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 陶然想了下,“嘴里发苦,你一会儿给我倒水记得放点白砂糖在里头。” 林百川盯着她看了几秒,寻思着那些药或许正常,但是跟白糖一起饮用,说不定就会产生一些副作用,而这些副作用一时半会儿也体现不出来。 林百川起身,“跟我一起到厨房。” 陶然见他清醒不少,人也开始正常,心里稍稍有了点底。 她就说吧,她以前眼光再差,也不会看上一个极品变态。 林百川倒了一杯温水,在里面加了一勺东西,搅匀后递给她,“这是浓盐水,用来漱口,把这一杯水用完。” 陶然有些愣怔的看着他,嘴里发苦用盐水漱口就会好吗? 林百川已经把杯子放到她嘴边,“张嘴。” 陶然还是有些别扭,赶紧自己端过水杯,一口口的漱起来,漱都最后嘴里都没了感觉。 林百川又倒了一杯温水给她,“里头没放糖,你喝尝尝,什么味道。” 陶然抿了一小口,甜丝丝的,这种甜不同于糖的甜腻,它淡淡的,萦绕在口腔里,喝下去后沁人心脾。 林百川解释:“因为你嘴里是咸的,所以就是喝普通的白开水也会发甜。以后就用这个方法喝水,别再加糖,糖吃多了不好。” 陶然低低应了一声。其实她现在根本不渴,刚才也只是权宜之计。 可谎言说了出去,只能一口口把这一大杯水给喝下去。 等她水喝完抬头时,擦,林百川老人家又坐回沙发里闭目养神去了。 她今晚是真的回不去了吗? 喝过水后一般就要去洗手间,可她总不能上个洗手间都要叫醒他,让他陪着吧? 对于林百川这种无耻恶劣行径,她深感无力。 门打不开,她又不能跳窗户,如果打电话给慕时丰求救,说不定他和林百川之间又会闹的不可开交,所以眼下只能靠自己。 智取不行只能强攻。 陶然想到林百川是特工,那枪应该是不离身。她慢慢靠近林百川,他感觉到了,却也没睁眼。 陶然趁其不备,两手快速□□他裤子的左右口袋。 枪在左口袋,原来他是个左撇子。 对于她的这一举动,林百川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更没有阻止。看上去真的很累,眉宇间全是疲惫之色。 虽然没了记忆,可奇怪的是,当她把枪握在手里那刻,有股力量像是要冲出脑海,可转瞬即逝,什么都没有捕捉到。 之前还担心不会用枪了,没想到来自灵魂深处的熟悉感,她还是熟练的操作着。 枪里有子弹,她直接上膛,再一次跟林百川确认,“真的不打算把大门密码告诉我?” 林百川的语气极其不耐烦:“然然,我再说一遍,打扰别人睡觉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陶然拿着枪走到门口,对着指纹锁密码锁连开三枪,子弹和□□都经过消音处理,打到锁上时也只是闷闷的声音。 密码锁彻底破坏,再也不用什么狗屁密码。 她转身想把枪还回去,砰的一下撞到他的胸膛,撞的她头疼眼花,她揉着脑袋,不满的看着他,“林百川你走路都没声音的?” 林百川长臂一伸将她禁锢在怀里,“陶然,你把我的门破坏成这样,是不是打算今晚就守在门口,替我看门?” 陶然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禁锢,奈何被他箍得太紧,她动弹不得。 她太瘦了,林百川一只手臂就把她抱起来,另一只手夺过她手里的枪收起来。 “林百川,你放我下来!” 林百川也不顾她的大呼小叫,抱着她直接走到门外,将她扔下来,“赶紧滚回去!”说完就把大门砰地一声关上。 陶然被震得哆嗦了一下,心里骂了句神经病! 她对着门踢了一脚,才转身离开。 陶然回到慕时丰公寓时,慕时丰正在热牛奶,听到开门的动静,他微怔。迎上去,“回来的这么早?” 陶然也没搭理慕时丰,气鼓鼓的把外套脱下直接扔在沙发上。 慕时丰从身后抱住她,“怎么了?” 陶然火气未消,转过身,用力捶打了他几下,很是委屈,“以后我再也不去林百川家了。” 慕时丰笑:“被他赶出来了?” 陶然:“...”然后气急败坏的踩了慕时丰两脚。 慕时丰低头亲上去,直到她脸色涨红才松开,“把经事情原委跟我说一下。” 陶然刚开始还抹不开面子闭口不谈,慕时丰就一直亲她,磨着她,她实在招架不住,举手投降,“我说还不行吗!” 慕时丰听完后,笑了出来。 陶然怒目相对,“笑个毛线啊笑!” 慕时丰捏捏她的脸颊,“再说粗话试试!” 陶然翻了个白眼,又埋怨他,“你不是说林百川有分寸吗?早知道他会发神经,我就不过去了,连孩子也没看到,差点把小命给搭进去。” 慕时丰把她往怀里紧了紧,“他可能是太困了,毕竟都大半年都没有好好睡觉,他想休息一下,你还一直吵个不停。” 陶然欲要张口辩解,又把话悉数吞回。 慕时丰低头又亲了她下,碰碰她的鼻尖:“去洗澡吧,衣服已经够给你准备好放在了浴室。” 她点点头。 慕时丰双手握着她的腰将她腾空抱起,“去楼上我们主卧的浴室。”陶然没说话,双腿很自然的盘上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里。 陶然进了浴室,慕时丰就转身去了露台。 他掏出烟没抽,只是放在鼻尖闻了闻。 看着万家灯火,寒风吹过也不觉得有多冷。 他看了眼手机屏幕,想拨个电话给林百川,想着他可能已经困的不行早已入睡,又把手机装进口袋。 