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后,打脸兼祧三房假离婚的渣夫 查出怀孕那天,我在卫生院撞见了陪两个寡嫂做检查的丈夫。 他看见我后,没有半点欣喜,反而皱着眉头递来一张纸。 “媳妇,咱们得离婚,两位嫂嫂怀了大哥二哥的遗腹子,得办准生证啊!” 我震惊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接着说:“你别担心,就是走个形式,等年儿半载孩子都生下来了,咱们就复婚。” 前世,我就是信了这番鬼话,傻傻地签下离婚协议,结果等来的不是复婚,而是他的举报信。 我被扣上了倒卖粮票的罪名,挺着九个月的孕肚发配东北劳改,最终活活冻死在荒原上。 如今重活一世,我看着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轻笑一声。 “好啊,现在就去离。” “你......你不闹?” 王学军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张娟赶紧推了他一把,他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递过来。 我扫了一眼,内容和前世一模一样:因感情不和,自愿离婚。 “为什么要闹?帮衬两位嫂嫂是应该的。” 我利落地签下了名字,把纸塞回了他的手里。 张娟假意叹气:“弟妹真是明事理,你放心,等孩子生下来,学军肯定和你复婚。” 我懒得搭理她,转身就要走。 “你去哪儿?” 王学军拦住我。 “去办点事。” 我推开他的手,进了诊室。 直到坐在医生面前,我才掏出了那张孕检单。 “大夫,我想做药流。” 医生看了看单子,皱眉道:“孩子很健康,你确定不要?” “确定。” 她叹了口气,开了张手术的预约单:“明天上午过来做,记得别吃饭。” 我把单子折好塞进了口袋,走出卫生院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村口的大槐树下,几个婶子正嗑瓜子闲聊,见我过来,纷纷噤了声。 “红豆,听说你和学军离婚了?”刘婶子试探着问。 我笑了笑:“是啊,离了。” “哎哟,你这傻闺女,他可是厂长,离了婚你以后咋过?” “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我拍了拍衣兜,笑着说:“反正饿不死。” 说完,我大步往家走,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包袱里的粮票和现金够我回县城,至于王学军和张娟还有杨小凤那点腌臜事,迟早有他们现原形的时候。 刚拐进巷子,就看见王学军和张娟站在家门口闲聊。 “赵红豆!” 王学军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质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甩开他的手,冷笑:“关你什么事?咱俩现在没关系了。” 张娟插嘴:“红豆妹子,学军也是关心你……” “不需要。” 说完,我就关上了大门。 “红豆,你把门开开,咱好好说。” 王学军不断地拍门。 我冷笑:“没什么好说的,你赶紧滚。” 张娟尖着嗓子插话:“学军,你看看她这态度!咱们好心来看她,她倒摆起谱了!” 我一把拉开门,冷眼盯着她:“张娟,你肚子里揣着谁的种,自己心里没数?少在这儿装好人。”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手不自觉地护住肚子。 王学军脸色铁青,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气急败坏地说:“赵红豆!你胡咧咧什么!” 我甩开他,指着张娟的肚子冷笑:“大哥死了四个月,她这肚子满打满算才三个月,你当我是傻子?” 巷子口已经有人探头探脑。 张娟慌了神,拽着王学军的袖子直跺脚:“学军,她血口喷人!我这肚子明明……” “明明什么?” 我提高嗓门,“要不要现在就去卫生院查查?看看你肚子里的娃到底几个月!” 王学军额头上青筋直跳,猛地扬起手。 我梗着脖子瞪他:“打啊!让大伙儿都看看,机械厂厂长刚离婚就打前妻!” 他的手僵在了半空。 张娟扯着他往外走,嘴里不住地念叨:“别跟她一般见识,咱们走……” 看着两人狼狈的背影,我立马关上了门。 