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 吴所畏还想呛呛,被一股电流激了回去,扭动着腰肢想要挣脱池骋肆虐的舌头,密口周围湿漉漉的,一根手指靠着唾液的润滑作用钻了进来。 “你给我拿出去。”吴所畏使劲踹池骋。 池骋把吴所畏那两条不老实的腿压住,粗粝的手指狠狠顶了一下。 “还敢跟别人骚么? ” 吴所畏腰肢猛颤,咒骂的声音都变了味。 “我问你话呢! ”池骋强行挤入第二根手指。 吴所畏痛苦的嚎叫,“疼,疼……” 这个字,池骋在床上不知听了多少回,以前越听越亢奋,现在从吴所畏嘴里说出来,亢奋之余多了点儿心疼。原本他也没想怎么着,知道吴所畏这几天一直忙,来这就想抱着他好好睡一觉。 所以没做前期准备,也没带润滑油,两根手指进去都費力。真要硬上,吴所畏肯定还得进医院,他才出院几天啊。 这么一想,又看到了吴所畏胸口淡淡的淤痕。 “大宝。”池骋把吴所畏的脸板过来对着自个儿,语气强硬,“跟我说句软话,今儿就不折腾你了。” 吴所畏这么轴,这么认死理儿,这么一根筋,他能服软? “我没错凭啥向你妥协?我和他讨论的是医学问题,我俩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有本事你折勝啊!你来啊!你操啊! ” 池骋的眼珠子都冒血了。 吴所畏不甘示弱,居然拽住池骋的那根,使劲朝自个屁股里捅去。结果 ,刚进去一个头,眼珠子就等瞪圓了,牙齿吱吱响。尽管这祥,依旧咬着牙往里塞,肠子都快撑爆了,心肝肚肺拧成一团,才进去三分之一。 有生之年,池骋头一次在床上向人低头。 “够了!我信你还不成么? ” 吴所畏僵着没动,嘴唇咬得死死的。 池骋不敢轻易抽出,怕伤着吴所畏,就让他自己拔。 吴所畏还是没动,硬挺着腰板。 池骋就没见过这么拧的,狠狠朝吴所畏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 “拔出来,麻利儿的! ” 吴所畏身上绷着的肌肉瞬间散了,手死死揪住床单哀嚎。 “别催了,拔不出来了。” 池骋,“……” 十分钟后,在夫夫二人夺心协力的配合下,这个艰巨的任务总算完成了。 池骋要给吴所畏洗洗,顺势上点儿药,吴所畏说什么都不让他碰,眼睛里满是恨意。 “你还怪我? ”池骋轻轻揪着吴所畏的耳朵冋,“是不是你自个儿往我这捅的? ” 吴所畏磨牙,“我恨的根木不是这个。” 池骋等着他说。 吴所畏运了运气,积攒的怨气终于爆发出来。 “刚才我往外拔的时候,你那根为啥就不能软下来?你要是为我考虑一下 ,我至于受这么多罪么? ” “你说為啥? ”池骋豹眼圆瞪。 老子要能软下来早就软了!為了你,老子忍得容易么? ! 吴所畏不听那个,脸一埋就没再搭理池骋。 第二天,吴所畏抛开夺手里所有的工作,拖着伤残的身躯直奔诊所。 姜小帅一抬头,挺意外。 “哟,今儿怎么么有空? ” 吴所畏目光坚定,“我决定了,我要跟他断。” 姜小帅脸色一变。 “你确定?不后悔?” 吴所畏狠狠一拍桌子。 “这事没商量!!!” 第107章 你就是我的小吊丝儿。 第二天一早,吴所畏出发前,姜小帅特意朝他问了句,“要去找他啊?” 吴所畏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姜小帅一副扼腕叹息的模样,无论是正常择偶,还是在这个圈子里,池骋绝对算得上百里挑一了,多少人倒贴都排不上队。不过,确实猛了一点儿,这种人不沾则已,一沾就被套牢了,以后换谁都满足不了。 “行,那你自个儿瞧着办吧!”姜小帅说,“明儿早上我去找你。” 吴所畏问,“找我干什么?” “怕你想不开啊!”姜小帅满心顾虑。 吴所畏信誓旦旦,“你也太小瞧我了,我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那么大的沟我都迈过去了,还怕这么小的一个坎儿么?” 姜小帅点头,“祝你好运。” 池骋把郊区的那些房退了,又给蛇挪了个更好的窝,像个温室展厅一样,每个房间都有特设的温度和植被,可以满足不同蛇的生存环境。这样一来就省事多了,不用再精心打理每一个蛇箱,把心思都放在这上。 吴所畏学么了好久,总算找到这了。 池骋正在二楼喂食,小醋包最先嗅到吴所畏的气息,呲溜呲溜地顺着楼样爬下来,晃着小脑袋直奔吴所畏。吴所畏蹲下身,小醋包顺着他的胳膊爬上去,在脖子上绕了几圈。 没一会儿,池骋走了下来。 “跟你那些哥哥弟弟腻歪去。”池骋命令小醋包。 