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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好歹也是个邪神,要块地总不是什么难事,实在不行让奥古斯自己买一块,一半放血族一半放眷属。 就在原一的思绪越想越离谱时,门口忽然响起侍从急切地敲门声。 “族长!不好了,客人和奥修少爷在花房打起来了!” 奥古斯眉头一皱,在得到原一同意后起身向门口走去。 他刚走到门口,星脑就响了起来。 他打开星脑一看,上面的消息却让他愣住了。 原一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走过来,看见了短短的四个字—— 第70章 他说:“找到你了。” 卫桥知道奥古斯和原一有话要说, 于是识相的跟着仆从走,走着走着,他们就来到一件花房。 “实在抱歉, 因为奥比尔夫人去世,公爵大人悲痛欲绝,一些装饰到现在还没拆下, 实在不方便见客, 只能委屈您在此处稍作休息。”仆从歉意的解释为什么把卫桥带到花房。 显然他是有了解科技侧和玄幻侧的一些风俗, 对于装潢纪念死人的屋子,来自这两个文明的人有些会比较介意, 所以才做出这样的安排。 卫桥对去那里其实并没有多在意,更何况花园虽然听着不像正式的房间, 但环境很好,到处盛开的花看着都让人心情好很多。 于是他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仆从再三感谢, 说了一声“这里的花您都可以尽情欣赏”后便下去拿茶水糕点了。 独留卫桥一人在花房里。 有一说一, 不愧是血族的花园, 里面不但种满了奇珍异草,还各个长势极好,卫桥甚至看到了几株玄幻侧的灵植,虽然这里灵气不足,但这几株灵植依然长得生机勃勃,一看就是有用心打理。 因为难得在外看到玄幻侧的东西,所以卫桥不免好奇地走到灵植旁边仔细端详,试图通过观察找到种植灵植的奥秘。 还没等他这个剑修脑袋想出个所以然来,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怒吼。 “谁在那里?出来!” 话音未落,一道凶悍的魔法攻击就直直朝着卫桥袭来。 卫桥不是什么软柿子, 当即挥剑打了回去,躲开魔法后回身一看,两人皆愕然。 “是你?!”他们异口同声道。 奥修对这个差点一剑劈死自己的剑修印象深刻,如果不是他,自己根本不可能狼狈回到魔法侧,更不可能被奥古斯一步步算计,导致现在都没办法回到黑市。 没错,虽然留在花房是母亲的遗愿,但奥修不愿意承认留下来是为了母亲,也不愿意去猜测母亲的目的,所以直接将怨恨撒在奥古斯身上。 母亲去世后,奥修的精神越发不稳定,经常无缘无故发脾气,而奥古斯这段时间神出鬼没,连晚饭都见不到身影,府中的仆从都是人精,各个能不靠近奥修就不靠近。 以至于本就烦躁的奥修在这种有意无意的冷暴力下愈发烦闷,只是一连几天都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如今乍然看到卫桥,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跑,但很快他就发现,卫桥的实力似乎下降了。 比起那天堪称恐怖的一剑,现在的卫桥挥剑少了些许势如破竹,多了几分重伤后的绵软无力。 这下奥修就不想走了。 他本就是锱铢必较的性子,要是打不过卫桥也就算了,现在卫桥受伤,还是在自己家,这不趁机报复回来他就不叫奥修了。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奥修呲出尖锐的虎牙,气势逐渐危险,“但既然来了,那就留下来当花肥吧!” 而卫桥认出星主后就把警惕调到最高,他之前那一剑就是奔着杀死星主去的,他不认为星主能忍下这口气,现在星主连装都不想装,他也毫不犹豫地抽剑对战。 虽然他实力下降,但对战一个奥修还是绰绰有余的。 两人谁都没说话,下一秒,奥修的爪子打在卫桥的剑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卫桥到底顾及这是奥古斯的府邸,在不清楚星主底细时不想贸然杀人,所以出招还有所保留,大部分时候都在格挡。 但奥修就不一样了,他仿佛把卫桥当奥古斯了,每一招都不留余地,甚至处处奔着杀招去。 