐怕季予晨自己都没想到,只是自己被外貌吸引到一个同学,财富势力庞大到随随便便就能给出他们家这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扶他们家上一个新的台阶。 这也就是季予晨不想放弃薛宁笙,追逐过来的原因。 林资说话温浅的气流打在薛宁笙侧脸上,薛宁笙唇角弧度略微上扬了些,看着林资的目光温润揶揄,“不一定是精神病,失心疯也说不准。” 贪得无厌,可不就是得了失心疯么。 薛宁笙的声音不大不小地散开,被一脸忐忑期冀的季予晨听了个清清楚楚,眼底划过失落和痛心,无一不在控诉薛宁笙的绝情。 “有POS机吗?”薛宁笙拿出一张卡,对女服务员浅笑道:“里面还有点钱可以支付这款表,不过,要是没有,我们只能舍痛割爱了。” 女服员真没想到只发行两个月不到的POS机能用上用途,要知道市里有些人都不知道POS机和银行卡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女服员微笑地接过薛宁笙手里的卡,“当然。” 林资瞅了更加“财大气粗”的薛宁笙一眼。 薛宁笙仿佛意会到什么,对女服务员道:“不要我试戴的这支,要一块没被人试戴过的新表。” 薛宁笙打算摸摸林资的头,却被林资避开。 薛宁笙不甚在意收回手,“买新的、没人戴过的还不乐意?还拉拉个脸?” “你”林资才迟钝地看出来,薛宁笙要替自己支付这块手表。 他给邢寒买表,有没有钱是他的事。 薛宁笙凑什么热闹。 “我什么?”薛宁笙道:“都说了,你到这里来,我请客。” 薛宁笙努努嘴,示意林资看被服务员打包精美的盒子,大方道:“你想要什么我都送你。” 旁边的季予晨听完薛宁笙的话,深深看了眼似乎还不领情想要作一作闹一闹的林资,脸色白了白,再也承受不住,一言不发离开。 林资接都没接,懒得理薛宁笙转身就走,“我不要。” 又不是花他的钱买的,那能是他送给邢寒的吗? 那不成了薛宁笙送的? 林资很能绕过这个弯儿,薛宁笙买了让他自己戴去吧,他是绝对不可能把这个当成礼物送给邢寒的。 薛宁笙愿意给林资花钱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主要是为了讨好林资,借着林资让邢寒心甘情愿地帮他。 买点小东西换林资交好、亲近是很值得的。 只是薛宁笙没想到林资不是给自己买,而是给邢寒买。 脑子转过一圈,薛宁笙突然觉得,他要是付了这笔钱估计对邢寒冲击力更大。 护着、宠着林资的邢寒,应该想不到林资要给他买这么贵重的礼物。 而被明升暗降的邢寒,手里的存款应该不多了,他没有更多东西回报林资这份真诚。 那么,薛宁笙就不怕邢寒不帮他。 毕竟邢寒需要钱,供养林资的快乐。 只是,薛宁笙预计错了一件事,林资不要。 薛宁笙难得算计遗漏,心情复杂地跟着林资转进百货大楼里面的花店。 林资拿着他第一个月的工资买了几颗种子。 “一颗种子,十块”,刚刚支付完五千块手表钱的薛宁笙对着林资咂舌,“林资,你真舍得。” 表贵是贵,但是保值。 薛宁笙不做亏本买卖,表五千他都能接受,一颗种子十块,他属实接受无能。 林资白薛宁笙一眼,“你懂什么?” 薛宁笙是不懂,要是让他花十块钱买颗种子,不如让他得失心疯来得快。 表没送出去,目的没达成。 薛宁笙也只能带着林资回去,“去供销社还是回七曜村?” 薛宁笙不确实邢寒今天接不接林资,省得他把林资带回七曜村,邢寒找不到人着急上火。 这里的通信可并不好。 林资想了想,“能送我去我哥的厂子吗?” 