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道不打脸。 他就说,为何这些天崔长乐都没有和他行房事…… 原来是怕他见到她手上的伤。 裴景川眸光闪动,叹息道:“是我害的你。” 若不是他,也不会受到夫家的打压。 “王爷别这么说,你我之间,怎么能用这个害字。”崔长乐认真道,“能嫁给王爷,是长乐一生的福分。” 春风吹过,小两口感动相拥。 围观全程的面首们:“……” 他们要抓狂了,陛下究竟让他们来做甚?! 看九王爷和他王妃恩爱吗?然后再回宫禀告给陛下? 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添堵吗? 不远处,若云与李雀正低声闲聊。 “你有没有觉着,我家王爷,最近好像胖了点。” “王爷不是一直这幅模样?” 李雀仔细又看了看,如实道:“我没有看出区别。” 他补充道:“若是真胖了,那也没关系,大人说过,王爷什么模样,她都喜欢。” 若云摇了摇头:“那是大人说着哄王爷的。” 李雀急道:“我家大人,一向谨言慎行,她说是那便一定是。” 若云挑了挑眉,不理会他,朝自家王爷走去。 “若云?”裴景川瞅见了她。 若云敛衽一礼道:“王爷,那群姑娘,要若云亲自送回去吗?” 裴帝亲赐,若他们只是拿钱打发走,多少有点像是在踩天子的脸面。 故而,若云才出此一问。 崔长乐紧了紧抓着裴景川的手。 裴景川看着她的眼睛,真真切切回应道:“不管如何,谁都不能将我们分离。” “那我们一同进宫,将人送回去,你也好见见你的皇兄。” 皇宫,金鸾殿前。 阳光照射下,裴景川与崔长乐缓缓的走在玉阶上。 她雪白的肌肤在炽阳的照耀下,仿佛渡上了一层光。 裴景川怕她晒伤,站在了挡光的一侧。 地面上的两个影子,渐渐融为一个。 就像是两个人的那颗心,越走越近。 他们踏进殿内,便见裴容瑾坐在龙椅上,批阅着堆成小山的奏折。 “崔长乐你该大度一点,不过就是几个妾室,这你也容不下?” 裴景川心中无奈,走到兄长前,蹲下身:“兄长,你这是何必呢?” 裴容瑾将奏折放下,叹了一口气。 “我该说不说,崔长乐,你可真是把我的弟弟迷得团团转。” 这时,殿外传来太监的禀告:“陛下,长公主求见。” 裴容瑾自然是不会拦自家人的。 一阵脚步声在殿内响起,由远至近。 长公主看了一眼自家弟弟和弟媳,而后欠身行了一礼,温柔的笑:“听说弟弟进宫来了,我也来看看他。” “多日未见,甚是想念。” 长公主本来只是来凑个热闹。 可当她的视线落在崔长乐身上的时候,心里骤然一突,长乐这姑娘怎么好像胖了? 裴容瑾挥手,让宫人抬进几个椅子:“都坐下说话。” 就他一人坐着,整得他跟坏人似的。 裴景川坐下了,和长公主聊起了家常。 “礼部尚书又纳了一门小妾,他的妻子都不管的……” “可是礼部尚书不是已经年近五十了吗?怎么还纳妾?” 长公主扭头看向坐一旁的弟媳,眼神流露出一丝锋利:“崔大人,你这一辈子都不让景川纳妾的是吗?” 崔长乐心一紧,镇定道:“我只愿此生,王爷有我足以。” 裴景川轻声道:“为何是此生呢?不能生生世世吗?” 他已相信,她对他说的,人有上辈子的这一回事。 既然如此,那生生世世,又有何不可。 “崔长乐,你发个毒誓吧。”裴容瑾心底猛地划过一丝不同寻常,站直了身子。 一身素袍的崔长乐自座位上站起身,躬身行礼,袍摆无风自展。 “长乐生生世世,都只有王爷一人,若王爷不娶,那臣女便不嫁。” “若有违此誓,必叫长乐不得善终。” 裴景川神情触动,看向她一字一句道。 “我不要你不得善终。” 眼见他们二人又要开始含情脉脉的对视了,裴容瑾感慨地叹了口气:“你们行了,不要在朕面前这样,刺痛朕的眼。” 长公主神色欣慰,温声道:“说起痛,陛下肯定没有崔长乐痛,她这些日里可是被你揍了很多顿呢。” 正在拉崔长乐回座位的裴景川,猛地点头。 裴容瑾悠悠道:“那便给她宣太医。” 一炷香后,太医为崔长乐查验了一番手臂伤势,又给她开了药膏。 崔长乐礼貌道:“多谢。” 太医拱手:“王妃多礼了。” 长公主看向其实也胖了不少的弟媳,心里冒出一个诧异的念头,立即喊住太医:“且慢。” 