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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意思?” 沈凌把玩着zippo,很不以为然,“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说话?要不是来带然宝,我都懒得看你一眼。” 说着把打火机收起来,“今晚我是肯定要把她带走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你看着办吧。” 蒋慕承揉揉眉心,吵得脑仁都疼,晚上又喝了点酒,这会儿酒劲上头,他瞅着陶然,“然然,跟沈凌回去吧。” “啊?”陶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蒋四哥,您开玩笑呢吧。 就这样将我抛弃了? “舅舅,我觉得吧,我离不开你,所以...” 沈凌打断她,“然宝,我可是记得当初我去纽约时,你也是说离不开我的。” 陶然咬牙切齿,你特么的,不说话会哑巴?! 她又可怜兮兮的看向蒋慕承,“舅舅。” 蒋慕承扔掉烟头,走上前几步,将她轻轻抱在怀里,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先忍一个晚上,明天我保证他会乖乖的将你再送来。” 陶然将信将疑的看着他,“真的?” 蒋慕承松开她,认真的点点头。 陶然无奈,却又只能跟着沈凌走。 因为他显然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今晚要是不把她带走,大有要跟蒋慕承撕到天亮的架势。 坐上汽车,她一直跟蒋慕承恋恋不舍的挥手,直到汽车驶出别墅院子,她将车窗关上。 狗腿似的移到沈凌边上,“三哥,我终于又能吃到你做的早点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的厨艺。” “三哥,我刚才虽说是明面上站在蒋慕承那边,其实我心里可是一直都偏向你的,真的。” 沈凌对着她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万年冰块有句话说的没错,你就是个没心没肺喂不熟的白眼狼!滚过去坐好了!” 陶然翻了个白眼,悻悻的又滚到自己那边的座位,手肘抵在车窗上,托着腮看着无尽的夜色。 她感觉自己的幸福的好日子才刚开始,可是预感又会很快结束。 汽车平稳快速的穿梭在寂静的马路上。 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 看着倒退的街景,瞬间淹没在黑暗里。 回到公寓里,已经凌晨一点。沈凌倒也没再找她麻烦,只叮嘱她赶紧洗澡睡觉。 洗过澡躺在床上,像是一只煎鱼,辗转反侧都睡不着。 她拿出手机,发了条语音给慕时丰, 慕时丰的电话打过来。 声音有些慵懒,“跟恶势力做完斗争了?” 她诧异:“你怎么知道?” 他笑,“恭喜你还活着。” “...回答我问题呀,你怎么知道?” “不是说回家跟我视频么,等到现在也没动静,肯定是沈凌跟蒋慕承遇上了。” 怎么个个都这么聪明。 她叹了口气,“大慕慕,我现在被沈凌给押了回来,估摸着以后他会准点都学校接我,我都没时间跟你见面了。” 少顷,他以着沉静的嗓音说道:“我课间去找你,中午还能一起吃饭,怎么就见不到了?” “大慕慕,你真好。” “少拍马屁,赶快睡觉。” 她也不由打了个哈欠,“恩,马上睡,那你呢?” “我还有重要的事,不过不会太晚,你先睡吧。” 她半开玩笑,“不会是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吧?” 他说:“性质差不多。” “...” 又闲扯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刚把手机放床头柜上,沈凌敲门而入,他已经洗过澡,换上了家居服。 坐在她床沿,拉开抽屉拿出一本德语书,“这段日子,万年冰块有没有在睡前给你读书?” 她用力点点头。 不读她睡不着啊。 沈凌没再多问,翻开上次做标记的地方,继续读给她听。 黑塞的诗集。 沈凌的声音低沉有磁性,他正在读的德语,翻译过来就是, 她问沈凌,“三哥,你明白什么是爱情吗?” 沈凌用书敲敲她的脑袋,“闭上眼睡觉,这破书是万年冰块买给你的吧?一看他就不教好,明天开始我读文言文给你听,保证你一分钟就入睡。” “...” 他翻了几页,找了些合适的: 她听着他醇厚的嗓音发出的标准的词汇,意识渐渐混沌,上下眼皮直打架。 酣睡前,她脑海里一直回放着蒋慕承那句,“先忍一个晚上,明天我保证他会乖乖的将你再送来。” 她当时忘记问蒋慕承,他凭什么这么肯定沈凌会乖乖的将她送回去? 