邢寒估计还没下班,林资请了假待在供销社没什么意思,回了七曜村就怕邢寒真找不到他。 也不是不行。 薛宁笙转路把林资送到国营厂。 “你不走?”林资回头看了眼跟上来的薛宁笙。 薛宁笙含笑道:“我得把你交到你哥手上,不然你丢了,你哥得打死我。” 林资对薛宁笙夸张的用词嘟囔几句,便由着薛宁笙跟了上来。 邢寒十分钟后,在门岗见到的林资和薛宁笙。 邢寒掠过林资身后的薛宁笙,对林资耳语几句,留下来和薛宁笙交谈。 薛宁笙拆了包装精美的表盒,将那支林资选中的精美、昂贵的腕表递给邢寒,“不收你会后悔的。” “林资在百货大楼转了两个小时,第一眼给你选中的礼物”,薛宁笙闲聊般,笃定邢寒拒绝不了,“可惜林资没钱没办法买给你,最后是我掏的钱,但是他不想花别人的钱买送给你的礼物。” 薛宁笙抬起眸,声音缓缓,“邢寒,你以后要让林资给你买礼物的钱都没有吗?” 你不是对他最好,难道让他连选择最心仪礼物的钱都拿不出,让别人买单? 那你这样算是对他好吗? 薛宁笙锁定邢寒脸上逐渐冷凝的神色,加重语气重复道:“你会喜欢的,这是林资第一眼就想送给你的礼物。” 邢寒果然结过薛宁笙手里的腕表。 薛宁笙知道,邢寒无法抗拒“林资”这两个字。 邢寒收起腕表,掀起眼皮,“钱我会给你,其他的别想了。” 邢寒不会搅进薛宁笙的浑水里,就像邢寒告诫林资那样,不要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打破这宁静的生活。 邢寒更不可能主动招惹关于薛家的人和事,钱他可以用别的方法赚,要是因为薛家祸及林资,那绝对是他不想看到的。 孰轻孰重,邢寒分得很明白。 薛宁笙笑容微敛,神色也淡下去几分,意味不明道:“希望你有天能改变主意。” 薛宁笙端起温和的假面,“到时候来找我,我也会保持今天对你的态度。” 邢寒不置可否,转身离开。 邢寒支走林资的理由很简单,今天国营厂的洗澡房烧水,让林资去他宿舍准备一下。 林资回到邢寒宿舍,拿着脸盆装好毛巾和香胰子就等着邢寒回来。 邢寒打开宿舍门,看了眼穿着自己在宿舍常备衣服的林资,伸出手,“走吧。” 国营厂的洗澡堂是免费,不过一周只有两次。 林资身体娇,用不了凉水,邢寒在家里会给他晒水、烧水。 这还是林资第一次赶上国营厂洗澡堂开放的时间。 洗澡堂没有专门换衣服的地方,邢寒从宿舍多拿了个盆扣在另一个盆上,短暂防水。 “这里”,邢寒将林资带进最里面的小隔间。 洗澡堂有水泥板挡着,但是没有帘子,基本上有人经过一览无余。 邢寒的找的地儿僻静、人少,脱下衣服洗完澡再穿上衣服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 他挡着林资,林资也不会被人看光。 林资并没有觉得跟邢寒在一个隔间洗澡有什么问题。 邢寒给他往身上搓香胰子,正好省了林资动手的烦恼。 “哥”,这种狭小的空间跟亲近的人待在一起越能催生出兴奋感、表达欲。 邢寒面对着林资懒懒抬眸,低沉的声线扬起,“嗯?” 林资摸了摸邢寒对着自己脸的胸肌,乌眸水润润弯起,“滑溜溜的。” 邢寒对林资这股小孩子般的激动没什么想法,还是应和两句,“嗯,都抹好,冲一冲就可以出去了。” 林资瞧着邢寒身上的肥皂沫,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肥皂沫,问道:“哥,我滑溜吗?” 邢寒拎起林资两条细胳膊,开始错林资光滑玉软的背。 “也是滑的”,邢寒视线停留在林资被自己掌心茧子剐红的后背,声音微不可查地顿了顿,“还嫩。” 