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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胡林带着老人去到房屋处。 胡孝义和李爱花正在擦门板上的灰,没注意来了人。 “你们这是做什么?”老人震惊的看着他们的动作。 两人听见有人说话,看向老人这边,胡林朝着李爱花走去。 胡孝义解释,“打扫卫生。” “我知道你们在打扫卫生。我记得这房子一直没人来过,这是你家的?你们要住这里?” 老人在这里十来年了,最开始是看牛,前几年村里才开始养猪,便让他一同养了。 李爱花听到老人后面说的那句话,也看了眼胡孝义。 胡林一直盯着李爱花,见她没什么情绪起伏,仿佛住哪里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神情,就知道她自己对胡家那个地方是没有什么扭曲的感情的。 这样就省事多了。 “对,我们之后会住这里。” “这房子还能住人吗?前些年我看后面的墙有些都破洞了。”老人简直不敢相信。 “修修就好了。” 老人听这话,便没再说房子的事了。 “你们是哪家的?” 村里人口众多,他独身一人,又要看牛和猪,几乎不怎么到村里走动。 除了一些经常接触的,和这附近挨着的人,其他的他都不认识。 他需要确认身份。 眼前这男人他见过,但不知是哪家的,也没说过话。 那女的他瞧着也眼熟,时不时的就上山去。 “胡家的,前村,靠河附近的那家,我叫胡孝义,在家行大。” “哦。”老人点点头。 其实老人也不知道胡孝义说的具体是哪一家,只要是村里人,他就放心了。 不然他这牛和猪要是出什么事,他没法儿交代。 “爷,那你叫什么啊?”胡林见老人欲走的微表情,连忙问道。 这可是人证,还是日后的邻居,搞好关系最重要。 “我啊,姓郑,他们都叫我老郑,你们也这样叫我吧。”老人说完转身离开了。 待人走后,胡孝义也没过问胡林怎么带了个人过来,继续擦门板。 门板上的灰厚得抹布一上去就脏了,两三个来回一桶水就浑了。 胡林看了一眼,顿感捉急,“你们这么擦要搞到什么时候啊?直接泼水上去冲几遍不行吗?” 李爱花是个不动脑子的,胡孝义又是个没脑子的,这俩组合在一起,真是死干活。 胡孝义和李爱花动作一顿,想了想,都觉得胡林说得有道理。 胡孝义回头看了眼,小小个的胡林,把抹布放在一旁,“那就先冲几遍吧。” 看来离开老两口,胡孝义看上去还像是个正常人。 胡林和李爱花站得远远的,看着胡孝义把门又锁上,抬起水桶往门板上泼。 打了几次水泼了后,门板露出了它原本枯木样的死黄色。 胡孝义再次打来水,胡林和李爱花上前去把抹布清洗干净,把没冲干净的地方用抹布擦。 胡孝义拿着另一只桶打了水去收拾屋里。 屋里都是泥巴地,他们短时间内就要搬进来,所以不能用洗门板的方法,只能老老实实的擦。 打水的事情主要是胡孝义在负责,李爱花偶尔去一次。 临近中午,胡孝义让她俩先回去做饭。 李爱花路上也不敢耽搁,连带着胡林也跟着急匆匆地回去。 饭做好后,胡孝义和去上工的胡家人是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回来的。 大家在院子里洗手,胡春生问胡孝义,“打扫得怎么样了?” “很多年不住人了,灰太多了,估计还要几天才能打扫完。”胡孝义恭敬的回答。 “不着急,慢慢打扫,住人的地方马虎不得。” “知道了。” 饭桌上,二房也关心了一番。 “大哥,你们是因为柱子才过去的,明儿我们三个都不上工了,先帮你们把卫生收拾出来。” 胡广杰说完和孙芳芬对了一下眼色。 孙芳芬立即接话,“还要帮你们把东西都搬过去才行,不然我们这心里始终过意不去。” 四房两口子听得云里雾里的。 高如琼问:“二哥二嫂,你们在说什么啊?” “是这样,柱子不是要娶媳妇了嘛,家里钱不够盖新房子,所以你大哥他们一家决定搬出去住。” 被问起,曹招娣这才解释了一句。 高如琼和胡吉瑞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家里怎么可能穷到盖一间屋子的钱都没有,若是这样,婆婆早不让孩子们读书了。 大哥不会是又被坑了吧。 四房两口子一下子知道这么炸裂的信息都不说话了。 曹招娣又看向二房两口子,“三个都不去上工像什么话。 你大哥的事多耽搁几天就是,你们要也跟着耽搁几天,家里就等着吃西北风吧。” “娘,我们这不也想替大哥大嫂分担分担嘛。”