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更别说卫桥了。 他不再留手,调动全身灵气狠狠给了奥修一剑。 剑气在奥修胸口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但只是眨眼间,那伤口就自动愈合,奥修毫不在意,继续强攻,说什么都要伤到卫桥。 两人打得昏天黑地,花房里的花不知道被砸了多少,连灯都给打掉,只剩可怜的几盏让花房不至于归于黑暗,可奇怪的是,那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一个仆从来看,甚至连刚开始说要给卫桥拿茶水的仆从也没有回来。 对此,奥古斯事后是这么回答的:“前段时间母亲去世,府邸忙了好一阵,仆从们都很累,而且我也不想那么吵闹,就给他们放了一段时间假,前几天就开始放了,所以府中的人很少,没有听见也很正常。” 不管奥古斯说的是真是假,但无可否认的是,失去仆从,甚至连守卫都没几个的府邸,在悄无声息中潜入一个身影似乎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不过,奥古斯从来没想过在魔法侧除了国王还有人对公爵府邸下手,毕竟他自己就是大魔法师,一般人根本动不了他,而除了他以外的血族,重要性都很有限,所以种种意外造就了最后的结果。 当姗姗来迟的侍从看到花房这一幕,匆匆赶去通知奥古斯,奥修和卫桥战斗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阶段。 卫桥抓住星主的破绽,一剑将人挑开,紧接着剑一横,长剑就像一条棍子重重打在星主身上,让他整个人飞出去好几米远,直接掉进草丛之中。 奥修身上的衣服早就变得破破烂烂不能看了,身上的伤口一道有一道,但都在飞快的愈合着,血族高速的愈合力就是他依仗的资本,他不屑地扫扫身上沾染的灰,讥讽道:“你以为你还是那天的你吗?除非你再用出那天那一剑,否则不管你怎么打,都无法真正伤害到我!” “除了信仰侧和光系魔法,世界上没有……” 奥修的话还没说完,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猛地袭来,他猛地回头,但还是太迟了。 早已到达多时的杀手只有一次机会。 那宛若幽灵般没有半点气息,甚至让卫桥和奥修都没有察觉的杀手一出手就是杀招,锋利的刀刃在空中闪出一抹寒光,狠狠刺进奥修的胸口。 剧烈的灼烧自刀刃刺破的皮肤传开,奥修瞪大双眼,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似的,直直倒了下去,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喉间咕咕冒出的鲜血却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引以为豪的血族自愈在这一刻成为了笑话。 信仰侧的力量顺着刀刃在皮肉底下肆意攻击,搅乱奥修所有的魔力和器官。 奥古斯和原一来时,刚好目睹了奥修死亡的全过程。 穿着黑袍的男人一刀刺在奥修心脏上,不等奥修反应马上拔出刀刃,然后双手握着刀柄,再次狠狠刺下。 他看不见神情,但从他疯狂的拔出又刺入的动作不难看出他已经离疯没多远了,迸射的鲜血像一朵朵血花溅射在地上、花上、他身上,浓郁的血腥味足够让血族疯狂,但他却视若无睹,只是一下又一下,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刀刺入又拔出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卫桥没有好心到要去救一个刚刚还想杀自己的人。 反倒是奥古斯稍稍往前了半步,但不知想到什么,又徒然停了下来。 原一则难得皱起脸,一脸警惕地看着宛若发疯的杀手。 就这样,可怜的奥修在三人的注视下,潦草而可笑的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死之前,他微微张开嘴巴,眼睛看着透明的穹顶,而双手早已不再挣扎。 他生的骄傲,却在母亲的花房被生生捅死。 他一母同胞的哥哥,就这样站在不足十米外静静地看着他从挣扎到咽气。 无人怜悯,无处可去。 