林资还没听清邢寒说的是什么,汹涌的水流就从头顶浇了下来。 林资眼睛被大水流冲得睁不开,“哥?” 邢寒握住林资四处找人的手,将林资转过来,手指将林资前额的发丝拨到后面,让林资可以看清自己,“在这儿。” 林资眨眨眼,有种捉迷藏的新奇。 林资情不自禁,隔着水雾搂住邢寒的脖颈,微微抬起水淋淋的小脸儿。 邢寒下意识搂住林资的腰身,无法抗拒地低头攫取林资温软的红唇。 空气氤氲着热腾腾的水蒸气,接吻都那么令人舒服、惬意。 邢寒和林资接吻只是接吻,舔林资的娇嫩的舌尖,吃他嘴里甜蜜的津液,时不时扫过林资敏感的上颚,让林资更舒服点,也就没什么了。 邢寒很少说些什么。 这一次,邢寒却在抽出在林资嘴里搅动的舌头时没有离开,而是爱怜地贴着林资唇瓣,唤道:“宝宝。” 林资身体忍不住被邢寒发哑又深切的嗓音惹得颤了颤,望着邢寒同样被水雾打湿显得格外深邃的黑眸,心脏紧贴着皮肉悸动。 林资忍不住呢喃道:“哥,我不想跟你分开。” 邢寒只是深深地看着林资,重新覆上林资湿软的唇,“宝宝乖。” 不会分开的,林资想要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林资不想跟他分开,他就永远追随林资的脚步。 第175章 我可会不惯着你 两人冲洗干净后,邢寒用毛巾将林资的湿发吸到不滴水,又用另外一条干毛巾搭在林资头上避免被林资夜风吹着。 自己则随意用擦过林资身体湿哒哒的毛巾擦了遍身上的水,穿好衣服就领着林资往外走。 洗澡堂里宿舍有段距离。 邢寒握着林资的手腕默默摩挲着林资手腕内侧的软肉。 “哥”,林资被邢寒拽着,不用劲儿,顺着邢寒拉扯的力道慢慢往前走,像是被大人找到归家的孩童。 邢寒朝后偏了下头,眼神询问。 林资舔舔唇瓣,乌眸澈润地看着邢寒,“嘴巴痛。” 邢寒手上用了些力,一下子把缀在身后半臂距离的林资扯到身前,带有薄茧的指腹揉开林资微微红肿的唇瓣,低头察看着唇肉上面微小的齿痕。 邢寒蹙了蹙眉心,指尖轻轻碰着林资软糯的唇瓣像是抚摸什么易碎的珍宝,低声道歉,“不是故意的,哥下次不这样了。” 林资在邢寒面前就是很乖、很好哄。 林资柔嫩的唇角漩起小小的笑涡,“不怪哥。” 林资平时说话就带着一股脆甜,被热腾腾水汽浸过后,犹如融化的蜜糖汁,直直淌进人心坎儿里。 邢寒眼底抑制不住,跟着林资扬起的笑脸儿融开,抚了抚林资湿漉漉的发尾,“乖宝宝。” “邢工?” 突兀的男声散在厂房空旷的场地上,冷不丁地吓人一跳。 林资倒是没有被吓到,好奇地越过邢寒结实的臂膀,探出小脑袋去看是谁在叫邢寒。 有点眼熟。 季予晨掠过邢寒臂弯处那张洗完澡过后出水芙蓉般俏丽的小脸儿,简直跟月光仙童般灵动漂亮,眼眸怔了怔。 他不是下午的时候还跟薛宁笙在一块吗? 薛宁笙还花了五千块钱买了他喜欢但是根本不适合自己的表。 现在怎么又跟邢寒待在一起? 季予晨寻找着头脑深处的记忆。 他第一次见到邢寒的时候,邢寒好像就是跟这个漂亮的小男生一起去西餐厅点餐。 只是自己只看到了出手阔绰的邢寒,没有注意他身旁的林资。 “有事?”邢寒低沉的声线唤回目不转睛盯着林资的季予晨。 季予晨回神朝眉目冷淡的邢寒望去,努力装作自然地提了提唇角,恢复正常的语气道:“邢工,我会说服我爸让你回到原来的岗位,工资和奖金照旧,你不要辞职了。” 邢寒对季予晨的“热情帮助”没什么触动。 反而是林资小小惊呼出声,诧异道:“哥,你辞职了?” 邢寒还没有告诉林资他辞职的事,现在被季予晨兀地捅到林资面前,却也不是个好时机。 