太医的步伐顿住,恭敬问道:“长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殿内没有经验的三人,都齐齐看向他。 长王爷眸光流转,正色道:“你来瞧瞧我的弟媳身子如何,搭个脉。” 裴容瑾皱眉,看向崔长乐。 她脸色红润,除了手有点伤,哪里像是有病的模样? 裴景川盯着崔长乐,温润的眉眼染上了几分担忧,他握紧了她的手。 当事人反而最不紧张了。 崔长乐神情柔和:“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不过了,绝对没有什么病。” 话是这么说,可她还是伸出了手,任由太医给她把脉。 若是生了病,也好早点医治。 当然,她觉得自己没病,她整日在王府吃好睡好,没事就养花逗鱼…… “恭喜王爷、恭喜王妃,王爷这是有喜了!” 太医欣喜若狂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至此,春光明媚,万物复苏。 世间万物,唯有你我可期。 …… 2024年,南楚博物馆,解说员的声音还在响起。 “南楚国,有一段很令人唏嘘的历史,据说南楚元和二十六年初,发生了一系列的大事,执掌兵权的谢家在祭祀大典上造反,皇帝被杀,当朝的女帝师也不知所踪……” 白光一闪,声音像是卡壳了一般,在发出一阵细微的嘈杂电流音后。 赫然变成了另一版本—— “南楚国,有一段很令人唏嘘的历史,据说南楚元和二十一年初,发生了一系列的大事,笼络世家的容瑾王,在当朝女帝师的扶持下造了反,皇帝被杀,至此南楚改朝换代……” 扎着马尾辫的裴齐迷迷糊糊听到这一段,还以为自己工作太累听错了。 毕竟他是做历史解说的,午休时间做这种梦,也不是头一回了。 世家造反?皇帝被杀?那女帝师一定是主角吧? 还是那种拿着把持傀儡皇帝剧本的大男主。 颇觉无聊,他打了个哈欠,打算继续睡去。 “滴——” 手机铃声也是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裴齐睡眼惺忪,划开手机屏幕:“喂?” “你……还没起呢?”对面顿了顿,“今日的历史解说,你还去吗?” 解说? 他不是昨日已经解说了一遍吗? “导师,我昨日已经把南楚的历史讲完了呀,王爷被王妃杀死,王妃另嫁他人,王妃借助新欢的力量,登上皇位……难道我漏了哪点吗?” 对面语气莫名:“你是在梦里讲的吗?” 裴齐看了一眼手机日期,猝然清醒。 2024年6月2日。 怎么回事? 今日不该是3号吗? 还未曾想通,电话那段的声音补充道:“而且,南楚国的王爷,是病死的,不是被王妃杀死了,王妃哪里另嫁他人了?那不过是野史传闻。” 裴齐觉得世界有点奇幻了,他调查了很多资料,明明就是王妃杀了王爷啊! 虽然他的确讲的是野史记载来着—— 心虚了一下。 裴齐咕哝道:“那野史也是史嘛……” 导师不和他打岔:“裴齐,我们要讲的是景川王墓中出土的文物,不是他的八卦感情史。” “王爷墓中出土的那些珍贵夜明珠,壁画……你都要仔细去了解。” 裴齐一个劲点头:“对对对。” 导师的声音卡在喉咙,顿了片刻,才叹气命令:“你立马去给我查阅正史去,不要再看那些野史了!” “南楚景川王墓发掘简报我已经发你邮箱了,你自己看。”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裴齐长舒了一口气,而后打开了电脑。 登录上邮箱后,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了那个文件。 先是一个墓位示意图,而后是墓葬形制介绍、出土文物有很长一段。 裴齐看得眼花缭乱,逐渐双目无神。 消息框适时弹出好友的消息。 裴齐腹诽,现在的导演根本不尊重观众的智商,只记得跟随潮流……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点开了手机,他先去查了历史—— 元和十八年,景川王与王妃初遇,定下亲事。 