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他勒断了,忍不住挣扎起来:“秦抑!” 这一次秦抑终于听到了,胳膊忽然一松,放开了他。 沈辞站起身,从他身上退下来,就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男人脸色苍白极了,嘴唇上半分血色也无,鬓角已然被冷汗打湿。 沈辞顿时意识到事情不对,忙弯下腰,唤道:“秦抑?” 秦抑不停地喘息着,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沈辞看到他这状态,不禁有些慌了,在他面前蹲身,握住了他的手:“哥哥?你还好吗?” 秦抑手指冰凉,好像刚从冷水里捞出来的,他感受到少年手心的温度,情绪终于渐渐平复下来,用力回握了一下对方的手:“我没事。” 声音很哑,像是已经体力透支了般。 沈辞伸手摸向他额头,摸了一手的冷汗,他心里难受极了,忙轻声安抚:“我们先回屋去好不好?” “好。” 沈辞推着他回到卧室,扶他坐在床边,继续哄道:“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别再想了,好不好?” 秦抑依然牙关紧咬,没吭声。 沈辞皱眉。 他以前从没见过秦抑这么紧张的样子,是被那句「收尸」给吓到了吗? 秦潜也真不是个东西,明明知道自己儿子有精神疾病,还用那种过分的话来刺激他。 现在好像无论他说什么,都没办法让秦抑快速从这种状态中摆脱出来,正在他心急时,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他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并凑上唇去,吻住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哄秦少最好的方式就是亲他; 34、第 34 章 秦抑身体一僵。 少年温热的气息就这么闯入了他的世界,强硬又温和,唇瓣上柔软的触感让大脑停止了思考,被迫专注于眼前的事。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回抱住对方,冰凉的手指扣住了他的腰,少年腰身很细,却十分温暖,那温度隔着一层校服衣料,传递到他身上。 所谓「十指连心」,这一点温度似乎也渗透进指尖,顺着血液蔓延到他心底,原本覆盖在那里的冰霜渐渐融化了,留下一片湿润的水渍。 身体不自觉地回应了那个吻,好像只有专注地做这种事的时候,才能得到短暂的拯救,好像只有面前这人,才是能照进暗室的唯一的光源。 他像是一条涸辙里的鱼,在濒死之际得到了一汪清水,便再也离不开这一点滋润,否则就会因窒息而死。 室内的温度似乎都因这一番亲热而升高了不少,等两人终于分开时,沈辞已经脸颊发烫,他眼神有些迷离,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他松开勾住秦抑脖子的手,看到对方原本毫无血色的唇硬被他一番啃咬磨出了些许红润的色泽,终于觉得这人不再苍白得吓人了,缓了口气,问:“现在有好点了吗?” 秦抑呼吸还有些不稳,语气中漏出一丝无奈:“我没事。” 沈辞心说没事才有鬼,不过听到他声音趋于正常,总算是放下心来,起身去换衣服。 他把身上的校服脱了,穿上睡衣,并问:“对了,那个秦昊——是叫这个名字吧?就是之前被你从家里赶出去的那个人,他为什么会在你父亲那里?也也姓秦,跟你有什么亲戚关系吗?” 秦抑的视线停在他身上,看到他换衣服时裸露的脊背,又匆忙别开,不太自然地看向别处。 沈辞正背对着他,没留意到他的表情,也没听到他的回应,疑惑地回过头:“秦抑?” “嗯……”秦抑总算是有反应了,“算是有吧,一个不怎么往来的远房亲戚。” 沈辞更不理解了:“那你父亲为什么那么向着他,远房亲戚,难道比亲生儿子更亲近吗?” 再次听到「父亲」这个词,秦抑不悦地皱起眉头:“别这么称呼他,直接叫他名字,秦潜。” 沈辞小声:“哦。” “不过是因为秦昊的父亲「救」过我母亲……”秦抑嘴角微微地扯动了一下,似乎牵起一个讽刺般的冷笑,“大概是两年前的事情,那段时间我母亲屡次三番跟疗养院的医生说,她想回家休养,医生见她病情比较稳定,觉得让她回去也没问题,就通知秦潜,让他来接人。” 这是沈辞第二次听秦抑谈起他母亲的事,上一次,他还称呼对方为「那个女人」,这次好像专门为了和秦潜区分,肯称呼她为母亲了。 可见,他虽然被母亲伤害过,到底还是对她有点感情,不像对待秦潜,是打心底里的厌恶。 沈辞认真聆听着,不想错过任何关于秦抑父母的事,便听他继续道:“结果回到家没过一个月,她突然服药自杀——当时秦昊的父亲来燕市跟秦潜谈什么合作,要给他送一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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