胡广杰小声反驳。 第38章 不将就 “要你分担,老老实实的上你的工去。尽瞎操心。” 曹招娣否决了二房两口子的提议,胡孝义全程不语。 胡林在小孩桌听着,就当听个笑话。 二房这两口子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作妖了。 吃完饭,胡孝义带着两人接着去打扫卫生。 房子敞了几个小时,屋里的灰尘感没那么重了,胡林便把屋子都看了一遍。 房子是两居室,房间里都只有土炕,窗户纸早已风化得脆弱易碎。 胡孝义上午把其中一间屋子打扫出来了,现在正在打扫另一间。客厅和房间的墙壁,屋顶瓦片均有破洞,房梁蛛网密布。 一束束阳光从隙缝中落下,看着就不是给人住的,已经被自然同化得差不多了。 厨房屋顶是茅草盖的,破漏严重,光照射下的地方,浮尘悬浮。 灶台风化,灶锅锈坏,风箱是木质的,也不知还能不能用。 厕所的屋顶也是茅草盖的,现在差不多是露天状态,墙角长了些杂草。 她刚进去还遇上条棕黑锦蛇,那蛇看见人来,从墙角一处洞溜了出去。 … 和过原始人的生活没什么区别。 这破屋,还一件家具没有。 就是刘禹锡来见了都要自愧不如。 而她接下来要住在这里。 胡林找到胡孝义,“爸,这里什么都没有,让我们怎么住啊?” 一些基础的家具,得让胡家给才行。 不然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将会面临生活极其不方便的困境。 “等这里收拾好,把屋里的家具搬过来不就行了。”胡孝义闷头擦土炕上的石板。 “那吃饭的桌子,洗澡的水桶,装水的水缸这些都没有。 还有厨房锅也是坏的,更不用说这到处都是破洞的房子,根本就不能住人。 奶还不让二叔二婶来帮忙,我看她就是故意的,你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 胡林借机挑拨胡孝义和老两口的关系。 “家里困难,你就将就一下不行吗?”胡孝义已经彻底让自己接受了曹招娣跟他说的那些。 “爸,你这让我们怎么将就? 住这样的屋子,是等着被大雨淹了,还是等着冬天被冻死? 你倒好,顶着个大孝子的名头,处处为胡家考虑,可爷奶就是这对我们的。 你决定搬过来的时候,有想到过我和妈的身体能不能住在这种地方吗? 你这个孝子的名头除了一次次把我们逼上绝路,到底有什么好的。” 胡林不指望几句话能让胡孝义背弃自己半生所坚信的,只要他能在自己向胡家讨要的时候别否决就行。 这次不同以往,若胡孝义否决了,就算最后她能得偿所愿,那也是自损八百。 这房子的情况是留着日后分家用的,若她现在用了,日后分家时就得多费一番功夫。 结果也远不如他们此时委曲求全,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才爆发的效果好。 只有这样她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立于不败之地。 她要的是一举斩断,再无瓜葛,还要把胡家辛辛苦苦维系的脸面踩进泥里,而不是藕断丝连,粉饰太平,相安无事。 这也是她给胡孝义的惩罚。 愚孝却被抛弃,装傻充愣却不得不看清。 一直奉为天的父母却成了仇敌陌路,最后只能日日活在破碎中,这样的戏码才有意思不是吗? “你到底要如何?你能不能懂事点?”胡孝义想起父母找他时说的话,“这些事情还不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怎么就因为我了?”胡林也想看看那老两口到底都跟胡孝义说了些什么。 李爱花见胡孝义生气的样子有些害怕,缩在一旁。 “要不是你天天跑到张慧面前去晃悠,张家也不会提出要单独盖房子让两人出去过,家里也就不会拿出钱来,也就不会住这里。” 胡孝义自诩背负了很多,扛下了所有,此时看向胡林的眼神满是责怪和无可奈何。 “我算是明白爷奶为何偏偏给你说,却不敢跟我和妈说了。 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家里拿不出钱来是家里穷,是他们没本事。 既然不能满足张家的要求,不娶不就是,二叔二婶要攀高亲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去。 爷奶非要打肿脸充胖子,把我们扫地出门,给胡家的面子腾地方,让我们在这儿风吹日晒。 