邢寒宽大的掌心按压了下林资细白柔软的后颈,眼帘低垂,“一会儿再跟你说。” 林资被邢寒短暂地安抚住了。 邢寒掀开眼皮,落在季予晨身上的目光浅冽,“这是我自己的事。” 一句话就回绝了季予晨的“好意”。 季予晨上过大学,比他那个当了半辈子技术工的父亲懂文化、见过世面。 国营厂的最精密的几台仪器都是邢寒照料着,邢寒没收徒弟。 邢寒师傅确实收了好几个师兄弟,可他们都没邢寒上手快,干得好。 精密仪器不容易出错,邢寒的工作看起来清闲惹人嫉妒,弄得不少人都觉得邢寒是仗着牺牲的父母吃白饭。 可是季予晨看过邢寒出差的记录,别说是是市里就连省里的国营厂都被请去过好几次,那些奖金也是其他厂子给邢寒发的技术费。 季予晨简直不敢想,他父亲被别人挑唆两句就调了邢寒的职,邢寒现在又真的不干了,那些精密仪器要是出了问题该怎么办? 指望邢寒师傅培养出来的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弟? “哎,邢工” 季予晨最终还是没叫住邢寒。 邢寒握着林资的手腕回到了宿舍。 林资盘腿儿在邢寒单人床上坐着,漂亮的小脸儿透出显而易见的迷茫。 “我还有钱”,邢寒搭好毛巾走到床边,俯身抱起发呆愣神的林资,碰了碰林资的鼻尖,“够你花的。” 林资慢吞吞地搂住邢寒的脖颈,将温软的小脸儿贴上去,“哥,你辞职以后要干什么啊?” 国营厂是铁饭碗,哪怕是林资都知道这个职位不能轻易辞。 毕竟供销社那个活儿都有的人抢着要。 何况是技术工种。 “林资,你快要返城了”,邢寒头一次对林资提起这个话题。 邢寒微微往后撤了撤,单手捧起林资的脸蛋,亲了亲他流露出不舍的乌眸,“哥也不想跟你分开。” 邢寒轻声道:“我去城里找个工作好不好,去找你跟你在一起生活。” 林资稚嫩的心脏在胸口跳动,酸酸软软的。 林资小声询问,“再也不分开吗?” 邢寒低低“嗯”了声,向林资保证道:“不分开。” 哪怕邢寒不清楚他和林资第一次带着青梅酸涩的接吻是什么意思,在后来一次次和林资舌尖碰撞中也该明白了。 他想跟林资在一起。 不是兄弟,而是现在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同性/爱人。 他爱林资。 林资也离不开他。 现在的工作就变得无足轻重起来,它既不能帮邢寒给林资带去优渥的生活,也不能帮邢寒不跟林资分离。 邢寒在心里规划着他和林资的未来。 而林资懵懵懂懂并不能分清,他不想和邢寒分开意味着什么。 “可是哥”,林资欲言又止,像是遇见难解的题目,“只有夫妻才能一辈子不分开。” 这是林资最简单的思想。 邢寒捏起林资的下巴,啄了啄他软糯的唇瓣,漆黑的眸晕着认真的底色,“那就当夫妻。” “资资给哥当老婆,还是哥给资资当老婆,都行”,邢寒拉起林资秀美细长的手指摸向自己的胸膛,那里有颗炽烈鲜活的心脏跳动,“我想和资资永远在一起。” 林资的指尖透过邢寒坚韧的皮肉,似乎真的触摸到邢寒剧烈弹动的心脏。 林资指尖被染得发烫,脸颊覆上层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薄红,怔怔抬头,“哥,它跳得好快。” 邢寒攥着林资的手,低冽的嗓音缓缓从口中流出,“它在说爱你。” 林资乌眸闪过显而易见的慌张。 男人和男人? 林资头昏脑涨,饶是林资单纯也知道这个社会容不下这种感情。 可林资察觉到自己的心脏也是同样的跳动。 林资和邢寒之间有层透明的膜,对方都能看到对面汹涌的波涛,可是没人戳破。 