万一他要不乖呢? ☆、第三十章 翌日清晨。 沈凌下楼看到客厅里站着的人时,微怔,然后直觉出大事了。 袁经理一直在发信息,听到脚步声抬头,声音都有些发颤,“沈总。” “说吧。”沈凌一步夸下两个台阶,几步走下来。 袁经理擦擦额头缜密的汗水,“沈氏银行的系统瘫痪了,信息中心一直忙到现在,没法恢复。还有...” 他下意识瞥了眼沈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沈凌与他几步之遥,却能感觉他快速紊乱的心跳,声音清冽,示意袁经理:“继续。” “沈氏旗下的十二家子公司的工作系统也处于瘫痪状态。还有,沈总,您的电话一直都打...打不通。” 沈凌深呼了口气,挥挥手,“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啊?”袁经理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了。 这么严重的事,他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沈总,银行九点就要正常营业,可如果系统还是瘫痪,我们将面临着巨大的潜在风险,而且后果...” 沈凌打断他,“在我家用过早餐再走?” “不...不用了。”袁经理又是一声冷汗。 心想,大概沈凌被吓傻了。 毕竟银行系统瘫痪,还有那么多家子公司的系统也出现了问题,损失可不是一点,也不知道董事会那些老家伙又要怎么问责沈凌。 滴答一声,袁经理的手机又有信息进来。 他抬眼看向沈凌,声音微弱,“又有两家分公司系统无法运行。” 沈凌没吱声。 保姆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他径自走到餐桌前开始用早餐,既没有表示一会儿要怎么挽救损失,又没奇怪自己的手机为何打不通。 袁经理无趣的站了几分钟,悻悻告辞,他还要回信息中心主持大局。 这大概是竞争对手的恶意中伤,可是连他们信息中心的几个工程师都无能为力,谁又有那么大的本事? 待袁经理一走,沈凌才拿出手机,没有信号,看来是被屏蔽掉。不过也好,省的那些烦心的人打电话来质问。 可放眼董事局,他肯定又多了一条不作为的罪名。 只怕现在董事会的大多人已经聚集在公司。 而他的父亲大人,沈氏董事局主席,估计找他也找疯了。 还有爷爷,爷爷估计这会已经摔碎了不止一个紫砂杯。 呵。 据他所知,能成功入侵他们沈氏银行系统,又能让他的人束手无策的,除了蒋慕承便是慕时丰。 而眼下,他已然是得罪了他们两个,如果他们两个联手,他除了死路还是死路。 所以蒋慕承昨晚会妥协。 因为蒋慕承不怕他不把然宝给送回去。 特么的,真是阴险卑鄙小人啊。 他再拖延,他们沈氏的损失就会越严重。 这就是他昨晚执意要带回然宝的代价。 蒋慕承还真是冷血阴毒,丝毫不考虑他们沈家的利益。 他问保姆借了手机,拨了蒋慕承的电话。 也没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四舅,我最近应酬多,然宝这段时间还是由你来接送吧。” 他没有什么发光点,可是在生意场上混久了,能屈能伸的特质他还是具备的,在蒋慕承面前服软原本也没什么丢人的事。 蒋慕承声音还透着几分沙哑,应该还没起床,“怎么,睡了一觉脑子正常了?不再喊我蒋四哥?” 蒋小四,看我以后怎么治你! 他抬头就看到慢吞吞下楼的陶然,“然宝要吃饭了,先这样。”果断切段电话。 不管蒋慕承对他和沈氏做了什么,他也不想让然宝知道,她虽然没心没肺的,可又是个纠结狂。 只需自己欺负他,见不得别人欺负他。 他虽说此刻恨不得把蒋慕承碎尸万段,可也无意让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陶然在他边上拖了一张椅子出来,“三哥,早。” 看了眼餐桌上的早点,“不是你做的?” 沈凌把一杯温水递到她嘴边,“喝几口水再吃。昨晚睡得迟,就让保姆准备了。” 她避开水杯,不想喝水,直接拿了一块三明治。 可沈凌还是把水杯举在她面前,望着她,也不说话。 她撇撇嘴,做样子喝了一口,就把水杯给推开。 沈凌把水杯重重的置于餐桌上,语气不善:“万年冰块早上也不给你温水喝?” 这妥妥的找茬呀。 她还没睡饱,打了个哈欠,“喝啊,至少喝三口。” 沈凌冷哼一声,低头开始吃早点。 然后手机就像得了抽动症一样,一直在抽抽,在震动,三分钟后才停下来。他瞥了眼,139条信息。 都是呼叫转移的信息。 这是万年冰块将他的手机从冷宫里捞出来了,可这重见天日的日子大概比待在冷宫里还难受。 外头有大批人正等着找他的茬呢。 陶然拧着眉,“三哥,你手机坏了?” “没,昨晚关机了。” 陶然也没再多问,认真吃饭。 到了校门口,她下车前,沈凌伸手扣住车门,“等下。” 她回头,“有事?” 他顿了下,“这段时间我比较忙,想了想,你还是去万年冰块那里吧。” 