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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 段严玉:“……” 段严玉觉得吧,这一左一右跟着这俩人才,他能打出胜仗也是不容易的。 摄政王立刻垮了脸,先是看了慈小冰一眼,耐着性子说道:“他晕倒了,你给他看看。” 末了又扭头看向全千秋,询问道:“谢缓那个小仆从呢?” 全千秋愣了一瞬,然后立刻答道:“还在外面呢!那小子倒是个忠心的,一直守在外面没敢走。” 段严玉点点头,又说道:“把人叫进来。就说他家主子病了,让他进来伺候。” 说罢,他抱着人抬脚就朝外走了去。 全千秋一拍额头,扭头出门找人去了。 慈小冰疾步跟在段严玉后面,还着急问道:“王爷要带他去哪儿?不如我吩咐下人收拾间客房出来?” 段严玉边走边说,脚上的步子一点儿没慢,“来不及了,先给人治病,免得真死本王府上。” 然后,慈小冰就眼睁睁看着他家王爷抱着人回了主院,又进了主屋卧室,然后把怀里昏睡的人放到了床上。 他咬着牙嘀咕了一句:“果然还是让他得逞了!” 段严玉一个眼刀横了过去,没好气地训道:“你在嘀咕什么!还不赶紧过来!” 慈小冰撇了撇嘴,立刻抬脚走了过去,屈膝坐在床边脚踏上,伸手诊上谢缓的手腕脉搏。 倒还值得说一句。慈小冰此人,冷归冷,毒归毒,却是个难得的全能人才。能文能武,还会医术,连易容、奇门遁甲机关术都略懂一点。 他的手刚把上脉,闭眼诊了片刻,竟皱起了眉。 段严玉淡淡问:“如何?” 慈小冰睁眼撤手,答道:“一身都是病,说不上哪儿最严重,但没一个好的,这辈子是离不开药了。哦,就算有药,可能也活不了几年。” 说到这儿,慈小冰的眼神才放松下来,看向谢缓的目光没有之前那么刻薄。 将死之人,被大招丢出来的弃子罢了,也是可怜。 段严玉瞳孔微微一缩,似有些震惊。 但最后还是没说话,只静静地扭头看向谢缓。 慈小冰还在嘟囔:“听说他出身低微,可能在招国皇室也不招待见,过得并不好吧。” 段严玉沉默无声,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 “……冷。” 谢缓昏在床上,嘴唇翕合嗫嚅出声。 段严玉看了两眼,将他身上的黑狐大氅往上扯了扯,掩在人的下巴。 那氅衣极大,又宽又厚又暖和,一条搭在身上就能把人整个罩住。谢缓缩在大氅下,两只手紧紧攥住毛绒的墨狐毛边,脸微侧着,墨黑的狐毛衬得他的脸更白了。 “你看着办吧,灌药还是扎针,别让他死了。” 段严玉收回视线,起身欲走。 耳边忽然又听到一声细微的呢喃,还是床上那人的。 都裹成个熊了!还冷?! 段严玉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不耐地扭头俯视过去,微侧耳,想要听清谢缓在说些什么。 谢缓缩在墨黑的大氅下,低喃了好几句才吐出一句稍清晰的话,听着像是一个人名。 “……阿曼。” 受是美强惨人设,多智近妖人设……但奈何作者本人不太聪明,就enmmmm……就从现在开始,你们都假装他很智慧,求求了 第7章 荆台之行 阿曼? 病中还叫着一个女子的名字? 段严玉怔愣片刻,恰好这时候春生急急忙忙扑了进来。 “奴才见过摄政王!” 小侍从对着段严玉行了礼,可眼睛却紧紧盯着床上的谢缓,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段严玉没说话,只随意地抬了抬手,然后转身大步出了房间。 等人走后,春生才松了口气,心焦地扑到床边,想要伸手摸一摸谢缓的额头试试体温,可又怕挟了一身的寒气染到谢缓身上,让他的病更加重。 倒是挺忠心的。 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慈小冰缓和了神色,对着春生说道:“只是受了寒,服过药后养两天就好了。” 我家殿下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在王府待了一晚上就受寒了! 说得轻松,可我家殿下本就身子弱,这都晕倒了,指不定遭了多少罪呢! 春生瘪着嘴巴,心里一通乱骂。 可也只敢在心里骂骂了,这里是大祁鄢都,是摄政王的府邸,哪里有他说话的份儿。 春生撇嘴,红着眼睛不情不愿嘀咕了一声:“多谢您替我家殿下诊病。” 慈小冰挑眉。觉得这小鬼胆子还挺大的,嘴上说着谢谢,可那眼神已经恨不得在他身上剜刀子了。 也是春生年纪小,忍着冲动不顶嘴就不错了,那眼神怎么也藏不住。 慈小冰耸耸肩,出了门。 等人都走了,春生才哼哧哼哧地拖着炭盆放到床边,又勤快地换着帕子湿敷在谢缓的额头上。 