灶台冷冰冰的,我舀了瓢凉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冰得牙根发酸。 现在还不是松劲的时候,得趁天黑前把该拿的东西都收拾好。 炕柜里的棉袄、母亲给我做的千层底布鞋、抽屉里的钢笔和笔记本……统统塞进包袱。 最后我又从米缸底下摸出个小铁盒,里头装着我的户口本和毕业证。 刚收拾停当,院门又被拍响了。 “谁?” 我警惕地攥紧了炕边的烧火棍。 “红豆,是我。” 是隔壁张婶的声音,“你开开门,婶子给你送点吃的。” 我拉开条门缝。 张婶端着个粗瓷碗,里头堆着两个玉米面窝头和一筷子咸菜。 “趁热吃。” 她把碗塞给我,压低声音,小声说:“刚才你骂张娟的话,我在墙根都听见了。她那个肚子……真有问题?” 我咬了口窝头,含混道:“您等着看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闻言,张婶凑得更近了,笑着说:“我就说嘛!王学军天天往他嫂子屋里钻,当谁不知道似的!” 正说着,外头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张婶赶紧直起身子,装作刚串完门的样子往外走。 院门口,杨小凤挎着个竹篮子,探头探脑地往里瞅。 见我看她,立刻挤出个笑:“红豆,我来看你了。” 我盯着她篮子里的五个鸡蛋,笑出了声:“二嫂,你这鸡蛋该不会是王学军用我的布票换的吧?” 杨小凤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去年我攒了十二尺布票,锁在炕柜里。上个月开柜子一看,少了八尺。” 我慢慢走近她,“第二天就见你穿了件新褂子,你说巧不巧?” 她后退两步,篮子里的鸡蛋晃得哗啦响:“你、你别冤枉人!那布票是学军自愿给我的!” “自愿?” 我一把夺过篮子,“那你让他自己来跟我说!” 鸡蛋在篮子里滚来滚去。 杨小凤急了,伸手要抢:“还给我!这是给娟儿补身子的!” 我侧身避开,故意提高嗓门:“哟,你和张娟关系这么好了?上个月不还因为她多分了半斤肉,在井台边骂她是骚狐狸吗?” 左邻右舍的窗户后头,已经有人影晃动。 杨小凤脸上挂不住了,跺脚骂道:“赵红豆!你一个被休的弃妇,横什么横!” “我是正儿八经离的婚。” 我把鸡蛋一个一个掏出来摆在院墙上,“不像有些人,丈夫尸骨未寒就爬小叔子的炕!” “啊!小贱蹄子!我让你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杨小凤大叫一声扑了上来。 我早有准备,闪身一让。 她收不住脚,一头撞在了晾衣绳上,篮子飞出去老远。 隔壁张婶家的黑狗冲了过来,叼起篮子就跑。 杨小凤追了两步,被石头绊得一个趔趄。 我站在院门口,冲看热闹的乡亲们摊手:“大家伙儿都瞧见了,我可没碰她。” 人群里不知谁喊了句:“杨小凤,你男人死了才半年,肚子怎么也鼓了?” 哄笑声中,杨小凤捂着脸跑了。 我捡起滚在地上的鸡蛋,挨个擦干净。 明天一早还得去医院,今晚可得吃饱了。 我蹲在灶台前生火,铁锅烧得滋滋响,煎鸡蛋的香味飘出去了老远。 院墙外,几个半大孩子吸着鼻子张望。 我招了招手,把多余的鸡蛋分给了他们。 “红豆姨,你真要走了吗?” 扎羊角辫的小丫头仰头问。 我揉揉她的脑袋:“是啊,去县城。” “学军叔说你是坏女人才离婚要走的,还说你离了他活不了三天……” “他放屁!” 我掰了块鸡蛋塞进了她的嘴里,“记住喽,女人不是非得靠男人才能活。” 天刚蒙蒙亮,我就拎着包袱出了门。 卫生院离村口不远,路上遇见几个早起下地的乡亲,看见我都躲着走。 “红豆,这么早去哪儿啊?” 只有张婶挎着菜篮子跟我打招呼。 “去卫生院。” 我拍了拍包袱,“办点事。” 张婶欲言又止:“那……那你路上当心点。” 到了卫生院后,我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 屁股还没等坐热,护士就过来喊我的名字。 药流比想象中快。 “回去多休息,别碰凉水。” 护士递给我两片药,“这个是止痛的。” 我把药片揣进了口袋,刚走出诊室就听见走廊那头有人嚷嚷:“赵红豆在哪儿?让她出来!” 张娟挺着肚子,拽着王学军的胳膊往这边冲。 护士想拦,却被她一把推开。 张娟指着我鼻子就骂,“好啊你!昨天刚签的离婚,今天你就跑来打胎,我说呢,你答应离婚答应的这么爽快,原来是做了对不起学军的事啊!” 走廊里顿时安静下来。几个等着看病的乡亲都竖起了耳朵。 