林百川今晚这么做,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他是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去刺激陶然找回自我。 大概是陶然见到他后,一直低眉顺眼,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嚣张霸气,让林百川感觉很不适。 但是这种刺激法对陶然的记忆恢复真的有帮助吗? 而霍连到底给陶然用了什么药,他现在什么蛛丝马迹都查不到。会不会有一种可能,陶然的头脑根本没有病变,而是被深度催眠? 可如果真是这样,霍连又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理不出半点头绪。 忽的腰部被环住,慕时丰掰开她的手,将她扯到怀里,“这么快就洗好了?” 陶然穿着他的浴袍,裹在里面,娇小的一团,慕时丰把她抱起来坐在窗台上,她吓得赶紧扣住他的脖子。 “没事,我抱紧你,不会让你摔下去。” 陶然开始声讨他,“慕时丰你就是个骗子,慕小橙根本就不在家。”她洗过澡就去了慕小橙的房间,床上空空荡荡的,哪有人影。 慕时丰的手掌在她腰间轻轻揉捏,“她晚上一个人在家害怕,就跟霍晴回家了,明早我去把她带回来,你一睁眼就能看到她,我保证。” 也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低头吻上她。 他一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她不受控制的轻颤了下。 陶然的意识还算清醒,意识到这是露台,说不定就会被高楼层的住户看到,她伸手按住慕时丰的手臂,“不要在这。” 慕时丰堵住她的嘴,托起她的屁股将她抱回房间,卧室里只开了床头灯,暗黄的灯光将气氛渲染的愈加暧昧。 慕时丰没有把她放在床上,直接把她放在落地窗边的羊毛地毯上。 陶然侧脸,窗外有闪闪亮光,想必是其他人家的灯光,窗帘也没有拉上,在这里跟在露台上做有什么区别? 慕时丰覆在她身上,扳过她的脸与他对视,“你能看见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里面。” 他只是轻轻在她嘴角落了个吻,又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她的身侧,盯着她看了好半晌,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的轮廓,然后一本正经的问她,“我给你留的字条看到没?” 陶然的耳朵发烫,怎么能看不见!他把便签条放在浴袍上,只要不瞎就能看到。 纸条上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以前你就不喜欢穿内衣睡觉,洗过澡直接穿上浴袍。 见她偏过头不吱声,慕时丰很恶劣的将手伸到她浴袍里,在她胸前轻轻揉撵着,问她:“问你话呢,字条看到没?看到了就背一遍给我听听。” 陶然伸手就要打他,慕时丰的反应远比她快,一只手就把她的两手举过头顶按住,还是问她:“给你的留言看到没!” 陶然冷哼声不说话。 慕时丰笑说:“以前我是怎么收拾你的,看来还要重温一遍。” 说着收回两手,将她拉扯起来带到怀里,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陶然是真的没穿内衣,就这么抵着他的坚硬,即便是隔着他的衣物,可那种灼人的炙热她还是受不了。 想起身往后挪一下,又被慕时丰按回去,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盘上他的腰,低头吻着她,双手将她的浴袍解开。 慕时丰的深吻让陶然彻底沉沦,等她意识到有点凉飕飕的时候,才发觉她已经衣无寸/缕的被他抱在怀里。 慕时丰的吻沿着下巴,脖颈,锁骨一直向下,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然后顺着她的脊椎慢慢下滑,拂过尾椎骨又向下,探到她最柔软的地方。 陶然的十指插/进他的发间,用力抓着,此时她像个浮木,狂风袭来,她在海里飘摇不定,找不到方向,看不见来路,而他就是海洋,只能跟随着他漂泊,由他引领着漂向未知。 他给予的快感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每个细胞都感受着他的爱/抚。 她弓着腰在他怀里全身颤栗,嘴里发出嘤/咛声,或许是没了记忆,她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不许出声。 前戏做足,慕时丰将她平放回羊毛地毯上,快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覆在她的身上。 又吻上她的唇,安抚着她有些慌乱的情绪,一只手将她的腿轻轻打开些,挺身而入。 