邢寒戳破了,让自己这边的浪潮裹挟着林资窥着他们两人之间禁忌的世俗。 “林资,别怕”,邢寒安抚地顺着林资单薄的脊背,让林资可以直直地看见自己眼底,“哥护着你。” 林资看见了邢寒眼底的无限深情,悬着的心莫名安定下来。 “这样对吗?”林资苦恼地皱起眉,迟疑地小声问着。 邢寒回答不了林资这个问题。 他也不知道对不对。 旁人都说不对,可他想跟林资在一起,林资也想跟他在一起。 “不知道”,邢寒抱着林资,良久,喉结滚动出低缓的音节,“哥也不知道对不对,但是哥想跟资资在一起。” 林资窝在邢寒怀里,听着邢寒沉稳的心跳。 他和邢寒在一起是不对的。 可喜欢的人在一起为什么是不对的? “哥”,林资小声叫着邢寒,抬头亲了亲邢寒的侧颊,“我不管别人觉得对不对,我觉得是对的就行了。” 林资没办法。 他见到邢寒就高兴,想要抱邢寒,想要亲邢寒。 和邢寒待在一起,他就是满满的安心。 林资离不开邢寒。 邢寒想要和他在一起,他也想和邢寒在一起,两个人你情我愿,对不对就没那么重要了。 邢寒低头掠过林资清润却坚定的乌眸,心尖儿猛地颤了颤。 邢寒忍不住收紧手臂,禁锢住怀里的宝贝,漆黑的眼眸透出别样的执拗,“宝宝,这辈子认定哥了?” 林资被邢寒叫得耳根儿红了红,漂亮的小脸儿强忍着羞涩肯定地点点头,抿着柔嫩的唇瓣,一鼓作气亲上邢寒唇角,“哥,我认定你的。” “除了你,我不想跟其他任何人过日子。” “我只跟你过。” 邢寒脑子里一根根神经被林资告白的话绷紧。 邢寒第一次才知道,幸福也会使人眩晕。 “宝宝,哥也是”,邢寒忍不住挑开林资紧贴着自己的唇瓣,去林资嘴里寻找可以跟自己产生更私密联系的软嫩舌尖。 林资的舌尖被邢寒勾缠着、吸吮着、爱抚着。 林资已经很努力地配合邢寒,他也想跟邢寒互相表明心意的时刻,可以更亲密些。 只是在邢寒不知疲倦的攻势下,林资渐渐有些受不住。 细长的银丝从林资嫣红的唇角流出顺着纤白的下巴淌进柔韧的脖颈。 邢寒留给林资呼吸新鲜空气的时间,一路吻下去,留恋地舔舐林资精巧的喉结。 “哥,不要了”,林资洇粉的指尖扶着邢寒宽厚的肩膀,沁雾的乌眸软软看人,摇头拒绝道。 邢寒粗粗喘息两声,宽大的掌心摸着林资的小脑袋当做体贴的安抚。 邢寒抬起头,又贴上林资的唇瓣,“宝宝,请哥吃冰棍吧。” 林资不想拒绝邢寒又怕邢寒吃太多,小小撒谎道:“哥,我没钱。” 邢寒一路吻上林资的鼻尖、眼睛,“只吃一根,宝宝有钱请的。” 林资的脸蛋被邢寒连绵的吻亲着,林资受不住软了嘴,小小声答应了。 邢寒是说话算数的。 一根冰棍,邢寒吃了就没林资的份儿了。 林资看着邢寒仔细吃完他请的冰棍儿,自己白白出了一身汗。 “哥,化了就别吃了。” 林资抿着殷润的唇肉,“沾在手上不卫生。” 邢寒的爱干净并不体现他不节省上。 比起节俭,邢寒就没那么爱干净了。 邢寒吃完手指上沾染的冰棍汤,又想去亲林资的唇,却被林资嫌弃的偏头,邢寒只能亲亲林资的发丝,“不脏的。” 林资不听。 一根冰棍下去,在夏季够可以凉快地睡觉了。 邢寒体内的躁意勉强压下去点。 林资是个暖冷不忌的,没多大功夫也觉不出热,趴在邢寒胸膛睡着了。 邢寒看了会儿林资恬静的睡颜,伸出手臂揽住沉睡的林资缓缓闭上眼睛。 邢寒辞职流程走得很快。 无非是邢寒不想干,加上新厂长不想留,邢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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