小醋包依旧粘在吴所畏身上不肯下来,池骋在他尾巴上掐了好几下,小醋包才不情愿的爬下来,慢吞吞地挪到楼梯口,停顿了片刻才爬上去。 吴所畏本来怀着钢铁般的意志来这表态的,结果和小醋包腻歪一阵,脸就硬不起来了。 一过了一宿,池骋的暴戾之气荡然无存,眼神深沉平和,就像吴所畏每次从病床上醒来,看到的那副神情。 “怎么到这来了?” 吴所畏艰难开口,“有话想和你说。” 池骋说,“等我一会儿,我去洗个手。” 吴所畏的屁股刚一沾到沙发,就像皮球一样弹了起来,密口处像被什么东西蜇了六下,疼痛来得猛,后劲还足。池骋洗完手出来的时候,吴所畏还在那呲牙咧嘴。 神色变了变,走过去抱住吴所畏,两只大手卡在他的两辫上。 “屁股还疼?” 温柔的气焰压了下来,吴所畏强忍住诉苦的冲动,硬生生地扛住了。 “不疼。” 池骋坏心眼把手里的两辫揉弄掰扯,吴所畏立马跳起三尺高,凶狠的一拳砸上池骋的肩窝,咬牙怒斥道,“我草你姥姥!” “我姥姥早没了。” 吴所畏想趁着火把话挑明,结果池骋好死不死的偏偏在这个时候亲了上来,吴所畏什么定力他自个儿还不清楚么?一嘴二胸三裤裆,这仨地儿亲过来,基本再开口的可能性就太低了。于是箍住池骋坚硬的头颅使劲往外拔,总算把两条绕着的舌头解开了。 池骋定定地瞧着他,吴所畏也瞧着他,俩人瞪了一会儿。 吴所畏刚要开口,又被池骋抢了个先。 “跟我置气?” 吴所畏深吸一口气,“我……” “有你那么冒傻的么?”池骋强势打断,“我说了不会强迫你就不会强迫你,我都没着急,你着什么急?” 听了这话,吴所畏心里冒出几丝侥幸。 “那我要是一直不乐意呢?你能就此罢手么?” 池骋很明确地告诉他,“不能也不可能。” “为什么啊?”吴所畏恼了,“非得来那一步么?不那么干咱俩都能爽,那么干了就一个人爽,何必要遭那份罪呢?” “你错了。”池骋磨了磨后槽牙,“不那么干咱俩都爽,那么干了咱俩更爽。疼的只是前两次,等你熬过去了,你就知道疼的那两次有多值了。” 吴所畏撇撇嘴,“那换你来熬吧。” 池骋虎眸直瞪着吴所畏,意思很明显,这种事在他身上发生的概率为零。 “胸腔软骨断裂的疼都能忍,那点儿小疼怎么就忍不了了?” 不是疼不疼的问题,吴所畏纠结的是,他一个爷们儿要被人上。 池骋语气缓了缓,“如果我不想让你疼,我就不会蛮干。一点儿不疼那是不可能的,我尽量做到让你不哭。” 多么“自信”的口吻,吴所畏听了之后就铁了心。 沉默了半晌,终于强迫自个儿开口。 “咱俩还是断了吧。” 但凡动了感情的人,听到“分”“断”“离”这些字眼,都会心口剧震。即便吴所畏是主动开口的那个,即便这个人是他蓄谋接近的,可当他真的把狠话放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抖了抖。眼中的锐气没有了,胸口憋闷闷的,不敢直视池骋的目光。 “就因为不想被上?” 吴所畏摇头,“不是。” 池骋脸色还算淡定,“那你说出个理由来。” “因为我骗了你。” 池骋一把将吴所畏的头抵到自个儿面前,刀子般的视线直接插入吴所畏的瞳孔。 “骗我什么了?” 如果说吴所畏害怕被上这个说辞有点儿牵强,那么现在他不敢承认,是真的怕了。 “其实我根本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吴所畏说。 池骋问,“那你是什么样?” “和你相处的这段时间,我没有一秒钟是在做我自己。其实我不欣赏西方高雅音乐,不爱看那些经济政治类的著作,不喜欢穿得那么得体,不想每个动作都那么绅士,也不想把那句话都说得那么有条理。其实我…… 池骋打断他,“难道你以为我看到的你是这样的?” 吴所畏,“……” “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吊丝儿。” 吴所畏,“……” 池骋大拇指在吴所畏的脑门上划拉两下,“我就喜欢看你穿带窟窿的花裤衩,提裤子勒到蛋的小窘样儿;就喜欢看你笨了吧唧地吹糖人,费劲巴拉地逮家雀儿;就喜欢看你一毛两毛穷算计,抠着脚丫子看漫画;就喜欢看你舔两口就受不了,扭腰甩胯的小浪样儿……你就是我的小吊丝儿,我迷的就是你这一身的小吊气儿。” 这一番惊世骇俗,感
相关推荐:
镇痛
【综英美】她怎么不讲wood
离婚后孕检,她肚子里有四胞胎
小白杨
凄子开发日志
五夫一妻的幸福生活
天下男修皆炉鼎
[快穿]那些女配们
快穿之炮灰的开挂人生
(兄弟战争同人)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