在他进去的刹那,陶然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吃痛的声音,太久没做,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慕时丰双手捧着她的头,身下没有动,亲着她已经满是细汗的额头,“疼就咬着我的肩膀,我慢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陶然紧紧扣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着,“我没事,还好。” 慕时丰这才慢慢动起来,幅度也不敢太大。 陶然也逐渐放松下来,感受着来自他体内的力量,她轻声问道:“我们第一次时,我哭没哭?” 慕时丰额头的汗水滴下来,落在她的脸上,他又低头亲吻去,笑着说:“何止是哭,哭闹的不行,我哄了好久。” 陶然有些不好意思,而他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她弓起腰咬了他一口,在慕时丰看来,她这是迎合他。 身体的力量不断加大,陶然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撞出来,那些靡/靡之音再也忍不住从她嘴角溢出来。 很自然的她双腿夹/住他的腰,双手吊着他的脖子,主动抬头亲吻他,吻了没几下,他就变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忘情拥吻,抵死纠缠,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在深夜结束,一室的旖/旎。 两个人像是刚遭过一场大雨,浑身都湿透,可还是仅仅抱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身上的汗水。 慕时丰趴在她身上,嘴巴贴着她的耳朵,沉闷的喘息。 陶然也累的不行,一直大口喘息,她拍拍慕时丰潮湿的后背,“大慕慕,跟我说句实话,我们十五岁平安夜那晚,你是不是真的没找着地方?” 陶然说完这句话后,又被慕时丰翻了个身狠狠收拾了一番,最后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饶,他才放过她。 最后陶然昏昏沉沉的睡去,连洗澡的力气都没了。 慕时丰抱她冲了个澡才将她放回床上,她一直睡的很安稳,就连洗澡时也没醒。她喜欢裸/睡,他也就没再给她穿睡衣,直接拉上被子给她盖好。 他在她嘴角辗转嘶磨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 很累,却神清气爽,没有丁点的困意,他简单冲了个澡后又来到露台,露台的寒风吹的他莫名的舒服。 对面的那栋楼上只有零星几家的灯还亮着。 灯光微弱,却把他的心照的很亮。 他点上烟抽了起来,原本有些苦涩的烟草现在到了嘴里也是甜丝丝的,他心情愉悦的又吐了几个漂亮的小烟圈。 一根抽完后他又点上了一根,只是第二根抽到一半时就摁灭,嗓子有些干,便去厨房倒水喝,路过客厅听到手机信息声。 他走到沙发边上从陶然外套的口袋掏出手机,以为是霍连发来的,打开一看,没想到会是宋子墨, 看到这条信息,慕时丰莫名的不爽,她这才回来多久,宋子墨就知道了,还有了联系方式,难道他们早就见过面? 想当初的那个苹果,他到现在都记着呢! ☆、第四十八章 慕时丰端着一杯水来到卧室,他卖力出汗所以口渴,而陶然也算是没闲着,偶尔动情的喊两声给他听听,大概也会口干舌燥。 他的手臂穿过她的后肩将她半抱着坐起来,“然然,喝点水。” 陶然倒是蛮配合,张开嘴巴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喝完后咕哝了句,“不甜。” 然后像一滩水一样窝在他怀里,她上半身的被子滑落,所有风情又呈现在他的眼前。 慕时丰体内的欲/望之火又被勾起。 他把水杯放好,转身回来又开始亲吻她,她皮肤白皙,早就被之前的两场欢/愉弄得青紫一片。 于是这回的亲吻他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早些年的欢/爱里,他早就熟悉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没几分钟陶然就被他撩拨的动了情,可实在太困,她睁不开眼。 身上很痒,很难受,特别想,又也别不想。 那种矛盾的感觉难以言喻。 陶然一阵颤栗后,小腹也紧绷,忽的开口说道:“大慕慕,我要嘘嘘。” 慕时丰一个激灵,骂了句粗话,因为他正蓄势待发,应该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这个死丫头倒好,要嘘嘘。 他俯身在她肩头狠狠咬了口,陶然喊疼,两手张牙舞爪的挠他,哭喊着,“大慕慕,我要嘘嘘。” 慕时丰彻底败给她,方才所有的激情全部褪去。 大学同居那会儿,她半夜上厕所,都是他抱着她去,把她放在马桶坐好,他还不能离开,要蹲在她面前让她靠着。 因为就算是嘘嘘,她也是眯着眼趴在他肩头迷迷糊糊的睡觉。 陶然嘴里还在重复着那句话。 慕时丰起身拿了条浴巾将她包裹着抱去洗手间,把她放在智能座便器上,他习惯性的蹲下来,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脖子里,她一边嘘嘘,还能继续安睡。 