元和二十一年,景川王的亲哥哥,容瑾王造反,登上帝位,自此改年号为新统。 新统元年,景川王妃怀有生育,王爷欣喜得出门就撞上了树。 新统二年,景川王妃诞下一女,圣上亲自赐名珠珠,王爷有抗议过,被圣上驳回了。 …… 新统二十九年,景川王病逝,享年44岁。同年冬日,王妃病逝。 裴齐:“……?” 他记忆里的南楚历史,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越看越心惊,从最初的景川王与王妃相遇定亲开始,王爷的人生,仿佛就此顺风顺水的走了下去。 新消息框又猝然弹出青青的消息。 裴齐心里咯噔一声,登上了蓝色视频软件。 电视里—— 年轻的女帝师发现回到过去的一切,竟只是她大梦一场! 她站在王爷坟前,一夜白了头。 元和二十六年,除夕。 南楚女帝师服毒自尽于景川王坟前,全剧终。 看完电视,裴齐感觉胸口一阵悸痛。 抬手一抹,脸上竟然流了泪。 他这是怎么了? “叮” 微信提示音响起,拉回了他的思绪。 发消息的人,是他大学学姐崔婉,也是他交往三年的女朋友。 裴齐面色柔和了几分,认真编辑短信。 不管那南楚的景川王是怎样的一生,讲述王爷的故事和文物,只是他的工作。 过好他的人生,谈好他的恋爱,才是最重要。 ——全文完—— 堂姐结婚那天,大伯母喝多了,拉着亲家的手,说自己女儿是多么的贤惠。 又到处说我十几岁就未婚先孕,还到处勾引男人,我听到这个消息,就准备找大伯母理论,却被堂姐拦住了。 她说今天是她结婚的日子,她会让大伯母给我澄清。 我听信了堂姐的话,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事后亲戚朋友到处谈论我的事情,大伯母一家却一言不发。 男友听到这个消息,气的来找我理论,我否认有这件事。 男友一气之下,拿刀捅死了我。 再睁眼,我回到了大伯母造谣我的那天。 1 “亲家,我女儿贤惠漂亮,娶到我女儿,你们家可是享福了。” 婚宴上,大伯母多喝了几杯,拉着堂姐婆婆说着话。 然后,又指了指我,说:“不像我这个侄女,才十几岁,就被人搞大了肚子,后来还被男人给抛弃了。” “她就是一个骚狐狸,到处勾引男人,亲家,你可要看好自己的儿子,可别被这骚狐狸给骗了!” 我听着大伯母的造谣,气的想要上去理论,却被堂姐拦住了。 “陈然,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放心,我肯定让我妈去澄清!” 我摇了摇头,上一世,我就是相信了堂姐的话,可是我没有想到,事后堂姐一家不止没有澄清,反倒是大伯母不断的污蔑诋毁,还传到了我男友耳朵里。 男友一气之下,跑到我家,用刀捅死了我。 那一刻,我带着恨意咽了气。 我冷漠的看着堂姐,摇了摇头道:“堂姐,这件事,我必须要弄清楚!” “陈然,你就当给堂姐一个面子,好么?” 堂姐闻言,急忙拉着我说道。 却被我甩开了。 我和堂姐的关系不错,我也不想在堂姐的婚宴上闹,可是这个时候,我知道,我必须要把这件事说清楚。 四周,不少亲戚朋友看着我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我直接走到了大伯母的面前,出声问道:“大伯母,你说的是真的?” “我真的十几岁就未婚先孕了?” 我大声的质问,甚至盖过了全场宾客的声音。 大伯母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丝不自然。 堂姐急匆匆的跑到了大伯母的面前,拉着大伯母道:“妈,你说什么呢?” “今天我结婚,大家都高兴的时候,你说这些干什么?” 堂姐的一番话,看似在替我辩解,可是一听,就好像这件事我真的做过一样。 大伯母闻言,也急忙点头道:“对对,陈然,大伯母喝多了,我说错话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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