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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声,其中最大的一朵粉芍药被雨水打散,一堆娇艳艳的花瓣泡在水里,可怜得很。 满园春色管不住。 …… 芍药花又被称作“将离”,所以缓缓说它不吉利。 然后……我们来玩一个“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的游戏吧。 (其次,没到最后一步,但亲亲摸摸互帮互助还是有的……主要考虑到缓缓宝贝的身体,干一发后他根本没力气起来跑路。 以及不要问细节……就这点儿都审了我好几次了) ◇ 第87章 穷追不舍 天色暗沉沉,谢缓躺在床上却十分清醒,眼里毫不见睡意。 他侧过脸看向躺在身旁的段严玉,那只麦色的光裸胳膊还搭在自己的腰上,而段严玉两眼闭阖,睡得很沉。 谢缓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抬手用指腹用力擦过自己的嘴唇,他之前在唇上抹了迷药,但此刻已经半点儿不剩,只有火热的温度。 他又略坐了片刻,目光落在身侧段严玉的身上。 段严玉上半身没有穿衣裳,露出精壮的肩膀,肩头还有一个深红快要见血的牙印。谢缓看了一会儿,忽觉耳热立刻收回了视线,翻身就想下床。 可他往前挣了挣才发现手腕上的束力,扭头看去,蓦然想起段严玉半醉半醒间用腰带将自己的手腕和他的手腕绑在了一起,中间打了一串死结。 谢缓俯下身去解,却根本解不开,他沉思片刻,最后直接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黑鞘短刀。 这把短刀还是段严玉送给他的,谢缓握刀看了许久才有了下一步动作,只见他张嘴咬住刀鞘,然后用左手将短刀抽出,持刀在银白腰带上划了过去。 此刀削铁如泥,断一根腰带是再简单不过的。 腰带已断,谢缓立刻将缠在自己手腕上的半截银带解了下来,随意丢在床上,而剩下半截还好端端缠在段严玉的腕上。 谢缓没有立刻起身,他的视线落在段严玉手腕的银色腰带上,看了良久忽然俯下腰贴近段严玉的脸。 “段严玉?” 他低低喊了一声,段严玉自然没有回答,他早就睡死了过去。 谢缓又喊了一遍。 “段严玉。” “我走了。” 话音落下,谢缓不再有片刻的停留,他飞快下了床,捡起丢抛在地毯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穿回身上,束上腰封,裹好斗篷,最后将那把黑鞘短刀收进怀里,大步朝外走了去。 行到房门处他才骤然停下,随后忽然扭过头,视线却没有落在床上,而是看向书案。 他走了过去,一把打开书屉,将放在里面的某样东西取了出来,再次收进怀里和那把短刀放在一处,最后又开了一个小黑匣子,将里头整整齐齐一摞银票全取了出来。 “就当是我借的。” 谢缓低声笑,随即揣上东西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春生不知何时已经等在门外,此刻就像一朵蔫巴蘑菇缩在墙角,见谢缓出来才猛地站了起来,菌杆都直了。 “……殿下!” 谢缓看着他顿了顿,睫毛轻扫,视线立刻低垂了下去。 “走吧。” 短短两个字,春生却莫名觉得自家殿下一向清悦好听的声音此刻竟有些低落喑哑,好像汩汩而流的山间溪泉蒙了厚厚的黄沙。 春生不敢问,只能默默跟在谢缓身后。 王府夜里也是有人守门的,两人自然不能直接从大门离开,但谢缓也早早做足了准备,带着春生从之前段严玉带他看过的墙洞里钻了出去。 这洞原先狭窄,只够少儿通行,但因为被小福的爪子刨了一通,周围的墙石被扒拉得碎裂,洞也大了一圈。 这地方果然少有人来,谢缓还在洞口捡到一撮银白的毛,是小福的毛。 春生自然也看见了,瘪着嘴想说话,可又怕自己说了反惹得谢缓难过,还是咬了咬唇,把嘴闭上了。 出了王府后一路就顺畅许多,一直到鄢都城门处才被守城的小兵拦住。 “宵禁时分,何人敢夜闯城门!” 两个小兵持长枪拦在门前,谢缓身裹斗篷,头上也戴着宽大兜帽,厚实的墨黑绒毛将他半张脸都挡住了。 谢缓没有抬头,也没有取下帽子,只从腰上扯了一块雪白的玉佩出来,朝前亮了亮。 那是一块蟠龙玉佩,非皇室不可佩戴。 小兵愣了片刻,随即立刻神色惶恐起来,左右散去将城门打开了。 春生不敢说话,自被城门兵拦住他就紧贴着谢缓而站,现在见开了城门,又忙拽着谢缓的衣角,和他一起疾步出了城门。 “萧将军为我们准备好了马匹,就在城外。” 出了城后,谢缓低声对着春生说话。 春生此时也重重点头,说道:“殿下放心吧!我会骑马!我最近天天在囿园学骑马,已经很熟练了!” 听他如此说,谢缓还愣了愣,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事情,黑亮的眸子忽然掠起一抹涟漪,有流光沉入。 