当奥修彻底死亡后,杀手仍死死攥着刀刃,机械似的一刀刀刺下,直到精疲力尽,才像大梦初醒般猛地呆呆地看着自己染血的双手。 他报仇了,可为什么心中没有一点欢喜? 直到此刻,他微微仰头时微弱的光线才照亮他的脸。 “科其?!” 奥古斯身后传来几道惊讶地声音,原一回头看,竟然是卢卡斯带着联盟小队的人过来了。 看到阿斯托克的那一刻,李圆圆不知为何打了个冷颤。 还没等她深入思考,旁边的雷诺忽然拉住她的手臂往后,并脸色大变地大喊:“不好!他要开始同化了!快走!” 然而他说的还是太迟了。 被唤出名字的科其机械地转过头,在看到原一的那一刻,麻木的脸上忽然浮现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说:“找到你了。” ………… 偏远星系的一座小屋中,昏暗的灯光只能勉强照亮床铺周围不到一平米的范围,身形瘦弱的女兽人躺在被褥之中,看不清面庞。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发出微弱的一丝声响。 “水。” 微弱的声音传出,灯光照不到的黑暗里,另一个兽人站起身,从破旧的水壶中为她倒了一杯水。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她的后颈,慢慢地喂进温热的水。 直到她喝够了轻轻摇摇头,他才放平她,移开了杯子,在转头的瞬间,她用尽力气拉住了他的衣角。 “哥哥……” 像雏鸟般弱小的她微微睁大双眼,依恋地呼唤他,但失去焦距的眼眸却叫人知道,她其实什么也看不见。 他像被施了定身咒,手臂和脑袋一起垂下去,明明是个高大的兽人,此刻却脆弱的像个孩子,仿佛有千钧之重压在他背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满是胡渣的下巴消瘦得可怕,如果奥修在这里,一定会惊讶地发现这个颓废到像个乞丐的家伙,竟然是科其。 别说奥修,就是让科其当初的手下站在他面前,都未必认得出他是谁。 科其忍住喉间地哽咽,努力在嘴角扬起一个颤抖的笑容,哪怕知道她根本看不见,也要努力装出一副快乐的模样。 他蹲下身,轻轻握住那瘦的只剩皮包骨的手掌,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娜塔尔,我在……我一直都在……” 然而躺着的人根本没有半点回应,只会喃喃地喊着哥哥。 科其握紧那只手,巨大的绝望包裹着他,他知道,自失去眼睛后,娜塔尔又失去了她的耳朵。 视觉、嗅觉、听觉、味觉……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根本不敢想,他看着好不容易回到他身边的娜塔尔变成如今这幅模样,星主的追杀还在继续,但娜塔尔已经拖不起了。 “我一定会救你的。”科其看着消瘦的妹妹,不知何时泪水模糊了视线,昏暗的房间内,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 他出生在西幻侧偏僻的兽人村落里,世世代代信仰着自然女神,连人类都是遥远的传说,脚底蓬勃生长的草地和屋顶蜿蜒垂落的藤蔓就是他记忆的开端,平静的生活因为娜塔尔的降生变得更加精彩。 他会带着她去看太阳升起,欣赏阳光落在麦田中金色的波浪,花蕊是他们的餐点,房间的窗户是遐想唯一的居所,有时也会乘着粗糙的风筝暂时远航。 五颜六色的花朵装饰了她淡金色的辫子,风吹过她的衣袖,她宛若一只自由的蝴蝶在草丛中飞来飞去,又像一只调皮的麻雀叽叽喳喳个不停。 那时科其多么希望自己快点长大,他想为她编织最美的衣裙,用山涧的泉水、用星星、用月亮等等一切他能想到最美的东西装点在她身上。 可芬芳的青草挡不住铁骑的号角,最勇敢的战士抵不过一枚小小的子弹。 这甚至算不得战争。 只是一次冲突,一场单方面的掠夺。 房子被火烧毁了,祈祷的声音甚至无法穿过嘶吼的哭嚎传达到女神的耳朵里,科其的头被狠狠踩在染血的泥泞里,血和眼泪随着泥土吞咽下去,他被粗暴地塞入笼子,蜷缩着身子像只待宰的家畜。 村子没了,父母死了,他只剩娜塔尔了。 可命运就是如此无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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