啥么? 去万年冰块家? 您没喝酒就醉了这样子? 她既兴奋又忐忑,“三哥,你确定?” 沈凌点点头,“昨晚是看不惯万年冰块,也没想着非要把你带走。” 幸福来得太突然,她失去了思考能力。 理所当然的以为真相就如他说的那样。 她咯咯咯笑出来,抱着他各种撒娇,各种拍马屁。 下车前又亲了他一下,“三哥,那什么,我到万年冰块那里去卧底,替你好生整治他。” 沈凌拍拍她的头,“把他往死里整。” “...”跟你客气一下,还真当真啊。 她进了校园,他才示意司机开车。 昨晚他犯了个强攻的大忌,蒋慕承哪里是肯吃亏的主。 他就等等吧。 等到寒假,彻底断了然宝的念想。 他始终都不明白,为何在她早恋这事上,他和万年冰块有了分歧,万年冰块不是更传统一些的嘛。 极力反对然宝早恋的那个人是万年冰块才对,可一切都脱了轨。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但不管真相是什么,都不会是万年冰块要跟他故意作对,才同意然宝早恋。 昨晚想了一夜,他都没闹明白。 大概是万年冰块魔怔了。 他倚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其实他并不是一个想不开的家长,可她太小了,如果她现在大学,十八岁或是二十岁,不管她喜欢上了谁,他想他都会支持她。 可她才初三。 十五虚岁,还不满十四周岁。 不该是恋爱的年纪。 恋爱就像一把双刃刀,给她带来甜蜜的同时,还会将她伤的体无完肤。 她这个年纪,懂什么是爱情? 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袁经理的信息进来, 他收起手机。 这场与蒋慕承的无声博弈,他输的很彻底。 其实也不怪他。 因为现在是冬天,正是万年冰块招摇?N瑟的季节。 看着车窗外,他突然笑了出来。 这笑声太过诡异,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眼。 老板脑袋坏了? * 大课间时,慕时丰又来找她。 “陶然,你哥!”走廊里的同学隔着窗户大喊,她听的很清楚。 心里甜滋滋的,这种暗度陈仓的感觉,真特么的爽。 慕时丰还是拿着那个卡通的保温杯,倚在窗台上,夺目耀眼。 不止是女生,路过的男生都会瞅他两眼。 他依旧懒洋洋的将手里的杯子递给她,“这整天核桃奶伺候,脑子也不见长。” “...”我脑子锈了还不行么?! 若不是走廊上还有那么多同学,她真想踢他两脚。 只是现在没工夫跟他拌嘴,眼前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赶紧跟他分享喜悦。 “我今晚又可以住我舅舅家了。” 然后上前步,靠近慕时丰,以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放学后等我。” 因为今天有物理课,自然会有作业,她现在什么作业都不想做。 他坏笑,压低声音:“约我干坏事?” 她听得懂他话里隐含的那层意思,耳根不由发烫,斜了他两眼示意他闭嘴。 他更得寸进尺,覆在她耳边,“我还挺想念你这双手的。” 故意停顿了下,“哦,不对,不只是我想,另一个小我更想你的手。” 正当她羞愧难当时,他趁她不备偷偷捏了下她的手。 得逞后,低低笑了几声,随即像个没事人似的,一本正经说道:“中午等你吃饭啊,早点过去。”转身潇洒离开。 她心里有万匹草泥马呼啸奔腾而过。 衣冠禽兽啊! ☆、第三十一章 不知道是不是恋爱的缘故,她看什么都顺眼,连原本乏味的课堂时间她也过的挺愉快。 每节课上课前,慕时丰都会叮嘱她,好好听课。 奇了怪,她竟然真的开始用心听。 所以时间溜的特快,以前都是掰着手指头数秒数,现在是一不留神就到了要放学的时间。 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课,离下课还有五分钟时,她收到了宋子墨的补课通知。 看着那一行,她开始心绞痛,大脑也开始缺氧,然后满脑子都是她噩梦般的文言文。 缓了片刻,她告诉慕时丰, 慕时丰回她, 她隔着屏幕都能想象他在敲这几个字时的不屑一顾,应该是不可一世。 她一脸无语,他简直是个疯子,明明跟宋子墨也没什么过节,非得想着以后会跟他发生点什么不愉快。 自恋的人都有被迫害妄想症吗? 她自动忽略他话里的挑衅,问他, 他说, 这人竟能把这么污的话说的如此含蓄。 她哪里色了? 还不是拜他所赐! 还有那个陶小色,怎么听上去像个dog名? 下课后,她整理好书包就去办公室。 刚出教学楼,她就看到一张好像有点似曾相识的脸。 那张脸笑靥如花,依依袅袅的朝她走来。 “陶然,你终于出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呢。” 好久? 真是睁眼说瞎话,这不是刚下课十五分钟么。 