你自己想不明白,给爷奶卖了还死心塌地的为他们数钱。 还在这里怪我,你凭什么怪我?” 这事她确实推波助澜,但此一时彼一时。 立场不同,要达到的目的不同,说的话自然也就不同。 “你爷奶说的对,你这性子待在家里只会搅得整个家都不安宁。 让我带着你们来这儿住也是为了磨磨你的性子。 日后家里盖了新房子我们也能回去住,希望到那时你这性子能改改。” 胡孝义不想同胡林再争辩下去,告知胡林老两口给出的承诺。 胡林听得扯了扯嘴角。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关键这枣还是画的饼! 真是成本一点没有,全靠拿捏胡孝义的愚孝。 她顺势接着胡孝义的话往下说:“好歹是血脉至亲,就算是要磨我的性子,那也不能让我们住在这种破地方吧,还不如旁边的猪、牛住的地方好。” “这事回去后我会和你爷奶说的。”胡孝义答应下来。 “那你可别说漏了。” 目的超预期达成,胡林也不纠缠,继续干活儿,等着看胡孝义接下来的表演。 一旁的观众李爱花大为震撼,脑袋库库接收新知识。 晚上饭后,胡孝义和老两口说了那边房子的情况。 曹招娣继续打亲情牌,“儿啊,家里什么情况你是知道的。 什么都是紧着用的,碗筷倒是有️,其他的,家里也匀不出多余的来,” “可是娘——” 胡孝义话还没说完,就被胡春生打断了,“拿五块钱给老大,置办家用。” 胡孝义听到这话后不说话了,曹招娣见胡孝义就是来要钱的模样,嘴角下撇。 “五块钱太多了吧,我看两块钱就够了。 就是买些瓦片、一口锅、一个水缸和窗户纸,哪用得到那么多。 第39章 见人心 墙随便找点泥巴补上就是,厨房和厕所,咱家还有去年剩的稻草,拿去用不就完了。 至于桌子板凳这些,等你下工空闲的时候慢慢打嘛,你不是会打这些。 又住不了几年,迟早是要搬回来跟我们一起住的,又何必多花这冤枉钱。” 曹招娣舍不得给那么多钱,又给胡孝义画大饼。 胡孝义有些犹豫,胡春生也在一旁不说话。 胡林听着,连忙走过去接话,“等我爸把桌椅板凳打好得什么时候去了。 没桌椅板凳的日子,我们岂不是连吃个饭都没个地儿坐。 家里如今有三张桌子,爷奶宁愿闲着,也不舍得给我们用。 爸,你说爷奶是不是偏心。” “贱丫,你怎么能这么说咧?新打的桌子是为了柱子娶媳妇儿的,是要放在他们的房间的,不是我们胡家的。” 孙芳芬可不想他们几人从家里拿走一点东西,而且那还是他们二房的东西,跳出来阻止。 “嫁进来不就是胡家人了吗?都是一家人,家里桌子不够用,怎么就不能拿来用了? 还是说二婶,你私心里觉得这桌子是属于你们二房的,所以才不愿意拿出来用?” 胡林凉凉的盯着孙芳芬,那眼神让孙芳芬想起了上次的惩罚,她吞了吞口水。 “这你就错怪我们了,人家慧慧还没嫁进来,就用了桌子,我们这不也是怕张家人知道了心里不舒服嘛。” 胡广杰补话,让人捉不到错处。 “那这样,等人嫁进来的头一天我们再搬出去,这样你们第二天也能用上桌子,张家那边也没话说。” 胡林扯了扯嘴角,假笑,“二叔,你觉得如何?” “那怎么行。”胡春生先坐不住。 “对啊,你让乡邻到时候还怎么看我们胡家。”胡广杰连忙接话。 “那就要让我们一家人没地方吃饭吗?” 胡林看向胡春生。 “爷,我也是为咱家着想,奶不肯多出钱,家里桌子又有多余的,先用上怎么了? 咱家不是困难吗?让胡柱去跟张家说一声不就行了。 他们若是真想结亲,又怎么会不体谅咱们家的难处? 若当真是一点都不体谅,我就不得不怀疑他们这到底是在结亲还是结仇了。 二叔二婶娶个媳妇儿,就让我们一家搬出去。 现在还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在这儿闹得不可开交。” 打肿脸充胖子的他们怎么可能会去找张家。 让自家落了下乘,以后两家交往也再难维持表面的对等。 她这么说就是要把皮球踢回去,让老两口好好想想孰轻孰重。 “那怎么行。”老两口还没说话,胡柱倒是先开口了。 “哦,怎么不行?”胡柱开口倒让胡林有些诧异。 他不是一向在这种时候都不会插话。 怎么一遇上张慧的事,他就开始了。 该不会,他还是个恋爱脑? 胡林的反问让胡柱回答不上来,但他就是不想让桌子被提前用。 他想把他给得起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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