我慢慢走过去,冷笑:“关你什么事?滚!” “学军你看她多横啊!” 张娟往王学军身后躲,“自己做亏心事还凶人!” 王学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红豆,你真把孩子打了?” “打了。” 我轻笑一声,“留着干什么?等着生下来管你叫爹,管她叫大娘?”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笑出了声。 张娟脸上挂不住,突然捂着肚子哎哟起来:“学军……我肚子疼……肯定是她气的……” 王学军赶紧扶住她,转头冲我吼:“赵红豆!要是娟儿有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就在这时,杨小凤来了。 我抓起走廊上的长凳往地上一砸,大吼道:“来啊!今天谁碰我一下,我就去公社告谁!” 三人顿时愣在了原地。 “王学军。” 我指着他的鼻子,“你口口声声说要给嫂子办准生证,原来是办到自家炕头上去了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连卫生院院长都惊动了。 王学军额头冒汗,拽起张娟就要走。 “站住!” 我堵在门口,“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说!” 王学军眼神躲闪,“家务事回家说……” 我提高嗓门继续说,“你带着两个嫂子逼我离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是家务事?” 人群里有人喊:“王厂长,你这事办得不地道啊!” “就是!欺负人家红豆没娘家人撑腰是不是?” 张娟见势不妙,捂着肚子往下出溜:“哎呦……疼死我了……孩子……我的孩子……” 王学军赶紧抱起她往诊室冲。 杨小凤也想溜,却被几个妇女堵在了墙角。 “小凤啊,你肚子里的娃是谁的?难道也是王学军的?” “我……我……” 杨小凤支支吾吾,突然眼睛一翻,也装起晕来。 现场乱成了一团。 我趁机拎起包袱往外走。 走出卫生院后,我把张娟和杨小凤的产检单贴在了公社门口。 贴完后,我就去了车站。 下午三点整,开往县城的班车喷着黑烟驶来。 我攥紧车票,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班车摇摇晃晃地开了两个钟头,终于驶进了县城的汽车站。 我拎着包袱下了车。 “姑娘,住店不?干净便宜!” 一个扎着头巾的大婶凑过来问。 我摇摇头,径直往城东走。 母亲上次来信说,大哥在农机厂分了间宿舍,就在工人文化宫后头。 我数着门牌号,在一排红砖平房前停下。 刚抬手要敲门,里头就传来母亲的声音:“谁呀?” 门开了一条缝,母亲探头出来。 她先是一愣,随后激动地跑了过来。 “红豆?闺女啊!” 我鼻子一酸,还没开口,母亲就一把将我拽进了屋,心疼地摸着我的脸:“瘦了……怎么瘦成了这样……” 大哥从里屋冲出来,激动地说:“妹子?真是你!” 我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娘,大哥,我离婚了,没地方去了……” “离了好!” 母亲拍着我的背,“那种人家,早该离!” 大哥把扳手往桌上一砸:“王学军那个王八蛋,看我不收拾他!” “哥!” 我抹了把脸,“算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母亲端来热水让我洗脸,又翻箱倒柜找出一件新褂子:“快换上,你这衣裳都馊了。” 我洗了把脸,换上了干净衣服,整个人才觉得活了过来。 母亲在灶台前忙活。 “娘,我想参加扫盲班。” 我蹲在灶台边添了把柴火。 母亲手一顿:“咋突然想上学了?” “我想考工。” 大哥从门外进来,笑着说:“考!必须考!我们厂里招工,初中文化就能报名。” 晚饭时,母亲一个劲儿往我碗里夹肉。 我埋头扒饭,突然听见窗外有人喊:“赵红豆是住这儿吗?” 大哥噌地站了起来,抄起门后的铁锹就往外冲。 我跟出去一看,是王学军。 “你来干什么?
相关推荐:
交流_御书屋
芙莉莲:开局拜师赛丽艾
亮剑:傻子管炊事班,全成特种兵
娇软美人重生后被四个哥哥团宠了
镇妖博物馆
一个车标引发的惨剧(H)
女奴的等价替换
机甲大佬只想当咸鱼
过激行为(H)
秘密关系_御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