她凭着仅有的那点记忆,想起这个漂亮女孩是谁。 就是之前拦着她,跟她打听慕时丰的那个女孩。 不是都告诉她慕时丰和霍晴挺好的么,这又是想干嘛? 女孩走到她面前,“都忘了告诉你我叫什么。” 她自报家门:“我叫黄媛媛,高一五班。” 黄媛媛是么? 我记住你了,对我们家大慕慕图谋不轨。 她问道:“有事吗?我还要赶着去补课。” 黄媛媛有些少女的娇羞,“我前天去看电影,正好遇到霍晴跟一男的,他们特亲密,就是...”她没好意思说,“我的意思你懂吗?” 懂不懂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干啥? 追我们家大慕慕? “我又打听了下,确定霍晴跟你哥已经分手。”说罢,黄媛媛拿出一个很漂亮的卡通信封,“帮我把这个给你哥,可以吗?拜托啦,不要告诉别人哦。” 将信封塞到她手里,几乎是小跑着离开。 诶诶诶??!! 谁同意帮你转交情书啦? 看着这烫手山芋,她留也不是,仍也不是。 有没有比她更窝囊的人? 竟然要沦落到亲手给自己男友递情书。 她把情书塞进口袋,想着一会儿要怎么问责慕时丰。 竟然这么招蜂引蝶。 到了办公室,谭老头也在,正在跟宋子墨闲聊。 见她进来,招招手,“陶然,你过来。” 她快步走到谭老头面前,“老师,什么事?” 谭老头的眼角眉梢都沾染了笑意,说话都乐呵呵的,“你这回考了高分,多亏了宋子墨呀。” 56分算高分? 您确定您没有被师母给吓糊涂? “以后要耐下性子跟着他学,中考时肯定能及格。” “...”原来对她的要求只有及格... 120分的试卷,及格的话72分? 所以还有半年的时间,她只需进步16分? 好像也蛮容易的。 她浅浅一笑,温顺回答:“知道了,谭老师。” 谭老头起身,“我回去了,你们继续补课吧。” 又对着宋子墨说,“你今天就把她订正的期中考试的试卷,再给她好好复习一遍,温故知新。” 宋子墨点点头,“行。” 谭老头离开后,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 夕阳的余晖洒在窗玻璃上,像是镀了一层淡淡的金。 柔和,温暖。 宋子墨的座位正好沐浴在照进来的阳光里,整个人都显得温和,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他伸手,“把试卷给我看看。” 她打开书包,把那张慕时丰给她做的试卷拿给他。 他又道:“把你的考卷也给我,我看你都错在了哪些地方。” 还真是尽心尽责的好老师。 将两张试卷都看了一遍,他把那张重做的试卷给她,“这张不需要,收起来吧。” 早知道不检查,她昨晚就不让大慕慕熬更打点的做了。 她欲要把那张试卷塞进包里,就听他徐徐说道:“陶然,以后作业自己做。” “...!!!”有点心虚,可还是硬着头皮坚持,“是我写的呀。” 宋子墨抬头盯着她看了两秒,“你的字迹我认得。” ??? 她昨晚看完慕时丰给她做的作业,她自己差点都辨不出真伪,他才教了她多久,怎么就能一眼认出她的字?? 她咬着下唇,低头不语。 这种被当面拆穿谎言的感觉还真是...酸爽。 他没再对代写作业一事追根究底,开始给她讲错题。 她听的心不在焉,时不时偷偷瞄他两眼,这人还真是奇怪,也不好奇是谁给她写了作业? 他敲敲桌面,“好好听课。” 她讪讪的收回视线,“哦。” 错题讲完后才用了四十五分钟,所以今天又能提前下课了? 她开始收拾书包。 宋子墨静静的看着她,“陶然。” 她停下动作,“恩?” “你最近和慕时丰好像走的挺近。” “...他...他是我哥呀,这段时间突发善心来照顾我。”她的笑有些僵硬。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走吧。” 她不太理解他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识破了她和慕时丰不是表兄妹? 可看着他平静如水的眼神,又不太像。 下楼的时候他侧目看她,“陶然,圣诞节那天放你假,不用补课,放学后你还在教学楼这等我吧。” 要给她所谓的考试奖励是吗? 不用补课简直太棒了,拿到奖励后她就撤,然后跟慕时丰去happy。 这可是她跟慕时丰的第一个圣诞节呢。 她嘴角掩饰不住的笑:“好啊。” 出了教学楼,她就看到了路边的慕时丰,正背对着他们讲电话。 她转头对着宋子墨讪笑,“我哥...来接我了。” 宋子墨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慕时丰的背景,“他对你还挺上心。” 这是必须的呀。 可面上还是尽量掩饰她与慕时丰的关系,“他也不知哪根筋抽了,整天烦着我。”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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