他一边忙活,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 “殿下,您觉得怎样了?” “这昏着,肯定也没吃饭吧,可别再犯了胃病。” “怎么这么倒霉啊!这大祁不是自称礼仪之国吗,怎么一个个像野人一样不讲理!” 谢缓睡了两日,期间王府的侍从将他移到收拾好的客房,仍留着春生贴身照顾他,还有一个小丫头给他熬药。 骨头都要躺酥了,他这才艰难地睁开眼睛,揉了揉发涩的眼睛。 刚睁眼就看到趴在床边打瞌睡的春生,谢缓皱了皱眉,拍了拍他的手背,轻声喊道:“春生。” 病了两天,期间只进流食,再开口才觉得口干喉痛,嗓子干哑得仿佛堵了一大把干草。 春生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谢缓,兴奋喊道:“殿下!您可醒了!吓死春生了!” 谢缓皱着眉,单手撑在床榻上,凝重地环视一圈屋内陈设,攥着他的手腕问道:“这是哪儿?” 口中发出的声音仍然是嘶哑的,春生立刻转身跑到桌前,提着风炉上的茶壶倒了一杯热水,又匆匆跑回来。 他一边扶着谢缓喝了半杯热水,一边解释道:“是在摄政王府上。殿下别担心,没把我们关回质子府呢!” 谢缓这才松了口气,扶着茶杯将剩的半杯水也喝了下去。 春生搁下茶杯,又勾着腰伸前去摸了摸谢缓的额头,惊喜道:“不烧了!看来那冰块脸的药还是挺管用的!” 谢缓:“……冰块脸?” 春生撅了撅嘴,小声嘟囔道:“就是摄政王身边那个一直抱着剑,时时刻刻都垮着一张冷脸的将军啊!” 这说的是慈小冰。 谢缓低声失笑,抬手敲了一下春生的脑袋,训道:“这话在我跟前说说就罢了,可别出去说。” 春生连忙捂着额头连连摇头,撇嘴咕哝:“不敢说不敢说!他可凶了,天天摆弄他那把破剑!我可不敢!” 正说着,却听到窗外响起几声鸟雀的啼鸣。 偏头一看,竟是几只灰毛的山雀儿。 春生见到了,立刻嘻嘻笑起来,跑出去丢了鸟食,还回头冲着谢缓笑着解释:“殿下!我昨天学着您喂了它们,没想到今天又来了!” 正说着,春生就见不远处的小径上走过来一个黑衣锦服男子。 他吓得脖子一缩,立刻丢了手上的鸟食,急急忙忙跑回谢缓身边。 谢缓歪了歪头,轻声问他:“怎么了?” 就一个人影,春生就吓得红了眼睛,磕巴着想要说话。 可他还来不及说话,忽又听到客房的门被推开,一身黑衣的段严玉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他手里还端着一碗药,冒着腾腾热气。 段严玉快步走到床前,药碗直接怼到了谢缓脸前。 “你今天的药。” 谢缓微滞,随后笑着接过药碗。 一碗黑漆漆的苦汤汁,他眼也不眨地一口喝了个干净,然后顺手将空碗递到春生手上。 喝了药,他抬头看向段严玉,微微一笑,似无意般说道:“王爷与在下真是心有灵犀。这才刚醒,您就到了?” 自然不可能真是心有灵犀。 段严玉听出来了,这是在阴阳怪气说自己派人监视他呢。 但段严玉今天倒是难得的好说话,他撩开衣摆跨坐在床边的矮几上,盯着谢缓问道:“感觉如何?好些了吗?” 这可就奇了,还问候上了。 谢缓微顿,随后直接问道:“王爷可是有事要拜托我?” 直接被戳穿,段严玉倒面色尴尬起来,轻咳了一声才扭开头说道:“还是为了运河的事情。听说运河修到荆台出了些事儿,已经耽搁了半个月没有动工了。” 谢缓点点头,先给身侧的春生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先出去。 等屋里只剩下谢缓和段严玉,他才问道:“王爷是想亲自去看看?” 段严玉也点头,简言道:“是,本王已向陛下递了折子,即刻赶往荆台。” 谢缓再问:“还得带上我?” 段严玉顿了顿,然后略不自在地偏开头,“看你有些小聪明,想着说不定能用上。” 谢缓失笑,忍不住问道:“敌国质子,王爷也敢用?” 听到这话,段严玉回头盯着他,倾身向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质子而已,你要是不老实,我杀了大招敢说什么?” 段严玉是杀伐之将,此刻眼睛里也迸出了凛凛的凶光,似一匹绿眼睛的恶狼。 谢缓错开眼,收敛了笑意,只说道:“脏血不敢污王爷刀。” 段严玉定定看他一阵,才丢下一句话起身离开。 “养着吧,过几日就出发去荆台。” …… 再过了几天,谢缓的身子好了许多,人也不再时刻觉得倦乏,甚至有力气出门在院子里转一转。 这日天气甚好,冬日烘晴,院中树植草叶都蒙上淡淡红光。 段严玉一早就把谢缓拉出门,侧门外拴着一匹枣红骏马,一匹漆黑骏马。 “龙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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