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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电,那持盾牌的刺客甚至还来不及帮忙遮挡,眼看着长箭贯穿同伴的身体。 见同伴落难,另一个刺客横着盾牌想要逃,可四下一看早被一众禁军团团围住。 段严玉也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又是拔箭搭弓,三箭齐发而去。 刺客虽手持盾牌,但箭力太猛,又直朝着胸口去的,前两箭还勉强撑着,最后一箭却击得人退出去好几步,手里的盾牌也脱了手。 那刺客缓了缓神,捂着胸口刚要动作,段严玉又飞步上前,持铁弓重击在人侧脸处,把刺客打翻在地,白眼一翻没再爬起来。 “拿下!” 他收了箭,冷喝了一声。 罢了,即刻走到皇帝身边,正欲单膝跪下,“陛下,臣救驾来迟。” 这时他才瞧见,皇帝身前竟挡了一个年轻的小太监,哆哆嗦嗦怕极了,却舍身护主。 皇帝越过小太监,立刻抬手扶住段严玉,温和道:“皇叔快免礼。朕早说过,你我叔侄不讲这些。” 段严玉抿了抿唇,果然起身了,眼睛却还盯着眼前尚还年轻的皇帝,脱口而出:“可有受伤?” 皇帝微微一笑,然后伸手拍了拍那小太监的肩膀,说道:“这不是还有忠心护主的,朕没有受伤。” 说罢,他移眼看向那小太监,笑容又深了两分,一脸和善地说:“你是个好的,不记安危也要护在朕身前,等回了宫,朕自要赏你,厚赏。” 那小太监哆嗦着谢了恩,退了下去。 皇帝看一眼面前狼藉,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两分,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没有说话,段严玉已沉了脸,厉声问道:“二十来个刺客,将你们杀得好体面!” 禁军为首的正是李策,此次是他失职,闻声立刻跪了下去,认罪道:“陛下恕罪,王爷恕罪,此次都是臣之过。” 段严玉眯了眯眼,又问道:“弓箭手呢?” 这二十个刺客个个都是好手,拳打脚斗自然不好对付,但若有弓箭手在,远不至于如此狼狈。 李策磕巴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答道:“弓营失了火,长弓多是木制,所以……” 段严玉皱眉更深,立刻问:“守营的呢?” 李策:“全、全死了。” 皇帝这时才揉了揉眉心,露出一脸疲态,他抬手按了按,淡淡道:“禁军之过,该如何弥补,不用朕教吧?” 说罢,他一眼淡淡朝李策扫了去,眼神无喜无怒,却看得人脊背发凉。 李策以头抢地,重重磕了一下,高声道:“臣自当严查,揪出此次行刺的背后主使!” 他下了军令状,等皇帝挥手斥他退下后,才立刻起身喊了手下将昏过去的刺客和其他已捉拿的刺客全都带下去。 护儿:狗的别名,皇帝属狗的(没骂人,正儿八经属狗的)。其实古代贵族甚至皇族也会给孩子取些“狗蛋儿”之类的小名。 第30章 天子之怒 广云山遇刺,行到一半的围猎被迫终止,皇帝回宫。 宫门森森,进了紫宸殿,脚下是一片片方正的金砖,翠瓦攒角,头上高悬彩灯,数根漆红的梁柱高耸,盘绕着一圈圈栩栩如生的金龙。 是巍峨,也是肃穆。 “哐——” 一声响,是皇帝段璟将内监奉上的茶盏摔了下去,君王发怒,殿内伺候的内监齐齐跪下,全都埋着头不敢说话,唯有贴身伺候的大太监在他身后立得稳当,见皇帝摔了茶盏后又赶紧奉上了新的热茶。 站在下面的禁军统领李策更是即刻跪伏下去,俯着首不敢说话,额头有豆大的汗珠滚落。 皇帝冷沉着脸问道:“死了?” 李策稍抬了抬头,不敢抹汗,只垂着视线答道:“回陛下,那几名刺客醒来后俱、俱咬毒自尽了。臣即刻请了太医医治,但那毒太猛,太医还没来人就断气了。” 皇帝:“所以这事是死无对证了?” 李策重重磕了一个头,大声道:“臣惶恐,请陛下治罪!” 皇帝不怒反笑,抬手端起新奉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又才幽幽说:“你不惶恐,朕惶恐。朕将阖宫安危托付给禁军,结果却让刺客杀到朕的跟前来。若不是摄政王救驾及时,今日就该全城挂白,敲钟三万杵。” 这话可说得严重,李策又是连连磕头认罪,脑袋敲在地板上,几声沉闷的重磕,“臣办事不力,请陛下治罪!” 皇帝沉默良久,慢吞吞饮着茶,将最后几口喝完才把茶盏搁到案上。 瓷盏轻轻撞击在木案上发出一声脆响,声音不大,却似落在人头顶的刀刃,叫人脊背发寒。 “徐宝圆。” 皇帝叫出一个名字,正是那侍奉在身后的大太监,那人微微低着头,声音是内监特有的尖细。 “陛下。” 他应了一声,立在皇帝身侧,静听吩咐。 皇帝脸上瞧不出怒意,只直直看向跪在下头的李策,道:“禁军统领李策失职失守,卸去他的甲胄,收其统领腰牌。谪迁陇西梁郡,任五行督运。” 李策身形一抖,仓皇地抬头看向皇帝,嘴皮颤栗哆嗦着,好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良久后,他才一头重重磕在地上,长长一声;“陛下……臣,臣谢恩!” 李策被卸了甲胄,缴了腰牌,穿着一身单袍出了紫宸殿。一张脸白如纸色,人都出了宫门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待他走后,紫宸殿内的皇帝才静心批起了折子。 徐宝圆立在身侧为他研墨,大太监瞧起来三十多岁,脸圆圆的,似个弥勒佛般时时挂着笑。 “陛下,那刺客的事儿?” 皇帝抬头睨他一眼,缓了缓才说道:“交给冯术吧。禁军失了统领,也该择个人挑这梁子……你稍晚些亲自跑一趟,传朕口谕,叫他恪尽职守,莫要辜负朕的信任,再将禁军统领的腰牌也一并送过去。” 徐宝圆被冷冷盯了一记,却似半点儿不害怕,还眯着眼笑,边笑边说:“这也是极好的。冯大人掌着奉天营,那是直属陛下的,冯大人更是最忠心,如此您也安心了。” 皇帝微微一笑,良久才说出一句:“不过五营中尚有二营在皇叔手上。皇叔历沙场多年,多经生死,又流血受伤不尽,该好好歇歇了。” 徐宝圆眯眼笑,只答:“陛下说得对。” 说罢,他似才注意到跪在后侧哆嗦着身子的小太监,是皇帝之前摔盏时惊得扑通跪下的,这时连李策都走了,他也脚软没敢站起来。 徐宝圆笑了两声,走过去那拂尘抽了抽他的背,笑道:“哎哟,这傻东西还跪着呢!” 皇帝合上刚写好的折子,抬眼看去,打量一会儿才说道:“是那日挡在朕身前的小太监?” 徐宝圆嘿嘿一笑,答道:“正是呢!这小子胆子小,少见天颜,您瞧瞧,这就又吓着了!” 皇帝也微微一笑,起身走了过去,行到那小太监跟前,竟亲自敛袖伸手要去扶,还说道:“快起来吧。你护主有功,朕原说要赏你,是这两日忙忘了。” 手已然伸了出去,但那小太监竟哆嗦得更厉害,连连磕头求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才不敢说,奴才什么都不敢说!” 皇帝面无表情,仍伸着手。 那随侍的徐宝圆立即瞪了眼,拿拂尘狠狠抽在小太监身上,没好气训道:“混账东西!陛下说要赏你,你不谢恩,倒求饶了!” 皇帝摇摇头,收回手拢进袖子里,又才反身往回走,走回桌案后坐下再次看了过去,淡淡道:“瞧你舌头长得牢,声音也清晰,实在不像不会说话的人。” 徐宝圆是个会捧哏的,立刻走回去笑着答道:“陛下,那哑巴都不稳靠,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呢。” 皇帝轻笑一声,道:“你倒难得说了句聪明话。” 徐宝圆:“陛下教得好。” 皇帝没再说话,只略略扫了那小太监一眼,徐宝圆立刻意会,赶紧朝身后的徒弟使了个眼色,那守在后头的太监出来捂住人的口鼻将其拖了下去。 “闹哄哄的。”皇帝似不耐地蹙了蹙眉毛,继续翻开下一本折子。 徐宝圆赶紧说:“小洪子力气大了些,回头奴才好好教训他!” 皇帝点点头,写了两笔又说道:“君无戏言,说了厚赏就该厚赏。小茂子还有爹娘在世,就赐下白银百两吧。” 小茂子正是那小太监的名字,徐宝圆紧跟着回道:“这些小事儿哪劳陛下亲自安排,奴才定安排得妥当。也是小茂子无福,这赏赐落不到他头上,只得赏其爹娘了。” 皇帝微颔首,没再说话,继续批起了折子。 次日,贬谪李策,选奉天营冯术接任禁军统领的圣旨宣下,朝中一片哗然。 下朝后,段严玉朝服还未脱先赶去了紫宸殿,难得碰了个闭门羹。 徐宝圆站在殿门前,微躬着身说:“奴才见过王爷。您来得可不巧,陛下见太后去了。听说陛下在广云山遇刺,太后娘娘可是吓坏了,连日睡不安稳,如今太医正在,陛下也去了。” 为人子,即使是九五之尊也该去。 对此,段严玉说不了什么,只看着徐宝圆问道:“你是陛下的贴身内监,怎么没随圣驾伺候?” 徐宝圆仍保持着微微躬身的姿势,拱着手,笑着回答: “今儿朝上事多,陛下知道有诸多大臣不明要赶来问,特吩咐奴才在这儿等着的。陛下说了,‘圣意不可改,不可窥视’。出了这样的事儿,是李策办事不力,还叫人死了,陛下也恼着呢,王爷还是请回吧。” 段严玉站在原地思索片刻,最后还是甩袖离开出了宫。 宫门外全千秋和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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