他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在他们曾经分手的那段时间里,她睡前喝了牛奶夜里要上厕所时,发现他已经不在身边,那个时候她是什么心情? 她又是怎么熬过那些日夜的? 她头疼失眠,是不是也跟这个小细节有关? 马桶自带清洗功能已经将她冲洗和烘干,他慢慢起身,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说句,“宝宝,抱紧我,我们回卧室。” 陶然就是熟睡也总能清晰又习惯的回他,“恩。” 慕时丰把她放回被窝里,抽出浴巾,给她掖好被子。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静静的看着她。 在一起的那些年,他把她宠坏了,惯的她什么都不会。 大学同居时,他们两人都不喜欢有外人在家里出现,就没有雇保姆,所有的家务都由他来做。 拖地做饭给她洗衣服。 她所有的衣服都由他洗,包括内衣裤和袜子。 他还要给她洗头发洗澡。 回想了下,她当初唯一需要自己完成的便是吃喝拉撒睡,他无法代替的这几件事。 就是这么个被他宠大的女孩突然有天离他远去,去了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开启她的特工生涯之旅。 那些魔鬼特训的日子,作为男人都受不了,她又是怎么捱过来的? 他低头又吻上她,感觉到了被骚.扰,她转了个身。 慕时丰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又将她扳回来,继续亲她。 陶然被亲的有点缺氧,睁开惺忪的睡眼,不满的拍打他,“我困。” 慕时丰的手在她身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将她身上的敏感点慢慢点着,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不稳,嘴里有断断续续的嘤.咛声冒出。 慕时丰问她:“想要吗?” 陶然回他:“我困!” “明天你可以睡一整天。” 他探入她的身体里,她不免又一阵颤栗,身体不自觉的弓起向他贴近,想拒绝,又想索取更多。 慕时丰恶劣的眼神望着她,似笑非笑:“想了就说。” 其实是他自己想,刚才的两次顶多算是他的餐前甜点,他饿了那么久,两块点心都不够塞牙缝的。 陶然被他撩.拨的实在受不了,扣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在他耳边小声道:“我想。” 慕时丰挑眉,故意刁难,“你说什么?” 陶然咬牙切齿,“我!想!” 慕时丰笑:“我还是没听清。” 陶然爆粗口:“慕时丰,你特么的混蛋!” 慕时丰俯身堵住她的嘴,将她两腿打开,进入她的身体。 趁着她清醒,他问:“宝宝,我不在你身边时你夜里要上洗手间...”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 心里某处堵得慌。 陶然的指甲陷进他的肩头,“习惯性的喊你啊,后来发觉没人应声,才意识到我们已经分开,后来睡前就不敢再喝牛奶了。” 其实喝不喝牛奶的都一样,反正也睡不着,整夜整夜的醒着。就会胡思乱想,他会不会也这么温情的对另一个女人。 那时候一天二十四小时,她的睡眠加起来也就两三个小时,还是在吃了安眠药的作用下。 她当时就想,这辈子她不会再幸福。因为她把最爱她的男人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 后来,他回来了,还是她一个人的。 陶然抬头看他,慕时丰也在看她。 四目相对,汗水交织,身体交融,他几乎要将她的身体贯穿。 她倾着上身,将头埋在他满是汗珠的胸口,紧紧抱着他的腰,“大慕慕,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慕时丰没有说话,用身体告诉她,她只能是他的,不会再分开。 一直折腾到天色都泛白,陶然已经晕睡过去,慕时丰才放了她,他自己也是筋疲力尽,一动也不想动。 把她拥在怀里,也不想去洗澡,拉上被子盖好,没几秒钟就深沉睡去。 陶然再次睁眼时,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可头脑很轻松,一点都不涨疼,看来昨晚睡得很不错。 她被慕时丰紧紧抱在怀里。 她抬眸,慕时丰的吻就落在,落在她的额头、嘴角,声音说不出的沙哑性感,“睡饱了?” 陶然嗯了一声,又往他怀里靠了靠,“几点了,慕小橙呢?” “下午一点。” 陶然一声尖叫,一脸纠结又懊恼的看着他:“你怎么都不喊我起床?慕小橙会不会很伤心呢?” 慕时丰不紧不慢的回她:“外面下雪了,我打电话告诉慕小橙,圣诞老爷爷的车因为大学被迫降在上海,要明天才赶到北京。” 陶然将信将疑:“这...也行?慕小橙信了?” 慕时丰点头,“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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