二人又走了一会儿,果然寻到谢缓所说的马匹,一共两匹马,一匹枣红,一匹墨黑。 段严玉的龙媒也是黑色的,但眼前这匹黑马远没有龙媒神骏。谢缓忽然想到。 他上前解开了黑马套在树上的缰绳,低低说道:“我骑这匹。” 春生当然不会和他争这个,二人快速上了马,朝远处疾驰而去,依稀可见他们奔去方向的天壁泛起了一线淡淡的白芒。 晨光熹微,是天要亮了。 * 段严玉做了一个好梦,可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都梦到了什么,只觉得头痛,头痛欲裂。 他睁开眼后还愣了一会儿,下一刻又飞快回过神,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身旁无人,空出的半边被褥也早已经冷透了。 段严玉不禁伸出手往床榻上摸了两把,自然没有摸到人,却看到缠在他手腕上的银色腰带,和剩下半截被弃在床上的银带。 他怔愣瞬息,昨夜酒后的记忆如潮涌灌进脑子,涨得头更疼了。 有亲吻,有抚摸,有拥抱……还有说话的声音。 是什么声音? 谢缓好像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是什么来着? ——段严玉,我走了。 ——段严玉,我走了! 段严玉一边想,一边撑臂下了床,胡乱套了一件衣裳就要朝外走。 想到这句话后,他的脚步猛然一滞,下一刻就要朝旁倾去,也幸好他眼疾手快扶住门框才没有狼狈地摔到地上,却还是忍不住伸手用力按在钝疼的额角上。 “好啊……”段严玉微弯了弯背,像是高兴又像是气极反笑,唇边溢出的笑声越来越大,“长本事了,敢给我下药?” 段严玉回来后没有喝过一口水,也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所以那迷药谢缓只能是涂在唇上了。 难怪了。 难怪他昨夜主动凑上来吻了自己,还以为……还以为…… 段严玉脸上的笑骤然全收了起来,面色瞬间冷了下去,一双眼睛沉得吓人。 他随意理了理衣裳就朝院子外走,边走边喊。 “谢缓!谢缓!谢郁离!” 其实段严玉自己也知道哪怕喊了谢缓的名字恐怕也得不到回应,这没良心的混账东西果然是跑了! 段严玉出了院子,王府的管家很快跑了过来。 “王爷?王爷!怎么了?怎么了?” 段严玉沉着脸问:“谢缓什么时候走的?” 管家:“啊?谁?七、七殿下?没……没、没听说七殿下出门了啊?” 段严玉顿了片刻,随即扭头就朝后走,一路朝着马园去了。他环指吹了一声嘹亮的哨儿,一匹黑色的骏马哒哒哒跑了出来,跨腿一跃飞出了栅栏,稳稳停在段严玉身前。 瞧这模样,这马园围栏压根也困不住它,老老实实待在里面全是给段严玉面子。 段严玉翻身上马,纵缰朝外驰去,满地尘灰被马蹄踏得飞起,雄骏的黑马奔腾远去。 老管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瞧着王爷的脸色实在可怕,可怜他老胳膊老腿儿追了两步,还摇着手喊:“王爷!王爷!去哪儿啊?今儿不上朝啊?您衣裳还没换呢!头发也没梳!王爷……” 人哪里跑得过四条腿的马儿,老管家只能眼睁睁看着段严玉骑马而去。 这件事自然瞒不住,不到一日大招质子出逃的消息就不胫而走,朝堂上一片哗然。 质子在段严玉府上出逃,近一年来又一直传闻二人关系非比寻常,这责任自然该摄政王担。 垂拱殿,在一众议论纷纷中,有朝臣立刻站了出来,手持笏板说道: “陛下!大招质子出逃,此事皆由摄政王管束不严引起的!王爷该负全责!且质子不服管教,于我大祁京都出走,实在没有把我大祁威严放在眼里,这也是大招对我大祁的蔑视!请陛下向大招皇室问责!” “臣附议!” “臣也附议!” 一重声音盖过一重声音,龙椅上的皇帝似乎觉得疲倦,忍不住扶额歇了歇神,手掌挡住半张脸,让所有人都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也不知过了许久,他才低低开口询问:“摄政王呢?” 台下静了一瞬,一时竟无一人回答。 就在段璟以为不会有人说话的时候,他收手坐正,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可这时却见后排站出一个穿鸦青色官袍的少年郎,不正是楼首辅的孙子楼云斐。 楼云斐往旁一站,随即躬了躬身说道:“回禀陛下,大招质子无诏离京,现王爷已率人追出鄢都,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将人追回。至于大招七殿下……这一年来,此人一直安分守己,从不曾有过越矩行为。此事实在蹊跷,请陛下明查。” 楼云斐刚刚说完,台下已经又有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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